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數嘆了口氣:「我有什麼辦法,用那人的信息和你交換十章稿子,我這也算違反規定好嗎?」
江城外國人並不算多,大多都是留學生,而且我並不認識什麼外國人,所以我詫異的問:「有事?」
梁數說:「我托戶籍科的同事幫我篩選了整個江城的戶籍檔案,符合你條件的人都在這裏,但具體是哪一個還得你自己查。」
「行吧,我知道了。」
雷彪說:「現在道上好多人都在打聽你的來頭,竟然還有人問到我頭上了。」
我嘿嘿笑道:「你這主意倒是不錯,我可以全國範圍內的勒索嘛,走完一圈估計這輩子都夠花了。」
梁數點點頭,遞過來一個厚厚的檔案袋:「都在裏面。」
這三個人,無論從長相還是身材,都與神像市場老頭和我形容的比較接近,我仔細看了幾遍,然後把手指放在王淼的檔案上。
我重點看向了面前的這三份檔案。
我也不想著對方有什麼目的了,大步就走了過去。和*圖*書
我把六份檔案鋪到桌子上,逐一看過去。
「我把他們金家的一個人給廢了,應該是準備找我麻煩吧。」
梁數嘿嘿一笑。
梁數揮揮手裡的U盤,招呼都沒打,偷偷摸摸的就走。
我看他賊眉鼠眼的神色頓時不解:「來我家一趟你至於嗎?無間道啊?」
咦?洋鬼子登門倒是頭一次!
這小子這次來的時候完全就是便衣打扮,而且鬼鬼祟祟完全沒有半點人民警察的樣子,簡直好像在外面做完大保健害怕被老婆抓住的小丈夫。
我大喜:「找到了?」
石友明,三十四歲,正宏科技公司保安,離婚,有一個兒子。
我開門一看,卻發現門外站著一個高高壯壯的白人大漢。
王胖子浪笑起來:「看你這一臉汗水就知道你泡妹子去了,怎麼樣?爽不爽?」
掛了電話我也沒當回事,繼續修鍊起來,凌若雖說讓我有張有弛,而且除了她說那個時間段,其餘時間修鍊的確也吸收不到太https://www.hetubook.com.com多的靈氣,但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哪怕多增加一絲修為也是好的。
第二天上午,雷彪忽然給我來了個電話:「展哥,您老人家又幹什麼了?」
我呵呵一笑:「是金家在查我吧?」
白人大漢眼中凶光一閃,迅疾無比的一個刺拳就奔我面門打來!
我走過去問:「你丫到底是幹嘛的?who are you?」怕他聽不懂我還特意加了一句英文
我擦!這特么是赤果果的挑釁啊!
「廢話!送上門的好處不要我不是傻子?再說我侄女被打了一頓,這事兒可沒這麼容易就算了。」
對方笑了笑,後退幾步,然後對我勾勾手指。
王胖子顯然不知道我內心的想法,否則絕對不會笑的這麼開心,看著他一臉弱智的模樣,我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站在桌子上陪我看資料的王胖子頓時精神一振:「是他?」
王淼,三十二歲,美團外賣送餐員,新婚,無子。
和-圖-書我問:「怎麼了?」
哪知道白人大漢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對我行了一個抱拳禮,然後抱著肚子二話不說就走。
我微微側頭躲了過去,可接著就面色一變!
我撓撓頭,直到這大漢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街角,我才一臉獃滯的回到家。
王胖子相比起來就比較可愛了,他一不用吃,二不用喝,上午到下午之間睡覺,晚上跟著凌若看電視,半夜自己就飄到房頂修鍊去。
我心頭一怒,猛然抬起一腳把他踹到了對面幾米外的牆上。
很快我就把其餘三份扔到一邊——有一個我認識,是雷彪手下的一個小弟,這小子前段時間犯了事,現在還在號里蹲著呢!另外兩個其中一個戶口已遷走搬到另一個省去了,剩下的那個就有意思了,居然還是個變性人!這三個顯然不會是我要找的人。
從拳風當中我分明能感受出來,這一拳如果打在普通人身上對方最少得斷三根肋骨!這特么是下死手啊!
凌若是電視為主,零食為m.hetubook.com.com
輔,間或吃上三四五六七八頓飯。
雷彪想了半天:「沒聽過,應該不是什麼核心人物,用不用我幫您把這事平了?」
我急忙伸手去拿,梁數卻一把收回,對著我伸手左手:「貨呢?」
我冷笑一聲,掏出一個U盤遞過去:「哼!十章稿子而已,我怎會言而無信?」
雷彪半天沒吭聲,最後很是無奈的說:「大哥,你不能一輩子都靠這個賺錢吧?等江城這邊的混混都被你勒索遍了你怎麼辦?難道還要去壇城繼續發展?」
資料到手,我立刻迫不及待的打開,只是看到裏面的東西我頓時一怔。
這樣的日子雖然看似安逸,但是總讓人提不起興緻,好在一個星期以後,梁數來了。
「不用。」我懶洋洋的說:「正好最近手頭緊,他們有本事就來找我吧!」
劉斌,三十二歲,未婚,無業游民。
接下來的日子就比較乏善可陳,我是修鍊為主,做飯為輔,間或趕趕稿子。
我笑的過於突兀,王胖子嚇了一跳,面和-圖-書色古怪的看著我。
「轟」的一聲,那面沾染我數個敵人鮮血的圍牆竟都晃了晃。
我點點頭:「謝啦!」
這要是不知情的在場絕對會給110打電話報警,懷疑我們在搞什麼秘密交易。
雷彪頓時把聲音提高了幾度:「把金家的人廢了?哪一個?」
白人大漢抱著肚子半天沒起來。
雷彪哀嘆道:「認識你也不知道是倒霉還是幸運,那金家那邊我怎麼答覆?」
我有點心虛:「別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我靠!你是真打算空手套白狼啊?」
我驚呆了,這白痴莫非就是過來找揍的?
這裏面竟不是一個人的,而是六個!
「就說不知道!」
接下來整個上午都沒在有什麼事兒,一直到我們一家吃完午飯,正在啃西瓜的時候,大門忽然被人拍響了。
我強忍住笑:「睡覺,睡覺!」
「對啊,您怎麼知道?」
我有點發愣的看著他,虧你笑的這麼浪,我要是跟你說把你女兒泡了,不知道你會是個什麼表情。
「金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