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現在就她自己,我下午又沒地方去,倒是也不著急走,喝口水消磨一會兒時間倒是也好。
女老師見我獃獃的看著她,秀眉微蹙:「這位老師——」
衛無雙還想再問,恰好下課鈴響了,我連忙起身告辭。
我連忙解釋:「不是我家孩子,我還沒結婚呢!朋友家的。」
「展先生,朱主任已經答應了,你那邊要是不忙,下午就可以讓王琳琳過來上學。」
打電話的時候一家人都在旁邊,黃鐵柱有些詫異:「展落,是誰啊,俺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對別人這麼客氣哩。」
女老師恍然:「走吧,我辦公室在四樓,上去再說。」
「好好好。」
衛無雙?這名字夠霸氣,不過看她的樣貌,嗯,如果不遇到我家凌若,倒是也馬馬虎虎當得起這個名字。
「哦?哪本書?我平時也挺喜歡看小說。」
眼看著朱有志一步三晃的離開,我這才搖搖頭,嘆了口氣。
「不客氣。」
走到二樓的時候我忽然https://www.hetubook.com.com看到一個女老師正費力的抱著一堆卷子走上來,我趕緊過去幫忙:「老師,我來幫你吧。」
這女老師年紀也就二十多歲,留著一頭過耳短髮,五官精緻,鼻挺唇紅,眉毛雖然略微濃了一些,卻不但未曾讓她失分,反而賦予了她三分英氣。
我陪笑道:「昨天太衝動,真是抱歉,您別生氣。」我說著遞給他一根煙。
我視線向下,她胸口到小腹的位置被試卷覆蓋,很難看出高低,不過兩條藕臂卻纖細白皙,雙手十指修長,再向下,則是兩條筆直的長腿。
我看清她的正臉,頓時感到一陣驚艷。
「好,知道了。」
「不是,我是送孩子來上學的。」
既然王琳琳今天下午就能去上學,那就別等到明天,我趕了一上午的稿子,中午吃過飯就開始往李惠蓉家趕。
我臉色微紅,不好意思的說:「我那都是瞎寫的,沒半點文學價值,純粹扯淡hetubook.com•com,不推薦不推薦。」
女老師更驚訝了:「你……貴庚?」
我還記得小學的時候經常跑到老師家去蹭飯吃,也記得初二的時候因為打架被老師掐著耳朵一頓臭罵,更記得因為早戀被老師曉之以理的溫和教導……
衛無雙點點頭,問我:「你是做什麼的?」
我把王琳琳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便離開這裏。
朱有志一看是紅塔山,頓時皺起眉頭,他也不接煙,只是說:「校園裡面不能吸煙。」
「哦,好,謝謝。」
這個女老師容貌與身材到還在其次,只是身上卻有一股書香與颯爽交織的氣質,很是讓人著迷。
我陡然驚醒,一時間沒憋住,流氓氣迸發,誇讚道:「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女老師笑了笑:「你也是二中的老師嗎?」
女老師面色通紅,不過還是有些驚訝的說:「你也喜歡《詩經》嗎?」
出了https://m.hetubook.com.com二中,我乾脆直奔雷彪的酒吧,在這裏和他們打了一下午麻將,雖然輸了雷彪二百塊,可卻足足喝了他價值五百塊的酒水飲料,然後便在身後的一片笑罵聲中趕赴松鶴樓。
呵!看來這小子說他家實力不錯還真沒吹牛,我上一次去松鶴樓可還是宇文惑請的。
衛無雙掩唇一笑:「這名字是誰給你取的?」
不過她剛才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卻隱約想到了什麼,只是一轉頭就忘了個乾乾淨淨。
我說:「算是個網路寫手,撲街那種的。」
「行了,以後讓王琳琳好好表現,趕緊忙去吧。」
「我爺爺,說來話長,對了,衛老師你是教語文的?」
下午把王琳琳送回學校,我又特意去和錢律客氣了幾句,這才離開。
我被她一句話驚醒,頓時有些尷尬:「呵呵,就是隨便看看,對不起對不起,情不自禁,呵呵。」
我說:「我叫展落。」
剛出了錢律的辦公室,下樓的時候卻遇到了朱有志,我猶和*圖*書豫一下,還是上去打了個招呼:「朱主任,下午好。」
「謝謝錢老師。」
那些教過我的老師每一個我都記得,甚至每一次回家在路上遇到,我都會主動去和他們打聲招呼,對於我來說,那些老師才是真正的為人師表,可是看看現在這些老師,唉!
凌若說的是沒錯,可是錢律配不配稱師我不好說,但朱有志那混賬肯定是不配的。不過這種事和她解釋也沒用,凌若要是說不過我百分百會動拳頭,和她爭執純粹是自討苦吃。
衛無雙也未挽留,只是問我送來的學生是誰,她要是有時間幫我照顧照顧。
女老師想了想,說:「我叫衛無雙,你呢?」
王胖子訕笑著不說話。
「哦,對對對,您看我這記性。」我說著趕緊把煙收了回去。
我家鄉在中國東北方的一個小城鎮,那小鎮子並不大,人口也不算多,學校只有小學初中,可是那裡的老師遠不像大城市這樣市儈,雖然出於禮貌,家長逢年過節都會去拜訪一下,可即便不去,那和-圖-書些老師也不會因為失了禮數而去找學生麻煩。
「好好,那您先忙。」
朱有志背著手,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用一種帶著譏諷味道的笑容對我說:「展先生,今天態度怎麼這麼好?」
我狠狠瞪了王胖子一眼:「王琳琳的班主任,特么老子平時出去都是大爺,為了孩子倒是當起了孫子!」
我趕到松鶴樓的時候正好剛過六點,服務員把我領到二樓一個單間便離開。
我幫她把試卷抱到辦公室,女老師先是給我倒了杯水,這才對我說:「謝謝你了。」
我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不過想來像錢律和朱有志這樣的還是少數吧!
倒是凌若開口了:「師者,傳道受業解惑者也,理應尊重,展落做的沒錯。」
我跨過藤蔓編製的拱門走進,就看到楊新正一臉焦急的搓著手,在他對面則還有兩個年紀和他差不多的男孩。
「不客氣,那你先忙。」
「哦,好。」
那女老師分給我一半試卷,這才抬起頭來。
掛了楊新的電話沒多久,錢律的電話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