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姨沖沈旭東笑了笑，也跟了過去……
第一次跟組，第一次近距離觀看拍攝，第一次被潛規則……
柳亦菲……說不過沈旭東，撂下一句：「哼，不理你了！」
「……沒有，我是站在讀者角度……」
但他很欣賞沈旭東，想讓他擔任《絕代雙驕》的編劇……
《天龍八部》劇組，給了沈旭東無數個第一次。
沈旭東點頭，一臉的受教：「那我好好看看……」
「你才拍了幾部戲，哪來這麼多感慨？」
《絕代雙驕》確實是古龍小說里的異類，少見的很有少年感的書。
這種場合，根本沒人招待你，自己找熟人堆，往裡面湊。
攤牌了，他就是喜歡熟|女，原因很簡單：果實在快壞掉的時候是最甜美的！
包括金庸創作《射鵰英雄傳》之後，梁羽生的《萍蹤俠影錄》依然完勝了《雪山飛狐》，《俠客行》也輸給了《大唐遊俠傳》……
劉偉看了看場面，想了想，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行行行，一起一和-圖-書起……」
……
剛好沈旭東的熟人就那幾個，而且坐一桌。
馬中駿對沈旭東有點興趣……
後來這種少俠成長史的書，古龍就很少寫過了。
「那你對《絕代雙驕》怎麼看？」
「但你拍《金粉世家》，就只跟舒倡成朋友了呀，《天龍八部》，舒倡也來了……」
敬領導酒，絕不能一擁而上，得把握好時機，一個人下來另一個人頂上去，要保持人氣不斷還能有讓領導喘口氣的時間。
當然，這種場合，其實程序比較固定，先自己桌子喝一圈，然後當然是敬領導……
雖然在一起工作過，也搭過話，但……但總像隔了一層，也是沈旭東沒心思跟他們交往的緣故。
劇組跟單位屬性差不多，也有各種領導的，製片組、導演組都算領導……
「不得排隊嘛？」
除此之外，還有《天龍》的出品方法代表，包括江蘇電視台、華夏視聽……
「那你對古龍、梁羽生的作品熟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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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的時候，酒精是靈丹妙藥，再怎麼陌生的場子，一圈喝下來，氣氛也會熱絡起來的。
《天龍》劇組直接把酒店包下來一層，裏面擺著十幾張大桌，每桌都坐了七八個人，觥籌交錯，沸沸揚揚。
「當然……我都錯過兩個月的課程了，回學校肯定要各種補課！」
劉偉起身給他到了一杯酒：「先別聊這些，喝酒喝酒！」
他是編劇出身，早些年在實驗話劇做主編劇，代表作很多：《屋外有熱流》、《街上流行紅裙子》、《紅房間·白房間·黑房間》及電影劇本《海灘》……
「夠了夠了，我酒量不行啊……」
他是跟柳亦菲一起進酒店的，路上偶遇。
柳亦菲對劇組殺青挺傷感的，畢竟大家在一起拍了四個月戲了……
事實上，他壓根沒看過！
劇組簽約員工加還沒走的演員，上上下下百十號人，一個都不少。
對了，還有個中年人，慈文傳媒的創始人，叫馬ｍ•hetｕbｏｏｋ•ｃoｍ.cｏｍ中駿，他跟張繼忠也有交集——《射鵰英雄傳》，是他創立慈文後，第一部投資的電視劇！
馬中駿說的是實話，金庸當時沒創立明報，第二部小說《碧血劍》在《香港商報》連載，同期梁羽生寫了《七劍下天山》，在《新晚報》連載……
這麼多重量級的作品在手，自然看不上沈旭東的《天下第一》……
但金庸的上限梁羽生無法企及——《天龍八部》、《笑傲江湖》、《鹿鼎記》、《射鵰》三部曲……
「啤酒不算酒，待會撒幾泡尿就算了……喝！」
其實，這一桌人，除了劉偉、齊曉磊，剩下的都沒什麼交集。
沈旭東覺得自己也應該表示一下，倒了一杯，正要起身，劉偉一把按住他：「你傻啊，現在去敬酒？你不等他們喘口氣？」
「……不能這麼說，金庸先生在《天龍八部》之前跟梁羽生的互有勝負的……梁羽生的《大唐遊俠傳》、《雲海玉弓緣》、《白髮魔女傳》還是不錯的……」
所以，沈旭hｅｔｕｂｏoｋ.ｃｏm.com東跟張繼忠敬完酒，介紹了馬中駿給他認識，沈旭東並不認識馬中駿，但不妨礙他說出『久仰大名』四個字……
呃，不算潛規則，應該是幫他增加經驗，提高熟練度。
「聽說你對《天龍八部》的劇情走向連金庸都讚不絕口！」
轉身去了演員桌……
沈旭東不是白痴，這種事用眼睛就能看到……
「你直接回學校？」
沈旭東……不好拒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馬中駿之所以留意到沈旭東，並不是因為《天下第一》，而是沈旭東蹭熱度寫的那些稿子，以及張繼忠對他的稱讚……
「……古龍的作品，大部分都有看過，梁羽生……看得比較少！」
扯回來，還包括第一次殺青……
馬中駿立刻道：「那如果讓你編劇《絕代雙驕》，你會怎麼做？」
還好有酒。
是這樣，慈文除了押注張繼忠金庸劇，也對其它武俠名家的作品感興趣。
「那你還現在過去？」
「……《絕代雙驕》算是古龍創作前期的巔峰之作，也是他少有的ｗww.ｈｅtｕｂooｋ•ｃoｍ•ｃom少俠成長類型作品……」
「為什麼？」
「……我當然懂！」
沈旭東當然不坐主桌，他跟劉偉、喬曉磊他們坐一塊。
沈旭東時不時再蹦出幾個段子，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張繼忠當然坐主桌，他周圍坐的基本都是製片組還有導演組的負責人，另外還有市政府的領導……
沈浪、李尋歡、陸小鳳、楚留香、孟星魂，甚至郭大路……能想起來的，都是出場滿級，一身神裝。
沈旭東很老實道：「我之前買了一本《冰川天女傳》，看了好幾次，都沒能繼續下去……可能是因為我先看的金庸……」
此時，張繼忠、周曉文、于敏旁邊圍滿了人，都是敬酒的。
「《天龍八部》是我第二部戲……」
他們手上有梁羽生的《萍蹤俠影錄》、《七劍下天山》，還有古龍的《絕代雙驕》……
「你可算來了，在房間收拾東西呢？」
小聲跟沈旭東道：「感覺好不舒服啊……昨晚我聽了一整晚的《送別》」
「嗯……」沈旭東坐下：「這不是明天下午的飛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