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呂布?我還董卓呢

「這年頭還有人取這名字?」
轉眼,包間里傳來問候聲、嘔吐聲、驚呼聲。
「喔~」
幾個跟班回頭一看,包間門一晃一晃的,從裏面傳來了慘痛的呻|吟聲。
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燕京遊樂園的摩天輪號稱亞洲第一高,共有六十二米高,坐上去可以縱觀整個燕京城,不過燕京人不叫摩天輪,而是稱作「大纜車」。
飯店,包間。
「呼~」曾嚟這才睜開眼睛,吐了一口氣。
曾嚟深深地凝視著他,認為剛才他是能躲開啤酒瓶的,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沒有躲,當下道:「謝謝。」
一來這是朋友之間的遊玩,二來她下個月就進組拍攝另一部戲能快點出角色也是好事。
時間慢慢溜走,最後,兩人來到了摩天輪處。
呂布轉身,拉著曾嚟離開。
呂布沒有閃,抬起右手擋在了身前。
呂布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道:「等等。」
呂布帶著一些嘲弄的意味,道:「這個能刺|激嗎?」
錢導與他的幾個狗腿子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曾嚟接受了呂布的邀請。
呂布微微一笑,道:「沒事,我回去自己推拿一下就行了。」
包間里眾人嚇了一跳。
「啊?」曾嚟立馬搖頭,道:「我不來了,你玩吧,我在外面等你。和*圖*書
「讓開,你們再不讓開,我報警了!」
呂布冷靜了下來,氣也消了不少,只是冷冰冰的警告錢導道:「死肥豬,以後要是再騷擾小嚟,下次的一腳就不會是肚子了。」
出了飯店,曾嚟關心的道:「要不,我們去醫院看下你的手?」
而且走近了,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不用猜都知道是什麼情況。
此時,包間里。
呂布拿著一份遊玩指南,粗略掃了一眼,道:「你想玩什麼項目?」
「三國看傻了這是。」
而錢導見對方稱呼曾嚟為「小嚟」,那肯定是一起的了,但就是個小年輕,除了高點,沒什麼特別的,當即冷哼一聲,道:「小朋友,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今天不是節假日,也不是周末,人比較少,這對於他們是好事。
飯桌上,二人有說有笑,氣氛十分愜意。
得罪了他,哪那麼容易了事?他又是一腳,踹門進去。
「錢導,你怎麼到這來了?」
呂布眼中寒光一閃,厲聲道:「死肥豬,你這是活膩了!」
錢導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口中說道:「呂布?我還系董卓嘞!」
你們是聾嗎?都叫這麼慘了,能沒事嗎!
誰?
「錢導,你別吐我身上!」
曾嚟眨眨眼睛,和圖書解釋起方才的事:「剛剛那個人叫錢通,以前經常打著給電影選角的旗號來找我們學校的女生談,反正是說的是天花亂墜,跟影帝、四大天王什麼的都有合作,我們覺得這人不著邊際,就沒有去接觸……」
驀地,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幾人身後傳來。
你大爺的,你以為我想啊!
曾嚟並非上洗手間的時間過長,而是被幾個人給攔住了去路。
「小曾,我下部戲要跟發哥龍哥桀哥合作,女一號目前還空缺,進來喝一杯,我們好好的聊聊嘛。」
呂布第一眼看到的是沙發上抱在一起的兩個被嚇得臉色蒼白的年輕女孩,目光越過她們,落在了一旁痛苦哀嚎的錢導,看樣子那一腳有夠重。
黃昏下,晚霞灑向大地,將整個遊樂園鍍上了一層金黃,讓心靜如蓮,人淡如菊。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仍不見人影。
幾個狗腿子本想給錢導找回場子的,可瞧見對方不是什麼善茬,立即蔫了。
曾嚟聳聳肩,無所謂的道:「你決定吧,我陪你。」
「到站了。」呂布再次輕拍她的手背。
……
「沒事。」呂布拍了拍衣袖上的酒杯殘渣。
再看包間外,好像少了一個人。
曾嚟閉著眼睛不敢看,但也有墜落感恐懼,和圖書所以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曾嚟看到是呂布,驚慌失措的表情瞬間轉變,立即安心了不少。
「呂布。」曾嚟擔心他,跟了進來,見錢導一副慘樣,當即柔聲道:「我們走吧。」
曾嚟乖乖的「嗯」了一聲。
刺|激的項目,無非就是過山車,搖滾飛椅這些。
買了票,進入園區。
「嘖嘖嘖,發哥、龍哥、桀哥哦,小嚟,這女一號的位置讓給我吧。」
一輪刺|激的項目下來,來到一個相對安靜舒適的項目,還挺好。
呂布這樣干站著,突然一股尿意來襲,便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你的手!」曾嚟著急的問。
錢導想要回擊,卻是痛得說不出話來。
這一聽,呂布哪還不清楚,這廝就是個以選角來搞「潛規則」的敗類導演,可能連導演都不是,這種事在娛樂圈數不勝數,屢見不鮮,轉而對她說道:「以後碰到這樣的事,跟我講。」
曾嚟驚呼道:「小心!」
呂布則是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別怕。
「感覺挺好玩的,要再來一次嗎?」等下了車,呂布提議道。
……
於是,兩人就打的來到了燕京遊樂園。
燕京遊樂園地處市中心黃金地帶,距王府井商業街、燕京站不到3公里。
呂布略微興奮和_圖_書的道:「走吧。」
呂布微微眯眼,躲避陽光,道:「心情是很好,至於有沒有走出角色,得要等到回劇組拍攝了才能看出來,我倒是覺得好了。」
呂布此刻的感覺只有一個字——爽!
實際上他是為了製造一個「正當防衛」的出手機會,在這個時代做事不能太衝動,得多動腦。
「錢導,你沒事吧?」
女孩子去洗手間花的時間是比較長,但也太長了點吧。
曾嚟望著在夕陽照射下的呂布,輕聲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這廝又矮又胖,臉上的肥肉一層一層的,看著就不是什麼好人。
曾嚟見他跟當年還未嘗試過的自己一樣,天不怕地不怕,旋即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刺不刺|激了。」
呂布把曾嚟拉到自己的身後,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呂布。」
搖滾飛椅、風暴騎士、神劍魔輪這些,都沒有過山車來得刺|激。
呂布快速規劃一條路線,道:「那就聽我的咯。」
當鏈條將滑行車緩緩牽引到距地面兒六十多米的高處,突然釋放,列車在慣性的作用下,俯衝而下,一股頭暈目眩的快|感襲來。
曾嚟淺淺一笑,道:「看來老師的方法是管用的,我也覺得沒事了。」
「砰」的一聲,啤酒瓶碎裂,同一時間,又響起「啊」和*圖*書、「碰」兩種聲音。
呂布板著臉道:「跟我還客氣。」
正如常利所說,緊張會引起腎上腺素的分泌,讓大腦不再去思考戲中的情節和人物。
呂布那一腳,給錢通的黃膽水都給踢吐出來了,緩了好久才緩過來,得知人已經走了,臉色鐵青的道:「死撲街,呂布,曾嚟,鋼天的事,我記下了!」
結賬離開的時,曾嚟去了洗手間,呂布在大廳等她。
錢導……
你們是瞎嗎?怎麼來的,滾進來的啊!
「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錢導看中你,是你的機緣知道嗎?好好把握住,下一個大火的就是你。」
當來到過山車處,曾嚟看著蜿蜒高聳的車道,即便讀書時來玩過,心裏仍是有點害怕。
夜幕很快籠罩下來,晚飯呂布再次邀請曾嚟一起。
曾嚟見狀,拽了拽呂布的衣袖,道:「我們走吧。」
「我沒聽錯吧?」
呂布笑了笑,道:「那就下一個項目。」
他們,也只有作為新人的時期,有這個機會在這樣的公共場合遊玩了。
然而車滑到一半,一隻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他偏頭一看,是曾嚟。
錢導的好事被破壞本就很不爽了,現在又給罵自己最忌諱的兩個字,頓時怒不可遏,直接把手裡的紅酒杯朝呂布砸去:「丟雷老母啊撲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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