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號碼,沒錯啊。
我和凌若在樓下等了不到五分鐘,王胖子就飛了下來。
王胖子抱著個大肚子就往電視櫃這邊跑,一邊跑還一邊哈哈笑:「這狗東西,總算還有點良心。」
面對王胖子的建議,我頓時義正言辭的怒道:「胡說八道!怎麼能讓陛下等她一個凡夫俗子?老王啊!你簡直糊塗,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還不快向陛下請罪?」
我雖然碰了一鼻子灰,但並不氣餒,誘惑她說:「陛下,走唄,我和你說,咱們一會兒要去的地方,那素齋做的簡直絕了!保准你一動筷子都停不下來!」其實那余德觀啥樣我完全不知道,純粹胡說八道,就想讓她和我一起去,畢竟這麼遠的路呢,自己開車太沒勁了。
凌若哼了一聲:「有什麼可想的?不過才分別幾日而已!」
靠!我怎麼忘了這小娘們兒就喜歡吃肉呢!
我正念叨著呢,家裡座機忽然響了。
我一琢磨還真是,這不知道的還以
和*圖*書為我和王胖子有多大的仇呢!
我撓撓頭:「估計是它家裡有人,老王,你上樓去看看什麼情況。」
這間道觀我曾經聽人說過,是一間清修廟,觀里只有兩三個人,香火併不算旺。
誘騙無果,我又看向王胖子:「老王,你陪我去唄?」
一想到這我就興奮起來,我興緻勃勃的去找凌若:「陛下,咱們出去溜一圈呀?」
我正眉飛色舞的聽著呢,忽然廣播一頓,然後播音員有些興奮的說:「現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本市最近出現多起野獸傷人事件,據目擊稱,疑似一隻黑色狐狸……啥?哦!對不起,警方提醒廣大群眾注意出行安全,天黑時切勿於人煙稀少的地方活動,以免被野獸所傷……」
「素齋?」凌若眼睛一亮:「那是什麼?」
一路按照導航開到了江水謠家樓下,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總算是放下心來。
我連忙答應,問清楚黃鐵柱https://m.hetubook.com.com地址就趕緊發動車子。
我把免提打開,對著凌若和王胖子喊:「是柱子!」
我拿起手機給黃鐵柱打電話,想讓它下樓,哪知道電話接通,竟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你好,請問找誰?」
黃鐵柱的聲音有點低落:「俺好是挺好的,可是在家待著太悶了,俺想你們了。」
車裡的廣播這時候正播放著新聞,正好講到海軍護航十周年,給我聽的這叫一個熱血沸騰。畢竟對於一個國家的百姓來說,只有祖國強大了,我們才能安居樂業。
黃鐵柱說:「俺娘上班去了,俺自己在家,陛下還好嗎?老王呢?」
這個道觀名叫余德觀,距離江城市區差不多三十多公里,和小芽山正好在一條線上,不過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我解釋:「就是不放肉,都是素的。」
這能怨我嗎?自從飆車結束以後,我特么開到五十碼心裏都咯噔咯噔的,一想著差點飛車而死和-圖-書,我就腿肚子打顫。
我腦子一時間沒轉過彎來,我說:「我找黃鐵柱。」
江水謠,也就是黃鐵柱曾經的主人,她家在新城區那邊,距離我們城鄉結合部足足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上次之所以在八仙館那邊巧遇,是因為這女人在那附近上班。
我們一想,的確也是,我正準備寬慰一下黃鐵柱,哪成想凌若已經坐了起來,對著我一指,霸氣四溢的說:「備車,朕要去看看黃將軍府邸如何!」
王胖子呵呵一笑,下一刻忽然翻臉大罵:「展總管,你特么是不是想害死我?你見哪個鬼敢往道觀跑的?嫌自己命長嗎?我都不用走進道觀就得被人超度嘍!」
我心裏一陣嘀咕,心說你也太著急了。
我唉聲嘆氣,心想要是黃鐵柱在就好了,也不至於讓我這麼寂寞。
我說:「我們都挺好,你呢?最近怎麼樣?」
我差點沒笑出來,尼瑪這播音員是說相聲的嗎?我一個聽廣播的沒震驚他倒是先驚呆了,不過黑和圖書色的狐狸?狐狸有這顏色的嗎?
我有點詫異,知道我家裡座機號碼的可不多,不算田志斌那伙人,也就給我裝寬頻的知道。
說起來大夏天的有王胖子真是省事,我連空調都不用開,車裡就蔓延著一股涼氣兒。
「江水謠的朋友在家裡呢,柱子不太敢說話,也沒辦法出來,不過它說江水謠快下班了,要不咱們等她下班,跟她一起進去?」
路上的時候凌若不斷催促我,埋怨我開車慢像是烏龜爬一樣。
凌若冷笑一聲:「別裝了!那就等一會兒吧,展落,你去給朕買點喝的,大熱天的渴死了。」
凌若則明顯眼睛一亮,不過大概是拉不下臉,有點猶豫著該不該下了沙發來聽電話。
這話一說出來,我們都沉默了,許久,我才說:「柱子,我們也想你……」
其實我對這帖子之所以關注倒並不是因為道觀招聘這種新聞——人家都說了,只是找道友清修,又不是什麼開工資要學歷的——我之所以感興趣,是因為我www.hetubook.com.com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自古以來只有道家才會煉丹,那這道觀里……會不會有丹爐呢?
凌若見我不動,頓時斥道:「幹什麼呢?還不快去!」
我呵呵笑著:「是我是我,柱子,你怎麼想起給家裡打電話了?」
男人不耐煩的說:「打錯了。」說著就把電話掛了。
王胖子答應一聲,從龍貓里飄出來,晃晃悠悠的就向這棟樓的十二層飛了上去。
凌若一翻白眼:「不去!」
「是是是。」
我接起電話,對面馬上傳來興奮的狗叫聲,緊接著黃鐵柱的聲音響起:「喂喂喂,是誰?展落嗎?」
發帖子的人自號隨緣道人,大意是招幾個道友一同清修。
我給凌若買了好幾瓶冰鎮啤酒,然後就坐在車裡聽著廣播開始等。
凌若一邊吃薯片,一邊對我不耐煩的擺擺手:「不去不去,少煩朕。」看來她還是因為昨晚敲她門生我氣呢。
馬屁被拆穿我卻並不覺得尷尬,反而嘿嘿一笑:「好嘞!您等著!」
凌若問我:「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