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斬首

季晨走到屋子中間,也沒有客氣,「閣下就是嚴廣安?」
整個屋子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錢平雖然說的平靜,但是從他的表情,季晨就能看出那嚴廣安說了很難聽的話。
「原來這條街還有一個檔頭!」
季晨伸出手,說了一句:「刀!」
「就我們兩人?」
季晨走了兩步,感覺自己扛著刀有失身份,於是把刀遞給了錢平。
季晨舔了舔嘴唇,說道:「關門,砍人!」
季晨走上前去,一腳踹在嚴廣安胸口。
季晨把刀扛在肩上,冷漠的看著眾人,「兄弟初來乍到,確實不懂規矩,還有哪位兄弟要給我講規矩,請講,我聽著就是,我也想看看你們所謂的規矩能否用到我的身上。」
眾人目光落在季晨身上,沒有說話。
「他現在鴻運賭場,其他的頭目也在,他讓我帶話給你,讓你馬上過去拜見他。」
「見到嚴老大還不見禮,你這小弟怎麼當的。還敢扛著刀進來和*圖*書,簡直目無規矩,怎麼著,想殺人是不是?」
季晨長刀架在另外頭目的脖子上。
錢平連忙把朴刀遞給季晨。
這動作,說不是去砍人的,很難讓人信服。
季晨一腳踏在他胸口,朴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在威脅我!」
錢平有些驚訝,這明顯就是個鴻門宴,去了只怕是凶多吉少。
嚴廣安心中恐懼了,「你,你要幹什麼,我是朱堂主的人,你要是敢動我,朱堂主不會放過你的。」
就連錢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住了,他沒想到季晨竟一言不合就拔刀砍人。
季晨扛著刀,一步步走向嚴廣安。
這一刻,全場寂靜,全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季晨。
為首之人端著茶杯,冷漠的看著季晨。
嚴廣安根本躲避不了,被季晨直接踹翻,肋骨都被踹斷兩根。
趙宏的安排,有點意思。
緊接著,一個杯子摔了出來,落在季晨腳下,摔的粉碎。
「那www.hetubook.com.com就去見見吧!帶路!」
「規矩,我確實不知道什麼規矩,你能說來聽聽么?」季晨眯眼盯著那頭目。
季晨臉色有些難看,眼神冷冽,這明顯是在針對自己。
刀光斬落,那頭目連同他屁股下的凳子都被一起劈成兩半。
緊接著,又是一刀橫斬出去,三顆頭顱衝天而起。
季晨手中長刀一拉,那頭目的脖子就被切斷,腦袋跌落在地上,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錢平還想讓季晨多帶點人,但一看季晨這態度,還是選擇了閉嘴。
季晨接過刀,掄刀就砍了過去。
片刻后,屋子裡所有頭目全被砍翻,整個屋子血腥瀰漫,屍痕遍野。
「趙宏這兩年野心是越來越大了,手伸的也越來越長了,都伸到東勝街來了,還敢派條惡狗過來。」
大廳中,眾人面面相覷,竟無一人敢說話。
嚴廣安還沒有沒發話,旁邊一小頭目一巴掌拍在桌子https://m.hetubook.com.com上。
那頭目直接嚇傻了,他沒有想到這貨一言不合就直接動刀砍人,這可是東勝街啊,是他們地盤,這屋裡都是他們的人,他怎麼敢動手。
「好一個大胆狂徒,竟敢無視幫派規矩,無辜殘殺本幫兄弟,此人兇殘成性,罪無可赦,給我殺了他。」
「放肆!」另外一小頭目怒拍桌子,伸手指著季晨,呵斥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大言不慚,簡直目無尊卑,扛著刀進來也就算了,還敢對嚴老大大呼小叫,我看你是猖獗到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一點兒規矩都不懂。」
「兩個人足夠了,我們去理論,又不是去砍人。」
房間里有二十幾個人,分兩排而坐,首座上坐著一個中年人,身材魁梧,三角眼,眼中時而閃過冷芒。
嚴廣安怒到極點,殺意在眼中爆閃,一掌轟出,旁邊道桌子粉碎。
「幫我扛著。」
季晨抄起兩米多長朴刀就扛在肩上。
「我剛入幫會,確實不懂https://www•hetubook.com•com規矩,他給我講了上尊下卑,我懂了,可惜用不到我的身上,現在我想知道你的規矩是什麼?」
季晨眼神微眯,望向嚴廣安,「你手下都是些蠢貨么,如果你不會教他們做人,我不介意幫你把他們砍了。」
「你,你,你,你別亂來啊,這裡是東盛街,你要是殺了我,嚴老大不會放過你的,朱堂主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去尼瑪的上尊下卑!」
話落,他掄起刀就朝著距離他最近的一個人砍了過去,刀鋒落下,那人的半邊腦袋都被砍掉。
錢平接過刀,扛在肩上,帶著季晨前往鴻運賭坊。
錢平見此,只能退到門口,關上了門,緊張的戒備著。好在沒有人顧及到他,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季晨身上。
「說吧,你不是喜歡講規矩么,我現在想聽聽你的規矩,看看你的規矩能不能用在我的身上。」
「嚴廣安現在在哪兒?」
他怎麼敢動手?
季晨笑了,笑的有些意味深長,所https://m.hetubook.com•com以自己還沒來之前,其實就已經被架空了。
「也不知道哪兒來野人,真以為趙宏許了他檔頭就是個人物了,今天我就讓他知道,狗就是狗,哪怕再凶,見到主人也得給我搖尾巴。」
眾多頭目全部站了起來,齊刷刷的拔出了單刀。
他走進了返房間,錢平跟在身後。
「好啊!你跪下,我來告訴你什麼是規矩,這也是規矩中的第一條,上尊下卑。」
嚴廣安被嚇得腿軟,臉色發白,二十幾個頭目,轉瞬間就被季晨殺了個精光,即便是他自己對上這些頭目都不敢說穩贏。而季晨卻像是砍瓜切菜一般,幾息之間就全部砍光。
不多時,兩人就來到了鴻運賭坊,直接上到了二樓,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有暴躁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
季晨揮動朴刀,大殺四方,如猛虎入羊群,橫劈豎斬,每一刀揮出,都有好幾個頭目被斬殺。
「大胆!」
陰陽怪氣的話明顯就是說給自己聽的。
季晨擦拭了一下刀上的血跡,把刀扛在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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