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寄生上流》尺度很大……差點沒過審？」
沈旭東點頭：「本來想去戛納的，沒趕上時間，所以就去了威尼斯……」
「……反正我看媒體都是這麼報道……」
「去威尼斯了？聽說口碑很好？」
「歸國四子不是錢學森、鄧稼先、李四光還有錢三強嘛？」
「為什麼分開？」
「一則寓言故事而已，最主要還是老謀子功底深厚……我有看試映，色彩調度、鏡頭特寫包括構圖，真牛逼！」
「老黃跟我說的……他說有個叫什麼XO的組合，四個中國成員回國發展，叫什麼歸國四子……」
「你還關注這個？」
「唯一一部評分過4分的電影？」
「我去，都是自己人？」
「聽說評分高達4.6分？」
「問題不大……」沈旭東透露了幾句從MK2傳來的消息：「MK2在竭力爭取，去年的《大佛》、《愛》歐洲賣了接近2000萬歐元，賣的很好，《寄生上流》賣相更佳……」
「和_圖_書侮辱妓這個字了，要知道妓也會寫詩做賦的……沒點水平，也配做妓？」
「這才能顯得出咱們有本事嘛！」
「說他們是戲子絕對侮辱了戲子這個詞，畢竟戲子也是需要功力在身的……」
「這些純以皮囊娛人之輩，喊什麼我覺得都侮辱原來的職業……不說這個了，」沈旭東轉移話題：「網上還有什麼關於我的緋聞嘛？」
「狂熱的追星文化、偶像文化，不用管……這股風潮來得快，去得也快……」頓了頓，沈旭東補充一句：「我要說的就是這種現象……流量＋粉絲，完美契合互聯網的打法……」
沈旭東擺手：「拉嘰霸倒吧，要是流量明星的粉絲能砸夠錢，那麼所有的控評，做數據都不存在必要性了，因為粉絲的錢那就等於已經交出來了。
寧昊大概明白了，豎起大拇指：「你膽子真大！」
「網上說我跟她結婚了？扯淡吧……」
為什麼要搞評論？為什麼要搞數據？
和*圖*書就是因為這些流量知道，憑他們的本事，和欣賞他們的粉絲的本事，是搞不到多少錢的，只有路人也一起消費才能有足夠的錢……即便互聯網下場砸錢做票補，最多也就3到4億的票房……」
「老謀子去年不是拿了最佳外語片了么？」
「那到底喊她們什麼？」
沈旭東擺手：「好了，繼續說捧人的事……我要捧的是實力派，不是流量……」
「我說的是資本加持之後，褲襠那點事不算事了，現在都是金融層面，趙燕子被稱為百億富姐，她的操作絕對是違法的，結果，還有一堆人唱讚歌……」
「評審團主席是誰？」
沈旭東趕緊自我辯解：「我沒有看不起演員……我是看不起很多明星……」
沈旭東辯解了一下：「以前圈子是挺亂的，因為是煤老闆的後花園，所以個個容貌百里挑一；現在不是，看那歪瓜裂棗各有特色的，一看就是大老闆親生的，現在已經變成了二代三代們ｗｗw•heｔｕboｏｋ•cｏｍ.cｏｍ
的就業收容所……」
「能拿獎嗎？」
「為什麼？」
「我不怎麼逛天涯……就知道這一個……」
「以前天涯有好多這種帖子，說你是接盤俠……」
沈旭東點頭：「嗯……後來，虛構了一個東南亞的國家……才過審的……沒有明確指向……」
「……我不怎麼關注娛樂新聞的……」
「古代街頭賣藝的，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觀眾，表演結束求賞錢時，大部分先前吆喝鼓掌得很熱烈的會默默地後退，僅有少數中的少數才捨得掏出錢丟過去打賞。」
「為什麼？」
陳都鈴若有所思：「戲子？」
「怎麼說？」
……
「妓？」
「徐婧蕾已經找了那個吳凢凢拍電影了！」
「對，就是這麼個情況……但粉絲會刷數據，會做營銷，再結合資本的推波助瀾，能迸發的能量還是很強大的……」
沈旭東樂了：「亞歷山大·德斯普拉，《愛》的配樂指導……」
寧昊忽然道：「說起流量，我想起和-圖-書來了，最近那個鹿晗挺火的，聽說一篇微博轉發過億？」
「大數據唄……你自己都說了一億轉發，那他演個電影、電視劇，該有多少粉絲買票？」
「最佳影片？奧斯卡最佳影片？」
「嗯，用來沖奧！」
「對呀，今年也輪到最佳影片了……」
「那你剛才說……」
「那……粉絲電影豈不是會很快成為主流？」
「首先，學藝術的文化功底都很淺薄，就是學習不好才去學藝術……你看他人前風光，面對有錢人時候諂媚的嘴臉……其次，現在的明星，真的不學無術、男騷|女賤、沒有演技還要霸佔影視資源、沒有作品還要霸佔熱搜、整天靠醜聞緋聞以及吃喝拉撒睡炒作『熱度』的愚蠢流量，這樣的明星你喜歡啊？」
陳都鈴又插話：「粉絲不會為了偶像砸票房嘛？」
這個話題結束，徐爭聊起了張藝某還有《寄生上流》……
「那應該喊他們什麼？」
沈旭東看了她一眼，然後實話實說：「我不可能接受一個演員和*圖*書做女朋友……」
「看不起演員？」
「衝擊奧斯卡？」
寧昊幫著解釋了一句：「他看不起演員的！」
「差不多……」
沈旭東很認真道：「愛豆不是有且僅有一項需要粉絲花錢的地方，而是可以有無數項，比如周邊、代言、專輯、電影、演唱會等……粉絲沒有那麼多錢的，而且，追星還有飯圈這個事，很大程度上，是一種社交娛樂活動，很多人了並不是真的有那麼喜歡明星，但看電影這事……太個人化了，明顯違背了『社交娛樂活動』的初衷，很多人享受的追星的過程，並不代表他們沒有審美……」
「什麼接盤俠？」沈旭東很生氣：「我是憑才華吸引到她的……」
沈旭東聳肩：「窮鬼寄生在有錢人一家……貧富差距導致階級矛盾，最終一通廝殺的故事……在巨大的階級對立面前，只有你死我活，無關善惡，無關對錯。」
陳都鈴驚訝：「你們真的在一起過？」
「是什麼故事？」
徐爭插話：「網上有我的緋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