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皺眉:「找誰?」
「哐當」一聲,磚頭正中那人額頭,那人連痛呼聲都來不及發出就一翻白眼暈過去,連人帶摩托摔了個人仰馬翻。
這群混混眼看我動手,同時怔住,摩托車的轟鳴聲頓時一停。
我又看向傷疤男:「你是自己滾,還是我送你?」
王胖子在一邊笑呵呵的說:「展總管,恭喜恭喜,陛下這麼器重你,你以後還得多多努力才是。」
傷疤男眼看著我動手,臉上卻並無懼色,反而冷笑一聲:「姓展的,你有種,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老子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一下……」
這一等就是將近一個小時,鵬哥等人越來越不耐煩,甚至已經有不少混混開始叫囂上了。
自稱鵬哥的男人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然後一招手,馬上便有幾個小弟把之前那兩個鼻環男和傷疤男帶了過來。
另一個眉角有一道傷疤的冷笑一聲:「你他媽面子挺大啊?昨天那麼找你都不接電話,還得讓咱們兄弟過來請你?」
傷疤男看看鼻環男,兩人同時和*圖*書大笑起來。
傷疤男也嘲諷的說:「別他媽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不就是車技好點嗎?老子可不是關小魚,慣不了你這臭脾氣!」
我發現這群飛車黨的簡直就像兔子,抓住一個帶出一窩,就算把這夥人繼續打跑,沒準還得有人再來,這麼下去我非得煩死不可,而且直到現在我連他們來找我幹嘛都不知道,於是我說:「行,我也不管你們找我幹嘛了,你不是以為自己人多嗎?那咱們今天就比比人!」
「要我說,這種人就是給臉不要臉,揍一頓張長記性就好了!」
第二天我仍舊如往常那般正在碼字,大門忽然被人砰砰敲響。
鼻環男也不說話,直接奔過來就要抓我的衣領。
我點點頭:「有事?」
我大步走出去,接著「哐當」一聲打開大門。
我也不客氣,那鼻環男還沒碰到我,我已經飛起一腳將他踹飛了七八米,一頭撞上了對面的圍牆上!
鵬哥一指身後那群混混:「對!老子就是仗著人多!」
我一句話都懶得和圖書說,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正面一下反面一下,連抽了他十多個大耳光,然後隨手把他扔到對面,讓他和鼻環男作伴去了。
進了屋子,凌若不滿的看向我:「你能不能少惹點事?天天都有過來敲門的,簡直煩死了。」
我冷笑一聲:「讓我不好過?呵!以為人多就行了?」
我對他比了個中指,然後進卧室繼續趕稿子。
「廢了他?他可是田老大指名要帶回去的,廢了他你去飆車?」
「就是,這小子一看就是吹牛B呢!」
我出去一看,原來是兩個年紀二十來歲,一身破洞牛仔服,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年輕人,在他倆身邊還停著兩輛鈴木摩托。
也是奇怪了,這兩個月上門的都是找事兒的,我有點懷疑是不是時運不濟,琢磨著要不要找張一合給我算算運勢。
「沒錯!跟飛車黨作對的人絕對不能輕饒!」
我更怒:「我特么管你是誰!你們是不是他媽有病?不明不白的找兩個白痴過來惹我,現在還他媽想玩群毆,真以為老和*圖*書子沒點手段是不?」
鵬哥一指我:「老子讓人過來請你是他媽看得起你!你竟然還敢傷了他們兩個?老子警告你,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你今天別他媽想好過!」
「……」
鼻環男不屑的看著我:「姓展的,你車玩的不錯,不過讓我們把嘴巴放乾淨,你還沒那個資格!」
好似撞鐘的聲音響起,鼻環男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凌若似乎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對我擺擺手,不滿的說:「快點趕走,電視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我已經有點不耐煩了,這兩個人一早就跑我這裝B,實在影響心情,我說:「要是有事就說事,沒事就趕緊滾,老子沒工夫聽你倆裝B!」
「揍一頓?敢得罪咱們飛車黨,怎麼也得廢了他一條腿!」
我頓覺冤枉,可是聽的她說話的語氣,竟有點那種媳婦埋怨老公沒正事兒的味道,於是我笑嘻嘻的說:「知道了,等柱子回來就讓它天天看大門好了。」
傷疤男勃然大怒:「艹!真他媽給你臉了是不是?」
我隨手撿起一塊和-圖-書磚頭,對著其中一個油門擰的最響的就扔了過去!
其中一個戴著鼻環的問我:「你是展落?」
這些摩托也不知道怎麼改裝的,一個比一個響,那發動機就和爆炸了似的,震的人耳朵都疼。
我拿出電話給小七打過去:「城鄉接合處,泰和路這邊,把所有人都給我叫過來!」
凌若在客廳一臉茫然的四下張望,嘴裏還喃喃念叨著:「什麼聲音?莫非有獸群經過?」
哪知道還沒過半小時,大門外忽然響起了成片的機車轟鳴聲。
靠!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老子不光要當廚子,還得看門不成?
「你看看他,都他媽嚇傻了,這麼長時間坐門口一動不動的。」
「鵬哥,別等了,直接廢了這小子得了!」
「哐!」
只見此刻我家門外的道路上全是騎著機車的混混,粗略一數,足有幾十輛。見我出來,這些人立刻用陰狠的目光盯向我,同時不停的擰動油門,機車的咆哮頓時又高了一些,簡直好似雷鳴。
我有點疑惑,這人眼角那道傷疤是不是做取腦手術留下hetubook.com.com的?腦袋現在是不是就是一個空殼子?尼瑪敵我對比這麼明顯,竟然還這麼囂張!
我趁機大吼:「王八蛋!誰他媽是領頭的,給老子滾出來!」
一個身材魁梧,留著短髭的三十來歲男人從一輛寶馬摩托上跨下,一邊慢慢向我走來,一邊怒道:「小子!你有種!當著我飛車黨鵬哥的面還敢先動手!」
這兩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面色陰晦,目露凶光,正惡狠狠的盯著我。
我也怒了,尼瑪,老子這門前折過多少人你倆是真不清楚!以為我這仙皇府邸是能隨便亂來的地方嗎?
轉身關上大門,我暗叫一聲晦氣。
我笑了笑,心裏多少已經明白了一些,這倆人應該也是飆車一族的,於是對他說:「有事說事,嘴巴放乾淨點。」
凌若白了我一眼:「黃將軍怎麼能幹這種工作?你是朕的總管,這種看大門的事兒理應由你負責。」
「那也不能由著他胡來,以為咱們飛車黨是小混混嗎?」
我咬牙切齒的走出來,對她說:「放心吧陛下,就是有些人犯賤,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