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個事情。」梁鑫拿出手機，把剛才一過性的情緒壓制下去，然後隨意翻著，看到一個名字后，忽然眼睛一亮，直接打了過去。
梁鑫想都不想，直接一口回絕，而且理由還相當充分。
江玲玲也和小芳想得一樣，嘟嘴吃味道：「我也不信，你高中肯定談過戀愛。」
電話那頭，現在每個月工資到手連5000都不到的阿葛，更是瞬間就被8000這個數字打到了靈魂，一時間居然連他自己都有些心動了。
梁鑫哈哈一笑，又跟他寒暄客套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梁鑫聽話聽音，自然能聽出阿葛話里的不情願，笑呵呵道，「好吧，能找就儘可能找一下，我這裏現在真的挺缺人的。待遇的話，我這邊每個月試用期開六千，轉正開八千。先說好，我不是找一般的程序員，我是希望能當作技術總監來培養，和公司一起成長的。」
「小梁總，要不要先送你回家？」
「什麼想法？你說。」
他說：「步光鞋業和叉叉投資買同學網股份的那兩份文件，待會兒要給學校團委的老師送過去，下午跟他約好時間了，我看他差不多該到學校了。」
阿葛一鬆口，整個人就變得無比主動起來，飛快說道，「ｗｗｗ•heｔuｂook.ｃoｍ•cｏｍ學校老師在外面兼職的多了去了，再說你同學網這個項目，本來就是有我參与的，我加入你這個團隊，很正常嘛。」
梁鑫又對緊張的江玲玲道：「放心，肯定不是女孩子送的，咱倆都是初戀呢。」
培養？
「嗯……也有道理。」梁鑫稍微停頓了一下，假裝在認真思考，過了片刻，才緩緩說道，「不過兼職的話，工資可能就不能開那麼高了，我也得向投資人有個交代。頭一個月，試用期先開個三千，轉正了五千，可以嗎？」
阿葛很年輕，今年自己也才碩士研究生畢業，剛在W醫學院找到一份助教的工作。其實也就是個新兵蛋子，不然也不會接下學校創業中心技術顧問這種費力不討好的活。
「唉，那就只能用時間來證明我對你的愛了……」梁鑫說這些話也不嫌噁心。
梁鑫笑道：「是個人妖。」
「廢話。」梁鑫哈哈笑道，「我還能用棒子幣忽悠你的同學嗎？」
三個人說話間就上了車。
聽到這麼裝逼的詞，江玲玲看梁鑫的眼神簡直都要化了。
小芳立馬追問：「同學？男的女的？」
阿葛都快跳腳了。
「你這塊表，好卡通啊。」小ｍ•hｅtｕｂｏoｋ.coｍ.ｃom芳笑著說道。
「嗯。」梁鑫習慣成自然，隨口就畫起了大餅，「互聯網的情況你也知道，一旦盈利的話，每年的凈利潤至少都是奔著千萬、上億級別去的，一年百分之二，不說特別多，百來萬我覺得還是很有希望的。再加上年終獎啊，別的一系列待遇啊，樂觀點估計，作為我們公司的支柱性人物，技術總監將來一年的收入，怎麼的也該在兩百萬上下……」
「啊，對。」梁鑫哈哈一笑，「葛老師，我這邊呢，公司新址找下來了，接下來就真的需要一個全職的技術員。你那邊有沒有什麼熟人，技術過硬一點的，可以介紹一下嗎？」
——這年頭，不給錢，白乾活，這樣的事情，誰特么樂意做啊？
「也談不上多大的需求吧。」
江玲玲和小芳兩個，當場被尬得無言以對。
阿葛還是有點嫌麻煩，隨口敷衍，「那我儘可能幫你問問吧，我好多大學同學，很多年都沒怎麼聯繫了，研究生同學，差不多也都有穩定工作了……」
「不是……」阿葛這下頂不住了，連忙問，「你現在有什麼具體的技術需求嗎？」
江玲玲還能說什麼，只能崇拜地輕輕一聲，「嗯……」
「不用，直和圖書接回學校吧。」
「合適的人選啊……」他扭扭捏捏，始終不肯主動說出來。
等了片刻，手機那頭，學校的計算機老師兼創業中心的技術顧問阿葛老師，接起了電話，內心明顯有點抵觸，以為梁鑫又要找他當免費勞動力了，不過語氣倒還正常：「梁鑫啊？又有什麼事嗎？」
「啊……是，是。」阿葛一改剛才身為大學老師的驕傲，在金錢面前，忽然間變得唯唯諾諾起來，「那個，梁鑫啊，我有個想法……」
電梯下到地庫，小芳又旁敲側擊地想打探出梁鑫家裡的情況。
小芳聽得服氣，讚歎道：「還是給你騙過來了……」
「這樣啊……」
抬手看看時間，便宜的電子錶上，顯示此時是下午一點半。等開車回到學校，差不多應該也快三點，陳老師沒理由還在賴床，就算午睡都該睡醒了……
「哦……」梁鑫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明知故問地調戲道，「那你這邊，有合適的人選嗎？」
一咬牙，答應了：「行！」
「咦～我才不信。」小芳滿臉揶揄，她這回是真的不信。
梁鑫笑道：「就是這麼多啊，而且要是幹得好，我還給期權。我自己掏腰包，只要一直在公司里幹下去，每年給百分之二的利和-圖-書潤分紅。」
「要不我來吧！」阿葛頂不住了，終於向梁鑫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梁鑫放下手機，又重新摟住江玲玲的腰肢，「玲玲，你說是吧？」
俏麗嗎！
小芳開車的技術不錯，在逼仄的地庫里轉悠了不到半分鐘，就把車倒了出來，開出了潤鑫大廈。回去的路上，她換了條路線。中間經過某間酒店時，看著那間酒店的門臉快速從街景中閃過，梁鑫心裏感慨，老梁怕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兒子才上大學不到一個月，現在都已經是一家公司的老總，有專車接送了……
「就是啊……你看，這個同學網的代碼和基礎構架呢，應該來說，現在沒人比我更清楚，如果你現在對技術的需求不是很著急，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要做，只是日常維護的話，我覺得吧，也不見得非得找全職的，兼職的完全也可以啊。」
「沒事的。」
阿葛聽得眨了眨眼，「百分之二……？」
內心無限唏噓著，連手都不由自主地，從江玲玲的屁股上放了下去。
梁鑫看著自己身上唯一的這處破綻，淡淡一笑，「這是一個高中同學送我的禮物。」
「怎麼了？」江玲玲這下反倒覺得不對了，奇怪地問梁鑫。
梁鑫緩緩道，「反正就還是同學網的那點東西，前端和後台數據的日常維護啊。偶爾搞點偷菜遊戲的小活動，穿插一點功能修改啊。將來如果有需要的話，網站頁面和功能進行一下升級。反正這個網站的源代碼，就是你一手敲出來的嘛，你肯定明白的，是吧……」
但梁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阿葛不主動，他也不主動，只是繼續家火，無限撩撥，說道：「其實找學校的老師兼職，我也是想過的，就怕大家比較忙，我也不好意思問。」
「這麼多嗎……」阿葛情不自禁，問了出來。
一整顆心，都被梁鑫的鈔能力給填滿了。
江玲玲瞬間豎起了耳朵。
「不會的呀！」阿葛幾乎要吼出來了，「學校老師，平時一個星期才幾節課，我一周也才上三節大課呢，閑得要死！」
畢竟梁鑫在車上對江玲玲做的那些動作，實在是太膽大了，怎麼看都不像是沒經驗的。
我呀！我呀！
「什麼叫騙吶，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小芳翻了個白眼。
「熟人啊……」
「那你的意思是……」
阿葛想了想，就算只有五千，但還是比他的工資要多啊。
梁鑫心頭大笑，嘴上卻還在逗弄，「啊？你來啊？不會有問題吧？學校這邊，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