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人，有五官，有四肢，有七竅……但卻不是同一個人。
神州如此多的麻將，大量的中老年人打幾塊錢的麻將。警察為何不抓就是因為涉案金額不夠，還沒有到違法犯罪的地步。
您是一點都不著急啊。
李易淡淡說道：「你所處的時代是他人合道之天道，而仙道時代是我合道之後的。」
或許仙長面對自己的死劫，仍然有顛倒乾坤之力，可不代清玄他們就眼睜睜看著，能排除一點隱患是一點。
「我不喜靠自覺殺人，論跡不論心，等他做了再說。」
清玄離開，吃飽喝足的李易躺在沙發上，沒有如往日般玩手機，而是雙眼有些無神的發獃。
清玄陷入沉思，為了不挨打，他也不敢多說。
瓊羽見到這一幕，已經搬好小板凳等著仙人講道。
現代犯罪率斷崖式下跌的根本原因是信息技術的迭代更新，是系統性集成信息的建立。一個高中生又怎麼逃得過官府的眼線，就是一個修行大能也不敢說在頻繁殺人後還不暴露。
他對於這個聖王的第一印象還可以，僅從道行上來看不是等閑之輩。能立下輪迴，哪怕最後沒有成功也足以自傲。
修士爭命，有道無窮。
衛兮也不由得放緩氣息，以免打擾到李易。
「小七，你在害怕什麼？上次給我算命的都入土為安了。」
她雖然沒有身處仙道時代，可卻能通過仙人的法術神通感受到那個時代的天道。
天道更加強大，更加完善，如此能用天地法則演變論解釋。
「剛剛您是不是做了什麼？」
「只是改變了一下自己的運勢，不知為何最近我的運勢一直不好。」李易不假思索的回答。
同時和圖書提出氣運是可以後天改變的。
經過天機閣推算該轉世者現在在黃泉。
李易幾乎糊出了麻將中最大的幾個牌，直接把剛剛輸的全部贏回來，甚至還小賺了一筆。
這是失誤，但卻不是失敗。
能成大能者皆是身懷大氣運之人。
敵人的第一條尾巴露出來，清玄本意是放長線釣大魚。但沒想到對方用某種手段消除了自己【追息引】，明顯超出了復甦不久的範疇。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元嬰修士的運氣都不錯，但有一點修行界爭執的不知道多少年。
「一切死劫，都是應劫者的能力不足。」
「一切都在導向一個人，就是仙長您說過的淵。」
官府也是有大能修士的。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家門口，李易一邊掏出鑰匙打開大門，一邊說道：「你們有你們的考量，儘力而為即可。我讓你們什麼都別做，反而會造成更大的恐慌。」
「直覺。」清玄回答道，「也可以說是推算，目前他不是嫌疑最大的，卻是最夠格的。」
老鼠無法殺死猛虎，但狼卻有可能。
我們？
大無聖王被仙長一巴掌打死也沒有得到誇讚，可淵卻得到了仙長認可。淵不是一個普通的聖王，必然在某方面登峰造極。
音落，李易看著清玄的眼睛，面前這個俊朗道士，多了一分往日沒有的急迫。
吃完飯後匆忙離開，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雖然李易不擔心，可他不能不操心。
可瓊羽個人感覺，天之道與仙道之天道有著本質上的差別，就像兩個不同的人。
人人都說因果好，可實際用起來卻很麻煩。它就像一團被打亂的毛線球，道行淺的能一眼看到ｗwｗ.ｈetｕｂｏok.coｍ.ｃｏｍ頭，道行深的剪不斷理還亂。
「二者都是天道，根本上沒有區別，古往今來都是如此。」
絕大部分法術神通，本質是對天地的一種模仿，是對天道的一種利用。
當然這樣的話就是非法賭博。
敵人逃脫了，也透露出了更多的信息。敵人中有人實力在清玄之上，也就是有化神巔峰，乃至是聖王級彆強者的存在。
「石不琢，何以成其玉？天之道或許就是天道。」
李易停下腳步，眼中靈光閃過，並沒有感知到任何的因果。
傍晚5點，小區內各家各戶傳出炒菜，撲鼻的香味瀰漫開來。
李易的話讓清玄無法反駁，或許有些偏頗但事實上就是如此，特別是對於修士而言。
「您不打算出手嗎？」
一直到李長生出現，後天氣運變化論才盛行，由於仙長的一些言論，讓很多人認為仙人不相信先天氣運一說。
「小瓊羽，我記得你說過你修的是天之道，然後被驅使出去參与了某種爭端。」
也就是遮掩因果。
元嬰大修士路過水潭卻可以獲得機緣。
「……」
凡人力不足，有未盡之事。
不同的人面對同樣的境地，會有截然相反的結果，氣運好壞實際上只有一念之差。
「他為何要與我爭鋒相對？我記得之前見面時還很和氣。」李易不由的發出疑問。
大氣運這一詞一直在修行界盛傳，10個修士里有8個相信。傳說中的「王霸之氣一出四方來投」就是這麼來的，有人相信某個人有大氣運，所以不斷有貴人相助。
不過這不是作弊嗎？
改變的只是仙長的運勢，去引動整個天地格局。
她確定天之道比不
和-圖-書上仙道之天道，二者根本沒有可比性。
清玄嘆了口氣，跟著走進去，順便蹭了頓飯。
「只要您把他殺了，事情就解決了。」
理論上修為是沒有上限的，只要修為足夠高，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辦到的。
順藤摸瓜之下，官府快速的鎖定一個高中生。而他最大的破綻就是與同學發生肢體衝突，第二天他的同學就是猝死了。
清玄心臟猛然一跳，神情變得有些鄭重：「仙長，看來天機閣算絕說的沒錯，您確實有一劫。」
淵雖然與李易交情並不深，但兩人還是蠻有緣分的，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
「天機閣那些老神棍的話只能聽一半，就像我與你說的水潭故事一樣，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境地。」
有可能是對方屏蔽了，以及因果尚淺，或者兩者皆有。
清玄定下結論。
對於清玄來說就是驚天賭局，剛剛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了天地格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好像有一雙巨手，將原本向著東南的洋流強行掉頭，沖入了本該不屬於它的地方。
給自己加運氣能算作弊嗎？
天人感應本質上也不是因果一道的，而是憑藉自身在天地間的分量，讓天地告訴自己。
「嗯。」瓊羽點頭道：「天之道，以前我以為是天道，但接觸過仙人前輩后，我覺得天之道過於粗糙。」
在輪迴一道可以為師。
可惜對方前世沒有七情六慾，也不曾外出行走世間，恍若太上忘情最理想的狀態。
如往常一樣，老大爺們各回各家，一場驚天賭局就此落下帷幕。
清玄將事情的經過給李易複述了一遍，大致就是在官府與眾多仙門高壓監測下，有人發現了各地厲鬼出現www.hetubook.com.com的頻率異常波動。
警察問話老師時，犯人就落入了官府眼中，只有稍微一調查事情就敗露了。
清玄眼睛微亮連忙問道：「您發現什麼了？」
感應天地，而不是探查因果。
瓊羽撓頭思索了半響，最終給出了一個不太確定的回答：「少了許多變化，就像一塊石頭一樣，而仙道的天道像一塊玉。」
但令人奇怪的是這種變化並未影響到其他人的運勢。
要不是他們玩的錢比較少，一局下來也就幾塊錢。放幾百塊錢的局，這些老人家得回去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出來。
李易起身離開，清玄回過神來連忙跟上，落後于李易半步。
李易問道：「何謂粗糙？」
這已經不是氣運不濟，而是身在劫數當中。
許久，李易眼中的無神逐漸消失。
「這很好解決，您直接殺到黃泉古城就好了。」清玄對於仙人不擅長因果與推算並不意外，對方壓根就沒怎麼研究過。
「可是仙道時代的神通法與我那個時代相比，確實大不相同。」瓊羽眉頭微皺，不由得再次審視自身對道的感悟。
仙人這種級別的強者，在打麻將上竟然會輸給凡人。
「沒有。」李易道，「只是我還剩下幾科考試，這個月應該會考完，下個月有空我再去一趟黃泉。」
仔細調查又發現問題，許多厲鬼本來是不太可能成為厲鬼，各方面條件不足。
瓊羽的身份曾經引起了李易的注意，因為對方身上有類似天道的氣息。
「剛剛已經出手了，只是沒感覺到因果，因果這東西有時候很不靠譜。」李易不免吐槽道。
仙長運勢不好？
「仙長，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清玄話鋒一轉，說道：「我們抓到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個不斷製造厲鬼的轉世者。」
雖然仙長這一手扭轉乾坤非常厲害，但清玄還是覺得仙長在作弊。排除莊家出現的因素，賭博說白了就是看運氣。
比如被妻子藏屍牆壁的男子，他位置面朝東邊，每日都被陽光暴晒，處於陽極風水中就是千年屍王來了也不敢怎麼躺一年。
清玄愣了一下，隨後他很快就明白了李易的言外之意。
李易更喜歡直來直往一點。
他們會設計一些充滿隨機性的考驗。
如此先天氣運論就有了破綻，並不是所有修行大能都是一帆風順，天賦異稟，其中不少有大器晚成者。
運氣這東西過於玄乎，其實李易本人解釋清楚氣運一道。
「額……您不是說除惡勿盡，要不您去看看也好？」
一個普通人路過水潭，發現潭中有異獸，那他的下場大概率是被吃掉，這屬於氣運不濟。
大神通者在天地間留有痕迹，氣運無論如何都勝過普通人，就是天之驕子也比不過修行大能，哪怕是大器晚成者。
「而我也有我的考量，也有自己的安排。」
李易又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辦？」
究竟是身懷大氣運才能夠元嬰，還是說元嬰后氣運產生了變化。
前者像是宿命論，有的人命中注定能元嬰，有的人再高的天賦也會中道崩殂。於是一些奉行此道的修士，在挑選傳人時，一看天賦，二看運氣。
聞言，李易內心的一些猜測得到了證實。
清玄作為李長生的門生，他知道仙長實際並沒有否認先天氣運，只是不認為有那麼玄乎。
說不定他們一努力，成功讓仙長平安無事的度過，如此也不用麻煩仙長出手。而且仙人死劫的消息已經傳開，自己躺著別人也會把他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