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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之後，學校里的生意是做不成了，王宇琢磨著開發點「副業」。
二年級的期末考試之後，沒幾天就要放假了。
放假前周林林扭扭捏捏的給了他一筆「大單」。
看他有些小孩的樣子了，張燕笑了笑「今天媽不回村裡，那媽給你念故事書吧！」
「嘩嘩！」電熱壺接水的聲音！
窗外轟隆轟隆的雷聲雨聲，有著模糊光亮的窗子里，不時傳來母子二人的歡聲笑語。
張燕把他抱到床上，給他留下一雙粉紅的大拖鞋。
「嗯！這是西洋菜！應該是可以的吧！」張燕點點頭，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不過你還是別想了，這河邊太危險了。」
「是啊！」
王宇裝作老實聽話的樣子，隨著張燕去了果園，躲在樹蔭下，坐在田耕中間，無聊的揪著無辜的將軍草。
「這不是還沒到三年級嘛！你著急個什麼勁！」
他開始在河邊掐小洋菜的嫩尖，大約掐到十公分左右的位置。
「就是英語！小學三年級要開始學了！」
王
和-圖-書宇皺著小臉，大寫的嫌棄，扒開這突然皮起來的老媽「去去！去！小學生世界的事！你不懂！」
「哦！」
「我都小學三年級了……你給我念讀者是幾個意思！我這年紀，要聽童話故事吧！」
「張燕同志！新時代了！童話也是會進化的！你還聽不聽了……」
始作俑者張燕還不客氣的笑了，沒有一點愧疚！
「這就是臭小鴨的故事啊！那我也給你講一個賣核彈的小女孩故事吧！」
「好！好！真是的！」
後者鬧了個大紅臉。
最後張燕無奈笑著妥協了，走之前還笑著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你出生的時候，早被多少人看光了！」
這頭秀麗的長發，是張燕的驕傲，沒有精心維護，它依舊是她身上最亮眼的地方。
「不是賣火柴的小女孩嗎？」
王宇打量了一下她身後的方予可，這個假期過去以後，你不會得糖尿病吧！
不過這都不關他什麼事，生意上門就做，至於方予可就自https://www.hetubook.com.com求多福吧「好！現在我沒這麼多檸檬糖，第二天送你！」
「額嗯！你別碰我！」
「啊！哈哈！哈！」
回到家以後，張燕先給王宇擦乾了頭髮，又扒光了他的衣服，只給他留下一條小褲。
「好了！來洗澡吧！」
隨後張燕先燒上熱水，然後才來得及換下自己濕透的衣服。
張燕扒拉了一下他，把他摟進懷裡，用腳把被子勾過來，兩人蓋住被子。
「那你給媽說說！媽不就懂了嗎？」
王宇笑著收拾了，他的移動貨攤，假期開始了，他這貨郎得歇業一段時間了。
發現張燕老實坐在床邊，對著他發笑，這才放心去洗澡了。
王宇洗完澡之後，張燕就去洗了，現在洗澡房沒開門，她也就只能用盆接水，洗頭、擦擦身子了。
「不是醜小鴨嗎？」
大半個學期了，完成了五分之一的份額，預計小學畢業的時候，能湊夠一次抽獎。
等王宇落回床上，張燕才笑著開口問他「剛才小宇，你和-圖-書在說什麼破肉啃它！」
不然周林林哪會這麼為難，還不都是方予可糾纏她。
「額……是英語啦！三年級我們要學英語！我先練習一下！」王宇腦筋一轉，趕快找了個借口。
王宇扒拉著四角小褲，維持著自己最後的倔強，就是不讓張燕幫忙洗澡「媽！你不要扒拉我！我要自己來！」
「阿嚏！」
「哼！你快走！不要看！我要洗澡了！」王宇滿頭黑線，踩著粉色大拖鞋，把一臉笑呵呵的她，從玄關通道，推到了床邊。
王宇躺在床上，查看著今天自己的成果【1050/5000】。
！！！
「是啊！就是臭小鴨啊！」
還好他體力夠！400米往返救生考核的時候，靠著小泳鏡、五毫潛服、彈簧回擺腳蹼，3分40秒勉強合格！
張燕再給他包裹上一件自己的毛呢大衣，他們家連塊浴巾都沒有。
這單又賺了一百塊，【1180/5000】，簡直完美！
張燕妥協，緊了緊懷裡的王宇，笑著道「好！今天媽媽給你講臭小
https://www.hetubook.com.com鴨的故事！」
「臭小鴨？？？」
王宇靠在她懷裡，她略帶濕潤的長發，依稀還可以聞到洗髮水的香味。就是那種很廉價的洗髮水，越是廉價，它的香味越是濃重。
張燕揉了揉王宇半幹頭發的小腦袋，笑著道「去床上待會！媽給你燒點熱水洗澡！」
跌進河裡，他也不害怕！
一段時間后，房間的大紅色塑料盆里，已經放好了一盆冒著熱氣的熱水。
「哈哈！」
跟著張燕去田裡的時候，王宇看著河邊飄著的野生「小洋菜」。
張燕拿著自己的秀髮的長梢，掃了掃王宇的小臉頰，把他搞得直痒痒。
「不冷！不冷！」
反正他會游泳，只是不怎麼高超罷了！話說作為潛水教練，他游泳菜的真是夠丟人！
「別偷看！」小心叮囑一句，王宇到玄關口那裡，還悄悄露出個小腦袋觀察一下。
「英語？？？」
「咚！」張燕突然跳上床，把王宇這小體重的直接彈上了天。
他整個人站在椅子上，紅色的毛呢大衣完全裹住，只露出個小腦和圖書
袋。
其實王宇哪知道，這檸檬糖還是方予可求周林林給他買的呢！
……
回到家，張燕帶著他回村裡了。這樣不用來回跑，她做農活也方便一些。
「兩百塊錢的檸檬糖？？？」
「咚！」
「媽！這小洋菜，能拿到菜市場賣嗎？」
半空中的王宇？？？
「吶！周林林！你要的檸檬糖！對了！少吃一點！對牙不好！」出於好心，王宇還是提醒了他一句。
「好好！我聽！我聽！你講吧！」
「完美！perfect！」
自從王宇的性格開朗起來以後，張燕似乎也變了很多，時不時打趣起他這有些成熟過分的兒子。
「小宇！冷不冷！」
她不希望王宇成熟的太快，一個屬於小孩子快樂的童年都沒有了。
趁她不注意，王宇拎著一個白色塑料桶跑了。
「小宇！你快放手！」
王宇可是記得自己小時候，為了湊去網吧的錢，經常去河邊采小洋菜賣的！
周林林擺了擺手「沒事！反正又不是我吃！」直接看向後面的方予可。
「啊！我不想說！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