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因為正事,耽誤了殺人升級。
最後夏黎筠還說出了一個讓季晨有些驚訝的消息。
在這個缺乏娛樂的時代,人們最大的愛好就是設宴聚友。
見季晨這副樣子,夏黎筠輕笑道:「你還不了解文聖之資的概念,自古文無第一,這些人若能在詩詞文學方面勝過你,將會一舉成名。」
畢竟季晨剛從那邊回來,對那邊比較了解。
夏黎筠道:「梁洲城來了許多儒生俊傑,皆為此次戰事而來,也有一部分是為你而來,你在書院立言而引發異象,被譽為最有可能證道文聖的人。許多人都想來瞻仰你一份,順便交流詩詞文學。」
若是兩男人,談論話題必定離不開女人。
季晨笑道:「你不會也想著踏著我出名吧!」
「你說笑了,我要有那能力,在書院的時候,就把你踩下去了。」
兩人心有靈犀的沒往那方面談論,像是許久未見的朋友,在一起喝酒,闊論。
夏黎筠表達的很隱晦,季晨卻聽得很明白。
大夏國,地處東荒,相接北域,沃土無邊,覬覦者眾多,妖族便是其中之一,前朝傾覆就和妖族有很大關係。夏皇橫空出世,掃魑魅,盪妖魔,開創夏朝。
大多時候是夏黎筠hetubook.com.com在談,季晨在聽。他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不如夏黎筠。
接下來幾天,季晨一直待在家裡,他這一年的任務早就完成了,所以打算沉澱一段時間,梳理一下將來的路。
後面每天堅持洗刀就行了,這是一個長久活兒,要堅持每天用太陽真火洗鍊,刀的神蘊才會越來強。
兩天後,夏自然找到了季晨,一同前往定北侯府,這傢伙也收到了夏黎筠的聚會邀請。
兩人暢飲半夜,無所不談。
直到月已偏東,夏黎筠踏月離去,正如她踏月而來。
男人嘛,無非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前者涵蓋後者,因為前者是權,後者是色。總結出來就一句話,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
邊荒開戰,也是這些青年俊傑建功立業的好機會。
好好的殺人,好好的升級,這是季晨目前需要做的事情。
「你很喜歡這類聚會?」季晨好奇,他其實對這種聚會無感,對於春闈,他並非一定要參加,那不是他唯一的出路。
「定北侯府知道么?」夏黎筠忽然開口問道。
有門派子弟,官員子女,也有書院學子,更有江湖斬妖人。三教九流,商賈草莽,都湧入梁洲城。
夏和*圖*書自然絲毫不掩飾想踩著季晨出名,只是沒有那個能力而已。
月上中天,兩人談到了天下局勢。
天下事不過一刀事,刀雖然不能解決問題,但卻能抹去問題,也算是從根本上解決了問題。
每一屆春闈,都有不少人押中題目,一舉上榜。
「走吧,北歸兄,這次聚會是兩位京中貴人發起的,北洲境內許多有名望的儒生都來了,此等盛會,我們可別去晚了。」
月落,日升
隨著他每煉一次刀,刀身的品質都會更好。
夏黎筠得知季晨要參加兩年後的春闈,故而邀請他參加這次聚會。
他手捏大日印,掌心浮現太陽真火。
你有見過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對嘴共飲一壺酒的么?
文人的普遍玩兒法就是飲酒,作詩,比文,斗劍
夏黎筠輕笑,沒有解釋,也沒有承認,有些事情心中明白就好,一旦說出來就不好了。
謝安炳來找過季晨,感謝他在丁釗面前推薦自己,丁釗打算調他去混亂地建立鎮妖司。
夏黎筠拿過酒壺,喝了一口。
酒肆茶樓,經常看到有儒生學子高談闊論,斗詩比劍。
季晨道:「你想讓我也去?」
與其日後煩不勝煩,不如一次解決,一勞永逸,因此季和*圖*書晨決定去參加那個所謂的聚會。
區區倆字兒,重若泰山。
有的是為了歷練,有的是為了出人頭地,也有的是為了賺錢。
夏自然也來找過季晨兩次,就是喝酒,做詩。
邊荒雪族擾民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一戰,方先生早就料到了。
季晨拿出破軍橫刀,準備煉刀。
不過季晨暫時不想參与到朝堂爭鬥之中,也就沒有接夏黎筠的話題。
季晨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吧,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只是我這個踏腳石有點高,就是不知道他們的步子邁不的開,別一不小心扯著蛋。」
但現在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談論的話題自然不能是色。夏黎筠又是清貴人物,季晨亦非尋常市井,自然而然談論起了北洲當下局勢。
爭來爭去的有這麼意思。
徐將軍打算對雪族用兵了,應該就在最近。
季晨把酒壺遞迴去后,開口問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這在季晨意料之中,但也在意料之外。
季晨這次入兵器庫,依舊沒有選武器,而是拿了一些稀有金屬,他準備把這些金屬煉入刀中。
你不能說他作弊,他是憑本事押中題目,經過兩三年的準備,才考中上榜。
押題也是項目之一和圖書
,集思廣益,拓展思維。
據夏黎筠說,神火教其實是從北域傳過來的,因教義和大夏治國理論相駁,故而被列為魔教。
一個時辰過去,煉刀成功,刀身有神輝流淌。
季晨頓時驚訝,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
季晨驚訝,這個姓字可不是隨便叫的,當今聖皇就姓夏,也稱夏皇。以至於許多姓夏的人都主動避開了這個姓。
君再怎麼平易近人那也是君,臣再怎麼權柄滔天那也是臣,這叫名分,也叫規矩。
「夏黎筠!」
既是談論北洲局勢,就有一些繞不開的話題,邊荒,雪族,雪妖,以及神火教。
神火教的真正勢力不弱於大夏,和妖族,蠻荒,都有牽扯。
雖見過幾次,但季晨並不知道她的名字。
季晨道:「也就說,我現在成了墊腳石,誰都想來踩一下。」
他來找季晨一是感謝,二是請教。
刀如人,要常煉。
故最近的梁洲城很是熱鬧。
「北歸兄有所不知,這一類聚會,往往都有斗詩和比劍,而且是有彩頭的,一場聚會下來,有人盆滿缽滿,也有人傾家蕩產,甚至有人因此名滿天下。」
季晨感覺夏黎筠有要拉攏自己的想法。也不能說拉攏,季晨覺得她有點想和自己拍拖。
和圖書
「夏!」
所謂押題,其實就是揣摩春闈題目,提前準備,一旦押中,有了兩年的準備時間,上榜唾手可得。
其實在季晨看來,有什麼可爭鬥的,能用刀解決的事情,就不要用嘴。
「我的一個朋友從京中過來,她本是將門之女,卻喜好詩詞,也喜好結交天下儒生,她打算參加兩年後的春闈。過幾天她會在定北侯府設宴,邀請梁洲府各地俊儒生,交流探討,順便押題。」
她卻把酒壺留給了季晨,酒壺非常漂亮,巴掌大小,兩人飲了一夜的酒,都沒有飲完,其中內有乾坤。
鎮妖司的成立,就是針對妖族。
他被姚院長揍了一頓,蓋因季晨給他出的主意,春秋六千遍。
至少在這個世界很少有。
其實季晨已經發現了,梁洲府似乎熱鬧了很多,不少青年俊傑都來到了梁洲城,他現在才明白是和戰爭有關。
也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夏黎筠頷首,「你若不去,那些儒生也會想辦法把你找出來,讀書人對於名望的渴望是你想象不到的,現在有了你這個標靶,他們會不厭其煩的上門挑戰。」
而夏黎筠既然敢主動承認姓夏,那她的身份……
「知道!」季晨指著梁洲城最高的建築,「清貴們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