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人開始喊冤,但卻無人理會,也無人敢理。
……
一千多人被抓,清河縣震動,被抓之人許多都是有身份的人,尤其是那些讀書人,大多有背景。
他本是巡捕司總捕,無論是官職還是品級都比季晨高,但現在巡捕司卻不是他說了算。
都是成年人,做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並不是一句愚昧無知,不懂法律就能搪塞。
「行了,我今天不是來聽你喊我師傅的,我是來找季晨的,我知道他在你府上,帶我去見他!」
丁由是本地人,認識很多本地幫派頭子,幾天時間就把所有散布消息製造恐慌之人的信息全部收集了起來。
直到這時,眾人才真的慌了,被人煽動遊行鬧事,卻落下牢獄之災,還被削了籍。
「師傅永遠是師傅。」丁由低著頭回答。
季晨一步步往前走著,每走一步,身體就暗淡一分,四步之後身體徹底消失,彷彿和黑夜融為一體。
他想去找季晨商量,而季晨卻不見蹤hetubook.com.com影。
跑,死路一條,坐牢至少還能活下去。
那些上了年紀的,大多支持他。
「你還知道我是你師傅!」邢高熙冷聲說道。
一衙總捕當到他這個份兒上,也是獨一家了。
還有那五個隱藏在鬧事人群中的先天高手,最後逃走時被季晨凌空斬殺,共獲一萬殺伐點。
天已黑,夜風吹!
「師傅!」
邢高熙聞言頓時冷笑,事實上他最先找的就是縣君,但縣君卻閉門不見。不得已,他才來找的季晨。
這場暴亂,最終以季晨的鐵血手腕結束。
這部分人仍然掌控著清河縣的市場和經濟,他們現在不敢去找季晨要人了,只能去找邢高熙和縣君姜作之。
季晨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安排個時間,把所有的商會和本地勢力全部聚集起來,讓我和他們見個面,我去找他們談談。」
這一日一夜,共獲殺伐點一萬零三百八十。
邢高熙單手扶刀,走進了hetubook.com•com
院子。
丁由穿戴整齊,準備去巡捕司報道,誰知剛踏出府門,就看見師傅邢高熙站在門口,一臉冷漠。
忙了一夜的季晨悠閑的行走在大街上,左手拿著火燒,右手拿著豆漿,邊走邊吃,順便查看殺伐點。
邢高熙道:「現在清河縣動蕩算是平靜了,但物價依然高漲,你打算如何處理?」
「縣君怎麼說?」
見此,季晨也坐了下來。
「師傅請!」
丁由連忙側身,彎腰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現在,就是季晨的獵殺時刻。
在斬殺了百十來人後,所有人都恐懼了,再無一敢再逃脫,甚至主動配合進入大牢。
一夜之間,清河縣的恐慌情緒和各種傳言消失的乾乾淨淨。
然而縣君卻閉門不見,眾人無奈之下只能去找邢高熙,搞得邢高熙一個頭兩個大。
見邢高熙進來,季晨也停止了鍊氣,開口說道:「畢竟是你的徒弟,何必呢?」
巡捕司大牢,人滿為患。
這上古www.hetubook.com•com鍊氣法只有總綱並無道路,需要自己來開闢道路,他只能自己獨自摸索。
煉了一會兒氣之後,季晨又用太陽之火洗鍊身體。
寒風中,一個女子神色匆匆的走在街道上,時不時回頭觀看。
昨夜一行,收穫殺伐點一百四十多,加上昨日斬殺的那六十幾個鬧事者,以及後來的一百多逃跑者,共獲殺伐點三百八十有餘。
此人正是季晨。
雖然丁由選擇了和師傅在政見上不同的道路,但師傅始終是師傅。他對邢高熙的感激和感恩始終記在心裏。
那些想要趁亂逃跑的,全部被當場斬殺。
這幾日,他讓丁由找人穿梭各個街道巷子,搜集線索和情報,查清了所有在民間散布消息,製造恐慌的人,煽動情緒的人。
「徒弟,哼!」
季晨頓時明白,於是開口道:「你想怎麼處理!」
女子捂住脖子,鮮血順著她指縫間噴射而出,身體緩緩倒下。
邢高熙嘆息,「他們把控著清河縣經濟和市場,現在https://www•hetubook.com.com只能和他們談!」
畢竟是邢高熙帶他進入巡捕司的,教導並且保護他,可他現在卻選擇了一條跟他截然相反的道路。
街道上只剩下那名憑空出現的人。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憑空出現,伴隨著一道寒光閃過。
季晨穿梭在這個片空間中,仔細感悟著隱身法的玄妙。憑藉此法再輔以八步蹬空,季晨一夜踏遍整個清河縣,無數人在不知不覺中慘死家中。
天,亮了!
季晨和慕容鐵鎚交流過,得知了方先生傳給自己這門鍊氣法是一門極其古老的上古鍊氣法,乃萬法之母,難怪不能被收錄在系統屬性上。
現在的巡捕司已經分成兩派,其中以年輕人為主的一派倒向了丁由,而丁由現在又聽季晨的。
「一些商會,還有世家,他們家裡的子弟都被你抓進大牢了,所以想要以此為條件,把他們換出來。」
季晨下了死命令,不允許任何來撈人,違之,殺無赦。
原本空蕩蕩的牢房直接人滿為患,顯得擁擠。
這就和-圖-書是隱身術,今晚既是殺人,也是練習隱身術。
最後悔的莫過於那群讀書人,浩浩蕩蕩而來,不到一個時辰就全部下了大牢,成了階下囚,此刻腸子都悔青了。
邢高熙冷哼一聲,一個縱躍就上了房頂,在季晨身邊坐下。
此刻的季晨彷彿進入了另外一片空間,他能看到外面的一切,也能感受到外面的一切,而外面看不到他,也感受不到他。
他們終於明白一個道理,和兵講理,根本講不清。
「是什麼人在作梗?」季晨開口問道。
丁由有些慌亂的喊了一聲,神情有些不自然。
慕容鐵鎚和大當家幾人同樣在各處晨練,有的在房頂,有的在屋脊。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由於他的原因,現在巡捕司分成了兩派。一派跟著他,一派跟著邢高熙。
回到丁府後,季晨先是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而後躍上屋頂,對著初升太陽觀想鍊氣。
在邢高熙的和巡捕司捕快的配合下,這次所有參与造反之人,通通被打入大牢,無一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