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金波表示不能理解：「為什麼？嫌錢臟？」
「但肯定超過《小時代》……」
最主要，路金波後來不行了，轉型金融也沒找對門路，沒吃到紅利，幾次對賭都輸了，被迫找阿里博納，然後就沒然後了……韓憨的狀況也差不多，被迫拿出了最賣座電影的續集……
不可能啊，都知道沈旭東跟沈浩波的關係——今年沈旭東出了一本《大佛》，屬於劇本同款，作者寫的是沈旭東以及沈旭東工作室……
「你沒興趣？」
路金波被他的眼神搞得心裏發毛：「怎麼了？有什麼不對？」
沈浩波跟沈旭東討論過代筆的事，雙方一致認為，路金波有運營韓憨這個IP……
「對……」
說到這，沈浩波壓低聲音：「你跟我說說。韓憨到底有沒有代筆……」
果然是《後會無期》……
路金波：「可是……」
「那是因為郭景明比韓憨小一歲，而且他沒有一個文化站站長的父親！」
「公路電影，說的是小鎮青年闖蕩世界的故事……和*圖*書」
「他是名人，無論電影質量好壞，肯定能賣座，」沈旭東看了眼沈浩波：「你要是感興趣，可以投一點……」
還好意思說什麼『平台方貢獻更大，在利益分配上該成正比……』
沈旭東聳肩：「我不是什麼錢都賺……」
「你不是說肯定賺錢嘛？」
還三駕馬車？
好吧，不是約稿，是關於韓憨的電影……
看百度百科，號稱和寧財神、邢育森並稱「網路文學三駕馬車」
……
沈旭東隨口問：「偏文藝劇情類型？」
沈旭東擺手：「跟風也好，賺錢也罷，文學、繪畫、音樂、戲劇、電影，一切藝術形式的溯源都是為了表達。」
不過，沈旭東蠻好奇他找自己的目的……
旭東負責署名還有提供劇本原稿，工作室負責潤色。
「我……」沈旭東搖頭：「我手上三個項目在籌備呢……沒有興趣……」
早些年，網文根本不賺錢，是這些在網文最低谷的時候，一分錢都拿不到還在堅持創作，堅持想和圖書象，枯守一個黎明的前輩帶來了網文的繁榮，路金波這種見勢不妙就地跳車的雜碎有什麼資格對網文指手畫腳？
沒等沈旭東說話，沈浩波直接打臉：「……人要有自知之明，韓憨的水準？難道韓憨的文筆真的很好？故事寫的真的很精彩？」
否則，你沒有辦法解釋韓憨既要賽車，晚上還能發時政銳評的事……
「……不知道！」
難道約稿？
沈旭東：「我第一部電影就是先敲定好主演，然後用他們背書去完成整個劇組演員的搭建。
「導演就沒有門檻嗎？」
這幫人其實是網文最難最慘的時候第一批跳車的叛徒——寫網文不賺錢嘛！
「……你是他的出版人，你會不知道？」
他媽媽的名字出現在果麥文化的股東名單上，後來果麥文化上市，賺了一個多億！
做電影來錢多塊，他又有名，隨便成立一家公司，A輪融資、B輪融資、C輪融資，然後直接上市……
你算什麼玩意？
聽說韓憨原本準備電影上映后和*圖*書
，發行《旅行者》這本小說的，可能覺得電影賺夠了，就不想再寫小說了……
「不是都說他爸爸幫他代筆嘛！」
我必須強調一點：《風姿物語》才是內地第一本網文，絕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
沈浩波先是疑惑，然後表情有點詭異……
「別勸他了，」沈浩波打斷他：「以前有個公司砸了好千萬，讓旭東挂名監製，他都不肯。」
網路文學三駕馬車？
你既然下了車，有什麼資格寫在現在網文歷史的豐碑上，被當成前輩元老膜拜？
實話實說，韓憨的水平比他父親的水平高多了，要代筆也輪不到韓父。
沈旭東知道這個人，倒不是韓憨，而是他談論網文，說了一句『院線和發行要拿走影視收益的55％。老實說，換成網文，平台拿五成，作者拿五成，也還算不錯了。』
沈浩波搖頭：「我以前跟旭東聊過韓憨，他說過一句話：韓憨這個人從頭到尾都在消費那個郭景明，郭景明出唱片，他也跟著出專輯，郭景明做雜hｔtｐs://www•ｈｅtｕｂｏok•cｏｍ.cｏｍ誌，現在，郭景明拍戲，韓憨也跟著拍……」
「韓憨要拍電影？什麼類型？」
沈浩波不屑：「得了吧，就他爸那水平？」
憑他年紀大？
「電影導演是有技術門檻，但技術可以靠輔助崗位彌補，比如畫面有DP，美術有PD，造型有CD……導演最重要的其實是整合能力……北野武還是漫才出身呢，你說他咋就轉著轉著，變成日苯大導演了呢？」
沈浩波感慨：「嘖嘖，80后三大作家集體拍電影了！」
路金波趕緊問；「那具體要怎麼做？」
這叫資本運作！
嘗到了資本甜味的人，怎麼也不捨得丟棄！
「那韓憨……」
當然，路金波肯定不會承認。
吭哧吭哧寫小說能賺幾個錢？
誰踏馬封的？
瞎姬霸扯淡，按照他的理論，他做過那麼多版圖書，全是圖書市場平台和國家的功勞，國家收稅應該收個人、公司所得的50％，你問問他樂意嗎？
沈旭東搖頭：「我們是名人，靠名聲賺錢……瞎姬霸挂名，敗壞名ｈｅtｕｂｏｏｋ.cｏｍ•ｃom聲，現在自媒體、營銷號這麼發達，一旦名聲壞了，想挽救就很難了，不能因小失大！」
現場拍攝有執行導演，我只負責確定整個影片的風格，調性，場地，流程，周期，場次內容……」
銷量蠻不錯的，僅次於郭景明的《《小時代3.0刺金時代》，《小時代2.0虛銅時代》和《小時代1.0摺紙時代》……
韓父也曾經在網上跟人干架，基本上就是被人騎著錘的角色，但韓憨一介入，立即展現出機智的風格和處理網路風波的能力。
「……你要相信韓憨的水準……」
路金波表情有點尷尬，但他很快發現了華點：「韓憨可是第一屆新概念作文大賽的一等獎獲得者，郭景明是第三屆！」
路金波、寧財神、痞子蔡、慕容雪村也不是網文的拓荒者，今何在、寶劍鋒他們才是。
兩人扯了一些其他話題，直到沈旭東到來……
看到路金波的第一眼，沈旭東心裏就泛起了噁心……
「超過《小時代》，我就去挂名了？不是，您覺得我的底限有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