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看小馬哥對待王業的態度，隱約地也能猜測出來一點什麼。
……
當然了，她們對王業到底是什麼感覺，有沒有感情方面的因素，那就不是王業能夠控制的了……
就連王業的父母，都還不知道他的全部事情呢，對於韓小丹，當然就更沒用必要全告訴她了。
他們兩個對話時，韓小丹並沒有靠近，加上機場內也比較嘈雜，所以也沒有聽得太清楚。
她偷偷瞅了瞅巴科娃，這女孩子長得就如同電視上的「洋娃娃」一般，很是符合東方審美，就算放在國內，那也絕對稱得上大美女了。
那會的企鵝公司，財務狀況十分窘迫，辦公地址還是一個破舊的寫字樓里。
扭頭看了看韓小丹，又對小馬哥說道：「噢，有件事麻煩馬總一下，那個女孩子……」
飛機降落，韓小丹跟在王業身後，剛要走下舷梯，往下一看就愣住了。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因為就算王業自己，也很難給現在的自己一個準確的定位。
那可都是老爸老媽給自己帶的，自然不能給忘下啊。
而且，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王業並不打算讓韓小丹接觸到太多東西，也不會告訴她太多信息。
再說了，就算王業排場這麼大，自己也不會就對他如何的。
「啊？」韓小丹瞠目結舌，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畢竟鵬城大學也不是什麼名校，想要去專業對口的公司工作的話，那企鵝公司顯然就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了。
只掏錢，而且特別豪爽，還不會插手公司的管理，更不會對管理層指手畫腳……
協調好抵達時間以及接待工作等……
但現在，王業大筆資金注入后，再加上企鵝公司自身業務發展，經濟狀況早已好轉。
放在三年前，想都不敢想啊……
忙活完工作后，王業才顧得上和韓小丹說話。
至於韓小丹為什麼跟著自己一起到鵬城，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麼朋友，王業就沒有解釋了，也hｅｔubｏｏk•com•ｃｏm沒有這個必要。
這可和她想象中的外貿「倒爺」太不一樣了吧！
她還打算等畢業后，去企鵝工作呢……
甚至小馬哥他們都開始考慮買一塊地皮，建自己的總部大廈了……
王業熄火下車，他留在首都的幾名隨從就迎了上來。
這會飛機也已經衝上雲霄，正在高空中翱翔。
對於連飛機頭等艙都沒有坐過的韓小丹來說，那視覺上的衝擊可就太大了！
今天更是親自帶著工作人員，來到機場接機！
可以說，如果沒有王業當時的大筆資金注入，企鵝公司或許也能發展得不錯，但肯定沒有現在這麼順利。
至於當時名氣更大的像百度、搜狐、新浪等公司，估計也看不上鵬城大學的學生……
小馬哥帶著驕傲的口吻向王業介紹道。
等上了飛機后，韓小丹的眼睛就更不夠用了，坐在寬大舒適的大座椅上，感覺渾身不自在。
假如這私人飛機不是王業買的，而是他租的，估計費用也不便宜吧。
這樣自己後面安排她的工作時，就比較方便了，起碼韓小丹不會有什麼質疑或者顧慮。
她一度懷疑王業故意搞這麼大的場面，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不良企圖。
對於韓小丹的定位，可以按照張小希。
因為她看到在下面的停機坪上，有幾輛車停在那裡。
真要論身家財富，別說在俄羅斯了，就算在全世界，應該也是排名前幾的超級富豪了！
麾下那麼多實力強大的集團公司，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因為目光所及之處，都是那麼的豪奢，那麼的讓她目不暇接……
再加上這麼一大群老外「演員」，花費這麼大的成本，就為了在自己面前「演戲」？
「米哈伊爾先生，企鵝公司這兩年來，發展十分迅速。註冊用戶已經高達三個多億，月活用戶也過億了，最高同時在線八百多萬！公司最新估值也超過了六億美刀，米哈伊爾先生您的眼www.hetubook.com.com光確實毒辣，在兩年前就看到了企鵝公司的潛力。這筆投資沒有虧啊，哈哈……」
不過她心裏還是有點半信半疑的，因為韓小丹實在無法想象，一個剛出國三四年的留學生，是如何能夠接觸到石油天然氣這種大生意的，而且看樣子似乎做得規模還不小。
韓小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問題了，只是沒好意思問出來……
「走啊，上飛機。」王業笑著招呼道。
最後，他還是個政客，地位非常高的那種……
韓小丹認識小馬哥並不奇怪，因為小馬哥也是鵬城大學計算機系畢業的學生，而且隨著企鵝公司越來越出名，他也成了鵬城大學的「傳奇校友」。
王業微笑著和他握手，客氣道：「麻煩馬總了，這次過來可能會打擾你兩天。」
那成本也太高了！
「哦，那些都是我的下屬，或者說是員工也可以。」王業隨口說道。
他扭頭特意找了個女性工作人員，招手讓她過來，低聲囑咐了幾句。
剛要上飛機，王業突然發現韓小丹沒有跟上來，他扭頭一看，發現韓小丹還傻愣愣地站在車旁，一會看看那架銀光閃閃的灣流商務機，一會看看那幾名正打開後備箱，忙著收拾東西的金髮碧眼的老毛子，也就是王業的隨從們……
和小馬哥寒暄了兩句后，王業似乎想起了什麼。
王業邊聽巴科娃的彙報，不時還會提出一兩個問題，兩人全程自然是用俄語在溝通。
因為王業剛好問到了要害之處，也是他最近一段時間正在擔憂的事情！
……
所以對於他的事情，也不能多問。
但要說是假的吧，這私人飛機，這一大群老外都對王業畢恭畢敬的，又無法解釋……
送走了韓小丹，王業和小馬哥坐進了車裡。
所以，這讓他如何回答韓小丹這個問題呢。
這傢伙到底是干哪一行的啊！
韓小丹乖巧地點點頭，她知道，自己和王業之間還說不上有什麼關係ｈttｐs://m.ｈeｔubooｋ•cｏｍ.ｃｏｍ。
剛剛在飛機上時，王業不是說他是做石油天然氣生意的嘛，怎麼又扯上了互聯網公司？
不光是因為王業是企鵝真的大老闆，還因為在公司最需要支持的時候，王業出現了，開口就給了企鵝公司一個不敢想的極高估值！
他只是有限度地在韓小丹面前稍微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要讓這丫頭知道自己「生意」做得很大。
隨行人員也都上了車，車隊啟動，開始往企鵝總部方向開去。
……
不能說王業忽悠韓小丹，他只是有選擇地告訴了她一部分「真相」，並沒有把自己的事情全部告訴她而已。
她暈暈乎乎地跟在王業的後面，上了那架私人飛機。
很明顯，等候在那裡的正是小馬哥本人！
所以，對於王業，小馬哥是心懷感激的。
難道王業說的在鵬城有點生意，就是企鵝公司……
王業坐下后，助理巴科娃就過來向他開始彙報工作。
王業這架私人飛機，光是內部裝飾的價格，就高達幾千萬美刀，這都快趕上飛機的價格了，可想而知是多麼的奢華！
「把後備箱里的東西都搬上飛機，小心著點。」他隨口囑咐道。
很顯然，她被眼前的這一幕給搞蒙了，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他當然可以驕傲，畢竟企鵝公司是在他親力親為的管理下，才取得目前的成績的。
主要是現在也沒有那個必要嘛。
邊喝咖啡，王業邊笑著對韓小丹說道：「有什麼問題想問嗎？」
另外，自己上次中大獎后，買房剩下的錢，又不在自己身上，而是由老媽幫自己存著的。
服務人員為兩人端來香氣撲鼻的咖啡、水果、點心等東西。
王業淡淡一笑，隨口問道：「用戶數量確實不低了，不過公司盈利狀況如何呢，有沒有找到流量變現的渠道？」
這些東西似乎不應該和王業這樣一個留學生扯上關係吧！
旁邊的韓小丹是一句都沒聽懂和圖書，光聽兩人在那嘰里哇啦地交流。
想到這一點，她大為驚愕。
為公司注入了大批的資金，直接就幫助企鵝公司來了一個跨越式的發展。
這可是大生意！
現在聽到王業主動提起這個話題，她就忍不住了，好奇地問道：「你到底是做什麼的，這飛機……真的是你的嗎？」
有和尤科斯分公司那邊做對接，了解更詳細的工作進展，包括新建加油站的具體地址等，方便王業到鵬城后實地去考察。
不過看這巴科娃在王業面前那恭恭敬敬的態度，能判斷出來，這女孩子應該也是王業的下屬吧。
小馬哥臉上笑容就是一滯，說不出話來了。
……
這幾天她們留在首都，當然也沒有閑著。
再加上企鵝公司這兩年在鵬城大學都有招聘，所以小馬哥時不時也會到學校那邊參加宣講會什麼的。
還有一個看起來挺面熟的人，帶著幾個人等候在車前。
猶豫了一下，王業只能含糊地回應道：「機緣巧合吧，我做能源生意，就是石油天然氣那些。生意做得還不錯，所以也算有點小錢，這飛機是我的。因為我工作的緣故，需要經常全世界到處飛，有架私人飛機會比較方便。」
離著老遠時，就滿臉堆笑，伸出了雙手。
不管韓小丹如何胡思亂想，對王業並沒有什麼影響。
韓小丹咂舌不已，石油天然氣？
老外員工？
……
「米哈伊爾先生，歡迎您來到鵬城！」
韓小丹連忙快走兩步，來到王業身邊，低聲問道：「這飛機……」
王業那邊也來到韓小丹身邊，含笑對她說道：「我先讓人送你回學校吧，先忙點生意上的事情，等忙完了給你打電話。」
「那些……老外？」韓小丹又問道。
首先，他還是個在校大學生，貨真價實的莫大學生……
想奔著自己那幾百萬存款而來，顯然也是不現實的……
做什麼的？
再次看向王業時，韓小丹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和自己年齡差不了幾歲的男孩和-圖-書子了……
其次，他還是個非常成功的商界大佬。
只是先培養起來吧，等她成長起來后，再決定後面怎麼做。
現在的企鵝，早已不是幾年前王業剛投資時的樣子了。
韓小丹就參加過這樣的宣講會，所以對這位學長印象蠻深刻的。
然後還和鵬城的企鵝公司取得了聯繫，通知那邊，「大老闆」要過去視察了！
去哪找這麼好的大股東啊。
「不麻煩不麻煩！您可是企鵝的最大股東，說實話，真要是一直不過來看看，我和其它管理人員還心裏有點忐忑呢，是不是米哈伊爾先生看不上我們這家公司啊，不然怎麼會這麼久都不過來看一下呢，哈哈……」小馬哥笑著說道。
這不是……馬師兄嘛！
看這陣仗，王業的生意應該做得蠻大的！
看到王業下了飛機，小馬哥連忙帶著人迎了上來。
也就是說，對於她們，王業沒有感情方面的考慮，只是覺得可以信得過，能幫自己來掌控一部分商業資源而已。
私人飛機？
因此，得知王業要來鵬城，小馬哥就早早做好了準備。
說著，他指了指韓小丹，接著說道：「是我的朋友，她是鵬城大學的學生，麻煩你找輛車送她回學校吧。」
畢竟那些公司位於首都，壓根不缺高材生，那裡的名校可不少！
……
私人飛機這玩意和豪宅是一樣的，裝修費用無上限……
辦公地址也早已搬到了南S區科技園那邊，租了一棟大樓。
小馬哥也不傻，當然不會追問什麼，只是連忙點頭道：「好的，我讓人送您朋友回校。」
可這又解釋不通啊，因為自己那點「身家」，以及自己的外貌，還不值得別人如此大費周章吧！
中原飛鵬城，並不需要多少時間，兩個多小時后就已經抵達了鵬城機場。
「我的私人飛機啊，等下我們就乘坐這個飛機直接飛鵬城。」王業坦然相告道。
在國內的互聯網行業，現在企鵝公司也是數得著的企業了！
不然的話就很容易討人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