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沒錯，互聯網泡沫源於90年代的漂亮國中期，當時投資商對互聯網產業相當看好，這也導致很多傳統公司都想方設法和互聯網挂鉤，隨便掛個名字，掛著互聯網公司的旗號，就能輕而易舉拉到融資！」

「要找到合適的兼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校園的店子都人滿為患了，就算偶有空缺，一大幫勤工儉學的排隊搶著呢。」

看來自己這個混子班長還真的並非無所事事，還是有關心班集體的。

學長，我想你了！

蘇澤林神色凝重。

「然而，不得不承認的是，今年很多互聯網產業都遭遇到重大挫折，面臨資金危機甚至破產。」

此外，如果康寶弘只是一個勁地說這個行業有多好多好，蘇澤林是不會這麼滿意的。

「沒錯，一個新興行業的發展，總會遇到挫折，但我們一定要看到大勢所趨。我表叔之所以打算投資電腦和數碼產品，因為它是直接和互聯網產業挂鉤的！相較於那些已經飽和，市場日益萎縮的日暮行業，為什麼不把錢花在一個市場正在高速發展的新興行業呢？」

「了解，了解。」

「因為這是我說的，別忘了俺可是蘇半仙！」

蘇澤林隨口問道。

康寶弘微微一怔。

蘇澤林一口說出洛曦的打算，讓班花吃驚了。

看到這個心型信封不用猜，他就知道是老三那位小學妹寄來的了。

但你去臨安前那晚的話改變了我的想法。

沉默了半晌，他才輕輕地嘆了口氣。

康寶弘自然不信，先別管蘇澤林背後是不是真的還有一位靠山表叔，就衝著人家這見識和眼光，自己就望塵莫及。

精神小伙一副我們什麼都懂的表情，拉著其他人先走了。

也許，姑媽給我介紹了個一個能改變人生的貴人！

其實不用洛曦提起，蘇澤林也有幫柳婉音一把的打算，畢竟自己是財務一班的老大，班上的所有人都得罩著。

說到這裏，蘇澤林頓了一下，問道：「寶弘，你明白我說這些東西的意思嗎？」

「是關於柳婉音的。」

然而蘇澤林直接就聊整個領域產業的未來前景，這就和一般的面試者大不一樣。

以前小學妹給自己寫信的時候，通常只會彙報學習和生活，除此之外也說下和自己雙親的事，不過她只是壓抑著自己的念想，更專註地把精力投入學習而已。

跟著這樣的人混，一定有錢途！

哥的電腦鋪，要招誰還不是我說了算！

要是能在學校裡頭找份兼職，那是最好不過，而且這種店子工作不用熬夜，也不會太勞累。

「知道，姑媽，我回頭就辭職，網吧那邊咱不幹了！」

洛曦承認了自己的打算，但她口氣一轉。

他身為網管，平時在網吧沒事就上網衝浪，而且因為自身工作和愛好的關係，對於這方面還是挺感興趣的，平時也看過一些相關的新聞和文章。

我這輩子對黃盼盼改變了策略，把她當成朋友般看待，目前貌似並沒有太好的效果。

501的女生倒沒想太多，儘管蘇澤林和洛曦關係密切，但主要是身為班長hetubook.com.com和副班長，平時因為班集體的事務深入交流比較多而已。

「總之，阿曦，交給我就行了，你不用管那麼多！」

到了晚餐時間，公事也差不多談完了，蘇澤林笑道：「阿姨，我得感謝你，給我推薦了個好人選呀，寶弘絕對是個很有潛力的管理者，只要磨練一下必成大器！」

蘇澤林那信誓旦旦的樣子讓洛曦有點錯愕。

「那家鋪子貌似換了老闆，電腦鋪非但重新裝修，還把旁邊的幾個廢棄倉庫一併納入其中，擴大規模，看得出來新老闆應該很有實力，就不知道招不招零工。」

別的先不說，這個小老闆的眼光，真的很牛掰！

在過去的三個月當中，我在努力學習之餘，也在修復和爸媽的關係。

「……」

洛曦忍不住問道。

「對，老三，你們慢慢聊吧！」

「沒錯，我確實想幫婉音申請助學金，並找一份好兼職。」

戴創興這邊的人脈，那是肯定不能透露的。

學長，你說得沒錯，孩子會做錯事，大人亦然，我曾經很任性，然而爸媽卻一直都在用愛心包容著我，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贖罪。

蘇澤林謙虛地道。

我究竟是做對了，還是錯了？

混子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她知道自己這個侄子仗著腦袋聰明，很是有點傲氣的，來家裡吃飯時就經常吐槽上司是草包，鼠目寸光或做事無能，口氣之間都是不服氣，當時康玉蓮還告誡他，絕對不能在這位小老闆面前耍架子，瞧不起人家。

「待會我們就不和你一起吃飯了呀！」

洛曦一看就知道那幾個鳥人不知想到哪裡去了，沒好氣地解釋道。

「為什麼？」

她不知道蘇澤林打算用什麼方法解決柳婉音的助學金和兼職問題。

「放心吧，婉音助學金的事我會搞定的，她一定能拿！」

他怎麼會知道的？

蘇澤林不由得有點懷疑自己的決定。

「三哥，既然阿曦找你有事，那我們就先走了呀。」

雷老闆的這句名言殺傷力很大，加上之前那些鋪墊，把康寶弘完全給唬住了，目中居然有了崇敬之色。

當康玉蓮端著一碟碟菜從廚房出來時，見到康寶弘神情專註地聆聽著蘇澤林講話，臉上寫滿了求知若渴和尊敬，副院長夫人不由得驚訝了。

蘇澤林心說我這可是哥做的鋪子呀，能不知道嗎。

她們也沒妨礙兩人，先走一步。

「既然這樣，你可得好好把握好這次機會！」

五賤客都笑得很曖昧。

戴創興也有點驚訝，儘管他是比較守舊的人，對這個領域並不是很懂，但至少蘇澤林說得頭頭是道的，一聽就很有道理的樣子。

兩人離開教學樓，並肩走在校道上，倒是引來一道道的目光，因為男女顏值都高，不明真相的群眾還以為是情侶呢。

「……」

小小地裝了個嗶后，蘇澤林這才和他繼續談起自己做這家數碼店的計劃。

就算助學金能申請下來，也只能緩解柳婉音學費的壓力而已，兼職還是有必要的。

不說別的，班上五十多人www.hetubook.com.com，你要留意到那麼多人，並了解所有同學的情況，他們都家境，性格等等，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洛曦不說話了。

「你也知道，柳婉音家境很不好，本來出身就貧困戶，家裡還有三個弟弟和兩個妹妹，供她上大學不容易，平時柳婉音省吃儉用的，吃飯超過一塊錢都不捨得，營養哪跟得上呢。」

好吧，這個理由很充分。

也不知小蘇和這寶弘聊了些什麼，這小子居然整個被唬住了。

「留意到了。」

「但申請助學金不是那麼容易，學院裡頭的貧困生並不只婉音一個，但助學金的名額卻是很有限的！」

康玉蓮叮囑。

你問我喜歡你有多深？我說不出來，只知道這已成為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每夜每天，可以不吃飯不睡覺，卻無法不想你！

康玉蓮很是高興，蘇澤林丟出這話，意思就是願意讓自己侄子管那家店子了。

他這一出門，康寶弘就興奮不已地道：「姑媽，你可是幫我找了份好工作，而且這位蘇老闆雖然年紀小，但真的很牛掰，我就從來沒見過像他口才這麼好，對這個行業看得那麼深遠的人，而且說起管理和營銷，也是一套一套的，比我現在那個草包上司厲害得不要太多，簡直就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跟著蘇老闆，一定能賺到大錢！」

「明白！」

一頓飯吃完，在戴創興家待了會，留下康寶弘的聯繫方式，蘇澤林就告辭了。

「對了，你平時有空的話，多找柳婉音聊聊，盡量開導，這種女孩壓力很大，很多心事都藏著掖著，我找過她幾次，但她什麼都不願意說。如果婉音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儘快聯繫我！」

蘇澤林撿起信拆開，裏面還是兩張少女感滿滿的的信紙。

洛曦倒是沒有多問，點了點頭：「那好吧！」

「阿曦，什麼事呀？」

「你們幹嘛呀，別想歪了好不好，我打算和他聊正事的好不好？」

「行，我知道了！」

「別在乎利潤，沖就完事了，哪怕先虧錢，也得快速把市場佔領下來，這種玩法後來被華爾街叫做get big fast，俗稱搞快點！互聯網前期可以不賺錢，只要用戶量做上來，以後什麼都會有！」

黃盼盼

班花這口氣，很顯然是私事，否則的話剛才課間有空就當眾說了。

混子隨便搬點管理和營銷策略出來，康寶弘愈加的心悅誠服。

「是，姑媽！」

前世財管一班有兩個退學的人。

再說了，自己向戴創興提交的投資方案當中，本來就包括了和院方承諾提供一些貧困生勤工儉學機會的條例，不能光說不做，過河拆橋，到時戴創興和院方都得有意見了。

「呵呵，她能聘上的！」

班花想幫這個貧困生，前世的時候她也這麼做過。

康寶弘聽得一愣一愣的，因為在網吧當網管，且對互聯網產業很感興趣的緣故，他覺得自己對於互聯網泡沫算是有著不少了解的了，然而也只能給出個簡單的說法，然而這個十七八歲的蘇老闆，居然如此詳盡地道和_圖_書出互聯網寒冬的始末。

「推動人們瘋狂投機的除了貪婪之外，還有美聯儲的政策——降息和減稅！」

戴創興是管自己系的，助學金給誰還不是他說了算，只要自己提一嘴肯定不成問題，小事一樁而已。

感覺他胸有成竹的樣子！

除此之外就是朋友了，至少暫時別人還看不到有任何發展的苗頭，混子在班花面前也挺正經的，倒是和丁琳娜會經常一言不合就相互飆車。

信末短短的幾句話，卻讓混子深深體會到了小學妹寫信時的心情。

2000年12月5日

身為副班長，她還是很關心班上每一位同學的，尤其柳婉音還是很可憐的女生。

「97年，我國的網民數量只有六十萬出頭，到了98年為兩百一十多萬，99則接近九百萬，截止到今年六月的統計，達到了差不多一千七百萬！這個增長速度，可說是井噴式的！更可怕的是，它依然處於剛發展的階段，相較我國龐大的人口，遠遠還沒達到頂峰！」

洛曦微微動容，她從來沒見過混子如此正經嚴肅的時候，聞言點頭道：「我會的！」

不過洛曦隨即搖了搖頭：「就算那家電腦鋪重新開張了，並且招兼職和零工，怕是也會很多人應聘吧，婉音瘦瘦小小的，而且她個性也比較沉默內向，不善言辭，恐怕很難排得上。」

「幾乎所有華爾街人都達成了這一普遍共識，投資者漸漸失去理性，認為只要是互聯網公司，直接投就行了，反正肯定漲，至於它們是如何運作賺錢的？Who care！於是大量的資本湧向這個市場，一份商業計劃書，只要後面加個.com，就能隨便換取到幾千萬美元的真金白銀，無數人為之瘋狂！」

不管是被欺凌的，找不到女朋友的，還是家庭有困難的。

於是他侃侃而談道：「互聯網在夏國的發展為時尚短，對於很多人而言還是非常新鮮的玩意。然而它已表現出了強大的潛力和廣闊的前景，為此也將帶動電腦終端以相關領域的高速發展，目前電腦市場和網吧生意的火熱就能說明了這一點。」

今天江瀾下雪了，看著外面的雪花飄落，我又想起了學長。

這話就說得很老氣橫秋，然而康寶弘卻是受寵若驚：「承蒙蘇老闆看得起，我這人還存在很多不足，如果以後有什麼做得不好之處，還請蘇老闆多多包涵呀！」

這種事得有所顧忌，不該說的話，一句都不能多說。

蘇澤林一字一頓地道：「站在風口上，豬都能飛上天！」

一個優秀的管理者，不能一味逢迎老闆，報喜不報憂。

由於通信不發達，班主任也聯繫不上，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猜測大概是和家庭貧困有關。

所以，我嘗試著重新接受他們。

大一的那個寒假結束后，這位女生沒有再來學校。

比起前世，無論如何她會更幸福快樂，這樣就夠了！

康寶弘先是談了一通對這個行業的看好，隨後口氣一轉。

那濃烈的思念分毫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變得淡薄，積得久了，反而如缺和_圖_書堤洪水，瞬間便泛濫成災。

但可以肯定是是，絕對不會只是掐指一算那麼簡單。

……

「呵呵，寶弘，既然小蘇這麼看得起你，你可要好好做事，別辜負人家的期望呀！」

「以後，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尤其是年輕群體嘗試電腦和互聯網，並且被它所吸引，網民群體將越來越龐大。」

這是班上一位來自黔省的女生，貧困生。

吃完午飯回到宿舍，剛好遇到馮仲良從收發室取完信。

他的臉色變得愈加認真起來，對這位年輕的小老闆也收起了輕視之心。

自從奶奶不在之後，我以為這輩子都永遠都不會原諒他們了。

還是她第一次在信中如此毫不掩飾。

見信好。

而且學長曾經說過，我心中的那個他，不喜歡對父母不好，不孝順的女孩。

不管怎麼樣，至少黃盼盼沒前世那麼極端了。

洛曦突然想起什麼：「校裡頭那家電腦鋪重新裝修了，你留意到了沒有？」

說到這裏，班花無奈地嘆了口氣。

馮仲良把一封信放在了蘇澤林的電腦桌上。

……

他原本還以為對方會問自己怎麼向顧客推銷產品，或者如何管理員工，或者降低成本，做好服務等等。

……

蘇澤林微微點頭，他大概猜到洛曦找自己所為何事了。

「沒有沒有，客氣了，我只是代理表叔隨便管下這家店子而已，哪稱得上什麼老闆。」

第一個不是劉彥斌，而是柳婉音！

除了和自己的羈絆沒解脫之外，其他的事都走上了正軌，不管是學習或生活，且在漸漸重新接受了雙親。

儘管有點意外，但康寶弘依然不慌不忙。

但他提到了2000年的互聯網寒冬，沒有隻說好話討老闆開心，這就很難得。

這也是他當初為什麼要籠絡戴創興的原因，除了為自己創業鋪路之外，在校園內解決很多問題都更方便。

……

「比如亞馬遜，剛剛上線兩個月，營業額就衝到了每周兩萬美元，客戶遍及全球每個國家，三年之後，亞馬遜就上市了，這樣的光速發展顛覆了華爾街的認知！一同被顛覆的，還有亞馬遜所代表的互聯網商業模式，因為三年間，亞馬遜一直都在虧本做生意。」

三個月的時間足以讓很多東西在我的記憶中模糊，然而時間卻模糊不了學長的臉，反而越來越清晰了呢。

「校外倒是有招，然而很多對於時間安排有要求，由於白天要上課的關係，婉音只能晚上去小吃街打打零工，只是這份工作通常得做到很晚。」

那家數碼店能做得怎麼樣，也和自己的利益相關的，副院長夫人自然很上心，如果康寶弘做事不力，用不著蘇澤林出面，她都能把侄子噴得狗血淋頭。

蘇澤林微微點頭，很是滿意，這個時候的康寶弘，其實他的眼光已經很有前瞻性了，所以他前世一直堅持在互聯網產業討生活，最後也成功了。

「不過，我認為這隻是暫時的，在熬過寒冬之後，它就會迎來新的一波爆發期，總的而言，這是一股無可擋的大潮，信息化時代遲早會降臨！」

「……」

「捐款畢ｈtｔｐs://m•hetubｏｏk•ｃoｍ•ｃｏm竟不是長久之計，能發動捐得了幾次？而且大家都是學生，條件有限，也捐不了多少，相較她大學四年的花銷可謂是杯水車薪。」

蘇澤林提議道。

蘇澤林繼續道：「不過，很多人應該感謝這場互聯網泡沫，因為正是這波熱潮推動了互聯網的普及，把它從奢侈品變成了日用品，越來越多的人享受到互聯網帶來的快捷信息和便利，儘管互聯網產業寒冬尚未過去，然而縱觀整個網路，用戶的數量依然在高速增長，尤其是咱們郭嘉，這種趨勢非常顯著。」

「據我向她的室友了解，婉音經常得半夜才回來，大早上的又要去上課，她本來身體就不算好，長此以往，我真擔心婉音撐不住！」

中午下課之後，蘇澤林正待和302一行人離開，卻被洛曦叫住了：「班長，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

難道他那手玄學真的這麼厲害，還能掐指一算算出來不成？

洛曦刻意地壓低了聲音。

儘管這個混子班長平時老是不務正業，還整天打太極。

「然而，成也蕭何敗蕭何，2000年2月美聯儲感覺泡沫有點大，宣布大幅度加息，促使人們投資的時候更加謹慎和冷靜，互聯網寒冬就此拉開序幕，意識到形勢不對的投資者恐慌性拋售，超過一半的互聯網公司在這次危機中破產或者市值大跳水，2000年4月納斯達克互聯網科技泡沫破滅，資本寒冬席捲全球！」

蘇澤林頓了下，繼續道：「更何況，柳婉音外柔內剛，雖然班上人通過這種方式幫助自己會讓她很感激，但自尊心也會受到傷害。」

洛曦黛眉微蹙，提出了自己的顧慮。

蘇澤林口氣肯定。

康寶弘點頭道：「你在告訴我，這個領域有著無限的前景！」

「元旦是配機小高峰，我敢說這家電腦鋪會趕在這之前開張，也沒多久了，到時你讓婉音過去應聘零工試一下吧！」

「哦，對了，還有兼職！」

光陰飛逝，自從學長離開江瀾，去臨安念書後，轉眼已三個月。

康寶弘眼中閃動光芒，對未來充滿憧憬。

「……」

學長：

「難道你不應該猜測我發動班上捐款或者其他什麼的嗎？」

「馬克思在《資本論》裏面曾經說過，如果有50％的利潤，資本就會鋌而走險；如果有100％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如果有300％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而投資互聯網公司股票的收益在當時要遠遠超過300％！」

看完整封信，蘇澤林心情又波瀾起伏了。

「老三，你小學妹的信！」

然而她現在發現，自己貌似多慮了。

洛曦：「……」

不過，關鍵時刻看來還是挺可靠的嘛！

這件事她最多幫柳婉音打個申請，也不敢保證，畢竟院方批誰就看臉，所以班花不知道這混子班長哪來的自信。

翌日，某公共課教室。

「所以你打算幫她申請助學金，並找一份好兼職，對吧？」

畢竟蘇澤林前世是大公司的老總，他把以前那一套搬來搞這家小數碼店，可謂是殺雞用牛刀了。

而且我發現，這種感覺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