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將自己的見解一股腦兒全部說了出來
早年間在龜馱城修行數百年,壽元已到了極限。
「那幾大盤肉呢?」
雖然十分微弱,卻還是被他敏銳地捕捉到。
二人的屍體都投河裡餵了魚,給龜神爺泄憤!!」
李平安卻是不甚在意,入鄉隨俗。
誰知一次偶遇兩位大能以龜馱城為局,相互落子廝殺。
絕不能怠慢了龜神老爺,隨後才不放心的離去。
就像是一盆水中,灑出去了一滴水一樣。
說完將三根香插入香爐當中。
寧堰站起身,舉起酒杯,「這杯敬大家!」
底下,歌舞昇平,衣袖飄蕩。
李平安點頭贊同,又撈了一大筷子。
蓋廟借香火修行,不過名不正言不順。
一座宏偉的府邸平靜地矗立在那裡。
廣闊的寧江水面捲起一道道雪白的巨浪,彼起此伏。
從中可見大隋無論是吏治腐敗,還是對於州府縣山野、江河之神教條法規都已經到了和圖書不得不整治的地步。
而這些對象多是當地死去的人傑、自然生靈。
這莫非便是香火之力?
只是屋子內的東南角供著龜神的神龕,頗為詭異。
只是看不慣父親的所作所為,早些年便搬出了家。
圍爐聚炊歡呼處,百味消融小釜中。
眾人齊聲道。
小的已經將他殺了,他身邊那個女的讓小的給嘿嘿…
這時,腳步聲響起。
女兒倒是天賦奇佳,是個修行的好苗子。
還是本地的百姓,都要供奉龜神老爺的神像。
掌柜的給他們開了兩間房。
「敬龜神爺!」
無論是山神江神都是要得到官方的認可,方能證道。」
鳴鐘擊磬,樂聲悠揚。
龜神老爺也會找你們的麻煩。」
卻也可以像山神,水神可以控制一方山水。
結果命格不順,險些夭折。
與波濤洶湧的江面不同,江河之下卻是無比平靜。
低頭一看鍋子。
幾人便準備休和_圖_書息一晚,明日再去四處逛逛
聽到李平安的表揚。
但顯然龜馱城的龜神,沒有經過正兒八經地受封。
李平安一邊點頭稱是,一邊與草上飛,揮舞筷子不斷地在銅鍋中撈來撈去。
更何況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柱香又不會花錢。
掌柜忙道:「客人不要胡說,犯忌諱!!
吃飽喝足,天色不早。
臨走前,掌柜的又千叮嚀萬囑咐了數遍。
真身則是一隻水蛇。
後來迫不得已改名「寧鐵柱」,這才勉強活了下來。
它還會找我的麻煩?這是什麼道理。」
需每日供奉才行,否則這屋子我是不敢租於你們的。
殿內的金漆雕玉寶座上,坐著一位青袍老者。
還是不要惹麻煩的為好,既來之則安之。
一條肥鯰魚化作人形,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上書四個大字:「乾坤府。」
「老乾!龜神爺的宴會,你也敢遲到!」
大隋無力管轄,只要不惹出太m•hetubook•com•com大的亂子,便也隨他們去了。」
藉助此力量修行。
但天資不佳,修行之路不順。
子房道:「像這種神在大隋境內還有許多,大隋國力鼎盛時期。
取名為寧長青。
最左邊第一位,乃是他的獨子寧鐵柱。
說話的是肥鯰魚的死對頭,一個身材嫵媚的女人。
大門上,豎立著一塊匾額。
………
肥鯰魚一笑,將一顆人頭拋落在地。
當初寧堰喜得一子,甭提有多高興了。
當真是神奇無比。
神靈受封于誥命,可以享受香火供奉。
寧堰還有一女,名為寧凝瀧。
見李平安他們吃得香。
李平安心中默念:「保佑平平安安,無災無難,萬事如意!」
「太對了,一針見血。」
檀香,煙霧繚繞。
前些年,走馬上任的主簿來到龜馱城,揚言要剷除龜神老爺。
草上飛的調料則是簡單的香油和蒜泥。
掌柜的給三人介紹道:「咱們龜馱城的規https://m.hetubook.com.com定,無論是外來的遊人也好。
(⊙o⊙)…
李平安將盤子里的肉塞進嘴巴里。
奇怪的是這府邸明明坐落在水下,殿內卻連半點水跡都找不到。
青袍老者面沐春風,正是這龜馱城中家家供奉的龜神。
李平安手持三炷香,便對著神龕像模像樣地虛拜了三拜。
龜馱城。
所以近些年一直為接班人柳韻鋪路,希望她繼位后能改革除弊。
拜都拜了,自然不能白拜。
或者偏遠地區盛行的「狐黃白柳灰,五大仙」
隨後,李平安明顯感受到體內的氣息飄出去一縷。
李平安又夾了數片的羊肉。
就好像是在陸路上的一座富貴宅院一般。
子房低聲道:「哦?我不供它。
李平安夾了幾片塊羊肉涮著麻醬美美吃下肚子。
老龜偶然得了造化,這才有了今天這番成就。
「子房這兒的龜神你覺得是正統的神巳嗎?」
自己也覺得餓了,正準備吃一些東西。
不上香和*圖*書便取人性命。
保風調雨順,與民同樂。
子房:「有的地方確實給百姓帶來了好處,可有的失去了約束,久而久之便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子房繼續道:「但現在大隋國力衰弱,這些不是正統的神也就多了。
李平安有些沒想到,這龜神竟如此囂張。
還得了其中一位大能賜名,「寧堰」
結果一家老小全都不明不白死了。
老皇帝估計也是認識到了這一點。
一些外來的遊客有的不信龜神老爺,沒給龜神老爺上香,大多都沒什麼好下場。」
子房面色一喜,頓時滔滔不絕起來。
「龜神爺!這就是前幾日那個放了狂言,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
堂下皆不是尋常人。
微弱的氣息順勢飄蕩而去。
與佛家的供奉,無甚差別。
子房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是儒家弟子,怎麼能拜這種烏七八糟的野神。」
或許這便是上天對寧堰的懲罰。
屋子倒是沒什麼可說的地方,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