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鑫露出微笑，問道：「什麼事？」
「唉，是啊……」沈聰嘆道，「幸好你回來了。話說我們學校陰氣這麼重，我昨晚上其實是暈過去的，熬到實在熬不住，最後終於暈了過去的那種暈過去……」
那萬一我自己還要從裏面撈點出來改善生活呢？
「嗯。」
梁鑫敷衍道：「可以理解，年輕人總有這個階段。」
小芳脫口而出：「六千。」
「在學校。」梁鑫回答道，又不解地問，「老陳讓你來幫我？幾個意思啊？」
「哦，陳總讓我過來給你幫忙。」小芳道，「你現在人在哪裡，在家裡嗎？」
「嗯……沒有。」梁鑫自然不能拒絕金主爸爸派人過來的要求，只是問道，「那你過來我這邊，具體的職務是什麼？老陳有吩咐你做什麼嗎？」
這麼算下來，哪怕有學校的資源可以兜底一部分，但一個月下來，一萬五到兩萬左右的開支，估計還是跑不了。按兩萬來算的話，這筆錢，其實最多也就夠花一年半吧？
梁鑫放下手機，看同學網後台數據顯示，註冊用戶一晚上多了hetubook.com.com
800多個，已經突破4000，明明是很牛逼的表現，狀態卻有點心不在焉。
手機那頭，小芳見梁鑫不說話，又小聲問道：「小梁總，你不願意我過去嗎？」
梁鑫好奇問道：「老陳給你多少一個月？」
陳光建和周獻昨天已經打了錢，但他還沒去查驗過。
這一通下來，沈聰也睡不著了，翻過身來，側躺著問梁鑫道：「你昨晚上回家了？」
畢竟我真的是個連吃飯都困難的窮逼啊！
「那你現在過來吧。」梁鑫道，「我人在宿舍，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睡得正香的沈聰猛地驚醒過來，見梁鑫背著書包進來，一下子又放鬆回來，嘟囔著罵道：「我日，你回就回吧，還要吵我……」
「嗯？你玩真的啊？」沈聰大為驚訝，「這麼早就計劃結婚了，要不要這麼死心塌地？」
梁鑫搖搖頭，心說年輕人就是這樣。你跟他們說宇宙真理，他們覺得你是老古板。反過來你跟他們狂吹牛逼，他們搞不好還以為你真的是個人物……
「這樣啊…和圖書…」梁鑫稍微放心了點，又問，「那工資方面……」
「懂，懂，你不就是想操|逼不戴套，還非要給我扯這麼多生小孩的理由。」沈聰一臉懶得被梁鑫教訓的樣子，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下來。然後拿了幾張廁紙，進衛生間拉屎去了。
沈聰賴在床上不起來，開始自言自語：「我昨晚上四點多才睡，一個人睡四張床的房間，心理壓力太大了，總覺得哪張床上會多出一個人。」
「嗯，美好的人生願景，祝你早日夢想成真。」梁鑫點點頭，坐下來打開同學網後台。
梁鑫道：「沒事，今晚有哥哥在。」
「給你當助手啊。」小芳道，「公司接下來要運轉，你總不能所有事都親力親為吧？一個人干不過來的。反正你早晚都要招人，陳總說還不如讓我去幫忙。」
40萬的款子，接下來要租用場地，要支付寬頻和伺服器的費用，要支付像小芳他們這些職工的工資、獎金乃至各類補貼，還有平時零零碎碎的辦公成本。
沈聰道：「但是我就願意精盡而亡。」
僅僅只是職和*圖*書務看著不起眼而已……
「那你來我這邊……」梁鑫覺得不能讓小芳白乾，斟酌著道，「算兼職好了，我一個月，多給你兩千。公司賬上就那點錢，你也知道的……」
仔細一想，梁鑫大概就知道，小芳怕根本不是一般的前台。
梁鑫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故意多等了五六秒，見還在響個不停，才終於接起來，問道：「喂，你好。」
「沒和江玲玲去開房啊？」
雖說老梁在01年就已經從陳光建手裡拿過十萬年薪，月薪折算下來也高達8000塊，但問題當時老梁是陳光建的左右手，光明左使一級的。
「沒有啦。」小芳發出笑聲，「去了你那邊，你就是我老闆，當然是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了。看你需要我做什麼事情啊。」
「好的，待會兒見。」小芳掛了電話。
這會兒小芳一說要過來，他忽然就有了種莫名的緊迫感。
「別再跟我說她的咪|咪了啊。」梁鑫眉頭一皺，背對著他警告道，「我要娶她當老婆的，奶奶個熊，非禮勿言，禮貌一點懂不懂？」
可hetubook.com.com小芳呢，前台而已，婢女級別！她憑什麼一個月拿這麼多？就算時間過去五六年，市場和物價方面略有浮動，可也不至於浮動得這麼誇張吧？
「工資不用你擔心。」小芳道，「我在你那邊上班，照樣領陳總這邊的薪水。」
「嘶～」梁鑫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對不起，對不起，我今天的狀態略有點狂啊，哈哈哈。」梁鑫笑著把書包放下來，轉身又去關了門。然後拿起桌上的杯子走進衛生間，杯子好幾天沒用過，看著有點髒兮兮的，便麻利地洗了洗，呼啦啦一陣動靜后，又走回到飲水機前，敦敦敦地倒了一大杯子。
「你懂個蛋。」梁鑫道，「大學畢業就二十三歲，生個孩子，養到十八歲，我剛好過四十，年富力強，社會關係穩定，事業正值高峰期，等小孩子一畢業，我就能幫上忙。
小芳半點不扭捏，一口答應「好，謝謝小梁總。」
梁鑫沉默了片刻，沒答話。
「大哥，天天開房，腰子也吃不消的。」梁鑫拿四十歲老人家的心態，向沈聰傳授著生活經驗，「凡事都要適度、m.hetubook.com.com
適量，過猶不及，懂不懂？」
梁鑫盯著手裡的銀行卡，對於該給自己這個同學網董事長兼CEO兼CFO兼市場總監開多少工資的問題，陷入了深深的猶豫和思考……
「小梁總，是我，肖芳。」手機那頭，傳來小芳清脆悅耳的聲音。
而是偽裝成前台的公司重要人物。
「朕回來了！」早上九點半，梁鑫意氣風發，推門就喊。
他有點懷疑陳光建派小芳過來的具體動機。
他打開抽屜，拿出一張銀行卡。
「年輕人，你們糊塗啊！」梁鑫嘴裏念著，忽然間，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以為大家族是怎麼傳承下來的？踏馬的還不是靠一代代人接力佔全社會的便宜，才能越吃越肥，越往後越省力。該他媽生孩子的時候不生，原本你家能占的便宜讓別家佔去，用不了兩代人，你就全家打回原形，我是為江玲玲死心塌地嗎？我這是不和人類社會的發展規律做對。順勢時代、跟隨潮流、因勢利導、積小成大，懂不懂，懂不懂？」
沈聰怒道：「你踏馬可以抱著江玲玲的大咪|咪睡，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