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元始:怎麼突然萎了?

只是通天教主卻沒有多說。
順天道,教人道。
「道行是差了點,但也可以試試。」
龍與鳳便是最大的圖騰!
天條之力演化出的十隻金烏仍在上空盤旋,揮灑著熾烈的太陽真火,方圓數百里內都化作了熔岩地獄。
雲華仙子和聲細語地娓娓道來。
玉虛宮
聽到這裏,龍吉又驚又喜,感激地望著余元道:「上仙大恩,龍吉日後定會報答的!」
天道即我道,天心即我心,我意即天意!
上古三皇五帝之時,人族戰勝了洪荒萬族,正式成為洪荒天地主角,引得萬族來賀,紛紛自告奮勇為人族的圖騰神,與人族訂下盟約。
「欺人太甚!」
說罷,他便要動身離開。
昊天上帝宛若未覺,口中喃喃自語著,「雲華乃我親妹,卻被他算計而死……不行!此事絕不能這般算了!
同時,他也在溝通承載了闡教大道的玉清境清微天。
正紅著眼睛抹眼淚的龍吉愣了一下,眼中綻放出無限驚喜。
……
「殺!」
楊戩盛怒之下並沒有注意。
通過演算天機,他能夠察覺到絲絲縷縷的人道氣運,自那大商玄鳥身上轉移到了岐山,與楊戩緊密相連。
伴著他的怒吼聲,他眉心的神眼直接綻開,睜的渾圓。
「大胆鬼……上仙,我這便開始了。」
多寶微微一愣,眼看我就快要贏了,你來這套?
這些人道氣運本就是追尋玄鳥之力而來,只不過楊戩半道離開,才讓那一點慧光化成的氣運神鳥鳳凰聚斂過去。
玄都有些訝然,恭敬請教道:「弟子可是錯了?」
一聲聲鳥鳴,在頭頂回蕩。
「欺人太甚!」
那眼神極為複雜。
「大商國運由盛轉衰了。」通天教主淡淡地道。
和-圖-書著是第二隻、第三隻……
「呱呱……啾啾……」
隱蔽的山洞內,玉鼎真人輕輕嘆息一聲。
與此同時。
元始天尊雙目微闔,手中的三寶玉如意輕輕晃動,綻放出璀璨寶光,將天機遮掩,讓因果隱遁。
多寶道人神情微動,也運起神目望向南贍部洲,皺眉道:「好好的大商玄鳥怎麼會突然衰弱至此?」
余元思緒急轉。
雖然他看不到那煌煌如日月般的人道氣運、大教氣運等等,但他有混沌鍾和落寶金錢這兩件寶貝,卻也讓他在演算天機上有了一定的本錢。
雲華仙子搖了搖頭,「龍形鳳影,皆為人族祥瑞之兆……以此凝聚人道氣運,極為穩固,如今我既無肉身也無法力,卻是沒有辦法奪回氣運。」
一點靈慧之光浮現,轉瞬便出了清微天,直奔下界而去,最終落在南贍部洲岐山千裡外的一座城關之內。
「嗯?」
這時,彷彿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楊戩轉頭朝他望來。
剩下的天將卻是屁也不敢放,慌慌張張地帶著一眾天兵灰溜溜地撤回天庭。
在楊戩離去之後,那一點慧光逐漸膨脹,化作一頭絢麗的神鳥展翅翱翔,拖著長長的金色翎羽向著這邊飛來。
……
此刻,清微天內仙樂大作。
數不清的魚蟲鳥獸在草地、溪流、樹林中歡跳……
「姑姑,你還活著!」
太清聖人撫須而笑,卻不言語。
對她而言,這無疑是最好的歸宿。
……
我這便去紫霄宮告狀!」
「我已身隕,得這位截教上仙之助方才保住了真靈……」
昊天上帝一連大叫三聲,只是這宛如悶雷般的怒吼卻只在凌霄寶殿內回蕩。
兩個童子,伺候在丹爐旁。
岐山
金母和_圖_書娘娘面上神情複雜,也說不出是失望還是無奈,嘆息道:「陛下於老爺而言畢竟只是道童,而那位聖人卻是老爺親傳……論遠近親疏,怕是比不過那位聖人。
這一瞬間,他悔恨交加,心痛如刀割。
玉虛宮
「奇哉!」
「欺人太甚!!!」
玄都已經看清了下界之事,眉頭微微一皺,搖頭道:「王朝更替,天道使然,弟子不想理會這等閑事。」
甘泉噴涌,溪水流淌。
余元插嘴道:「仙子可有辦法將那大商氣運奪回來?」
「王朝更替,在所難免……何需如此急切?」
聲聲真龍吟唱,道道彩鳳環繞。
在他身周,一道道虛幻身影浮現。
「今日不下了,你去下去吧。」
通天教主沒有理會,他的目光望向南贍部洲。
現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下一瞬,一道虛幻的白衣仙影自他身前浮現而出。
太清聖人搖了搖頭,笑道:「你又沒去做,又如何會錯?」
怎麼回事?
「上仙不必客氣。」
若非親眼所見,根本難以想象這裏剛剛還是一片煉獄般的場景。
昊天上帝神情兇狠,全無半點三界至尊的威嚴與氣度,反倒有點像是受傷的孤狼。
正在與徒弟下棋的通天教主眉頭一皺,伸手拂散了棋盤。
天空中,數不清的吉鳥,盤旋在陽光中,歡快的鳴叫起來。
隨著天條之力所化十隻金烏消散,整個世界也從炙熱難耐的熔岩地獄,瞬間回到了萬物復甦的春天。
我闡教說了算!
金母娘娘面上閃過一絲悲戚,輕聲開口喚道。
峰頂上,余元微微挑眉。
闡教所行之道,絕非充當天道傀儡,而是掌握天道的最終話語權。
道道金光綻放,條條瑞彩升起。
和_圖_書說著,「敖乙」便運轉本命神通,一股生生不息的玄鳥之力瞬間四散而出。
半空中那正在不斷膨脹的氣運神鳥微微一顫,周身氣運逸散,轉而向著「敖乙」匯聚而來。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奉有餘。
不遠處,一個身穿素凈青袍的中年道人,同樣在昏昏欲睡,腦袋小雞啄米般上下晃動著。
「龍形鳳影?」
「多謝師尊指點,弟子這便離開大羅山,四處走上一遭。」
「若是血脈純凈且道行高深的話,倒是可以試試。」
道道金色的神光綻放。
昊天上帝霍然起身,恐怖的氣息激蕩而出。
剛剛才崛起的大周氣運,怎麼突然就萎了?
許久後方才輕輕嘆息了一聲。
「那若是有真龍在此,能否奪回氣運?」
讓自身道果顯化其中。
只是……苦了戩兒了。
懊悔、痛恨、絕望、哀傷……
這裡有一個名為「周」的部族。
玄都若有所思,恭敬起身行禮。
憑藉這股力量,應該便能夠安然渡過不久后便將到來的大劫了。
大地上那醜陋的熔岩在一瞬間便冷卻凝固,無數翠綠草木從上面歡喜地生長。
這隻神鳥無比龐大,遮天蔽日一般,渾身金光繚繞,仙氣朦朧,看上去神聖無比,讓人完全挪不開眼。
楊戩一腔怒火噴向蒼天,大聲疾呼:
聽得師尊之言。
一直似夢似醒的玄都也好奇地望向岐山。
碧游宮
「嗯,血脈應該是純凈的,至於這道行嘛……」余元伸手從乾坤如意袋中把敖乙拎了出來,「你看他行嗎?」
殿外站著的靈官、天將竟是絲毫沒有察覺。
順天應道,闡述天理。
再者說,王朝更替,此乃天道大勢!
接著,一朵朵鮮花和*圖*書綻放出來。
天花垂落,金蓮上涌。
如今玄鳥之力再現,這絲絲縷縷的人道氣運自是舍鳳凰而隨玄鳥。
「天帝老賊!」
順逆存乎一心。
「陛下!」
太清聖人揮了揮手,「且去,且去。」
現在這股力量徹底歸楊戩所有了。
然後……
久而久之,龍形鳳影便成了人族的祥瑞之兆。
只是他也沒敢發火,望著通天教主道:「這是出了何事?」
「自然是有人在暗中算計……」通天教主沒好氣地道:「堂堂截教首徒,這種事還需要問?」
敖乙一臉茫然,還不知道咋回事呢,就見一道白衣人影飄飄蕩蕩而來,圍繞著他轉了兩圈,然後猛地鑽進他體內。
「那就有勞仙子了。」
太清聖人的目光轉向徒弟,笑著道:「可想出去走走?」
元始天尊猛地睜開眼睛。
楊戩劈出十斧,便劈死了十隻金烏,以及一個不小心擋在前面的天將。
那一座最高的桃山已經消失不見。
余元心中微動,略一沉吟后伸手取出封神榜,將裏面那一道真靈引出。
就在不久之前,這個他眼中的競爭對手還警醒過他,可他卻當做是威脅,沒有放在心上。
身前的書案瞬間化作齏粉。
上了封神榜之後,她已經明白了前因後果。
太清聖人昏昏欲睡地盤坐于蒲團上。
……
他當然知道是有人算計,他真正想問的是,那暗中算計這一切的究竟是哪一位聖人?
麒麟現影,朱雀展翼。
在他的視野內,那一頭大商玄鳥神情萎靡,氣運逐漸衰敗。
忽地,太清聖人輕咦了一聲,忽地從昏睡中醒來,目光朝著岐山方向望去。
一隻三足金烏瞬間便劈成了兩半,化作了兩截秩序神鏈,然後一點點消散在空氣和*圖*書中。
就在這時,一點極微小的慧光從天而降,從他身旁一掠而過。
金母娘娘輕輕嘆息一聲,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爐中的仙丹已經煉了上千年了。
順天道而教人道。
「陛下。」
凌霄寶殿
身前的八卦爐內燃燒著六丁神火,仔細淬鍊著爐內仙丹。
他要打上天庭,將那弒殺親妹、毫無半點人情味的天帝付出血的代價!
……
昊天上帝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攥起,額頭青筋隱現,「朕的親妹慘死……難道朕什麼都做不了嗎?!」
多寶道人暗暗撇嘴。
那位聖人也是順勢而為,為封神而謀局……陛下你去告了又能如何?那位聖人最多挨聲訓斥,可陛下卻要因此將他得罪狠了。
「閑話休說。」
也不知何時是個盡頭。
白鳩、白燕、蒼鳥、赤雁……
不過須臾之間,整個大地便是綠意盎然。
開山斧滿含憤恨劈出。
八景宮。
「果然是這般布置。」
「手段一如往昔般凌厲,怕是瞞不過旁人……不過以他的性情,卻也不在乎被看出端倪。」太清聖人笑了起來。
「天帝!此仇不共戴天!看我今日踏碎凌霄,拿你償命!」
楊戩怒吼一聲,提著開天神斧直衝九天而去。
闡者,教化也!
但正在以兩大靈寶演算天機的余元卻敏銳地察覺到,那一點慧光取代了楊戩,成為新的人道氣運積聚點。
「朕……朕……」
天道為何?
「嗯?」
不過須臾功夫,那一頭原本遮天蔽日的神鳥鳳凰便縮小了一大圈,並且還是以極快的速度收縮著。
陛下,還請思之,慎之!」
「這就是萬物更新,生生不息的玄鳥之力啊!」
一股磅礴的神力衝天而起。
是以她對關鍵時刻出手相助的余元極為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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