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覺得和賈東旭相比,他這一頓打好像也挺值的,賈東旭頂這麼大一頂帽子才掙一百。
賈東旭在一旁喘著粗氣,咋咋呼呼的喊著要砍死傻柱。
閻解成卻聽出易中海的話外音了。
「嘖嘖,嘖嘖,嘖嘖……」閻解成和許大茂見此,嘖嘖有聲。
你也是看著他長大的,知道他的為人。除了性子渾了一點,人還是很好的,不可能是他。」
易中海夫妻趕緊拉住賈張氏,好一陣安撫。
賈張氏:「老賈呀,你看看。東旭他師傅也不管他,你走了誰來管我們。」
易中海見狀,怕倆人再打起來。趕緊上前拉住傻柱,叫一大媽他們把賈張氏拉回屋裡。
接過易中海遞來的五十塊錢,麻利的裝到自己口袋。
賈張氏心裏也明白,這事對自己兒子影響不好,可又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傻柱。
彷彿沒人看見他一樣,都沒人在乎他的委屈。
「散了,散了,大家都回家睡覺了。」倆人有些尷尬的勸道。
沒辦法,她只有和圖書牢牢拉著棒梗站在那裡,接受院內那群女人的異色眼神。
五十塊錢可不少了,夠你家三個月的嚼用了。
這種事應該悄悄的處理,怎麼能這麼興師動眾,深怕別人不知道一般。
賈家屋頭,秦淮茹一臉的悲戚,今晚她的臉算是徹底的丟乾淨了。
賈張氏也告訴易中海:老傢伙你收東旭當徒弟,不就是為了給你養老嘛,還要不要東旭給你養老?這事你還管不管?
唉,自己是鄉下嫁到城裡的,也沒得工作,家裡也不敢說什麼話。
萬一跟東旭他們哥倆再發起爭執,你也知道柱子下手沒個輕重,要是東旭有個好歹,可怎麼辦?
一百塊錢啊,想得倒美。這都夠他去暗門子里住倆月了,再說那褲衩確實不是他偷的。
「都是你這喪門星,天天跑去他門口騷情。」
「兄弟,喝兩杯?」見沒了熱鬧可看,許大茂對閻解成發出了酒邀。
「傻柱,得一百。」賈張氏加價了。
說完,便不再理
hetubook•com.com會賈東旭。看向賈張氏道:「老嫂子,你看東旭這孩子多孝順,在廠里也很上進的。」
賈東旭又被眾人忽略了。
再說,這事他畢竟好說不好聽,再這樣下去,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得嘞,您那涼快哪獃著。愛咋咋地,爺不伺候了。」
作為褲衩的另一個當事人,秦淮茹全程沒有說話,低眉順眼的在那裡一副可憐樣。
「算了算了,太晚了,一會中院估計還有的鬧。」閻解成見天色已晚,便決絕了許大茂。
「東旭啊,你聽師傅說,這是個誤會,傻柱是和你一起長大的兄弟。
這大會開了一個寂寞,老劉、老閻忙著看笑話,三人心不齊,鎮不住幾個年輕人,讓自己在這院內的威信掃地。
「柱子,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易中海無法,只得叫傻柱自己辯解。
「老嫂子,你也清楚柱子的性子。真要惹急了他,不管不顧的發起渾來,誰能拉的住?
這會他心裏後悔極了hetubook.com•com,後悔聽了賈張氏的鬼話,開這個全院大會。
轉頭看了一眼閻解成,心想:說到底還是這兄弟交的值。
傻柱聽到賈張氏加價的要求,不願意了。
這會,秦淮茹真想有一個地縫給她鑽進去。太丟人了,這婆婆,這男人,造的什麼孽啊。
本來是他的事,結果讓許大茂和閻解成給攪和了。
一大媽她們在一旁安撫著賈張氏,好似是她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不提倆人在這裏作踐人。
拿了錢的賈張氏和易中海夫婦一起勸起了賈東旭,彷彿剛才受了天大委屈的點人不是她。
她沒想到的是有兩個男人,也在打量她臊得發紅的臉。
易中海聽得直翻白眼,但還是耐心勸服。
賈東旭看向易中海,委屈極了。
剛才光顧著看笑話,沒有絲毫的掩飾,這是惹老易不高興了。實在是不該,畢竟大家還要一起維護院內秩序的。
「兄弟,要我說這也不怨傻柱,就秦淮茹這樣子,別說傻柱,他爹也扛不住呀。」許大茂一m•hetubook.com•com臉猥瑣的對著閻解成說到。
「媽……」賈東旭委屈了。
見賈張氏還在那裡乾嚎,秦淮茹也沒有理會,只是抓著棒梗坐在一旁不說話。
你要相信傻柱,就算不相信傻柱,也要相信師傅,師傅是不會騙你的。」
「師傅,傻柱他不是人。」
過了一會,易中海走了進來。
還有自己婆婆實在是眼皮子太薄,居然大庭廣眾之下開口要一百塊錢。
「傻柱,你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你就別想好過。」賈東旭氣急敗壞。
她不僅恨傻柱,也埋怨婆婆賈張氏和自己男人賈東旭。
最後,只能勉強同意了易中海的建議。
「得,我自認倒霉,賈大媽給你十塊錢,趕緊滾蛋。」轉頭看著賈東旭,「還有你,以後看好你媳婦的褲衩子。」
對著賈張氏道:「老嫂子,我剛跟柱子確認了,這確實不是他偷的。
「老劉,老閻別看了,趕緊叫大夥都回去。」易中海不滿的對二人喊到。
眾人都回了屋。
閻解成疑惑的問道:「何大清?」難和*圖*書不成許大茂還了解何大清。
「乖兒子,媽自有主見。」賈張氏見此,只得先安撫兒子。
「我剛跟柱子好說歹說,這才讓他賠東旭五十塊錢。」
可別以為我不知道,狗東西天天偷看我家棒梗他媽。」
賈張氏一聽便發飆了:「五十?沒有一百,他傻柱就別想好過。」
「許大茂!」許大茂壞笑道。
傻柱說完便往自己屋子走去,看見被砍得面目全非的門體,怒道:「賈東旭,你特么就一條瘋狗。」
賈張氏說完,還不解氣,擰了秦淮茹一把。
「媽,我能怎麼著,洗衣槽就在傻柱門口,我還能到哪裡去洗。」
「呸,還不是他,不是他怎麼在他家?這傻柱打小就不是個好東西,和他那跑路的爹一個樣。
閻解成看了一眼傻柱那醜樣子,嫌棄道:「你就不能哆嗦到牆上。」
這是在點賈張氏:不要鬧了,再鬧事,我叫你兒子在廠里吃癟。
許大茂聽見后,笑著對閻解成說:「這賈東旭入廠七年了,直到今年才升了一個二級工,哪門子的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