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1章 莊子的處理

「西南休息站在這邊買幾個莊子也是順帶,激不起什麼水花,但若是把這幾個莊子再重點切割出來,顯得太過刻意,恐怕真要引來他人的懷疑,如此這般就好。」
「休息站和鏢局放在何安名下理所當然,只是這樣一來,何安又會被盯上,不過依他的本事自然能解決掉,那西南的幾處莊子呢,如何解決的?」
龍七這一路辛勞,哪裡利於養傷,聽他說僅是用內息調理,只在紅羽樓喝了幾副葯,秦風就急了,一回醫館就幫著配藥,中藥、合成劑一起上,全部安排好了才問起詳情。
哪怕是肖震帶來的兵也得明白這個道理才行,今日秦風與蕭令瑤展現出來的並不是高高在上的形象,他們與他們一樣,關心水源的導入,能在關鍵時刻伸手相助。
這麼一來,薜成等人來到苦崖的日子指日可待!
「到了這裏,過往一切不復存在,她所思慮的事情根本不會發生,這些天我們和-圖-書一直向眾人表明不再會有士、農、工、商的高低之分,她來了,便不再是紅羽樓的春娘。」
接下來便是炮製多份,分發下去供百姓和將士們學習,用這種方式暫且彌補醫療資源的不足,再有重症或疑難雜症的,再由他來親自解決。
龍七想到春娘,心口微悸,又將春娘原本的打算說來,恰好蕭令瑤進來聽到,同為女子,她一下子明白春娘的用意:「她哪是不願意過來,是擔心身份的事。」
「何安說得極是,不可。」秦風冷靜道:「何安本就是休息站的總負責人,鏢局行鏢與他來往頗多,他願意接下這兩塊業務情理上都說得過去,理所當然。」
做完這事件后的秦風這才發現蕭令瑤的小眉頭還鎖著,他這才湊到她身邊,見她正記錄著最近的日誌,大事小事都被她記錄在這本冊子里,上面還做了不同的標記。
她如此所為只是要令人有個印象和*圖*書——他們不過是進入了秦風的地盤,從此要在秦風的帶領下打造一個新王朝,而秦風,是苦涯之主。
秦風心下也是鬆快許多,這件事情解決了,莊子那邊便好操作,龍七又說道:「何掌柜修書一封到了西南,我已經交給西南休息站,著他們轉交到幾位庄頭手上。」
現在雖然沒有奏摺,但他們將苦崖的事情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龍七心中的疑惑這才消除,何安果然是個人精。
這樣一來,他們便知道現在的莊子已經易了主,那鯤鵬的招牌也能卸下來了,他這邊不是正愁銀子么,恰好藉著休息站的名義去莊子上活動。
「罷了,等莊子上的人緩緩我們再過去。」秦風對龍七說道:「你這些天哪裡也不要去了,呆在宅子里好好養傷,按時服藥。」
「聽聞她極擅畫,若是來了,帶教學生作畫何法不是生計,苦崖勢必是不會開青樓,既沒有青樓的存在,哪有和*圖*書什麼紅羽樓的春娘,以後只有女先生春娘。」
「也在何安的名下。」龍七拿出房契與地契道:「這是何掌柜交給您的。」
「有一樁你是說對了,我那皇帝父親眼底揉不得沙子,既是恨上了秦風與我們,怎麼會留秦風的舊部在新商行里?春娘他們遲早會被打發走,各位掌柜們的離開倒不用我們發愁。」
龍七正要說話,秦風就接著說道:「養好傷好好做我的帶教。」
秦風離開營帳時,修建營帳的士兵尤其熱絡,這份熱絡是在地位的敬重后又多出來的東西,正是秦風所要,所需的。
要事都用紅色的硃砂做了記號,次要事則畫了圈,有些現在不能推進但還要持續的事則放在最後,算是主次分明,事無巨細地全部在這本冊子里。
只是,秦風的手搓了搓,那梁柏是個認死理的,之前自己和他打交道看得到他的赤誠,就怕現在易了主,他心裏彆扭。
龍七回到www.hetubook.com.com醫館便被秦風拉去切脈,調葯,他這次來把實驗室的一幫傢伙什都弄了過來,所謂內傷是什麼?氣、血、臟腑、經絡的損傷!
「你在憂心何事?」秦風的聲音響起,蕭令瑤抬頭,豐盈的唇劃過秦風的下巴,仿如清風拂過,秦風自從來到苦崖後幾乎鮮少與她這麼親近,畢竟事業要緊。
還是何安想得周到,有了這些東西,莊子上的人也好認主,龍七說道:「我本想著交給西南休息站的掌柜,但何掌柜說不可。」
這些天容瑩安刻意宣揚出去,此地是秦風最早發現,也是秦風最早差人前來開荒,這城池也是秦風所設計,可以說,這地方就是秦風的所屬。
遠水解不了近火,秦風最關切的是離自己最近的這幾個莊子,莊子現在的契書屬於何人,他想出來的生財之道也要有合理的由頭和身份現身才行。
收好了莊子的契書,秦風的心才落定:「只是可惜,何安本要負責法典的撰寫,https://m•hetubook•com.com短時間內卻無法到達苦崖,皇帝多疑,左平道等人又緊追著不放,他需得坐鎮久一些。」
現在被她這麼無心地一撩撥,順勢就親了她一下,一下不夠,又吧唧親在她的鼻樑上,順手將他摟進懷裡,兩人大半個身子依偎在一起。
今天只有他們二人,龍七也回去歇著,難得享受這得來不易的二人世界,秦風伸手撫去她額心的褶子,問道:「怎麼了?」
秦風正整理著醫書,將一些最基本的方子挑出來,書寫在紙張上,又去藥房將一些基礎的藥物找出來,製作成樣本供人分辨,做了第一份方子與樣本的樣子出來。
龍七隻覺得自己嘴笨,若是這番話在紅羽樓的時候就說給她聽,應更能讓她下定決心,好在他剖析了元帝的心思,才讓春娘打消留在紅羽樓的打算。
他這才無話可說,拿著葯走了,蕭令瑤坐在邊上,一邊看著賬本和「記事薄」,一隻手則有一下、沒一下地捧著擺在一邊的花草,眉頭微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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