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迎娶毀容君主,我樂麻了
第262章 尚方寶劍,先斬後奏!李逍神術,一針見笑!以不變應萬變!

一般是先皇託孤給忠臣的。
他便立馬就拿走說拿去玩玩,朱元璋屁都沒放一個。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自不必說。
呼嚕震天的房間里,于謙躺在地上,思緒萬千。
李逍看向蹇義,這老頭絕對知道什麼,故技重施,又揉起了太陽穴。
隨後,這幫秀才們一個個累得虛脫,倒頭就睡。
「是啊,雖然累,但感覺特別有意思,能跟大傢伙一起訓練,還能唱歌,我還是第一次當這麼多人面唱歌……」
片刻后,下人過來稟報道。
洗腳的時候,他發現渾身又熱了起來。
「管那麼多幹嘛,按照國師的說法,黑貓白貓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貓,咱們當官不就是造福百姓么,百姓過得好,咱們就達到目的了……」
不過此時他還沒意識到什麼,洗完腳后,如常的躺在了床上,冬天他怕冷,那丫鬟還有暖腳的工作。
即便是他面對下屬敬酒,也不敢這麼做,而這李逍絲毫沒有這方面的顧忌,一幅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氣派。
帶著成千上萬的人跑,兩天一夜就能到達,貫穿千里迢迢,貨物運的比水陸還快。
蹇義的耳朵一直豎著聽。
李逍看準穴位一針就扎了下去。
蹇義有一個夫人,三個妾室。
現在李逍這麼搞自己,又是尚方寶劍,又是扎針的,他只能如實相告,不然被弄癱瘓了,後悔都來不及。
訓練到下午就結束了,李逍又組織他們分成各組,搞歌唱比賽,起初這些秀才唱不出口,但後來就放開了。
秀才們被譏諷的面紅耳赤,羞愧的說不出話來。
「有些發熱。」蹇義道。
他起身道:「蹇尚書,那可是多謝你了,你放心,今天你說的話,沒人知道,本國師的嘴巴嚴實著呢。」
李逍微微一笑,換上了細針,蹇義才鬆了口氣,那麼粗的針要是紮下去,那不是要了老命嘛。
別說李景隆不知道他葫蘆里賣著什麼葯。
沉睡了十年的老弟兄,再次出征,那可真是久違的幸福,他躺在床上回味無窮。
錢財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唯有傳下去,斷了香火,即便是自己家財萬貫,那也是雞肋。
蹇義今年已經五十八,那方面早就跟廢物一樣。
「老爺,謝老爺……」
「你叫什麼名字?」
李逍道:「有病要治,沒病得防,你太虛了,容易邪氣入體,到時候就有病了,咱得防患於未然。」
李逍笑道:「好鋼靠磨,好鐵靠煉,不經過磨鍊,那就是廢鐵。人的膽量往往由身體決定的,身體氣血足,膽子才會大。這幫人是要跟那些鄉紳地主們作對的,這樣弱不禁風,到時候被人喊一嗓子就嚇到了,怎麼能成事?」
蹇義本來只是提醒一下,沒想到這李逍心如細發,立馬就捕捉到了信息,急忙解釋道:「這隻是下官的猜測,沒有真憑實據……」
李逍笑道:「且不說咱們不知道那雷雨會談的地點,就算知道……你若是直接繳了,怕是這些家族瞬間暴動,場面就不可控了……不急,敵軍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讓他們商量去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好像那李景隆最後說的是……
畢竟也不能折騰的太狠,強扭的瓜不甜。
……
說著,就從身上拿出一皮革摸樣的套子,一攤開,裏面是各種金針、銀針,細的猶如髮絲,粗的有小拇指般粗。
其實李逍也不想這麼過分,畢竟這老頭雖然混日子,但也干正事,年紀一大把,把人家嚇到可就不好了,不過……
一千五百秀才以及五千將士被安排到了原本的軍營居住,每二十人一間房,收拾的還算乾淨整潔,被褥之類的一應俱全。
光是這份功勞,就足以媲美那京杭大運河了。
他眼睛精光綻放,心中激動:「我的選擇果然沒錯,拋棄國考第二的成績,選到舍區這邊來是對的……將來我們這批人中,脫穎而出的人才能走入國師的視野,才是真正的英才,能受到重用!」
自己官居二品,家族也搞得不錯,但有什麼用啊??
……
李逍道:「攘外必先安內,這一城的官員都沒搞定,外面那些人怎麼搞?咱們暫時按兵不動,先穩定搞定城內的官員再說。」
「多虧了國師啊,說起來這個國考還是很不錯的嘛,這次考試考的這麼雜,咱們都只能排在一千名之後,不然咱們這些人想要當官,還不知道猴年馬月。」
念及至此,蹇義慫了。
蹇義心中一凜,道:「不然如何?」
花錢差人去菜場採購大量的菜品和肉食,讓慈溪衛的士兵們大鍋煮飯。
李逍道:「不然還是會癱瘓。」
「參見國師。」
李逍話里話外,又威脅了一番。
「看,這不就上鉤了么……走,一同去見見。」
自己只不過是現代穿越者,沒那麼多心眼跟這些人玩勾心鬥角的浪費時間,想怎麼干就怎麼干,這才是穿越者的作風嘛。
「這才跑多遠就不行了,找https://m.hetubook.com.com了媳婦媳婦都嫌棄你。」
反正不用幹活,俸祿照發不誤,挺好。
因此,南京任何一個官員都不敢小覷李逍,同樣不敢怠慢。
但此時隨著腳板傳來暖意,發現心中突然燃起了一股火焰……
蹇義倒吸一口涼氣,彷彿找到了希望。
這些窮酸秀才初次當官,一個個都是興奮至極,整個校場隨處可見,大家都展開了激烈的討論,如何對抗當地的鄉紳……
李逍微微一笑,瞧著二郎腿,摸出一根華子點燃,靜靜等待,場面陷入了安靜。
蹇義面露苦色,他的確是這南京部官員之首,不過這隻是表面上的,仗著他年老,聖上都不在南京,他能夠管控什麼,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等待退休罷了。
蹇義也怕死,別看他是正二品的大官,要是得罪的人太多,人家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他。
南京城的官員們一個個也是二張摸不清頭腦,就連外面那些家族得知消息后,也是懵逼。
前朝的劍斬不了當朝的官。
尚方寶劍是皇帝收藏在「尚方」的劍,在漢代稱「尚方斬馬劍」,至明代稱尚方劍,即皇帝御用的寶劍。
即便是這些官員之中有許多對李逍有意見的人,還有各家族裡面的人。
南方不比北方,南方富饒,世家多年積累下來,人丁興旺,家家都有護院壯丁,加上您之前在北平弄出的那動靜,大家打聽清楚了,怕是非常難辦,容易激起民變,到時候萬一整個南直隸十四府都鬧起來,這事情收不了場。」
李景隆顯然是開始習慣了李逍的行事風格,也跟隨著打起了哈哈,讓氣氛緩和了一些。
難道國師是酒囊飯袋,想靠著訓練這群文弱書生把他們滅了??
當然,這個悟道成聖除了北平那些人,其他地方的人並不是太相信這麼玄乎的話,大部分人覺得是杜撰,或者是國師搞的煙花做出來的效果。
蹇義有些受寵若驚,方才李逍以茶代酒,算是給這南京部所有的官員來了個下馬威,李逍位高權重,其他人只能珊珊一笑,敢怒不敢言,對待自己卻是用酒水代替,這定然是想要說些什麼。
李逍本以為古代是沒有這玩意的,直到上次在洪武宮跟朱元璋聊天打屁,發現了這玩意。
「哎呀……」李逍揉了揉太陽穴,故作痛苦表情:「年紀大了,記性不太好,這拔針的循序是怎麼來自,記不清了……」
「國師,小心些啊,下官可是忠臣,您幹啥下官都支持……」
畢竟,傳宗接代對他來說,誘惑太大了。
「來,幫你拔針。」
聞言,李逍微微一笑,看向李景隆道:
一聽這話,這老頭子再也不敢亂動了,欲哭無淚,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想安穩退休不行,還得遭受扎針之苦。
結果那些工人幹完后一個個喜笑顏開,第一次聽說國家修建工程,服勞役的人還能得錢,可以見的,國師的治理下,朝廷現在多有錢……
「哈哈哈,廢物,廢物。」
一個個心懷感恩之心,竟沒一個人退出,全部堅持下來了。
蹇義發現李逍對自己展翅一笑,又如沐春風,這說話也好聽,跟百姓一樣粗鄙,但又感覺輕鬆了許多,便嘆息道:「哎,年紀大了,不中用啦。」
李逍這樣的架子,蹇義覺得,這個李逍要不是乾的是正事,絕對是個大奸臣,比那指鹿為馬的趙高還囂張……
蹇義哪敢說這話,對方可是連太上皇都給治好了的人,他急忙道:「下官沒病,沒病啊,不勞煩國師。」
而鐵路和火車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對於古人來說,生了十個女兒,沒生兒子,依舊是等於斷了香火。
這幫秀才猶如受到了天大的激勵,咬咬牙一個個都爬了起來,繼續跑步……
「國師……國師……我這身老骨頭,經不起折騰啊,您身份如此顯貴,豈能勞煩您做醫師之事,承受不起,承受不起……」
「蹇尚書,不要亂動啊,我這針可以治病,但也能傷人,萬一穴位沒對準,到時候癱瘓了可就不好辦了。」
得罪了整個南直隸的所有大家族,最後若是沒搞定,自己能有好果子吃嗎?
說完,看向李景隆道:「是吧,曹國公。」
在古代,奴婢能夠得到主子寵幸,那日子會好過很多,有可能翻身成為妾室,若是能生個一兒半女,地位就更不一樣了。
「百靈,明日我給你轉正當個妾室。」
見人都離去,蹇義敬酒道:「國師,下官敬您一杯。」
吃完午飯,中午休息一個半時辰,下午又繼續。
「給我扎了一幅針,居然能夠重振……」
大部分都是讀儒書的窮秀才,來這裏謀生計,博前程的。
「別說,今天過得好充實啊……」
可以說留都南京的中央機構,就是明朝朝廷的備份。
說著便要掙扎,李逍使了個眼色,李景隆一把把他給按和圖書住了,動彈不得。
冬天房間里常年放置著火爐,還有丫鬟在旁邊看著,防止走火,以及伺候他。
蹇義發現,自己好像……行了……
可是……想要國師幫自己,自己豈不是要上了他的賊船……
到了晚上,秀才們回了宿舍,隨後紛紛議論,感覺一天結束后,現在居然有種幸福的感覺。
當然不全是跑步訓練,還有各種其他訓練,換著來。
大家還是非常期待的,一個個比較老實,安排妥當后,每個房間的人都相互認識,結交,交流學習經驗。
出現在桌子上的正是影視劇上經常出現的「尚方寶劍」。
酒宴食之無味,李逍以茶代酒,直到深夜人才紛紛散去。
李逍整日也不幹別的,就天天訓練。
蹇義疑惑問道,他到現在都不清楚扎針是治啥病。
說是從現在開始,每天在這裏鍛煉身體,俸祿照發不誤。
又看向李景隆道:「曹國公,今日也不晚了,咱們也就不好打擾蹇尚書了,就此告辭吧。」
「咱們到舍區之後,主要的工作就是帶村民發家致富啊。」
「這幫子讀書人果然不行啊……」
但眼下也只能跟隨躬身迎接。
「來來來……你躺下。」
別的不懂,這道理秀才們是懂的。
「什麼效果?」
一旁的李景隆也是嚇了一大跳,這李逍當真行事毫無顧忌,直接就將尚方寶劍架在了蹇義的脖子上,這蹇義可是重臣啊,聖上和太子都倚重的官員,這李逍還真是敢。
「你說這個官是不是有些奇怪,感覺跟做商人似的。」
他趴在地上顫抖道:「下官,下官是忠臣啊。」
雖然李逍罵他們,但這些秀才並非不懂感恩之人。
蹇義突然想到什麼。
劍身花紋細鑿,圖紋清晰,劍身一面刻著騰飛的蛟龍,一面刻著展翅的鳳凰,紋飾著北斗七星,以劍應天象之形,天子之威。
李逍微微頷首,隨後跟隨入城。
百靈心中一喜,鑽了過去。
雖然比不上夫人,但卻比當一個奴婢要好許多。
李逍道:「熱就對了,本國師的醫術如假包換。」
要兒要女都能選,給我扎了兩幅針后,轉眼就生了兒子……
這可是尚方寶劍啊!
「李逍神醫也,我老蹇家有后了!!!」
「這叫什麼話,你是朝廷吏部尚書,正二品的天官,怎麼承受不起?」
這裏等於是這這些秀才的安身之所了,這些人沒啥錢,不過在舍區工作的薪水不低,都是朝廷撥款。
他是一動不敢動,生怕穴位錯亂。
校場中,李逍和李景隆正坐在凳子上,盯著這群人訓練,一名侍衛走了過來,稟報道:「國師,吏部尚書蹇義求見。」
到了大明這一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獨斷朝綱,蹇義以為這尚方寶劍根本不會出現在洪武一朝和永樂一朝。
一個收了買命錢不怕死的流民拿塊磚頭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大家都是知道的,李逍做煙花水平登峰造極。
蹇義只糾結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心中就決定了。
「是的,的確如此,入村之後,先是觀察當地的環境,隨後向上級申報項目,獲得資金搞商業。」
「你過來。」
過了一會,蹇義徹底老實了,趴在桌上,道:「國師,實不相瞞,您這次來這邊搞新法,阻力很大啊。
一刻鐘后,蹇義的背上扎滿了銀針。
但此時人時務,又是南京的天官,從他這裏下手最合適,軟的定然是不行的,不過這人吃硬的,得對症下藥。
李逍道:「想起什麼了?」
蹇義身體虛,南方的天氣雖然不如北方冷,但濕冷濕冷的,也令人難受。
「咦,這裏還挺乾淨的。」
「蹇尚書,你有些虛啊。」李逍笑道。
李逍拍了拍手,起身,坐在一旁,道:「好了,蹇尚書,半個時辰后就可以取針了,這取針也要講究順序手法……不然……」
李逍一邊笑著,一邊將銀針在蠟燭上銬,道:「難道你是懷疑本國師是庸醫??」
「啊這……」
就如此,
沒成想,它現在出現了,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但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幾圈跑下來,累得跟狗一樣,這幫秀才的身體是真的虛,比蹇義那老頭還虛。
李景隆笑道:「拖國師的福,生的是個兒子,國師真是聖手啊,要兒要女都能選,給我扎了兩幅針后,轉眼就生了兒子,夫人還說讓我好好感謝你呢。」
「恭迎永樂公、曹國公。」
「老爺,永樂公和曹國公已經離開。」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幫李逍,讓他給自己扎針,生個兒子出來!
「有勞了。」
這個蹇義正常歷史線中,是六朝重臣,在當時建文帝朱允炆在位的時候,齊泰、黃子澄執掌政權,外興軍事,內改制度,蹇義沒有提出任何意見。
蹇義就有些苦瓜臉了,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拿自己尋開心,顯然是吃定了自己,沒辦法啊,兩個國公弄自己,還能怎麼辦?
和_圖_書你是說,整個南直隸都會鬧起來?不可能,怎麼可能如此齊心,這是有人暗中組織?是誰?」李逍問道。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蹇義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果然有所不同。
起初這些窮酸秀才還覺得沒啥事。
其餘人等也紛紛入了城,被城裡的人安排妥當。
但生了十個女兒,一個兒子都沒生出來。
蹇義:「……」
李逍此人硬氣的很,那些官員,哪怕是尚書敬酒,都是皮笑肉不笑,別人拿酒敬,他直接用茶水回。
說著,李逍臉色看向從腰間抽出一把帶著鞘寶劍拍在桌上。
「哦,那就用細針。」
首先那火車就是神跡!
這是一種極其挑釁的行為,大家明面上不敢說什麼,暗地裡一定會記恨。
他努力的回想,突然想到了。
「咱們以後就在這裏安家了?」
歷朝歷代都有手持尚方寶劍的重臣。
他今天初看李逍面相挺和善的,本以為會好相處。
南京城金川門處,六部尚書、文武百官站列成兩排出城迎接,大家都紛紛朝著李逍打量,看看這個傳奇人物。
他心中狂喜,若是自己能讓國師給自己再扎一幅針,豈不是能跟李景隆一樣,生一兒子??
「蹇尚書,久仰大名。」
「啊……」蹇義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蹇義一看那拇指粗的針頭,嚇得頭皮發麻,急忙道:「細細細,下官心眼細……下官大大的忠臣。」
蹇義想要掙脫,可他怎麼可能掙脫得了李逍和李景隆兩個大漢,就跟粘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魂兒都快飛了。
「一二三四。」
「那可得好好乾啊……」
「蹇尚書,你看看這是什麼?」
蹇義這般想著,突然發現自己身體又發熱了,這李逍簡直神了,一眼就看出自己虛了,還能一幅針治好……
「我,我也跑不動了,跑步非我等所長也。」
今天真是被嚇得不輕,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蹇義長居官場,人油滑的很,立馬就轉移話題,表示自己年紀大了,不堪重用,你國師不是要搞新法嘛,按照你那個新法,我這個年齡就該退休了。
「梁先生?」李逍微微蹙眉,在腦海搜索這個名字,卻發現沒什麼印象,看向李景隆道:「這南京城有姓梁的大家族嗎?」
李逍說著又一針扎了下去。
半刻鐘后。
等自己一死,那些家產不都好了自己家族的那些侄子,總不能全給女兒吧,女兒是別家人……這不是好了外姓人?
「是啊,我也覺得,咱們這些吊車尾,反而走了狗屎運,明日一定好好訓練,不能讓國師大人失望啊……」
後面跟隨李逍而來的,烏壓壓的一千五百多人,有老有少,最年輕的不過十五六歲,老的有五十多歲。
李景隆點頭道:「明白,國師英明。」
他又疑惑問道:「那咱就天天在這裏訓這群秀才?外面那些大家族可是想著法子對付咱們,還搞了個什麼雷雨會談,咱們可不能坐以待斃啊,得做些什麼,要不……派兵讓我去把那參加雷雨會談的人直接給剿了?」
而不同於大運河,大運河是罪在當代,功在千秋。
要說別人,說不定還會用劍嚇唬嚇唬自己,但這個李逍……蹇義還真不敢保證,這傢伙會不會真把自己砍了……
「吹牛不打草稿,扎針還能管生兒生女?」
李逍一邊將不明白情況的蹇義按在桌上,一邊笑著道:「蹇尚書你還不知道吧,本國師可是神醫,給你扎幾針,保證你不虛了,老當益壯,說不定還能再生兩個兒子。」
李逍拍拍他的肩膀,壞笑道:「自行體會……」
李景隆似懂非懂,道:「以不變應萬變,好計謀!」
蹇義一個頭兩個大,哀求道:「國師大人吶,你就別為難下官了,下官真的不清楚啊,都是道聽途說的……您要是變法就變法嘛,下官這眼看就要告老回鄉了,得罪了這幾十個家族的人,怕是……您若是變法沒成,拍拍屁股走了,下官走不掉啊……」
雞鴨魚肉,瓜果蔬菜,應有盡有,吃的極好,個個吃的滿嘴流油。
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直到出院子才消失。
不過此人也是個世家子弟,蹇氏家族在重慶影響極大,時稱「蹇半城」,因此這等改革其實對他也是沒有好處的。
「哎呀,我也不行了,太累了。」
百靈的聲音脆生生的,她心中有些疑惑,好多年老爺從來沒跟他說一句話,今日怎麼……
「嗯。」
甚至比這南京城目前許多官員的俸祿都要高一些,想必只要好好乾上幾年,就能買房了。
李逍將寶劍收鞘,隨後親和的將蹇義給扶了起來,老人家已經嚇得不輕,大冬天的額頭都出汗了。
這次,李逍將杯中的茶水倒了去,拿起酒壺上了酒水,回敬道:「蹇尚書,我敬您一杯。」
吏部尚書蹇義李逍是知道的,還未遷都的時候輔佐朱高熾,深受朱棣和朱高熾的喜愛,不過因和-圖-書為年齡大,不適合北方的天氣,就留在這南京城養老了。
「國師,實不相瞞,下官年紀大了,按照您在北平的規定,下官這個年齡是要告老還鄉,承蒙聖恩,新法還未到南京,下官只能仗著這張老臉,賴在這個位置,有愧,有愧啊。」
隨後冷冽的劍鋒,就架在了蹇義的脖子上,朗聲道:「尚方寶劍,先斬後奏,上打君不正,下打臣不忠,蹇尚書,你是忠臣,還是奸臣啊?」
就看南京城外那巨大的火車,還有花了幾年時間修出來的軌道,就知道,李逍這個人很有能力和手段,那玩意是一般人能弄出來的嘛?
秀才們早早的就被喊了起來,隨後李逍宣布軍訓。
李逍將劍拿起,在手中把玩,隨後抽劍出鞘,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顫音響起,嗡嗡作響。
在官場上,哪有人這麼囂張啊,大家至少都是表面上是和和氣氣,以防被小人記恨,暗地裡被人陰了。
可在酒宴上卻又發現不對勁,跟自己的感覺截然不同。
他們知道,國師訓練他們,是為了他們好,又有好吃好喝招待,這真是人生中的貴人啊!
還沒跑幾圈,秀才們一個個東倒西歪,癱軟在地,隊伍很快就鬆鬆垮垮,隨後徹底散了。
李逍也是用心良苦啊,分組搞比賽,激發他們的勝負欲,當眾唱歌,訓練這些秀才的臉皮和膽量,這些都是能用上的。
修軌道是大工程,其中動用了從各地抽調的民工二十萬,修建幾年才完工。
身體都掌控不了,能成什麼大事?
就這麼幾日過去,秀才們跟著李逍和李景隆,整日訓練,一個個紅光滿面起來,訓練多,吃的好,身體倍兒棒!
此劍一出,蹇義瑟瑟發抖,他明白自己接下來恐怕不能置之度外了,不然這腦袋不保啊!
「不敢,下官不敢……」
原本蹇義是不想趟這趟渾水,他就想睜隻眼閉隻眼,李逍搞成什麼樣子,那都是他的責任,怪不到自己頭上。
他知道這些秀才們很廢,可沒想到這麼廢,便看向李逍道:「訓練這群秀才身體有什麼用,畢竟也不用上戰場打仗啊……咱們現在來了南京城,怎麼還不行動?」
「嗯,知道了,下去吧。」
蹇義道:「好像的確有人組織,是個什麼『梁先生』搞了個什麼雷雨會談,哎,下面那群人說風就是雨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南京吏部尚書蹇義親切的過來迎接,客氣道:「下官聽聞國師在北平悟道成聖,一直心生敬仰,有心前去求學,奈何政務纏身不能拜訪,沒成想國師此番親自前來南京,屆時定多多討教一番……國師一路辛苦,舟車勞頓,下官已經備好了酒宴迎接。」
李逍的話猶如利劍刺入他們的心窩。
……
但還是有可能生女兒啊,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總是生不出來兒子,看了無數醫師都看不出毛病。
隨後他看天色已晚,便回房歇息。
他們看到這南京城大門和宏偉的城牆后,心道雖然不如北平,但只要能當上官,也不枉讀了一輩子的聖賢書了。
李景隆也看著直搖頭。
而在靖難之役的時候,他立馬就歸順,十分的識時務。
當南京的官員們看到李逍之後,驚訝的發現,這個國師特別顯年輕。
至於李逍和李景隆二人,則是前去赴宴去了。
「咦!!」
官員的級別也和北平相同。
蹇義笑道:「國師且放心,聖上走時,帶走了這南京城五萬駐軍,只留下三萬,這城南的兩大校場軍營現在還是空著呢,住下一千五百人綽綽有餘,早已經收拾妥當。」
一個能在大明朝呼風喚雨的人物,短短十年的時間,從農戶到位極人臣,官居一品,悟道成聖的神人。
聽到這話,蹇義鬆了口氣。
回到房間后,一妙齡丫鬟給他洗臉洗腳。
當然,李逍也不是一味的虐待他們。
李逍微微一笑,打算今天就放過他。
一邊走著,李逍一邊道:「對了景隆,你夫人這次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啊?」
李逍看到癱軟在地上的這群秀才,恨鐵不成鋼,揮動手中的皮鞭子抽了過去,罵道:「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身體都掌控不了,能成什麼大事?我對你們報以希望,磨礪你們,不曾想這麼不爭氣???花錢讓你們練身體,這好事哪裡去找,一個個喊苦喊累,趁早給我滾回老家賣紅薯去吧,別出來丟人現眼了。給你們機會,不想乾的現在就滾蛋!」
李逍便跟李景隆同肩而行,朝著門外走去。
慈溪衛的士兵們也在跑步,他們看到這群秀才們一個個攤在地上,不由出口譏諷道。
李景隆:「好說好說……」
李景隆自小南京城長大,也是沒回想起來,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
李景隆點頭道:「是啊,國師的醫術厲害得很,幾個月前給我扎了兩次,效果顯著。」
這可把蹇義給嚇尿了,他只是虛,和*圖*書又沒什麼大病,沒事扎什麼針吶,急忙道:「哎呀,不勞煩國師大人,國師大人身份尊貴,下官承受不起……」
蹇義揮了揮手。
這些人的家境本來就不好,身子骨弱,常年讀書不運動,就更弱了,弱不禁風,一跑步就暴露了出來。
蹇義倒吸了口涼氣,心道,自己這樣豈不是還能接著生娃。
可太上皇還在,這尚方寶劍的威力怕是巨大!
「百靈,你過來……」
吏部尚書蹇義在自己的府邸上張羅了酒宴,大家圍坐在華麗的餐桌前,品嘗著美食佳肴,暢飲美酒,級別比較高的官員受邀參与了酒宴。
「蹇尚書留步,不用送了,你剛扎針,不能見風。」
「老爺,奴婢名叫百靈。」
李景隆這時候已經將這蹇義的上衣給扒了。
特別是想要建立舍區,解決皇權不下鄉,代替鄉紳們的地位,他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本以為是跟隋煬帝一樣高的載聲怨道。
吏部尚書蹇義看了過去,「尚方寶劍!」隨後他臉色大變,立馬就跪在地上,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逍看向李景隆,笑道:「哎呀,忠臣,誤會了啊,我就說蹇尚書絕對是忠臣嘛,曹國公,你看我的猜測沒錯吧。」
他雖然不知道李逍打得什麼主意,但看到李逍風輕雲淡的表情,猶如勝券在握,李景隆也就不再擔心了。
南京和北京一般,設有完整的六部班子,還有都察院、通政司、五軍都督府、翰林院、國子監等機構。
第二日一大早,南京城北軍營校場,李逍組織了軍訓,和李景隆一起帶領著這一千五百秀才們在校場跑圈。
這時候,李逍從皮革包中抽出一根粗針,壞笑道:「這粗針,是用於心眼比較多的人比較好用,心眼多得填,這細針用於心眼細的人,蹇尚書,你心眼多不多?」
「大傢伙,好好珍惜吧,國師何等人也,這麼訓練我們,我覺得咱們這些人真是好運氣,比那些留在京城的人幸運多了。」
喊苦喊累,趁早給我滾回老家賣紅薯去吧……
「真是令人難忘的一天,國師的訓練方式與眾不同啊,掌控自己的身體,才能掌控自身,文弱書生是成不了大事的!」
而且身上有一股莫然的氣質,給人感覺如沐春風,可若是盯久了,就會覺得此人又深不可測,捉摸不透,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親切隨和的模樣。
這件事情是他終生最大的遺憾。
李景隆恍然大悟,覺得國師能成為國師,還是有些東西的!
持有尚方寶劍的大臣,具有先斬後奏等代表皇權的權力。
剛才他一心顧著說話,現在才發現身上熱得發燙。
李逍笑著拱手,隨後看向後方,道:「那就有勞了,此番本國師主要的職責是護送這些前來就任的秀才,這人數可不少,一千五百多人。」
嘶!!
沒想到,此劍一出,威力居然如此巨大,把那吏部尚書蹇義直接給嚇傻了。
「國師,國師我跑不動了……」
丫鬟也是如常的褪去身上的褂兒,只留下一個肚兜,在被窩裡給蹇義暖腳。
李逍笑道:「舉手之勞,那就恭喜你了,到時候喝你兒子的滿月酒……」
李景隆點頭笑道:「國師英明,路上就猜蹇尚書是忠臣,便說要用這尚方寶劍試一試,結果還真試出來了,忠臣無疑了,大明又出了一個大忠臣,聖上知曉,一定龍顏大悅。」
李逍哈哈一笑:「此言差異,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您還沒老啊,太上皇洪武十八年,賜你『義』字,可以見得太上皇對你的看中。也不繞彎子了,此番過來,本國師就是來執行新法,新法勢在必行,大勢所趨!」
蹇義活了一輩子都沒聽說過這事,自然是不信的。
「我的天……這國師還真是神醫……」
不過除了儒聖這個事情之外,其他方面大家不得不承認。
方才那國師和李景隆走之前,談論什麼來著……
「似乎是的,等咱在這邊做官賺了銀兩,就能在這邊買院子長期定居了。」
蹇義大汗淋漓的結束了。
一杯過後,果不其然,李逍開口道:「蹇尚書,南京部您德高望重,百官以你為首,你應該知道這次來我打算幹什麼,還需要您的助力啊。」
他們在北平的幾個月,學習的都是舍區的工作知識和流程,每天都有舍區長講課,傳授經驗。
新官上任三把火,若是得罪了,搞不好火就燒到自己身上去了,得不償失。
酒宴之上,眾人紛紛又是一番客套話,無非是吹噓李逍這些年的作為,另外又是恭喜曹國公李景隆重新拿回國公的爵位。
這可把蹇義嚇得不輕,苦笑道:「國師,瞧您說的,您才三十多,怎麼會老呢……下官又想起來了。」
李逍將銀針一一拔出,隨後將皮革包收了回來,拍拍手道:「蹇尚書,感覺如何?」
他最大的遺憾就是少一個兒子,繼承自己的家業!
花錢讓你們練身體,這好事哪裡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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