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夜紅顏微微一愣。
從一統神界開始，陳凡就分裂了無數分身開始修鍊。
「虛空系統的打造，都是你們捨棄性命換來的。」
話音剛落，夜浩已經進入虛魂狀態，消失無蹤。
夜紅顏：「……」
這他嗎是見鬼了吧？
夜紅顏見狀，神色一動：「有多好？」
在他的周圍，瀰漫著無數光光點點，照亮了黑暗。
所有人當中，最喜歡偷懶的就是小黑和橘貓了。
夜紅顏彷彿能看穿他的內心。
結果，三道法則一直無法融合不說，連九道法則中剩下的三道法則他也還沒能參透。
陳凡磨了磨牙：「要不是小黑就站在邊上，我還以為你是小黑變的了！」
而隱匿在附近的一位位祖神，也是被那氣息驚動，呼啦啦一下，全部沖了過來，護在了陳凡和夜紅顏四周！
在場一群強者，瞬間驚呆！
眼前的軒轅霓裳，是虛空神體第八層！
之前陳凡大人講述過虛空系統了。
御獸之道所傳遞的信息，主要是御獸師和御獸，其次才是御獸與御獸。
「什麼！」
在場強者，都驚呆了。
就在雲鴻臉色古怪之時，剛子走了出來，抓住小黑的腦袋晃了晃：「我靠，你參透殺戮法則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橘貓……不說也罷。
一具具分身，各司其職。
「甚至……」
邊上的都天夜族強者看到女帝出現，立刻躬身退了下去。
老魔龍暴喝一聲，與其他祖神一起，撐開了一道道空間防護。
「到時候，一個個宇宙推行『御獸之道』和『惡魔之血計劃』，虛空能量和信仰之力提升的速度，將會是以前十倍百倍。」
夜紅顏說道：「我感覺，重點應該是在虛空系統之上。」
軒轅霓裳大怒，轉身就想追，卻被陳凡拉住了：「消停一會！幫我融合了四道法則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浩子跑不了的！」
眾人：「（︶︿︶）＝凸」
他的無數分身，日日夜夜推演。
卻見陳凡擺了擺手，阻止了眾人進一步行動。
就見軒轅霓裳一個閃身，和-圖-書鬼魅般出現在了夜浩旁邊，挽住了夜浩的手，說道：「紅顏姐你沒有當年的記憶，不記得了吧，我是他妻子啊！」
夜紅顏：「……」
這時，位面大漩渦上，陳凡的分身和夜浩的分身，帶著披著紅披風的雲鴻，飛了過來。
這是最神秘的三道法則。
陳凡轉身，默默的看著剛子和老猿，還有翡翠他們……
那隻大手，自然就是這一方宇宙的天道了。
「呼！」
夜紅顏已經坐到了陳凡的旁邊。
下一刻，他身軀快速虛魂化，哧溜一下就往陳凡身後躲。
或許，是天道在他們轉世輪迴之後，找到了他們，然後將他們匯聚在了一起？
兩人相視而笑。
突然，邊上人影一閃。
都天神境南天門內。
夜紅顏拿出絲巾，幫陳凡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
雲鴻目瞪口呆。
包括第三宇宙和第五宇宙的祖神。
突然，一隻手在陳凡跟前晃了兩下。
陳凡一愣：「你的意思是說……」
眾人呆了一呆，然後同時露出了蒙娜麗莎似的微笑。
陳凡和夜紅顏等人，都呆住了。
「啪！」從未打過剛子的小白，也給了剛子一巴掌：「我不是妹妹！」
陳凡心中到底有多大的壓力？
眾人也是想不到，那個年代的強者，還有人活了下來，而且還是其他宇宙的強者！
就算沒有了當年的記憶……
等等，不對呀……
小白走過來，幽幽說道：「今天早上的事情，今天早上我參透殺戮法則的時候，這廝就在我身邊，不知道怎麼搞的，他也直接參透了殺戮法則。」
小黑立刻說道：「老大你可別冤枉我，我沒有這麼欠揍。」
虛空系統在連續升級幾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升級了。
「如果當年的我們，留下了遠古時期的記憶，或許我們融合法則就不會這麼艱難了。」
小黑：「……」
「原來，我也有前世？我前世也這麼牛掰？」
其技能中，還有斷天九刀！
「小黑？」
一部分在不斷推演虛空神體，一部分在不斷參悟和和_圖_書融合法則。
陳凡盤腿而坐。
夜紅顏察覺到了異狀，手一指夜浩說道：「他怎麼回事？」
披著紅披風的雲鴻見狀，傲然一笑說道：「霓裳大人，可是融合了四道法則的存在！」
說到底，是背後有著一隻大手在推動這一切。
這些捨生忘死的不朽存在，經歷幾世輪迴，一縷靈識不滅，最終都還是回來了么？
「刷！」
結果楚玄和沈叨叨等人，已經在這裏等他了。
眾人：「……」
每一個光點，都是一具分身。
參透了三道法則？
夜紅顏：「……」
軒轅霓裳是那個年代和陳凡並肩而戰的強者。
創造法則，命運法則，輪迴法則……這三道法則，迄今為止，沒有任何神魔參透過。
哪怕鎮守在南天門的分身，也是分裂出來了許多分身，抓住哪怕一丁點的時間，瘋狂的修鍊。
軒轅霓裳上前一步，抱住了陳凡。
「沒有你們在我身邊，我這惡魔之王，什麼都不是。」
夜紅顏心疼的幫陳凡擦拭掉了汗水，說道：「不用這麼著急的，我們還有時間。」
當初去黑暗深淵找老魔龍的時候，陳凡見過白骨鋪成的通天大道。
如今陳凡藉助著無數分身以及法則的力量，正不斷完善這個系統。
其他祖神也都瞪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
老魔龍等一群祖神，看著小黑羡慕嫉妒恨。
陳凡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睜開了雙眼，皺了皺眉。
但直到現在，陳凡依然沒有能夠融合三道法則的力量。
其他人只能感應氣息。
陳凡將他與夜浩誤打誤撞進入那一方宇宙，然後遇見軒轅霓裳的事情，一一道出……
只見那位面大漩渦上衝出來之人，長相極美，雙目如寶石一般，令人一看之下就難以移開目光……
「小心！」
軒轅霓裳環顧四周，目光在小白和剛子他們身上，一一掃過，眼圈有點發紅說道：「是你們……你們都回來了。」
還有他嗎這種事情？！
「而我輕而易舉融合殺戮法則和五行法則，也是通過楚玄的參悟和*圖*書
。」
小白臉一紅，刷的一下化作一抹耗光遁走了。
「嗯。」陳凡微微點了點頭：「只是一直無法融合三道法則，心中有些煩悶而已。」
「你們活了幾百萬年，也才融合了幾道法則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
虛魂化的小黑，被軒轅霓裳直接抓了出來。
人群後面。
而白如歌的太虛聖鏡之中，無數墓碑……
「哥，他們都是當年和你並肩而戰的兄弟，是當年的最強祖神！」
他想什麼，她都知道。
軒轅霓裳歪了歪頭說道：「幾百萬年不見，你還是這麼賤啊！」
陳凡惱火的看向了楚玄。
修鍊到祖神的境界，並且參透了六道法則，還在流汗……
那陌生女子瞬間穿透了所有祖神布置出來的空間防護，出現在了陳凡跟前！
夜浩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
小黑又樂了：「剛子，你瞧見了，不只是小白當年和老大是兄弟，我們當年也是老大的兄弟啊！」
老魔龍等祖神：「……」
「你說什麼？」軒轅霓裳扭頭盯住了夜浩，目光冰冷：「你再說一遍。」
小黑呵呵一笑：「那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叨叨說道：「從今天開始，夜浩將放棄整座森林，弔死在一棵樹上。」
就在這時……
軒轅霓裳看著小黑，也是眯了眯眼。
離南天門不遠的位面大漩渦上，一道氣息浩瀚的身影，閃電般衝出！
十六歲……
陳凡點了點頭：「有可能……或許我確實太心急了一點。」
虛魂化之後都被她抓了出來，融合了四道法則的軒轅霓裳，強橫如斯！
原本他以為發現了虛空字元的奧秘之後，能利用虛空字元，儘快融合法則。
……
遠古時期的事情，陳凡只是做過簡簡單單的幾個夢，所以完全不了解。
御獸系統即為虛空系統……
「魅魔？」軒轅霓裳眉毛一挑：「什麼魅魔？」
兩具分身融為一體，記憶也快速融合。
小黑大搖大擺走了出來，說道：「我今年十六歲，沒有你們這些強者所謂的前世記憶，現在已經參透m.hetubook.com.com了空間法則，生命法則，以及殺戮法則。」
老魔龍等祖神嚇了一大跳！
陳凡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但是小黑什麼都不幹，先是參透了生命法則，然後又參透了殺戮法則……
「哥哥……」
夜浩舉起了手說道：「凡哥，老姐，我懷疑她在撒謊……」
感受到那恐怖的氣息，陳凡大吃一驚，長身而起，將夜紅顏擋在了身後！
相對而言，法則融合比完善系統難度更大一點。
楚玄和夜紅顏等人的無數分身，也在時時刻刻推演。
夜紅顏點了點頭說道：「夜浩，免得他一天到晚往那些魅魔群里鑽了。」
「之前你突破的時候，不就獲取了關於虛空的信息么？」
平素里最積極的他，從來都會站在陳凡左右兩側。
眾人：「……」
都天夜族老祖宗夜鴻天也活了幾百萬年，不過這老怪物和軒轅霓裳相比，還是差了不少。
這讓陳凡忍不住有點心急。
自從發現他和沈叨叨等人，有前世，前世是兄弟之後，他就有過這種猜測。
夜紅顏握住了陳凡的手，將他的手掌貼在了臉上，幽幽說道：「我們幾個真沒用，一直以來都將壓力全部放在了你的身上，想幫你都幫不上。」
融合了四道法則……
陳凡也笑了。
但夜鴻天，卻是大亂當中僥倖活下來的小輩。
但陳凡，能看到屬性面板。
他也不是沒有這麼想過。
這廝根本就是靠虛空系統才開啟了虛空神體，並且參透三道法則的吧？
突然，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傳了過來：「活了幾百萬年，才融合了四道法則？」
小黑再也沒了先前那種狂傲姿態，大聲嚷嚷了起來。
但剩下的空間法則和毀滅法則，一直沒有與其他任何法則融合成功。
陳凡說道：「淡定，自己人。」
夜浩的腦袋，又耷拉了下來。
「也許將虛空系統進一步完善之後，等虛空系統下一次升級，就能找到答案了？」
「刷！」
這一世的記憶，也足以讓他回味許久了。
這世界上沒有那麼巧的事ｈttps://ｍ•ｈｅｔｕｂｏｏk.ｃoｍ•cｏｍ情……
但此時此刻，夜浩卻像個路人一樣，從頭到尾不發一言。
「我將神界所有的力量匯聚到都天神境，到現在也才幾個月而已呢。」
……
後面的夜紅顏，臉色一沉。
「我很奇怪……」
「大胆！」雲鴻大怒，在人群中精準找到了小黑，怒斥道：「你是什麼東西，敢恥笑霓裳大人？！」
「老大，救命！救命！老大！」
陳凡微微一恍惚之後，照著軒轅霓裳的腦袋就是一巴掌：「你嫂子在後面呢，不要這樣莽莽撞撞做些容易讓人誤會的事情！」
楚玄說道：「別自己給自己感動了，又沒有遠古時期的記憶……當務之急，是讓軒轅霓裳分裂出來一具分身，幫你融合四道法則。」
軒轅霓裳緩步走到了小黑跟前。
將那一方宇宙的事情講完之後，陳凡眼中神光爆閃：「你來之前，我正為無法融合多道法則，而煩悶呢！太好了！」
兜兜轉轉，原來當年陪著自己捨生忘死的兄弟們，最後還都在自己的身邊。
「說什麼呢？」陳凡說道：「虛空系統能不斷完善，都是你和楚玄他們的功勞啊。」
軒轅霓裳立刻一探頭：「紅顏姐，幾百萬年不見，你越來越美麗了！」
你剛剛的囂張勁呢？
老魔龍等祖神：「……」
「第三宇宙和第五宇宙已經打通，雖然界石不多，但很快其他的宇宙也會參与進來。」
「什麼人！」
那些，都是當年那些強者的白骨。
「跑得了么？」
陳凡如今參透了六道法則，但只是分別融合了生命法則和死亡法則，以及殺戮法則和五行法則。
小白參透了殺戮法則，剛子和小黑他們雖然也有感應，也有好處，但是說立刻就成功參悟，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夜紅顏笑了笑說道：「奇怪當年的我們，為什麼不像上一世一樣，留下記憶么？」
他從那個地方穿越而來，到了藍星東海城。
剛子走過來，啪的一聲給了小黑一巴掌：「小白不是老大兄弟，小白是老大妹妹。」
小黑微微一仰頭，露出一副睥睨四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