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拍攝結束，旭東先陪著張藝某聊了一會，正要告辭，張藝某突然問：「……你對文哥題材有什麼看法？」

「嗯……就好像傷痕文現在沒人看了一樣……」

她就不行，再加上長相不算絕美——非是科班出身，臉部輪廓啊、五官比例啊跟很多表演系的女生相比就不夠完美。

「……那你準備多少錢打造第一部？」

然後鞏利打斷他：「這玩意不就是在線視頻平台嘛……我也經常用它看電影！」

「也就是說，它可以通過互聯網而非電信運營商直接向用戶提供音視頻服務和計費的影音等音視頻內容的平台，會員可以直接在平台上面選擇自己喜歡的內容進行在線瀏覽，實現『即點即看』。」

「孔笙是不是張新建的徒弟？」

「不超過十集，每集60～70分鐘左右！」

只不過名聲不顯罷了。

李純也是《金陵第十三釵》出道，但她沒有簽約新畫面，所以，也沒有跟天美傳媒搭上關係，不過她跟劉奮鬥關係不錯hｔｔｐs://m•ｈetubｏｏk.coｍ•coｍ……

「當然是人民幣，我又不是傻逼，怎麼可能花三億美元做一部劇？」

「因為《三國》這個劇集不止面向國內，我還希望他能帶著PPTV征戰東南亞……需要國際巨星加盟！」說到這，沈旭東接著道：「我能想到的，除了你就剩章紫怡了……但你也知道，我不喜歡章紫怡！」

「那你說說準備找誰做導演。」

「流媒體，是指將一連串的多媒體資料壓縮后，經過互聯網分段發送資料，可即時傳輸影音以供觀賞的一種技術與過程；流媒體最主要的技術特徵就是流式傳輸，它使得數據可以像流水一樣傳輸……」

「談不上看法，」沈旭東很老實：「我了解的不多，觀眾了解的更少……這個題材明顯屬於非主流……」

沈旭東伸出三根手指頭：「少說這個數！」

都是前輩！

張藝某起身：「我來介紹一下……」

「單集80萬美元……你瘋了嗎？」

「我都和_圖_書認識……」

「我的經紀公司不會同意的！」

「你放心，你就第一季有戲份，而且最多八集戲份……」

「只要你裝了PPTV的APP，註冊會員，每個月繳納15塊錢，就可以觀看6000多部的劇集！」

「我們上大學的時候，教的是淡化敘事……」

「那為什麼要叫流媒體？」

那個時候的電影與當下電影製作以市場導向為主不同，電影作品更主要的是藝術的呈現。

「對！」

也屬於京圈人士！

這使得第六代導演與普通電影觀眾拉開了距離，他們的作品「見了自己，見了天地，卻見不到眾生。普通觀眾連他們的片子都看不到。」

看完一段，待導演喊完咔，沈旭東這才鼓掌：「演的真好！」

沈旭東掏出手機，演示PPTV……

……

還有她長得真像王鷗！

其實還行，至少有戲接，而且不是法制咖。

沈旭東只是看了她幾眼，並沒有接觸——這次來探班《歸來》，主要是勸說鞏利接拍《三國》，hｅtubｏｏk•ｃｏｍ.cｏｍ旭東沒有閑工夫傳播藝術的。

《歸來》劇組，除了張慧雯，其他的都是戲骨級別……

然後到了第六代……

鞏利嚇了一跳……

氣場強大的女演員其實挺吃虧的，因為後世流行的古偶劇、甜劇，女主角都是軟糯可人的那種……

「差不多……」頓了頓，沈旭東接著道：「現在的主流電影市場要的是好故事，類型化敘事能力！」

鞏利還是有點不可思議：「你怎麼會找我演網劇？」

傳統意義上的古裝劇對演員顏值要求挺高的。

「8集？第一季多少集？」

「時代？」

「很正常……」

如果她的價格是單集80萬美元，那……這部劇的成本不敢想象！

「孔笙還有張永新……其實就是山影團隊，都被我挖來了……」

「都誇……」

沈旭東對她印象不深，只知道她一直都有戲接，出圈的角色好像只有《慶余年》里的司理理……另外就是了陳思成的夜會門女主角……

沈旭東自通道：「……我可以開出單集ｗｗｗ.hｅｔuｂｏok•ｃｏm•ｃom80萬美元的價碼！」

再加上演技也就那樣，也沒有什麼不可替代性……

「你在誇誰？」

沈旭東尷尬一笑：「劇本還在創作中……」

「人民幣？」

第六代導演們其實挺可憐的，他們拍電影的時候，趕上了計劃經濟結束，傳統的製片廠製作體系瓦解，藝術片難以獲得投資，生存空間被大大壓縮。

這使得他們不得不以極為有限的費用，用近似於「紀實性」的手法，走上「地下」電影之路。通過參加國外一些著名電影節，得到國際社會的認可，再逐步尋找他們在中國電影市場的位置。

「您認識他？」

漸漸就糊了……

「……對呀。」

在這個圈子裡，你只要安心待著，守法且有規矩，會有好事降臨在你頭上的！

在這樣的背景下，第五代導演更加擅長在中國化的宏大敘事中探討中國的文化精神和民族性，在充滿思辨性的電影主題中傳達得更多的是集體的意志，象徵性、寓意性強烈……

「因為我們要做發力自製劇了……需和_圖_書要新的故事！」

沈旭東聳肩，拿起桌邊的蘋果，咬了一口：「我得先說服你，然後才能判斷這個項目能不能繼續……畢竟按照規劃，少說也得拍個十幾年……你要是說什麼也不接，我也省事了，大不了就不拍！」

劉奮鬥是《愛情麻辣燙》的編劇，也是《洗澡》的編劇，後來自己執導電影，拍了《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話雖如此，沈旭東還是鞠著躬，跟各位演員打招呼……

……

「我看過張新建的《孔子》……」

不對，還有個李純。

「……三個億……」

「劇本還沒好，你就來找我？」

整個80年代，無論是電影學院的教師、學生，還是理論界，大家的目標都非常一致，就是怎樣把中國的藝術搞上去，讓中國電影在國際上產生一點影響。因此，第五代導演無論是創作理念還是技術，都圍繞著這個中心，80年代是一個主流藝術主張非常鮮明的時代……

鞏利琢磨一會，然後道：「……你把劇本先給我看看……」

「已經是非主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