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自製金葉子

「不過是死了皇子,又不用守孝,該幹嘛幹嘛,本是要去安慰一番皇后姑母,可剛才被飛龍軍的人攔了下來,看來陳家無用,皇后姑母的好日子也不多了。」
至於是病死還是怎麼死的,他才不關心,結果如此便好。
這生病古往今來都是好幌子,秦風笑了笑,說道:「不止是身體不適,許也是怕在這種場合下實在不能像世子這般哭出來,作不出來偽態,不如不來。」
看這傢伙喪里喪氣的樣子,秦風就來了一股無風火,蕭令瑤肯定沒死,他擺這樣子就像公主府有了喪事一樣,他一時氣到,抬起腳來踹在馮寶的屁股上:「給我打起精神來。」
陳伯遠滿足地靠在馬車上,突說道:「周先生,你看身為皇子也是無用的,雖是嫡長子,但死後也不得葬入皇陵,只能葬在皇陵附近,只有那九五至尊的存在才能入得皇陵。」
秦風著他跟著自己進了書房,待一進去便問道:「另外那和_圖_書件事備得如何了?」
要是換成別人,他未必相信敢缺席這大皇子葬禮,但若是蕭令瑤,真有如秦風所說,面和心不和多年,故意借病躲避也在情理之中,瞧她之前當掉玉蟋蟀的利落勁,幹得出來。
秦風親自設計了這金葉子的形狀與重量,折算成現代的計量單位,每一張都只有四十克左右,最輕的只有三十五克,因為工藝不成熟,也只能做到這個範圍了。
「許是不願意作戲?」秦風懶洋洋地說道:「殿下素來就是這麼地肆意,我等倒是習慣了,許是世子在北關呆了多年,才不知曉殿下變化,此一時,彼一時。」
他心疼哪,那一融,官方的標記都沒了!
有了前面的經驗,如今再迎武考學子輕車熟路,馮寶這一圈跑下來甚是自在。
武舉主要考的還是武,這東西少不了勤學苦練,書面上的東西幫助不大,是以秦風只是按照之前文考前面的標和_圖_書準行事,省去了與書行合作的環節,免去了契約。
「原是世子爺,世子爺正在備考武舉,今日能送大皇兄一程,他在黃泉之下應是欣慰。」
秦風不陰不陽的話讓陳伯遠心中嗤笑一聲:「是呀,本世子都能來送表哥一程,未知表妹是有何狀況竟是連親皇兄的葬禮也要缺席,莫不是身體不適?」
殿試雖已經結束,但還住了一批學子,這批學子有入了進士但還要參加入仕考試的,也有暫時沒有著落,正猶豫要不要去地方嘗試的。
這東西並不在官方發行的貨幣之中,不受管控,走鏢或跑商的人用得多些,且都是為了方便融了自造,官方一直未承認金葉子為統一的通行貨幣但卻在民間通用,此倒是讓秦風慶幸。
秦風滿意地抬了抬眉眼,之所以沒有換成白銀或黃金,是因為這兩樣都是官方發行,上面帶有標號,能查得出來是何處的票行所發。
那些客舍地處偏僻,地方https://m.hetubook.com.com大,可以撒開手腳練武。
因是做戲要做全套,這位陳家的世子爺雙眼眼角到現在還是紅的,出聲時倒是聲音清朗,不見悲傷,看向秦風的眼神已經有幾分探究。
比起文考,武考的人數則少了不少,這一回合二十七處客舍並沒有住滿,比起之前的文人偏好離考試院近一些,或是靠近書院,這一批寒門的武舉學子偏好更偏僻的地方。
人不同,需求不同。
此番做出來的金葉子都讓秦風安置在一處隱秘的地方,馮寶心中覺得詫異:「駙馬爺,那白銀和金錠不好用嗎?為何非要製成這奇怪的金葉子?」
待上了馬車,陳伯遠才狠狠地吁出一口氣,露出快意的笑容,陳家失了朝堂,如今又失了大皇子,這嫡長子可是活生生地沒了。
周晉微微一笑,雖沒多說什麼,卻用自己的身子擋住陳伯遠,攔下身後一眾人的目光。
他藉助在現代的知識知曉在宋朝便有了金葉子,將和-圖-書其做成書頁狀可以夾帶在書或衣服里,質地柔軟還可以摺疊甚至剪切下來分零使用,最要緊的是,東越國用這金葉子的人不多。
畢竟是皇子葬禮,眼下還未走遠,豈能讓世子爺露了痕迹?
這小子是知道蕭令瑤並不在府上的,也得了眾人的敲打,在外面不敢透露半點口風,此時一走過來,看著秦風的眼神就有幾分憐憫的勁:「駙馬爺,您回來了。」
「回駙馬爺,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馮寶說道:「小的聽駙馬爺吩咐,著各家商號在不同的時間找不同的票號兌換了銀票出來,爾後又兌換成了金子,如今全做成了金葉子。」
唯有那高高在上的存在才有價值,帝王將相又如何?
馮寶忙站直了身子,說道:「客舍那邊都安排好了,參加武考的考子們也住進來了,和之前文考的時候一樣,不過是少了那契約。」
像聶峰這樣參加完文試還要接著武試的倒只有他一人而已。
周晉面色微變,恨不得拿和_圖_書什麼東西堵住這位侯世子的嘴,豈料這陳伯遠又嘆道:「駙馬那張嘴真不愧是做皇商之人,牙尖嘴利,與那錦華公主倒是如出一轍。」
不僅如此,民間還要為帝王守孝三月。
秦風成功忽悠了陳伯遠,返回公主府見到了受他之命外出的馮寶。
牙尖嘴利!陳伯遠心中暗罵,卻也讓秦風這番說辭打消了疑慮,目送著秦風上馬車離開,陳伯遠才轉身離開,那周晉迎了過來:「世子要去往何處?」
如今陳家是不足為患了,陳家如今能讓陛下忌諱幾分的也只剩下他們鎮北侯府,祖父還想像以前那般用養恩來裹挾鎮北侯府,也要掂量掂量自個手上的籌碼還夠不夠。
他一語雙關,陳伯遠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聽得出來,他心肝抽得疼,還是擠出一絲笑道:「原是如此,公主表妹豈是如駙馬所說不能作戲的人,這嫡長兄去世,哭是定能哭出來的。」
三月之期未到,這傢伙擺出這種臉,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公主府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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