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場中戰鬥的兩人,此刻也各自在拍出一掌后,拉開了身形。
呵,真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啊。
在這絕對的戰力面前,十六州的藩王就算有謀逆之心,也只能是想想而不敢付諸行動。
據說每一任西周皇帝當太子前,都是角逐制。
一個時辰過去,親衛林懸快步走進了書房。
「這一次,大家也該做個了斷了。」
自西周建國以來,便一直沿襲了下來。
一旦江湖上出現有人使用鳳舞鐲,魏漣漪身為京州鎮撫,很容易就會知道他還沒有死……
不用去猜都知道,這兩個老傢伙應該就是魂宮境的武者。
梁玉軒的這個猜測,倒是讓他啼笑皆非。
求一首詩?
聽著蘇御這番話,場中的二女面紗下的俏臉皆是一沉。
「有沒有可能,這個擄走天樞,天璇,天璣三城太守的神秘武者,就是想利用這筆贖金,來競拍這顆定顏丹?」
她還有相關的細節並沒有說。
魏漣漪眸子深處有寒芒一閃而逝,心頭暗道。
聽完魏漣漪的這番話,梁玉軒臉色不由一垮。
可正是因為找不到這上面的疑點,反而就是最大的疑點。
蘇御心頭腹誹一聲。
蘇御眉頭微蹙,西周來的人,找他做什麼?
在這以武立國的天下,歷來都是誰拳頭大,那誰的道理就大。
她就是想看看自己會不會留下來。
聽到梁玉軒的這個猜測,就連蘇御也不由一怔。
而他的目的,也就是如同近來進入太安城的發生械鬥的江湖武者一樣,就是要把魏漣漪引過去,然後洗清自己本尊身上的嫌疑。
他作的詩,歷來的代價都是姑娘侍寢。
蘇御打的幌子,其實就是衝擊潛龍境。
蘇御心頭腹誹。
而這樣的思考,他這半個月以來,每天都會在腦海里計劃一遍,然後又因計劃不周全而被再次推翻。
蘇御淡淡道:「又發生什麼事了?」
「是,大人。」
指不定今晚揭竿而起的消息剛傳出去,明天皇帝就已經趕來鎮壓了。
你踏馬到底娶了多少妻妾,一年四季都有孩子要生是吧?
「我想到辦法了。」
擄掠太守?
梁玉軒接著說道:「卑職的第二個猜測,則是認為此人極有可能是魚躍境圓滿的武者,他急需一大筆元晶,來讓自己衝擊潛龍境!」
蘇御皺著眉頭,開始在腦海里盤算著如何去計劃這件事。
合著她們除了來參加拍賣會意欲購買定顏丹外,還想著通過自己給她們作一首詩,然後讓自己的名聲千古流傳?
聽到蘇御這句話,燕鶯和霍琦韻目光齊齊一亮,異口同聲道:「你就是蘇御?!」
既然對方以平涼郡主自稱,那自然就是西周平涼王之女。
不過這下午明顯沒有蘇御想象的那麼輕鬆,街上數次出現武者當街械鬥,蘇御不得不領著人前去維持秩序(收屍)。
蘇御早早起床洗涮,穿戴整齊後來到前院吃過早餐,然後出門往鎮武司的方向走去。
你所說的日理萬姬,就是拿著一本《北齊西門公子艷史》細細研讀嗎?
能屏蔽他神識感知的,除非是身上佩戴能屏蔽神識的寶物,或是自身晉陞魂宮境,能用神識隔絕他人對自己的探視。
因西周曾經出現過女帝,所以公主也是擁有爭奪皇帝之位的機會。
蘇御走上前,笑著說道:「兩位可否能給本官一個薄面,儘可能的不要在太安城內大動干戈。」
想來另外這位身穿一身藍色宮廷裳的女子,就是平涼郡主霍琦韻。
至於如何讓這具分身合理的https://m.hetubook.com.com死掉,那就得好好的進行一番計劃了。
看著三人眼神渙散,還有略顯疲倦的臉色,蘇御便知道這三個傢伙昨天晚上鐵定又是去私會某個富婆去了。
「嗯。」
「公主和郡主,就不要再打這方面的主意了。」
魏漣漪接著說道:「此人在離開前,和三位太守大人各自的親屬說,他並不是要命,而是要錢!」
魏漣漪聞言,掃了梁玉軒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本官想了想,昨天在街上的那番震懾,接下來的幾天里,想來是不會有人敢在城中鬧事。」
「這郡主也是個財大氣粗的主啊。」
一個時辰后。
蘇御絲毫不惱,輕笑道:「不好意思,不知道公主找本官有何事?」
只是燕鶯和霍琦韻卻同時快步走了上來。
蘇御嘴角掀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其中兩位江湖武者在戰鬥的過程中,導致武技餘波誤殺了一位湊上去看熱鬧的太安城百姓,直接就被魏漣漪抓了典型,兩人被綁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被拷打的血肉模糊,凄慘的叫聲久久不絕。
通俗點說,就是能者居之。
很顯然剛剛魏漣漪那番話,就是在試探他是否會選擇留下來。
這半個月以來,他也一直在想著該如何讓魏漣漪將自己和那個她眼中的『登徒子』給區分開。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索取贖金,竟然成了意欲競拍這顆定顏丹。
話音剛落,蘇御便領著人邁步走進了鎮武司,燕鶯和霍琦韻想要跟進去,但立即被門口的侍衛給攔了下來。
再說了,如果綁三位太守就能索取一大筆贖金,然後拿來競拍這顆定顏丹,如果不怕鎮武司的抓捕的話,其實並不需要耗費多大的力氣。
「當初我救走兩具分身,那她就算不懷疑我是那個人,也會懷疑我會是那個人的同夥。」
魏漣漪坐在高頭大馬上,目光環視著熙攘的人群,冷冷的說道:「自今日起,凡是在太安城內發生的武者械鬥,不論其二人是否對城中百姓造成任何傷亡損失,直接格殺當場!」
根據三位太守的家屬所述,這位擄走自家太守老爺的神秘武者,有一雙翼展達數丈,其上布滿麟紋的羽翼。
「既然兩位也沒有損壞百姓財物,此事就到此為止。」
「想要贖回他們,需在今晚凌晨前,各帶五百萬元晶在三城交匯的龍鬚嶺贖人,若是凌晨一過,三位太守的親屬沒有把各自的五百萬元晶帶來,則撕票!」
同時她也不禁有些好奇,這傢伙擄掠天樞,天璇,天璣三城的太守真實目的。
「告辭!」
他不解道:「她找我有何事?」
在實力如此恐怖的皇帝面前,這些藩王不得瑟瑟發抖?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本官決定還是帶你四人一同前去緝捕!」
聚集的人群頓時如鳥獸般散開。
這個世界,和他所在的前世並不一樣。
「想來公主和郡主也是為了拍賣會上的那顆定顏丹而來,這段時間請不要在太安城中製造混亂,讓鎮武司難做了。」
當太陽下山後,蘇御起身離開書房,然後往自家的方向走去。
示意下面的百戶各自去忙后,蘇御關上房門便準備開始熬制今天的補藥。
聽完梁玉軒的兩個猜測,魏漣漪道:「如今太安城裡魚龍混雜,需要人維持治安,本官需要一人留下,整頓城中秩序,其餘三人則跟隨本官前去緝拿這位神秘武者,你四人誰想留下?」
他終於是想到了如何讓自己和_圖_書,和那個與魏漣漪有夫妻之實的人劃清界限的方法了。
魏漣漪頷首,然後緩緩說道:「三個時辰前,天璇城太守符永沛,天樞城太守蔡元孝,天璣城太守馬興岳三人,皆于昨晚凌晨時分,於家中被神秘武者擄走……」
她多看了蘇御一眼,就是想看看是否能在他的臉上看到不一樣的表情。
「若是兩位還是不服氣,不妨去城外斗個你死我活……」
「目前唯一棘手的是,她落到我手裡的鳳舞鐲,於我而言還非常的重要,我不可能給她……」
蘇御嘴角一抽,然後道:「這種事輪得到咱們操心嗎?讓下面人將此事彙報給魏大人或者是其他三位千戶大人,本官現在要回家吃午飯……」
至於想花錢從我手裡買到詩,未免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要知道蘇御在晉陞千戶之前,他可是並未被武家大肆拉攏的。
而蘇御卻僅僅用了半年,就走到了她好不容易才走到的位置上。
因為對方手裡擁有鳳舞鐲,蘇御若是不參与這場任務,那她就不得不有所猜測。
「真好,能一直學兒食媳汁,不亦樂乎……」
蘇御心頭不由感嘆一聲,他用神識探查了一下,都沒辦法利用神識察覺到二人的存在。
在這種情況下,西周的皇子們,幾乎是在懂事起,就會開始瘋狂的修鍊,內卷,直至打敗所有的兄弟姐妹,然後成為下一任皇帝。
蘇御搖了搖頭,淡淡道:「本官日理萬姬,若是每個人不說明來意,就說要見本官,那本官豈不是整天都得忙於應酬?」
三人閑聊了一陣后,晨陽剛剛升起,魏漣漪便邁步走進了會客廳。
蘇御施展金翅鳶飛出太安城,然後製造出分身,催動鳳舞鐲一路往天璇城的方向掠去。
蘇御看了跟在身旁的林懸一眼,林懸會意,然後大聲喊道:「鎮武司辦案,通通閃開!」
蘇御眉頭微蹙,問道:「她又是因為什麼要見本官?」
魏漣漪看了四人一眼,其中看向蘇御時,不由多看了一眼。
不過梁玉軒的這副猜測,讓蘇御不由再次打開了思路,準備進行計劃調整。
既然自己也選擇了隨隊伍出發,那她的這番試探無效后,自然要將梁玉軒這個晉陞魚躍境的傢伙一同帶上。
蘇御看著這一幕,心頭不由一動。
其中一位身穿一聲錦繡綠裳的女子柳眉倒束,冷冷的說道。
可對於他人而言,定顏丹擁有極高的誘惑力,在這一點上,或許男人會稍遜於女人,但也絕對不容小覷。
而在場中,兩位白紗蒙面的女子,正在你來我往的斗個不停。
合著這件事,還真就不得不落在自己頭上了?
每一任西周皇帝,幾乎都是兄弟姐妹中修為最高,武力最高的那一人。
「蘇老弟,早啊。」
接著這支高達六十餘人的隊伍騎乘金羽鵬,朝著天璇城所在的方向掠去。
燕鶯輕笑道:「蘇大人,本宮有一事想和你談談,不知蘇大人可否移步一敘。」
至於孫西垂和賀波鴻,看向他的目光皆是有些戲謔。
「大人!」
想了大半個時辰,蘇御也依舊是毫無頭緒。
直接綁架太守來索要贖金,自然也就更能讓魏漣漪信服,自己是為了元晶衝擊潛龍境。
梁玉軒率先站了出來,然後快速說道:「卑職家中妾室臨盆在即,卑職想留下照顧一二……」
林懸道:「大人,魏大人,還有三位大人,現在都已經出門去處理外面街上的紛爭了。」
這中午下班回家吃飯的時間,蘇御還得回家和*圖*書陪媳婦吃飯呢,語氣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
回到自己的千戶府後,蘇御便開始完善計劃的細節。
「叫人跟本官走一趟!」
蘇御的晉陞之路,還有修為晉陞,確實是找不到任何刻意的地方。
林懸快速道:「咱們怎麼辦?」
「我不僅需要讓她不再懷疑我,甚至還需要讓她排除掉我會是那個人同夥……」
翌日。
蘇御心頭不由腹誹一聲。
……
想到魏漣漪吩咐人手一柄弓弩,可見這娘們是對自己起了必殺之心啊。
看到鎮武司動真格的了,城內的秩序突然就變得再次清明起來。
「除此之外,人手一柄弓弩,若是確認沒辦法將其生擒,便可利用弓弩將其射殺!」
林懸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也問了她,但是她並未言明,說是我們不夠資格,儘管傳話便是。」
在鎮撫府的會客廳開過早會後,蘇御回到自己所在的千戶府。
林懸再次邁步走進千戶府,快步跑到蘇御面前,然後快速說道。
他能明顯察覺到,魏漣漪對於他還抱有一絲懷疑。
中午時,蘇御起身舒展了一下腰肢,然後走出書房,結束半天的摸魚日子,然後準備回家吃午飯。
能者,便是指個人武力高低。
而他想要『死』掉,無非是浪費一具分身罷了。
就是暗地裡有人在推動著他一路晉陞,然後擁有了現在的身份和地位。
「這娘們真是詭計多端……」
「大人,您看,要不要見她一面?」
不過轉念一想,似乎還真有這麼幾分可能。
拿一百萬求一首詩,這未免也太財大氣粗了吧?
哪怕是她升任千戶,也足足耗費了一年多的時間。
「蘇大人,本宮想從蘇大人手中求得一首詩,為此本宮願出一百萬元晶,不知蘇大人意下如何?」
「依你四人看,此人擄掠三位太守,索取一千五百萬元晶的目的是什麼?」
「大人。」
西周一共有十六州,地域極其遼闊,大周採取每一州由藩王管轄治下州域。
西周能把十六州都治理的井井有條,主要的原因便是西周皇帝擁有絕對武力,能讓這些藩王不敢有謀逆的心思。
「大家也早啊。」蘇御笑道。
燕鶯高聲說道。
林懸抱拳一拜,然後恭聲說道。
聽到這句話,蘇御四人面色齊齊一變。
蘇御眉頭微蹙,不禁陷入了沉思。
「真是有些頭疼啊,這娘們的嗅覺實在是太靈敏了……」
合著現在打家劫舍都已經滿足不了這些江湖上的武者了,都開始尋找新的營收方式了?
梁玉軒思忖了片刻后,然後說道:「大人,卑職倒是有兩個猜測,但對方擄掠三位太守的真實目的,卑職也無法肯定。」
吃過晚飯,又把家中嗷嗷待哺夫人們全部伺候滿溢后。
沒有思考出任何頭緒后,蘇御拿起桌上一本《北齊西門公子艷史》翻開,舒緩略顯緊繃的神經。
「這樣一來,我就能極大的撇清雙方的關係,轉移她的視線。」
不一會兒功夫,蘇御便領著一隊人馬,往君悅酒樓的方向走去。
鳳舞鐲簡直是逃命的利器,如果重新給了魏漣漪,若是遭遇曹鎮,他可就沒辦法成功逃走了。
看著林懸略顯古怪的目光,蘇御放下手中的書籍,揮手示意道:「就說本官公務繁忙,把人給打發了吧。」
這一點,便是魏漣漪懷疑他的原因。
聽到蘇御這句話,林懸嘴角不由一抽。
據說不良人的不良帥,可是擁有神隱境的修為,麾下四位魂宮境的護法。
「此人敢擄掠三位太守m.hetubook.com.com
,實在是罪大惡極,鎮武司必須將此人明正典刑,以儆效尤,否則日後這種擄掠事件將會層出不窮!」
目前擺在他面前的,還有一件棘手的事情。
不遠數萬里來到太安城,若是光靠這場中的兩位女子,估計路上不知道得死多少次。
至於西周十六州的藩王,則是世襲制以州域名冠自己王名。
如果他第一個出聲,那鐵定會加深魏漣漪對他的懷疑。
一路來到君悅酒樓,蘇御便看到君悅酒樓大門外的寬敞街道上,擠滿了烏壓壓的一群看客。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管本公主,叫你們鎮武司的蘇大人出來。」
得到這個消息后,魏漣漪立即明白這個擄走三位太守的傢伙,就是自己做夢都想宰了的傢伙!
我蘇御豈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
話音落下,蘇御便帶著人折返。
聽到她自稱公主,蘇御立即明白,這女人應該就是北齊的五公主燕鶯了。
魏漣漪淡淡道:「一個時辰后,在北城門集合,為了快速趕過去,將會騎乘金羽鵬趕路,然後提前趕往龍鬚嶺進行埋伏!」
林懸再次快步離開。
四人各自帶著五位百戶,還有五位百戶麾下的十位校尉,人手一柄被布帛包好的弓弩來到北城門集合。
「大……大人,就在君悅酒樓,北齊五公主和西周平涼郡主打起來了。」
「如果是不能讓鳳舞鐲重新落入魏漣漪的手裡,那就只能稍微改變一下計劃,讓分身遭遇重創,然後再用鳳舞鐲成功逃走……」
「你四人回去,各自徵召五位百戶,每位百戶各自召集兩位校尉,共同參与此次任務!」
魏漣漪看向他的目光,也一直都透著一股審視的意味。
這三城的太守,就是被他擄走的。
「平涼郡主?」
「是!」
旋即四人轉身離開會客廳,各自往自己的千戶府走去。
在距離場中不遠處,則有兩位面容枯槁的老者垂立。
西周的每一任皇帝,修為都不曾低於魂宮境,甚至西周的歷代皇帝里,甚至還出現過神隱境的強者。
聽到兩百萬元晶這個價格,在場的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魏漣漪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個猜測倒還真是有那麼幾分可能,說說你的第二個猜測吧。」
就連蘇御也不由有些咂舌,就為了一首詩願意花費一百萬元晶,真是壕無人性啊。
不過他馬上就明白了這些藩王不敢造反的原因。
這時候霍琦韻也快速說道:「蘇大人,本郡主遠處兩百萬元晶,只要蘇大人作一首能和大魏四位花魁相當的詩即可……」
「是!」
「哦?」
畢竟他現在的修為,也確實是魚躍境巔峰,本身就是需要足夠的修鍊資源衝擊潛龍境。
如果他出面說自己留下,那勢必就會加深她對他的懷疑。
要不是蘇御學會了千面這項破限技,能極好的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說不定還真會被魏漣漪看出什麼端倪。
經歷了這麼一個小插曲,蘇御回家吃過午飯,下午回到鎮武司繼續摸魚,並想著應付魏漣漪的對策。
「好了,你們回去將此事傳達下去。」
蘇御在了解了大周的治國方針后,之前還一直納悶,這十六州的藩王,山高皇帝遠,就沒想過造反嗎?
作為武齡的表姐,她百般不想去懷疑蘇御,但這一切的一切,讓她又不得不去懷疑他。
聽到梁玉軒這句話,蘇御三人嘴角不由一抽。
因為她在暗地裡,並未停止對於蘇御的調查。
可如果靠自己去賺一千五百萬元晶,那它的困難程度可想而和-圖-書知。
蘇御搖了搖頭,然後淡淡道:「本官日理萬姬,事務繁忙,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時間。」
「大人,來自西周的平涼郡主,說是有事想見您一面……」
聽到一百萬元晶這個天價,街道上的眾人面色齊齊一變。
「是!」
「現在鎮武司就剩下您一位千戶大人了。」
再說了,日後他也有大量用到鳳舞鐲的時候。
魏漣漪眉頭一挑,然後說道:「你說來聽聽。」
看到蘇御遠去的背影,兩人面紗下的俏臉皆是有些難看,似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四人齊聲道。
就像近段時間太安城內突然大量聚集的江湖武者,他完全可以利用同樣的辦法,將魏漣漪引出去,同時他蘇御也參与這場『狩獵』任務。
林懸領命離開。
大概半個時辰過去,林懸又快步走進了書房。
「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這太安城畢竟是天子腳下,兩位在此爭鬥,難免會出現誤傷的可能。」
待蘇御背影都消失在二人的眼中,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冷哼一聲,然後各自轉身離開。
「若是兩位繼續在城中械鬥,擾亂城中治安,那就休怪本官不講禮儀之邦的情面了。」
「嘖嘖,竟然都是魂宮境的武者……」
蘇御:「……」
不過這樣也好,此次計劃,務必要讓本尊擺脫魏漣漪的懷疑,分身死一次,應該能更好的撇除魏漣漪對自己的懷疑……
說完后,她眼角餘光不由多看了蘇御一眼。
那就是讓『他』成功死在魏漣漪的手裡。
如此一來,魏漣漪自然就會放棄在暗地裡調查他。
翌日。
北齊五公主和西周平涼郡主打起來了?
蘇御和孫西垂二人皆是不由點了點頭。
「大人。」
迎著眾人的目光,梁玉軒道:「大人,近段時間,太安城人滿為患,想來大人也聽說了,是萬寶樓得到了一顆定顏丹,將於四月一號的拍賣會上進行拍賣!」
林懸道:「據她的侍從說,是想向大人求一首詩,還說價錢可以談……」
待蘇御來到會客廳,梁玉軒三人皆是笑著打招呼。
不過很可惜,她並沒有等到蘇御第一時間站出來……
當巧合足夠多的時候,她就不得不懷疑,這一切都是有計劃有預謀的。
這傢伙是想幹嘛?
蘇御心頭腹誹一聲,然後淡淡道:「兩位,那四首詩詞,皆是蘇某在偶然情況下所作,如今蘇某已經是才思枯竭,再也無法作出和那四首詩相同的膾炙人口的詩詞……」
聽到魏漣漪的這番話,四人面色從最初的錯愕,瞬間變得有些古怪。
他長生不老,自然不擔心容貌的變化。
蘇御聞言,臉色不由一怔。
甚至有時候看見他,魏漣漪自己心頭不禁升起一股慚愧。
見對方和自己說同樣的話,兩人不由對視一眼,然後又快速撇開。
蘇御義正嚴詞的說道:「找個理由把她打發了,這段時間,只要是女人說要來找本官,就說本官事務繁忙,沒空招待她們……」
看到二人的瞬間,蘇御便明白這二人應該就是北齊五公主和平涼郡主的保鏢。
剛剛喝完熬制好的補藥,蘇御來到書房,開始今天的摸魚生涯。
他恭聲說道:「大人,北齊的五公主希望能見您一面……」
四人停下閑聊,起身後齊齊恭聲打招呼。
也就是說,他更多的是依靠自己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里,擁有了銅皮境的修為。
「該用什麼法子,讓她轉移掉落在我身上的目光?」
蘇御面色微怔,然後突然就明白平涼郡主和北齊五公主來找自己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