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探班的……
問的基本都是些車軲轆話，沈旭東跑路演時候早就回答無數遍了。
包括一些圈內的聚會啥的，他也不想參加……
韓白之爭怎麼結束的？
「……從頭到尾我都說我自己的觀點，只不過韓憨跟我的觀點一致，怎麼就叫幫著他？我都不認識他！」
沈旭東琢磨一下，然後道：「陳曦跟我說一下大概數據，應該不低於1600萬……」
「韓白之爭，你怎麼看？」
然後，一連幾個電話撥來了，都是飯局……還有想具體採訪的……
準確點講是陳郝喊他過來探班，陳郝在拍《如鈺傳》……
「聽說《民國奇探》最開始是電視電影？」
關於《民國奇探》，採訪了半個多小時……
《南方周末》現階段屬於很有分量的媒體，尤其是娛樂版——四大花旦、華語電影傳媒大獎，都是南方系媒體牽頭整出來的。
他們約了沈旭東專訪，後者當然應約。
沈旭東這番話說到了他們的心坎里。
「這次韓白之爭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能看出來他們天生的裙帶關係，利益自然相互勾連，而且是深度捆綁。」
「……姐姐，咱們只是藝術交流，並不是生死相搏啊，你看我這背後！」
現階段，合拍片屬於主流電影，內地演員尤其是男演員只能在合拍片演配角，即便已經是影帝級別——典型的就是劉曄，《無極》那麼多角色，為什麼劉曄演那種不討人喜的鬼狼？
總算沒有了！
公司有點過分了，簡直把他當成打工人了，回到BJ就各種接受採訪……
「那為什麼幫著韓憨說話？」
她太興奮了，興奮嘛，就喜歡到處抓。
論長相，論演技，劉曄完全吊打謝亭鋒——後者才1米7……
沈旭東撥通了叫餐電話。
「《民國奇探》，我最滿意的地方不是票房，而是觀眾的好評……這個證明了我一直以來的觀點很對。」
接下來幾天，他準備待在家，哪都不去！
沈旭東基本都給推了。
「……這和_圖_書是一部沖獎電影，殺手電筒影公司制定了完整的沖獎攻略，戛納亮相，然後參加一堆的電影節，12月上映……」
這個話題就這麼揭過了，聊起了電影。
「以前，文學其實是階級跨越的一個渠道，你會寫東西，能在國家級、省級乃至市級報刊雜誌上發表一篇文章，立馬麻雀變鳳凰……甚至連工作也能隨之調動！但後來，文壇開始體制化了，有了作協就有了所謂的文學圈子……就不一樣了！」
但……沒什麼卵用，因為目前為止只有一部《民國奇探》票房大賣，並沒有形成規模。
他閑下來了，《民國奇探》的宣傳工作也基本告一段落……
……
「……你自己呢？」
「那也是你有魄力……」
……
「對，看王佳衛的口味！」
白曄有沒有權術腐敗，不知道，沒有後續了……
沈旭東有點委屈的從浴室出來，指了指自己的後背，被抓了好多血痕……
自然不太可能分出去……
那飯不飯局的，其實就無hｅtｕｂooｋ•ｃｏｍ•ｃom所謂了。
只有策劃、製作、發行了一部大片，你才是真正的牛逼。
「……下次我把指甲剪一點……」
「所謂的明星票房號召力都是假的，沒有形成個人品牌之前，電影賣不賣座靠的是電影本身，而不是某一個明星……現階段有號召力的，觀眾認可的品牌周星弛、成龍、馮曉剛……我一直以來的觀點，沒有必要花大錢找什麼港台明星！」
「哪裡不一樣？」
結束採訪，沈旭東看了下自己的行程……
「你是總投資額的10％，不低於300萬……」
頓了頓，沈旭東補充一句：「每次市面上出現了咱也看不懂的詩詞、小說，總有一些傳統又主流的大佬站出來，擺了一大堆酸詞雲山霧繞說到最後，結論都是：作品沒毛病，是群眾不能理解。我真的很納悶，大夥都受過義務教育，李白杜牧杜甫的詩都能參悟到意境，我就不信你們的詩還能勝李白杜甫一籌？」
《民國奇探》算是公司跟電影頻道合作的項目，這塊hetubook.com.com蛋糕不大的……
搞大片！
「嗯，吃點東西吧！」
甚至……《民國奇探》在很多人看來屬於不入流的類型——現階段，如何證明你是主流電影人？
「……那我就是160萬？」
最開始的話題是『韓白之爭』……
陳郝岔開話題：「誒，咱們這次能賺多少？」
「我當然希望能拿獎，但具體能不能拿獎要看評委的口味。」
「那你怎麼不說呢？」
然後，《南方周末》又問起了《卡羅爾》……
這篇採訪算是總結，總結這段時間《民國奇探》以及韓白之爭……
「我不算吧，《民國奇探》賣座主要還是宣傳＋電影本身……」
「不是跟風啊，《卡羅爾》的導演托德·海因斯一直堅持拍攝酷兒電影，只不過沒有一部達到《斷背山》的影響力……」
陳郝有點不好意思……
業內……其實也有不少演員點贊，尤其是男演員。
就是太累了嘛！
尤其是這期《南方周末》刊登之後，自己關於明星票房號召力的論斷以及『沒有必要非得找https://m.hetubook.com.com
港台演員，如果電影的市場中心放在國內，論國民度，咱們的演員更有國民度！』在網上引發了大量討論……
沈旭東是在接受《南方周末》的採訪……
「沒什麼意義，網路時代，所謂文學的門檻無限降低，沒有他們的承認，我的書就賣不好了嗎？」
「對，電影頻道想找我們做個系列片，我提議做偵探類型，背景放在民國，剛好那陣子我跟張牧野聊了很多天津的故事，就有海河浮屍案，我就寫了一版劇本……」
「什麼觀點？」
「你得先入圈，成為他們自己人……加入文壇、加入作協，然後成為權威！我最反感的是一幫所謂的文學權威們，陷在自吹自捧和自娛自樂的怪圈裡，末了，還要再故作悲鳴狀，嘆一聲：現在年輕人都不讀文學了，一代不如一代吶！事實上，嚴肅文學早就被假裝嚴肅的人變成了一場壟斷遊戲。」
陳郝滿意的點頭：「……挺多的……」
關於他得討論還是很多的！
幾乎沒怎麼好好休息。
很無厘頭，雙方罷戰，宣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