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大仇未報嗎,這秘術我也沒辦法交給你們啊,否則我怎麼去報仇呢?」
估計是另一個分身扛著本體走出了二十裡外,然後在縣衙里被關在鐵俑中的分身,因為距離的原因消失。
「你還有仇沒有報完,你也不想就這麼死去吧?」
「郭遠濤,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郭遠濤幽幽的看著兩人,緩緩說道:「你們是如何找到我藏身之地的?」
見郭遠濤跑路,陸澤和林滄瀾面色齊齊一變,然後異口同聲道:
蘇御將郭遠濤隨意扔在地上,淡淡的說道:「我時間不多,你最好識相點。」
尤其是陸澤和林滄瀾參与過這個案子,所以他使用這玩意會更加小心。
郭遠濤面露恐懼之色,萬念俱灰的看向蘇御。
現在控制郭遠濤,他策馬一路來到了幾十里開外,才終於停了下來。
如果不能解決他們如何知曉自己藏身之地的這個問題,那他日後就依然會被鎮武司找上門。
去黑市購買銅精丹?
由此可見,他們早已經摸上他的藏身之地,並親眼看見了自己製造分身的方式。
「俗話說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安遠縣靠的便是背後這一望無際的妖霧森林。」
郭遠濤的面色不禁大變,不可置信的轉頭往後看去。
「你是說,現在這塊玉佩,就在你的體內?」蘇御淡淡道。
「因為這塊玉佩,我做了許多壞事,也給自己報了仇,雖然沒能手刃全部的仇人,但我死而無憾了。」
「我就用腦袋蹭著地,一直爬啊爬啊,終於被我爬到了一座懸崖前。」
對方的速度之快,簡直是如影隨形,甚至比正在疾馳的馬還要快上幾分。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對於兩位如何得知我藏身之地非常好奇。」
「急什麼?」
陸澤和林滄瀾不由再次對視一眼,然後輕輕點頭。
「郭遠濤,這才是你的本體吧?」
千算萬算,沒算到郭遠濤會拿自己的小命來威脅他倆,而他倆真就不敢輕舉妄動。
遠處的金鐵交擊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利用登仙步,悄無聲息的跟了過去,旁聽了雙方對話的全部過程。
郭遠濤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繼續說道:「那塊玉佩很很鋒利,我手腳盡斷,就想著強行將這塊玉佩咽下,然後用這塊玉佩割斷我的喉嚨……」
蘇御點點頭道:「可以。」
「等我回到城中后,我就開始藉著這項秘術去製造分身搜集資源,快速提升自己的修為,我暗暗發誓,我要把當初那些騙我的富戶全家都全部殺光。」
兩人都想去追本體,去獲得那能讓人製造和本體擁有同樣修為的分身秘術。
他的本體就是那個四肢盡斷的人,因沒有嘴皮,開口時上下顎的牙齒碾動,如一個活著的骷髏一般,讓人不禁遍體生寒。
陸澤和林滄瀾對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可當我第一次用這塊玉佩,把一個喜歡的姑娘給擄到我的住處后……我就再也控制不住,對其的依賴便越來越深……」
「幾天前,你去了一趟黑市購買銅精丹,我們便是那一次m.hetubook.com.com發現的你。」林滄瀾淡淡道。
「兩位難道忘了?只要我分身一死,我就能重新製造出分身嗎?」
一股沛然勁氣湧入體內,卻直奔郭遠濤的丹田而去。
既然藏身之地已經被發現,他也不準備繼續留在安遠縣,而是直接趕赴其他州去避避風頭。
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這幾天時間,自從鎮武司的人大搖大擺的離開后,他並未外出犯案。
如果不是需要必須將對方擊殺,最好的方式,無疑是將對方的丹田擊碎,讓其淪為一個廢人。
「不錯。」
他記得是陸澤和林滄瀾手下的一名鎮武衛。
像郭遠濤這樣去頻繁使用分身,那簡直是暴殄天物,遲早被人盯上。
對方此刻所展露出來的實力,可不像是只有煉體境!
郭遠濤桀桀壞笑道:「是啊,我還有仇沒有報完,怎麼能就這麼死去呢?」
林滄瀾淡淡道:「郭遠濤,只要你將能製造分身的秘術告知我二人,我二人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日後大家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否則今晚大不了拼著不要這項秘術,也要將你斬殺在此。」
「我現在還有最後一個條件。」
本以為即將逃出生天,可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個人在暗中蟄伏伺機而動。
「但我運氣不錯,我沒有死,並在懸崖下誤入一處上古武者的陵寢,在裏面得到了能讓我製造分身的秘術,藉助這項秘術,我成功活了下來。」
郭遠濤見狀,心頭卻是冷笑不已。
「你……」
他好不容易拖到被關在鐵俑里的分身死去,為了就是給自己製造脫身的機會。
郭遠濤輕笑道:「你們找上我,無非也是為了我那能製造分身的秘術。」
蘇御嘴角一掀,從懷裡取出一顆玉瓶,淡淡道:「這個玉瓶里裝著噬髓蛭,你也不想在死前,還要遭受一番酷刑后死去吧?」
郭遠濤想起在黑市的經過,笑道:「你二人故意將城中的所有銅精丹買下,然後在黑市擺攤出售銅精丹,就是在等著我上鉤……」
二人都沒有想到,郭遠濤竟然這麼狠。
郭遠濤雙目失神,喃喃道:「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眼前這名年輕男子,面容異常俊逸,身材修長,穿著一身勁裝。
「嘿嘿。」
被別人拿自己性命來威脅,這還是兩人生平遇到的頭一遭。
郭遠濤的分身上馬,被他用布纏在背上的本體轉頭看了安遠縣最後一眼,然後便準備策馬離開這是非之地。
「原來這就是你的本體。」
「駕~」
這傢伙四肢盡斷,現在丹田又被蘇御打碎,他算是徹徹底底的成了一個廢人,再也掀不起任何風浪。
到了這時,兩人哪還能不明白,郭遠濤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依我看,這應該是它的第一個弊端,你越使用它,對它的依賴便會越深,最後被它所腐蝕,並喪失良知……」
「還有一點,在我剛剛晉入煉體境的時候,我製造的分身,只能出現在我本體的十里範圍內,當我晉陞銅皮境后,分身卻能出現在二十里範圍內……」
旋即二人不再猶豫,
和*圖*書皆是手持鎮武刀沖了上去。
「嘿嘿,時至今日,那些人已經被我屠的只剩下五家了。」
兩位銅皮境武者的攻勢,郭遠濤一人又如何擋得住?
「一群金背狼躥出來,把正在採集藥材的人全部活活咬死,然後吃掉。」
陸澤緊緊盯著他,淡淡道:「現在該將你手裡能製造分身的秘術交出來了。」
短短几天的時間,他們連自己這個秘密都已經知道了。
「陸澤,林滄瀾,不得不說,你二人確實是一個人才,我今晚真的差一點就失手了。」
突然,一道幽幽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說著,在郭遠濤的心神控制下,將他扛在背上的分身掉轉刀刃,橫亘在本體的脖子前。
與此同時,安遠縣城外的一個院落里,郭遠濤的分身背著本體,正牽出三匹快馬。
真是應了一句老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你猜?」
「林兄,你擋住他……」
陸澤和林滄瀾聞言,面色皆是有些難看。
「現在那塊玉佩在哪裡?」蘇御急聲道。
現在竟然于城外看到他,郭遠濤心臟都懸到了嗓子眼。
「現在你該說的也說完了,該把這項秘術交出來了。」
「說說吧,你跳下懸崖后,從那座上古陵寢里究竟得到了什麼?」
「每次幻化分身,只能出現十二個時辰,過了十二個時辰后就會消失,需要你重新製造,而製造分身的辦法,是用自己的血……」
蘇御聞言,立即明白第一次陸澤和林滄瀾拷問時,郭遠濤為何會突然消失在鐵俑內了。
陸澤:「……」
「只要我死了,這項秘術你們也沒機會得到。」
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話音剛落,他咬破舌尖,一口猩紅的鮮血噴出。
他不使用天道玉來幻化分身,連行動都成問題。
郭遠濤思緒回到了當日,緩緩道:「我跳下懸崖,卻大難不死,並發現了一座上古陵寢,在那座上古陵寢里,什麼都已經腐化,只有一具玉質化的骨骼,歷經萬年依然不腐,在他的手中,捏著一塊玉佩……」
而這裏又有郭遠濤的分身在悍不畏死的牽制住二人,陸澤和林滄瀾的臉色愈發鐵青。
「既然見識過我製造分身,你二人就應該知道我這具本體死後,那我就是真的死了。」
陸澤冷笑一聲。
「郭遠濤,這是想要離開了嗎?」
緊接著,蘇御再次揮出一拳,直接印在了郭遠濤的分身腦門上,勁力湧入攪碎他的腦漿。
見兩人沒有動作,郭遠濤目光微閃,緩緩說道:「我自出生起,就是在安遠縣長大。」
郭遠濤又一道分身擋在了必經之路上。
望著二人,郭遠濤冷笑道:「而我故意拖延了這麼久,就是在等被關在鐵俑里的分身流血至死。」
……
持刀的右手虎口在此刻立即被震裂,整個人在這一刀下也連退丈余,才堪堪卸掉了這一擊的全部力道。
鮮血迅速幻化成人形,直至再次變成一個郭遠濤的分身。
「剛得到這塊玉佩時,我從未想過做壞事,只是想著用它,讓我重新變成一個正常人……」
「我今年才剛剛二十和*圖*書歲,你看看我的面貌,還有這些白髮,誰能想到,我今年才二十歲?」
「不得不說,你這偽裝確實做的不錯,讓前面來安遠縣執行任務的人都誤以為是你能死後重生,從來沒想過,死去的郭遠濤只是你製造的分身。」
林滄瀾:「……」
直到郭遠濤要跑,他才抓住機會跟了上來。
「那一趟,我採集了許多藥草,至少價值上百兩銀子,就在我以為很長一段時間不會餓肚子時,變故出現了。」
「我承認自己鬥不過你們,但你們也沒辦法阻止我自殺!」
「待會我死後,麻煩你能找一塊地勢高的地方把我埋了吧。」
「我聽聞這個消息,大喜過望,便跟著一起去了。」
「現在我的本體已經快出城了,城外有我早就安排的三匹快馬,當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我就不在京州了。」
說到這裏,郭遠濤看了蘇御一眼,淡淡道:「剛剛所說的,我都沒有騙你。」
聽到噬髓蛭三個字,郭遠濤面色陡然一變。
伴隨著體內一道細微的聲音響起,郭遠濤面色一白,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招妙棋,讓人防不勝防,郭某佩服!」
「否則就算我今天將秘術交給你二人,你二人待得到秘術后,轉天又找上門來,那我豈不是必死無疑?」
這玉瓶里自然沒有噬髓蛭,但目前來說,只能靠噬髓蛭詐這個傢伙了。
接著他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你還得和我說說,使用這塊玉佩的弊端。」
聽完郭遠濤的解釋,蘇御心頭掀起了巨浪。
他空有能讓自己無限逍遙的手段,最後還是敗給了大意。
這一點我倒是不用怕……
「玉佩?」
「可我萬萬沒想到,待我吃下這塊玉佩,我嘴裏流出來的血,竟然幻化出兩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蘇御不禁有些詫異,不給分身任何反應的機會,右拳猛然探出,似慢實快的印在郭遠濤的本體肩上。
見蘇御啟開瓶塞,並將瓶塞往自己嘴裏湊的時候,郭遠濤終於還是服了軟。
陸澤說完,看向林滄瀾道:「林兄,你我二人,各自對付一人!」
到了這一刻,他不禁心生濃濃的後悔。
蘇御道:「什麼條件?」
「既然是分身,只要本體還在,自然就沒有死亡這個說法。」
「我爹娘為了多掙一點銀子,深入妖霧森林採藥,最後慘死於妖獸之口。」
一個普通人進入妖獸森林,只是被咬斷四肢,然後還能活下來,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依我猜測,修為越高,分身能離開本體的範圍便會越廣……」
但不到最後就時刻,兩人都不願意放棄。
蘇御並未有過這樣的想法,這玩意必須用在關鍵時候。
「可萬萬沒想到,那些富戶並不是想帶大家去採集藥草,而是因為不想深入妖霧森林去招惹那些強大的妖獸。」
被他剛剛製造出來分身爆沖而出,悍不畏死的攔在兩人面前,然後背著本體的另一具分身已經瘋狂爆退,直奔城外的方向掠去。
「為此,武者便會用人來為餌,去吸引森林深處的妖獸出來。」
陸澤冷笑道
和圖書:「只要殺了你的本體,想來你也會真正的死亡。」
「想讓我相信兩位的誠意,就先說說吧。」
郭遠濤輕笑道:「你們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樣子,又是怎麼得到這項秘法的嗎?」
待兩人成功將分身擊殺,直奔郭遠濤消失的方向掠去時。
「有一次,安遠縣裡最有錢的李家聯合各個富戶家共同放出消息,他們會雇傭武者,可以讓城中百姓隨行去採集藥草,只要繳納採集藥草中的一成為報酬。」
「你們的人確實把我關進了鐵俑里。」
「我僥倖撿得一命,但那些人並沒有管我,讓我在森林里自生自滅。」
分身所遭受的一切,他也是感同身受的,他寧願馬上去死,也不願再被噬髓蛭拷問一次。
想不到今天剛剛外出犯案,對方已經直接守在了自己的藏身之地伺機而動。
看到這一幕,林滄瀾和陸澤面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如果他猜測沒錯的話,郭遠濤所得到的玉佩,便是傳說中的九塊天道玉之一!
郭遠濤臉色不禁有些錯愕。
剛剛那輕飄飄的一拳,明明是印在他的肩上,可力道卻傳到了丹田,並將他的丹田擊碎。
頃刻之間,他已經從一個銅皮境武者,再次淪落為一個凡人。
「依我的猜測,這就是它的第二個弊端,每次使用,它會讓人折人壽元……」
蘇御心頭腹誹一聲。
曾經在困獸場外遇到的那位江湖武者,已經給蘇御生動的上了一課。
「可惜,積攢的那些元晶因為倉促沒機會帶上……」
「砰!」
「什麼都不會說?」
他可不相信這塊玉佩能如此神奇。
都不想在這裏和一個分身去糾纏,僅僅就是這麼一個猶豫的功夫,郭遠濤的分身已經背著本體在數十丈開外,即將消失在夜色下。
可沒想到自己暴露的原因,竟然不是因為戰鬥,而是因為一次外出購置丹藥……
一旦郭遠濤的本體死去,他所擁有的能製造分身的秘術,將徹底隨他一同掩埋。
郭遠濤點頭道:「現在我丹田已碎,活在這世上也沒有任何意義了了。」
「你很聰明,如果你不問,我確實沒想過和你說我使用這塊玉佩的弊端。」
同時兩人也立即意識到,林滄瀾最大的限度,也只是製造兩個分身?
「呵。」
「別!」
「對於一個手腳都沒有的人來說,我獨自在妖霧森林幾乎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為了不被妖獸活活咬死,我跳了下去。」
只是,自己究竟是怎麼暴露的?
蘇御心頭一跳,腦海里升起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
自從那兩位江湖武者決定守著鐵俑后,六支小隊便各自回去休息。
「寸延!」
他想過許多種暴露的方式,甚至在遇到敵人時,將分身直接捨棄,也不會讓其再次返回家中。
「他們跟隨我的意志而動,甚至可以說,本身就是我!我能通過這兩個完整的分身,以一個四肢健全的正常人去做我想做的一切……」
聽到這一句話,陸澤和林滄瀾頓時變得異常難看。
如果自己謹慎一些,每一次犯案后,就換一個地方流竄作案,那是不是就不會面和-圖-書臨現如今這樣的下場?
至於郭遠濤所說的使用越多,便會被它腐蝕……
蘇御一腳將已經成了一具屍體的分身踹下馬,然後接住郭遠濤的本體坐在馬背上,快速消失在夜色下。
這句話第一個字響起時,似乎距離郭遠濤還有一段距離。
「……」
「你難道還想繼續嘗一嘗那天晚上的滋味?」
不過最差的結果,也無非是將郭遠濤擊殺,然後得不到秘術。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有幸得到一塊天道玉!
只是當最後一個字響起時,幾乎是已經湊到了郭遠濤的耳邊。
「之前你能承受噬髓蛭的拷問,因為那是分身……」
這一刻,他立即明白了兩人的計策。
「反正郭某現在也不是你二人的對手,難道還能插翅膀飛了不成?」
郭遠濤聞言,目光一閃,點點頭道:「很公平。」
「不知道我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我臉上的皮都被撕下來,手腳剛被金背狼咬斷吃下,那些金背狼被那些武者全部射殺了。」
不過想到這傢伙連手腳都沒有,蘇御也就釋然了。
因為對方極其俊逸的容貌,讓已經被金背狼毀容的他異常深刻。
兩柄鎮武刀砍下,爆發出刺耳的金鐵交擊生。
當看清來人的面容后,郭遠濤瞳孔猛地收縮,失聲道:「是你!!!!」
郭遠濤仰頭望著天上密布的星辰,喃喃道:「我本想著藉助這塊玉佩爬到最高處,可我太驕傲自大了,以為有了這塊玉佩,就能擁有自己的想要的一切,可我卻忘了,當一切太容易獲得時,一個人的心就會漸漸的被蒙蔽。」
反正橫豎就是一個死,他也不想再重新挨一遍噬髓蛭的苦。
看到這一幕,陸澤和林滄瀾面色齊齊一變。
那名面容猙獰可怖的男子聞言,心頭不由一沉。
郭遠濤冷笑道:「到了那時,你們的一切打算都將隨著我的身死而落空。」
「不過只要小命在,錢財都是身外之物。」
「按理說,我這樣的窮人,是不可能成為武者的,我連提升血氣的錢都沒有,可是老天爺就是這麼會開玩笑。」
「鏘!」
郭遠濤迎著兩人猛烈的攻擊,沒有絲毫慌張,反而是嘿嘿笑道:「不得不說,郭某今晚真是差點就翻陰溝里了,咱們後會有期……」
人不怕犯錯,怕的是下一次又犯同樣的錯誤!
陸澤淡淡道:「我們的耐心有限,最壞的結果,無非是將你擊殺,然後得不到這項秘法。」
郭遠濤倉促間抽出刀,格擋在身前。
蘇御回到客棧的房間后,便立即找機會出來,並在城中找尋正在戰鬥的痕迹。
「呵,真是一個好計策啊。」
林滄瀾和陸澤聞言,皆是暗暗咋舌。
擁有如此恐怖的威力,不可能一點代價都不需要付出。
「陸老弟,你擋住他的分身……」
聽到蘇御這一句話,過郭遠濤嘴角不由掀起一抹難看的笑容,並深深的看了蘇御一眼。
不過吃一塹長一智,知道了是怎麼暴露的原因后,日後自然會加強在這方面的防備。
「那些武者則躲在遠處用自製的弓弩射殺金背狼。」
而且這一次,他是本體承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