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借錢多的也不過幾萬元，為了幾萬元，就喪命了，真的有些不值得。
想了想，林庸拿出了一張符，貼在布偶身上，和布偶一起點燃了。
但是，這個布偶竟然連老闆的鬼魂也收，真的讓林庸驚訝。
上了向師德的車子，就往城市裡開去。
看來這個布偶使用了空間法術，把那個老闆的鬼魂不知道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10086，向師德就離開了。
「可以，要借多少？」
不過想到原天珏說的話，說那個東西還會回來，還會變強，林庸的心不由自主罩上了一層陰影。
林庸對著老闆一點，老闆就如同被戳破，泄了氣的氣球，頓時乾癟下去。
不管他們是怎麼自殺的，都是自殺的。
「是。」女子走出了經理辦公室。
林庸說話了，「我貸款的金額比較大，需要你們的負責人來。」
上了三樓，沒有想到，這家網貸公司竟然人聲鼎沸。
就被送來了這裏。
布偶竟然面目開始猙獰起來，發出「吱吱」的叫喚和_圖_書聲音。
看起來，員工都在上班的樣子。
剛剛吃了早飯，10086，向師德就來了。
老闆竟然被林庸的言語激得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自殺前一個小時，還給舍友說，要買什麼化妝品，要換手機。
老闆點了點頭，「我來接待，你去忙吧。」
不找到那些被送走的鬼魂，不找到鬼魂的去向，不弄明白，這個布偶要這些鬼魂做什麼，終究還是不安心。
沒有想到這家網貸公司的老闆，竟然不是人，竟然是鬼。
嘴巴很大，眼睛小小的，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說了說在京城的見聞，說了說，這次換屆都有誰上去。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白天還能出現，但是的確不是人了。
林庸，向師德，10086對視了一下，眼中都是驚訝。
是的，這個布偶究竟是誰給他的？他用這個布偶收集魂魄來做什麼？那些死去人的魂魄都去什麼地方了？
網貸公司不大，大約十幾個員工的樣子。
10086點和*圖*書頭。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神清氣爽，覺得舒服多了。
說著，老闆眼睛發紅，臉上泛起了青白的氣息，而那個布偶也開始無風自動。
「五百萬。」
接著，林庸感覺到，布偶內的鬼魂不見了。
林庸決定繼續打探打探，「我想借一些錢。」
「如果有人沒有錢還呢？」
林庸皺起了眉頭。
到了地點，下了車子，上了一棟大廈。
比如一個叫做陳小小的女子，雖然借了很多網貸，但是並沒有自殺傾向。
灰燼隨風飄散。
10086說話了，「他們共同的一個特點就是，都在一個叫做『讓你花』的網貸公司借貸。而且，死之前都打開過這個『讓你花』的app。」
還有一個叫做王強的學生，在自殺前幾個小時，還告訴別人，他要買車，誰想，出去就撞車自殺了。
那家網貸公司就在大廈的三層。
女子對老闆說道，「老闆，他說貸款金額比較大，需要您來談談。」
林庸拿著那個布偶，「那六人不僅死hｅtuｂook•ｃｏｍ.ｃom了，魂魄還被這個布偶給吞噬了。可惜，那個鬼，死太快了，沒有問出來什麼。」
這家公司的員工也太敬業了。
如果真要自殺，不會是這樣的表現。
看起來和這個房間非常不和諧。
同時，林庸感覺到，那個布偶又動了一下，竟然吸收了老闆的鬼魂。
老闆突然露出了猙獰的面孔，「那就拿命來還。」
南大街都是一些銀行，金融公司，還有非常高檔的珠寶商店。
六人都是自殺，跳樓的，跳河的，撞車的，還有一個人是上弔的。
老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穿著西服，打著領帶，容貌普通，但是一副精明相。
看看樣子，竟然是已經死了好多天的樣子。
看到這個布偶，林庸稍稍皺起了眉頭。
林庸猜測，當那些人借貸的時候，和老闆簽下契約的時候，就等於和布偶簽下了契約。
只要他們不還錢，布偶就有辦法收走他們的命，收走他們的鬼魂。
就在這個時候，林庸突然感到一陣空間的波動，竟和_圖_書然是這個布偶散發出來的。
最後，依舊燒成了灰燼。
「用什麼抵押？」
進入電梯才想起來，今天星期六。
看到林庸三人進來，馬上有人上前來招待。
說著，林庸大概敘說了一下酒吧的地點，房子大小。
但是，這幾個人，自殺的都有些詭異不說，他們身邊的人都說，他們是不可能自殺的。
洗了澡，換了衣服，林庸就上床睡覺了。
林庸看了看卷宗，發現，這六個人，生前都借了很多網貸。
這個布偶，是白色的麻布做成的，是一個腦袋非常大的醜醜的男人樣子。
都沒有辦法得知了。
在東安的南大街。
旁邊的向師德，10086已經驚呆了。
10086懊惱說道，「我都忘記這個事情了，沒有想到是星期六。肯定沒有人。」
10086搖了搖頭，「不太可能，他們雖然借了很多網貸，但是沒有一個人是會自殺的人。」
「可能不可能，他們是因為借了很多網貸，還不起，然後自殺的呢？」林庸問道。
「不可能htｔps://m.ｈetuｂooｋ•coｍ.ｃoｍ借貸不還。」
這疊卷宗，提到了六個自殺的人。
其他四人也都是這樣的情況。
接著，林庸看向了這個老闆，搖了搖頭，老闆已經不是人了。
說著，帶著林庸三人進入了經理辦公室。
林庸說道，「先上去看看吧。」
10086開始敘說。
林庸順口就問道，「有人借貸不還么？」
10086點頭。
所以，事情就有些問題了。
「我在東邊有一家酒吧，加二樓的房子，應該夠了。」
老闆點了點頭，「可以。」
林庸今天真的累極了，對付那個神靈收割者，真的耗費了不少精力。
那家網貸公司「讓你花」，就在東安。
看來，那六人會死，和這家網貸公司脫不開關係。
林庸點頭，「明天去這個公司看看。」
林庸開始沉思起來，「他們還有什麼共同點。」
林庸看著這間辦公室，辦公室不小，裝修很豪華，在房間正中央，竟然掛著一個布偶。
那個女子愣神了一下，接著說道，「正好，我們老闆在，那您和老闆談吧，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