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了老傢伙一把,我陰鬱的心情總算是重新變得歡快起來,甚至還特意去買了兩瓶劍南春帶了回去。
警車剛一停穩,秦毅就一臉茫然的走了下來。
凌若之前說過,凌晨時候修鍊是進度最快的,因為這個時候屬於太陽、太陰二星交界,陰陽調和。這話一點不假,但是經過長時間不間斷的修鍊我卻發現了一個問題,午時修鍊我雖然沒什麼進度,但是引動太陽之力,卻會對體內的暴戾之氣進行消解,將吸納魔氣產生的種種負面情緒進行壓制。
仔細盯了手機半天,我打開界面,翻動軟體,甚至還給黃運打了個電話,除了噪音越來越大,完全沒有別的問題。
我一想還真是,最起碼我只是攢了一肚子氣,那些人可比我慘多了。
女人仍舊硬咬著牙,臉孔都扭曲起來:「你胡說!這錢就是我的!警察同志,他撒謊,你可不能信他的!」
一邊喊一邊亂打方向盤,車子歪歪扭扭直奔那碰瓷兒的而去!
秦毅本來想讓我回局裡一起做個筆錄,不過我拒絕了,這件事追求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難道我家www.hetubook.com.com裡竟藏了一個隱形人?
我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我哈哈大笑,路過他的時候把手伸出車窗,充滿鄙夷的伸出一個中指!
回到家裡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如果說一開始手機總出現在別的地方還可以解釋是我健忘,可是今天修鍊的時候它還詭異的移動,那隻能說明有什麼人動了它!
正在這時警笛聲終於從不遠處傳來,警察終於趕到了。
所以這段時間只要沒事,我幾乎就會習慣性的在外面曬太陽打坐。
秦毅走過來,先是看看現場,又看看我和雷彪,最後對我笑道:「展落,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夠忙特意消遣我?又出什麼事兒了?」
秦毅一說完這話,女人立刻一臉震驚,兩腿抖的好似篩糠,可是即便這樣,被金錢衝擊的失去理智的她仍舊強硬的道:「那又怎麼樣?他就是歹徒!」
目送秦毅等人離開,人群也紛紛散去,這時候雷彪眼中凶光一閃,低聲問我:「展哥,那個臭娘們兒用不用……」
老傢伙嚇了一跳,宛如尾巴被點著的兔子,「https://m.hetubook.com.com噌」的一下就竄了起來!隨後用堪比子彈的速度兩三步就趴倒了隔離帶上。
我揮揮手讓人散開。
一路上我越想越憋屈,特么我就是賤,好端端的在馬路上瞎晃蕩個毛線,趕緊回家不就啥事都沒有了?
我這時候已經學聰明了,而且就快要到凌若的飯點,我特么再被碰瓷兒的耽誤一下那就徹底涼涼了!
我走過去,輕聲對她說:「玩笑?你這種狼心狗肺的人也配開玩笑?好好享受這三天的好日子吧!過了這三天,你就知道什麼才是玩笑了!」
我大喊:「救命啊!剎車失靈啦!誰來幫幫我啊!」
我擺擺手:「不必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呵呵,真沒想到我會遇到這種事。」
我膽戰心驚的找手機,最後發現它竟然跑到菜地里去了!
真是奇怪,不過噪音到確實是個問題,我乾脆走到離家不算太遠的手機賣場,讓售後給我檢修了一下。
秦毅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其實孰是孰非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看向女人:「大姐,我個人建議你還是實話實說,你可能不知道,https://m.hetubook•com.com江城美院王紫林教授被害案、王琳琳綁架案都是他給我們警方提供的線索,就連上次野獸傷人都是展先生給我們提供的幫助,這樣的人會在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搶劫?你真的確定是他?」
我有點無奈,售後的檢修是透明操作,我全程都在旁邊看著,的確是沒有其他問題,可是一打電話仍舊是有噪音。
女人怔了怔,被貪慾沖昏的腦袋直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她渾身哆嗦一下,忽然一把扔下背包,訕笑的看向我們:「我……我就是開個玩笑,不,不用當真吧?」
凌若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染了午睡的習慣——大概是和黃鐵柱學的,吃完午飯就進了卧室。黃鐵柱自不用說,這時候正在它的將軍府里抱著骨頭睡的香呢,至於王胖子,照例是長眠未醒。
我狠狠一巴掌抽到他臉上,然後冷冷道:「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一會兒讓警察處理你!」
說起這個菜地還要多虧隔壁的王嬸,要不是她拿來種子我也想不起種菜,隨著時間過去,菜地已經變得鬱鬱蔥蔥,黃瓜藤上甚至都開始結出小指大小和_圖_書
的果實來了……靠!特么現在不是研究菜地的時候吧!
這個世界,好人未必有好報,但惡人必有惡果,不在當下,就在未來。
該不會是又犯病了吧?
我指了指小偷,又指了指女人:「這個是小偷,這個是失主,本來我已經抓到小偷了,可惜這女人見財起意,想把我的錢據為己有,所以和小偷狼狽為奸,倒打一耙,把我這個見義勇為的好人給變成歹徒了!」
圍觀的人群頓時轟然一聲,當中有聰明的其實早在我抽那個女人的時候就看出事情不對了,聽我解釋完所有人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賣場的售後也算有點良心,最後和我說給我換個話筒,不過原廠發貨得等兩天,讓我後天再過來。
雷彪終於忍不住下去了,上去就要動手,我一把攔住他,對著女人冷笑一聲:「酒吧那裡的監控足夠拍下整個事情的經過,錢是不是你的,很快就能知道。」
卧槽!雷彪你那破嘴是開光了嗎?
一直坐到陽光漸柔的時候我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習慣性的去拿手機,伸手一摸卻再次摸了個空。
我也有自己的事,那就是修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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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裏我頓時流了一身冷汗!
等了半個多小時,售後說手機沒有問題,至於噪音是怎麼回事他們也不清楚,大概是信號不好。
處理完這些事差不多已經快到中午了,我不敢繼續耽誤,開車就往家趕。
有道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我特么正琢磨著呢,眼看著就在前方不遠處,一個老大爺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就準備躺下。
小偷這時候已經徹底傻了眼,他忽然用力一跪,哭喪著臉:「大哥,我錯了大哥,您放過我吧!」
雷彪安慰我:「展哥,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發生,您想想那些遇到碰瓷兒的,他們才叫鬱悶呢!」
這女人叫什麼我不知道,做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不過後來我聽小七提過一次,據說這女人為了治療一張腫成豬頭的臉四處求醫,連房子都賣了。
我拿起手機,實在是想不起什麼時候把它放菜地的,要知道處於修鍊狀態我是不可能隨便亂動的。
老傢伙在後面跳腳怒罵不已,卻只能目送我離去。
女人嘴角抽搐,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到家以後自不用說,生火做飯,繼續做我的大總管,一直到吃完午飯我才算是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