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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哪都通組織內的異人,擁有這種精神霍亂天賦的她,主職工作,就是處理眼下這種情況,只是今晚的工作量,實在是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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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師弟登天而去,就在這城市之中將那一招使出來,或許殺起全性異人,效率會高了許多。
目光僵直無聲,在最後的意識之中,他只感覺自己,好像墜入進了一汪廣闊深邃的藍色湖泊,然後消沉,淪陷……
說到這,徐四身子一閃,一溜煙跑到了屋外。
尤其是肖自在,在經歷了迄今為止,最美妙的一夜后,只感覺渾身舒坦,那積壓了多時的殺性,得到了很好的釋放,似乎臉上的皺紋,都少了許多。
已是深夜兩點半,但黑色大奔,卻依舊奔跑在街區之中,穿行在各區之間。
另一邊。
「我倒是期望起一個月之後的錫林郭勒的草原一戰了,也不知那時,這全性還能蹦出多少個牛鬼蛇神。」
被喚作林瀟的女子輕哼一聲:「有我在,自然沒問題。」
二人相互
m.hetubook.com.com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生無可戀。
林瀟聞言,紅唇嘴角一抽,吃驚道:「不是,我記得二十分鐘前,就只剩下五十個了,怎麼還更多了?」
並且,就算今晚他領悟不出也值得了,畢竟作為哪都通公司的臨時工,雖然會面臨更多危險的任務,但也絕不會有,像今夜這般暢快的殺人經歷!
有的在女僕咖啡屋中流連忘返之時,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突如其來的金光爆頭。
隨後張太初招了招手示意,便讓眾人,回到了各自的豪華套房中去補充精力。
林瀟扭過頭,微眯著眼看著徐四道:「你就跟我說,今晚還有多少人等著老娘給他催眠。」
說著,他腦子咯噔一下,卻又突然想起了,那一夜全性大鬧龍虎山之時,張太初使出的,那籠罩著方圓數十里山嶺的龐大雷雲。
那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將敵人當做塵埃般拂袖掃除的身影,深深地烙刻和_圖_書在他的腦海之中,在他看來,那是極致的殺人美學,是真正的藝術!
然而事實上,包括張之維內的其餘四人,只是充當了一夜的看客,眼睜睜看著張太初與肖自在,殺了一夜之後,依然精神飽滿。
獨留下欲哭無淚,眼眶泛紅的林瀟,嘴角一顫,咬牙道:「老娘最討厭的,就是加班了!」
而在這時,一邊牆上的單面鏡之後,目睹了全程的徐四,叼著煙推開了門,徑直走入房間,向著那名馬尾女醫生開口道:「林瀟啊,情況怎麼樣。」
一想到這,張之維連連搖頭,心想自家師弟還是收斂住了的,否則,只怕這天都要給他捅出個窟窿。
一邊的徐四撓了撓頭,苦笑道:「唉,沒辦法呀,本職工作嘛。」
亦或者,太初真人所說的渡他成佛,真有此說?
一想到這,他更是感覺張太初簡直是來渡他的神,而在想到,今夜張太初掃滅全性的手段與姿態,內心更是升起了無比的崇敬。
每一次停車,都意味著和圖書至少會有一人暴斃,而作為司機兼處刑者的肖自在,那臉色愈發潮|紅,只感覺身心舒暢,恨不得通宵達旦,將獵殺進行到底!
在目擊者較少的地方,張太初便讓肖自在動手,人流量多的地方,就由他輕易處決,一名又一名全性異人,基本沒有說出第二句話的機會,就上了西天。
可誰知在大門口,便遇見了一名身穿白大褂,同樣頂著個黑眼圈的林瀟。
接下來的時間里。
還有在夜釣時,直接被雷霆化為一陣飛灰。
而一邊的張之維,卻是眉頭一顫,哭笑不得道:「師弟呀,你這是去索命的,分明是上門的閻王,怎麼還想著讓別人來乖乖送死呢?」
有些懵逼的男人,正想要伸手揉一揉眼睛,確認不是幻覺,卻立即獃滯在了原地。
黑色大奔依舊行駛在津門市區中,好似在進行著死亡速遞。
「瀟瀟啊,今晚就麻煩你加個班啦。」
……
頂著個小黑眼圈的朱雀,在終於確認張太初等人回到了天海酒店,短時和圖書間不會出動之後,終於是熬不住地,一臉麻木的跑回了,在另一個區的哪都通華北分部,想回自己「娘家」,訴個苦,打個瞌睡。
只是那樣,恐怕這些鋼鐵高樓,下場會比他那天師府還要凄慘,且將對這其中的成百上千萬群眾,造成巨大的恐慌!
「我已經影響了他對今晚這件事的記憶,清醒之後,只會覺得經歷了一場宿醉,那些個不該看到的,都會忘掉。」
甚至,還有種念頭通達,感覺自己在普度眾生的想法。
而那位坐在桌子前方的女醫師,也在這時勾起嘴角,冷笑一聲:「老娘分明是85C,還說你視力沒問題。」
「那位太初真人自己是玩嗨了,讓我給他擦屁股……」
有的是在宿醉回家的路上,便人首分離,變成了羊蝎子。
想到這,她伸了個懶腰,哈出一口氣道:「可真是把老娘我累到了。」
而坐在後車位上的張太初,在帶著肖自在再度滅殺了近二十名全性妖人後,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此刻,他看和圖書著車窗外遠去的高樓,不知在想著什麼。
「唉,這一個個上門服務還是麻煩了些,要是這全性能夠乖乖的聚成一堆,讓我給一巴掌下去,不就把問題解決了。」
這些人,有的是身處在睡夢之中,被肖自在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
莫非,以殺止殺,殺一惡,救十善,就是這個意思?
一直到張太初看了看那天邊,隱隱透出了的魚肚白,這才停止了一夜的殺戮。
否則的話,他為何會感覺瘀滯心中多年的悶氣,在今夜竟蕩然無存!
津門市區之中。
徐四尷尬的轉過身,向門外挪動身子:「這不是太初真人他還沒消停嗎,就剛剛的時間里,津門不同地方,又暴斃了不少全性異人,引起小範圍恐慌。」
隨後車子發動,一直到開回了濱海區的天海酒店,這才停了下來。
另一邊。
張太初摸索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徐四道:「哈哈,也不多,大概就只剩下,六十幾個了……吧。」
張太初每一次下車,都會很快帶走一條人命。
時間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