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小心翼翼說道,神色之中既有憤怒,也有憂色。
葬天術也被他修鍊到了大成,季晨也因此獲得了一項能力,破妄之眸。
「怎麼了?」季晨問道。
大長老如實說道,這幾天,他已經查清了一切,就等季晨出關處理此事,否則紫霞教就要維持不下去了。
每一種功法修鍊到大成,都有一種相應的能力誕生,太玄經大成,誕生的能力就是太玄罡氣,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不過這項能力季晨使用的很少,玄武戰甲在很大程度上已經代替了。
「是那天狼教的教主,他得知了霍宗沛死在我們紫霞教山門的消息,讓你過去請罪!」
而葬天術大成,誕生的能力就是破妄,一眼破虛妄,辨真假,斷生死,定龍脈,改天換地,偷天換日,各種能力也相應而生。
別說紫霞教這樣的教派,就算是荒古聖地的古經,他現在都不一定看得上。
這是一柄八面漢劍,總長一米三,劍身和-圖-書長一米,劍柄三十,劍柄和劍身一體。
大長老等人已經在外面等候了,神色有些不自然。
大長老躊躇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教主有所不知,我們教派每月的收入剛剛夠開銷而已,根本沒有多餘的靈石!」
好在紫霞教寶庫裏面有足夠的材料,不算極品,但也算得上珍稀了,幾種材料合在一起,能煉製出一柄不錯的劍。
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功法。
又用材料煉製了一柄劍鞘,季晨這才推開房門。
明明是天狼教攛掇眾人來找麻煩,現在反而要他們去請罪。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是奈何現在紫霞教的實力大不如以前,所有一切都只有等季晨拿主意。
八步登空第五步是一個質變,突破空氣阻礙的變化,這是速度達到極致,突破了空氣阻礙,短距離之中形成了瞬間移動,不會在空氣中留下任何氣息和痕迹。
他現在已經到了化羽境界,普通修士和*圖*書
使用的劍根本承受不住他的神力。
他很是好奇。
他曾經在混亂城剿滅的那幾大家族,每一家都有好幾千斤的靈石的存貨,那些家族和紫霞教比起來簡直就是螢火與皓月之別。
八步登空也已經修鍊到了第五步。到達這一步后,季晨的移動速度達到了一步十萬米,也就是一百公里,同時他還獲得了一個能力,短距離的瞬間移動。
季晨道:「直接說,又出什麼事了。」
「我這就去安排!」大長老等的就是這句話。
季晨有些沉默,一個教派混成這樣,也難怪發展不起來。他也終於明白了前任趙教主為什麼會上當了,一聽到荒澤那邊有狻猊幼崽出沒,就信以為真的去了,他也是迫切的想提升教派的實力,只可惜他把主意打到了季晨身上。
季晨開口問道:「我打開了紫霞教的寶庫,裏面除了一些武器和秘籍,以及一些煉器材料,再也沒有其他資源,這麼大和圖書一個教派,怎麼連靈石都沒幾斤?」
對於煉器,季晨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他花了一夜時間,終於煉製好了一柄戰劍。
大長老有些吞吞吐吐。
紫霞教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他本以為會有成堆的的靈石,誰知裏面除了秘籍就是兵器,而這兩樣他根本就看不上。
因為上次的變故,紫霞教高層戰力銳減,而季晨的加入不但彌補了這個損失,還讓紫霞教的巔峰戰力有所提升。
「剛夠開銷!怎麼可能,你們沒有礦脈么?」季晨有些驚訝,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一個教派的收入僅夠開銷。
待眾人走後,季晨直接走進了寶庫裏面,找到了一些材料,準備重新煉製一把戰劍,作為暫時使用的武器。
殺伐點還剩兩百萬,這還是剛才那一波殺伐收穫到的。
「額……!」
他剛才從山下到達大殿施展的就是瞬間移動。
然而幾位長老卻面露難色。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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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靈石,隨著他的修為高了,他的修鍊越來越耗靈石,季晨猜測後面每一次晉級,需要的靈石估計都是以萬斤為單位計算的。
季晨想起方先生曾經對他說過的話,一門功法,無論好壞,一旦修了就要修到大成。
天璇刀不能公開使用,太陽神金鼎要作為底牌,所以他現在需要一把武器來偽裝身份。
他現在是紫霞教的教主,搶劫紫霞教就是在搶劫他。
大長老等人也已經來到了大殿,等待著季晨的吩咐。
這是一項極其強大的神術,可勘破所有虛妄和偽裝。
「霍宗沛的死已經被他們知曉,從一開始他們就在針對我紫霞教,這次吞了我們的產業和靈石,八成不想吐出來,想要以霍宗沛的死為借口,聯合幾家施壓,讓我們服軟。」
「搶劫我們產業和靈石的是誰?」季晨問道。
他要去蓉城拿回產業和靈石,不但要拿回,還要加倍的拿回。
然而和-圖-書
讓大長老驚訝的是,季晨並沒有生氣,神色很是平靜,大長老這才接著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功法大成,或有相應的能力誕生,那些無上神術,各種手段神通,很多都是功法大成而誕生。
「這段時間,教內變故,再加上我們封鎖山門,導致城內的產業也被其他勢力吞併,這個月本來有一批靈石要運送到了教內來,也被其他教派搶去了,這個月的開支已經拿不出來了。」
「主要是天狼教,百分之八十的產業都被天狼教佔了,還有天星教也佔了一部分。」
事實上打開寶庫的剎那,他也傻眼。
大長老苦笑,「儋州東部並不盛產靈石,即便是有一些礦脈都在那些大教手中掌握,我們的收入來源全靠一些丹藥武器和一些其他產業,但是那些產業也都在蓉城裡面。」
季晨道:「去安排一下,明我親自天去蓉城。」
他之所以吞吞吐吐,是怕季晨暴怒,怪罪他們,畢竟季晨的狠辣與威懾力已經深入他們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