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殺神威名

然而他剛跑出沒多遠,就感覺有一抹瘮人的涼意穿過身體,他的意識戛然而止,整個人撲倒在地上,手中的單刀跌落,發出清脆的聲音。
「誰,是誰,給老子滾出來!」
剩下的四人全都楞了一下。
跑!
三大幫派被季晨滅了兩個,剩下的一個鹽幫直接閉關鎖派,一些小幫小派更加不用說了,整天戰戰兢兢,有的乾脆原地解散。
屋裡剩餘五個捕快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畢竟那兩夥計出去了好一會兒都沒回來。
「老錢?」
季晨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江湖不光是打打殺殺,也有人情世故。
就在季晨退去沒多久,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出現在了院子里。
季晨也感覺到冥冥之中與那捕快建立了一絲因果關係。
巡捕司的七個捕快被殺,在小範圍內引起了巨大的波瀾,許多人都預感到接下來有大事要發生,人人自危,生怕牽連到自己。
靜謐的黑夜,回答他的只有寒風的和_圖_書呼嘯聲。
「發癲了,擱這兒嚇唬誰呢?」
「鋒芒畢露有時候不一定是好事,你要學會藏拙,很多事情不光是打打殺殺,也有人情世故。」
這幾日季晨哪裡都沒有去,在私塾等待著巡捕司和鎮妖司的到來。
「我說,麻子他們去了那麼久,怎麼也沒見回來,不會出啥事了吧,要不出去看看?」其中一人開口道。
楓林鎮,終於靜下來了。
雨越下越大,沖刷了季晨留在院子里的痕迹。
在巡捕司內殺捕快,這無異於挑釁巡捕司的權威,巡捕司也一定會徹查到底。
另一人不耐煩的說道:「能出啥事?這裡是巡捕司府衙,那狠人難道還敢來府衙行兇不成,給亻……!」
屬性上的提示也證明他確實成功了。
兩人只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季晨回到私塾,睡了個好覺。
死亡的氣息籠罩著他們。
楓林鎮的人甚至給季晨起了個外號,殺神。
三人https://www.hetubook.com.com背靠背,恐慌的戒備著。
只要是楓林鎮的人,只要一提到季晨,無不談季變色。
很快,就又有一個捕快走了出來,朝著茅廁走去。
兩人幾乎是在同一瞬間推開房門,朝著外面瘋狂逃跑。
未知的才是最恐懼的,能夠無聲無息在他們面前將他們同伴殺死,這讓他們感覺到了恐慌。
就在一刻鐘前,他們覺得屋裡有些悶,於是把窗柩打開了一條縫隙透氣,殺機也正是從這縫隙滲透進來。
……
季晨現在一邊觀想日月鍊氣的同時,也在煉心,淬鍊自己的意識和心神。
躲在銀杏樹後面的季晨收好刀,把刀插在腰間的腰帶里,然後施展八步登空,無聲無息的退出了巡捕司府衙。
【殺伐點+380】
兩人寒氣直冒。
就在這時,三人之中的又一人毫無徵兆的倒在了地上,單刀掉落在地上,發出「咣當的」聲音,如同喪鐘一樣敲擊hetubook.com.com在剩下兩人的心頭。
茅廁里,那位捕頭栽倒在地上,當場死亡,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夜,靜的可怕,無一絲蟲鳴鳥叫。
終於有人察覺到了不對勁,其中一人伸手探了探老錢鼻息。
「有人捷足先登?」
翻了一陣子,終於在一個柜子里翻到一個盒子,夜行人打開看了一下,鬆了口氣,而後就立即合上了盒子,拿著盒子退出了房間,施展身法出了巡捕司,朝著楊府的方向飛奔而去。
這是一個凶人,甚至達到了令小兒止啼的地步。
窗柩開著一絲縫隙,透過縫隙,正好可以看到院子的角落,亮處看暗處根本看不到,而暗處看亮處卻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一晚他是報仇,是用命來搏殺,有一種不成功便成仁的瘋狂。
「怎麼死的?」他更加疑惑了,隨後開始在屋裡翻找起來。
但這一切都要建立在對等的實力之上,沒有對等的實力,誰給你講人情世故
屋裡鬧鬼了!
屋裡的對話和_圖_書聲清晰傳動他耳朵中。
「死……死了!」他聲音顫抖的說了一句,然而話剛說完,他也一頭栽倒在桌子上。
接下來兩天,他都在修鍊食氣法,以及繼續完善斬心術。
夜行人疑惑,他檢查了一下捕快的屍體,沒發現任何傷口。
剎那間,季晨瞬間感覺有什麼東西被自己斬到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兩人跑到了院子里,其中一人跑著跑著就倒下了。
五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周圍玩兒著骰子,桌子下面是火爐。
衙役那裡已經完全不用季晨管了,丁功博已經成功掌控了皂班。
倒是縣令,給季晨說了一些不一樣的話。
隨即,他拔出了刀,順著冥冥之中的那一絲感覺斬了出去。
今晚,他已經擁有了足夠的實力,眼中的瘋狂早已斂去,心中也早已沒了恐懼,有的只是冷漠。
那天晚上在巡捕司府衙的一戰,季晨終於發現了斬心術的缺點,對心神消耗的特別厲害。
看著院子里的屍體,夜行衣明www.hetubook.com•com顯楞了一下,隨即連忙進入屋查看,發現屋裡的捕快都被殺了。
然而說話還沒有說完,就一頭栽在了桌子上的,沒了聲息。
季晨如法制炮,將他斬在茅廁中。
家中小兒哭啼不止,只要說一句,『再哭就把殺神招來了!』小兒立即止啼。
那捕快的樣貌被季晨刻畫在心裏,栩栩如生,彷彿是那捕快本尊入住在季晨腦海。
季晨那天一個人一把刀砍翻了一座城,震懾了所有勢力。
剩下的一人心中恐慌,臉色煞白,大叫一聲「鬼啊!」,然後推開府衙的的門,瘋狂的朝著大街上跑。
「老錢你干哈?」
然而這一日,縣令找到季晨,並告訴了他一件事情。
剩下的三人瞬間就慌了!直接站了起來,抽出單刀,背靠背戒備著。
季晨收斂心神,繼續潛藏在院子里,就如那一晚他在季家村一樣,一個人,一把刀,守在祠堂外面,如同一隻幽靈。
上個茅廁怎麼可能這麼久?這大冷天的,誰願意在茅廁里多待,又臭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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