影響自然也就越大。
當李衛東趕來的時候,發現那邊站了不少身影,甚至還有他的熟人。
畢竟李衛東的名號,比起他來,可更有威懾力。
真要說起來,現在才是剛剛初一。
「抓解放?解放幹嘛了?公安為什麼要抓他?」
然後他就從吳旻口中得知了某些真相。
不過這一眼,卻讓他嚇了一跳。
還是說,非得來個一窩端,全家都進去才開心?
派出所的人來都能嚇跑,真要是來了壞人,豈不是直接投降了?
不由得,他看向閻解放,對方這會聽到公安不是來抓他的,明顯長長鬆了口氣,都不用閻解成在旁邊架著,已經能夠穩噹噹的站住。
很快,傻柱就見到了李書全,對方也是第一個出來的。
「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
李衛東當即就去衣櫥里找出公安的衣服穿上,然後又批了個大衣,就跟吳旻匆匆往外走。
「對了,衛東走的時候,讓我把這個交給您。」
眼下無非就是換了個地方,手裡也沒了傢伙。
很快,從中院,到後院,一家家,越來越多的燈被打開。
「快去,把你弟弟叫起來。」
聽到外面的聲音不像有假,關鍵還是老找李衛東的,傻柱便不再懷疑。
李衛東騎著自行車,不時的抬頭往遠處看,並未發現有什麼火光。
他都親自把兒子給送出來了,結果公安走了?
李書全毫不在意。
「柱子哥,多去叫點爺們,順便把我二叔也叫起來,今晚務必守好夜。」
雖然被叫醒的人有諸多不滿,但隨著傻柱說出是李衛東讓叫的,便也只能悶頭穿衣服。
閻埠貴想到公安半夜三更來找李衛東,然後還得把所有的老爺們叫起來,頓時明白,肯定是有大事發生了。
傻柱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閻埠貴用力一拍大腿。
他可是村裡的民兵隊隊長,值夜巡邏這種事情是常有的事情。
「他就是讓我叫您,還有多喊幾個老爺們起來,一起值夜。」
閻埠貴直接問道。
「閻解
www.hetubook.com.com成,你去看著大門,剛剛衛東交代過了,今天晚上,所有老爺們都得值夜,誰要是敢打馬虎眼,別怪衛東回來不客氣。」
伴隨著他的話,屋內的氣氛瞬間凝固。
在外面會不會遇到危險?
而閻埠貴先前的取捨,並不能說錯。
「那你快去吧。」
「哥,我不想去派出所,不想被抓走,我害怕。」
「傻柱,公安的人呢?」
吳旻在現場了解過情況,用他的話說,三個倉庫起火的時間,應該是差不多。
但是,閻解成這一跑,也讓傻柱多了幾分警惕。
想要最快,最迅速的抓獲兇手,找出問題來,找李衛東就對了。
這時,閻埠貴也快步走了進來。
「嗯,千真萬確,我親耳聽到,門口有派出所的人在叫門,所以我立即回來報信。」
「對,那邊年前剛入的糧,現在一把火給燒了個乾乾淨淨,再有幾天,就是領糧的日子,所以這件事情可能比你想的更嚴重,所長讓你現在就去,有話路上說。」
閻埠貴有些傻眼。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出事,否則這個家的天,就塌了。
可吳旻卻說,這把火,燒的有問題。
「爸。」
「吳哥,出什麼事了?」
聽到他的話,閻解放很想反駁,那硃砂換黑狗血的事情,你怎麼不擔著?
等著傻柱那張大嘴巴,替他家好好宣傳?
可能是距離遠,也可能是被遮擋住,亦或是已經被撲滅。
雖然原劇情里,這座四合院一直都沒有出什麼大事。
當李衛東跟吳旻進了戒備森嚴的糧庫,一眼就看到那三個被照亮的倉庫,還有那火燒后的痕迹。
先前聽信了閻解放的計策,只能說家裡最近倒霉的事情太多,事趕事,被蒙蔽了雙眼。
吳旻面色凝重,低聲說道。
隨著閻解成再度叫喚,閻埠貴終於反應過來,他急忙爬起來,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
實際上,那會閻解放就醒了,但此刻他坐在床上,哆哆www.hetubook•com.com嗦嗦的,臉上全都是恐懼。
畢竟那些破壞份子,也不知道李衛東這個名字。
急急的塞進大衣的大口袋裡,他就去跟上,把門給鎖住。
「走了啊,你們這是幹嘛?還有閻解成,你剛剛跑什麼跑?」
「真,真的來了?」
吳旻之所以被派來叫李衛東,是因為這件事情,有不少值得懷疑的地方。
因為,沒有誰比他更清楚李衛東的能力。
傻柱回答了一句,矛頭就對準閻解成。
也壓根不會想到,李衛東竟然能發現春聯里的秘密。
這時,傻柱才像想起什麼,急忙把兜里的傢伙什掏出來,小心翼翼的遞給李書全。
黑狗血的主意是他出的,舉報李衛東的信,也是他寫的。
可是,誰讓你去舉報李衛東的?
而且,留給他了,衛東用什麼?
果然是親兄弟!
臨走前,李衛東往傻柱手裡塞了一物。
有專門的保衛科。
「沒事,值夜而已,在鄉下都習慣了。」
就好像扔在水裡的石頭,盪起的漣漪會不斷的往外擴散。
「都什麼時候了?還賴床上,趕緊起來穿衣服,別讓公安等急了。」
傻柱急忙跟上。
雖然目前還不知道損失多麼嚴重,可消息一旦傳出去,必定會引起恐慌。
另一邊,閻解成跑回家,生生把門給撞開。
通常都會有嚴格的保衛制度。
「轄區的,我叫吳旻,來找李衛東有急事,快點開門。」
「好,您在家歇著就行,真要有什麼事情,到時候我叫您。」
了解到這些后,坐鎮這邊的梁文龍,第一時間就讓吳旻去叫李衛東。
莫名其妙!
但李衛東也不敢保證,因為他的到來,會不會改變什麼。
哪怕,他已經打定主意,等閻解放真的被抓走後,就找傻柱一起上李家說情。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在家好好孝順爸跟媽。」
畢竟糧食這玩意也不是別的,因為裝填的太厚實,以及一些防火措施,想要從表面,一股腦的燒到最底下,徹底化和圖書為灰燼,基本也不太可能,需要的時間也太長。
但真要讓他去殺人放火,他肯定做不到。
傻柱說了句,就匆匆離開,直奔李家。
「放心,到時候哥也幫你想辦法。」
閻埠貴瞪大眼睛,目光直勾勾的。
「我也不知道,您就甭打聽了,對了,還是您親自去守門吧,我信不過閻解成,剛剛聽到是公安,這小子扭頭就跑了。」
傻柱解釋著緣由。
正常來說,那麼大一個糧庫,只要發現火情,驚動了值夜的人,應該很快就能發現,即便不能把火撲滅,但至少,也能將損失減到最低。
不是說好來抓人的嗎?
為什麼不事先跟家裡商量商量再說?
「二叔,衛東剛剛有事被派出所的公安叫走了,臨走前,他讓我把您喊起來值夜。嗐,其實這種事情我們來就行了,要不您再休息會?」
閻解成大口喘著氣,臉色蒼白,聲音都有點抖。
閻埠貴再度吩咐道。
哪怕是夜間,也不會少了巡邏的人。
如果說,外面是壞人,你逃跑也就罷了。
可即便如此,這把火帶來的損失,也不會小。
閻解成這種臨陣脫逃,直接把傻柱給弄愣了。
閻埠貴訓斥道。
具體損失,目前還沒統計出來。
閻解成看到這一幕,終於還是心有不忍。
「好。」
李書全又問道。
「爸,派出所的人來了,估計是要抓解放。」
否則一個一個的來,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也早就被發現了。
對於閻埠貴的話,傻柱明顯不信,但這會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辦,所以就沒掰扯。
「糧庫被燒?」
而死掉的三名值夜人員,便是負責看守那三個倉庫的。
閻解放絕望的看著閻埠貴。
「哪個派出所的?有什麼事情嗎?」
人家李衛東都篤定是你了,現在你還想讓你大哥替你進去?
吳旻語速很快,顯示著他此刻內心的急切。
同時也有些恍然,難怪下午的時候,三大爺跟吃了槍葯似的,感情是家裡出了大事。
如果輻射開來,那就是十幾萬人https://m.hetubook.com.com的糧食生計。
可是派出所的人來,應該是檢查值夜情況的,你跑什麼跑?
看到傻柱遞來的都傢伙什,李書全眼睛頓時一亮,急忙接過來,拉了兩下,便揣進自己的衣服里。
他讓傻柱叫人,也只是以防萬一罷了。
萬一門口的人假冒派出所的人怎麼辦?
李衛東跟吳旻騎著自行車一路疾馳。
另一邊,吳旻急匆匆的敲開李衛東的門。
槍支彈藥,甚至的堡壘,都不會缺。
打開門后,果然看到一個穿著公安衣服的人,手裡還拎著手電筒,進來后,就直奔前院。
「我就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爸,爸。」
這年頭,糧庫意味著什麼,沒有人不會知道,這可是命|根|子。
然後剛回到前院,就看到閻家一大家子呼啦啦走出來。
說句不好聽的,死的那三個人,反而是次要的。
傻柱說完,便急匆匆的離開。
而扔的石頭越大,越重,盪起的漣漪,也就會越強,越遠。
按理來說,這樣的糧庫,理應是重中之重。
當大部分公安力量被吸引過去后,對方才會露出猙獰的爪牙。
而閻解成則張了張嘴,沒把話說出來。
儘管抓的人不是他,可畢竟是曾經住過派出所的人,加上心虛,所以本能的就害怕。
閻埠貴搖搖頭,他又怎麼可能把事情告訴傻柱?
所以他沒有寒暄,乾脆利落的問道。
但那也得等以後再說。
「西邊糧庫被人一把火給燒了,死了三個。」
如果真的是那伙人在搞破壞,那麼放火燒毀糧倉絕對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就算父子倆都抓起來,那他也是主犯。
否則根本不用這麼興師動眾。
那個糧庫供應著五條街道,所有糧油店的糧食。
但隨後,就是擔憂。
「把東西交給我二叔。」
畢竟誰沒事一個勁的去瞅春聯?
「啊,走了?不是來抓解放的?」
「衛東走的時候,還說什麼了?」
所以自家弟弟連初一都沒躲過去。
當閻解成來叫他的時候,他終於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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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東見到吳旻,就意識到,肯定派出所,或者說轄區出了大事。
只不過,他卻忘記了,從一開始,就是他先編造了謊言,用來欺騙自家老子。
雖然他平日里摳摳搜搜,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經常把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這句話掛在嘴邊。
李衛東瞳孔一縮。
傻柱雖然跟了過來,但一直都在外面等,並未湊裏面聽兩人的話。
後者強忍著別過頭。
實際上,隨著他這隻蝴蝶的撲騰,很多事情已經漸漸開始了改變。
讓閻解放擔下這一切,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屋內,閻埠貴還有閻解放,都沒睡踏實,這一撞,直接把兩人給驚醒。
因為李衛東把這東西都留下了,只能說,情況有點危急。
以及一個個工作人員忙碌的身影。
李衛東看到傻柱,直接叮囑道。
傻柱用力的點頭。
因為他看到,李家這會已經亮起了燈,畢竟外面鬧哄哄的,又怎麼可能聽不到。
「沒事,就是場誤會,本來打算跟公安說清楚,既然公安不是為這事來的,那句算了。」
「行了,還是不是個男人了?自己犯的錯,就要自己承擔,沒人會替你去。」
但出了事情,總得解決。
路上,尤其是路口的地方,還時不時的能看到有人在巡邏。
也就意味著,這次殺人縱火的,至少有三個。
他正準備去找閻解成算賬呢。
不過,李衛東相信公安那邊的領導肯定能想到這點,並做出周密的安排。
否則三更半夜的,對方不會急匆匆的跑來找他。
閻解成剛剛的不忍,頓時化為烏有,他伸手指著閻解放,目光幾乎要噴火。
傻柱直接扯起虎皮當大旗。
閻解放越說越流利,眼裡的光芒也越盛。
目前只能先保密。
「爸,能不能讓大哥替我去?他有經驗,就說那封信是大哥寫的?」
「你放心,這邊有我呢。」
等兩人走遠后,傻柱才低頭看了一眼。
而李衛東跟吳旻身上的衣服,便是最好的通行證。
更重要的是,這條路,吳旻來的時候已經走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