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怕啊……」
「麻辣隔壁的，跟它拼了嘛！」梁鑫道，「只要膽子大，女鬼放產假！」
「你今晚要幹什麼……」小芳有點慌了，「你又要去找誰要錢了？」
手機那頭，單身狗阿葛沉默半天，主動黯然結束了通話。
那就hiahiahiahia……
「給我說句好聽的。」
沈聰幽怨道：「你說過，晚上要在這裏陪我的……」
梁鑫道：「我希望是在學校附近。」
「男鬼怎麼辦？」
陳耀東：「……」
嗡嗡嗡！
嗡嗡嗡！
就算江玲玲心裏願意，可女孩子也要面子的！
「梁總，我們那個贊助的策劃案寫好了，怎麼交給你啊？」
不過只要今天這第一關過了，再往後嘛……
「就是白娘子她老公。當年許仙和白素貞斷橋相遇，就是一個下雨天。再後來，他們交配了……」梁鑫用一種深邃而追憶的語氣，講述了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
他乾脆搬了張椅子，坐在陽台上等天黑。
「什麼？」
「啊www.hetubook.com.com？什麼好聽的？」
「兩千塊也是錢啊……」梁鑫嘆道，「我這個人，做生意的第一天就告誡自己，勿以錢少而不當回事，勿以錢多而狂拽欠抽。做人吶，一定要質樸。知道什麼叫質樸嗎？就是實事求是，就是保持一顆赤子之心。要永遠記得，自己是人民幣的兒子，不要看不起任何一分錢。」
梁鑫道，「明天早上，我再告訴你我在哪裡吧，反正最壞的結果，頂多是在寢室里……」
草泥馬！《白蛇傳》還能這麼演繹的？！
阿葛很是有些急躁，說道：「你先聽我說嘛，我這個想法真的很有意思。你晚上要做什麼啊？要不我跟你一塊兒去？」
沈聰都特么聽瘋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聽皇叔呢！
「媽的，你真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無恥的人……」沈聰罵罵咧咧。
沈聰直接躺了回去，幽幽問道：「你晚上還回來嗎？」
「哦，再改改。」梁鑫毫無感情地敷衍道。
「和圖書
聰哥，我們都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一代，大家都是唯物主義信仰，有些東西呢，它不存在就是不存在，你就算腦子裡再怎麼多想，它也不會出來害你的。」
沈聰不明所以，問道：「啪啪啪？」
「不是，我們只要兩千塊啊！」
梁鑫懷著滿腔繁衍之情，在體育場狂奔六圈回來，剛洗完澡，阿葛就來了電話，在人民幣的刺|激下，顯得異常活躍。但梁鑫現在根本沒心思談工作，而且百分百確定，阿葛必然是「皈依狂熱」，做了什麼拍腦門決定，所以三金哥二話不說，就直接否掉了他的熱情。
「相信我，凡是初稿，都是垃圾，一定還有很大的可以改進的空間的。」梁鑫道，「你要知道，這個東西，是要入我們公司的資料庫的。涉及到公司的財務支出，跟我們的納稅金額直接相關。將來說不定呢，還會涉及到公司資產方面的審計……」
梁鑫淡淡三個字：「談戀愛。」
梁鑫放下手機，繼續回浴室洗衣服。
梁ｍ.heｔuboｏｋ•ｃom•ｃom鑫笑容蕩漾，這時手機又嗡嗡響起，陳耀東打來了電話。
「好像是哦。」沈聰從床邊探頭出來看了眼，驚喜道，「那你晚上是不是出不去了？」
梁鑫顧不上沈聰的三觀崩塌，阿葛和陳耀東的電話響過沒幾分鐘，小芳又打了過來，說是潤鑫大廈半年的房租已經繳清，物業費也一起繳了。另外已經託人，在物色出納和會計，三天之內保證到位。還有凌煜那邊，她也剛剛接洽過。伺服器很便宜，一年只要八千塊，遠比梁鑫以為的要便宜。不過往後用戶數量多了，可能還要升級。八千隻是暫時的。
「你又要幹什麼啊？」小芳哭笑不得，「不要到處亂跑了好不好？」
「放心，我對阿建叔很忠誠的。」梁鑫道，「反正你說就好了嘛，就是討個口彩。」梁鑫看到陽台對面，江玲玲已經從寢室里走了出來，隔著綠化帶，正遙遙朝他揮手。
「沒什麼。」
手機裡頭，這時也傳出小芳猶猶豫豫的聲音，「好吧，那就……https://www.hetubook.com.com
祝你今晚一切順利。」
「好了，你不說話，看來我的話，已經觸及到了你的靈魂。你再改改吧，明天早上，或者後天再給我打電話。我這幾天也挺忙的，你對這個贊助策劃有百分百的把握了再來找我吧。」說完把電話一掛，看著天空，嘆了口氣，「要下雨啊……」
沈聰道：「誰？」
梁鑫笑著把按下結束通話的按鍵，想了想，又乾脆直接關了手機……
「謝謝，今晚不要再給我打電話，年底給你發獎金。」
「怎麼會呢？」梁鑫微笑道，「你知道草莽英雄許仕林他爹嗎？」
「啊？」小芳一愣，「什麼意思啊？」
「覺得啊。」梁鑫道，「但是我虛偽，我選擇政治正確啊！」
畢竟如果太早出去的話，他很難拖到學校宿舍關門的時間，那特么還怎麼開房啊？
「嗯，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啪啪啪！」梁鑫唱給他聽道。
「啊？」陳耀東一愣，「你都還沒看啊，怎麼改……」
可用詞，卻那麼的黃色……
梁鑫嘿嘿嘿和_圖_書笑，半點不在乎。
梁鑫微微一笑，也朝江玲玲揮揮手，然後用手勢示意，讓她先下樓等著。
「帶寬的事情，凌經理還在向上面申請優惠，估計要等國慶后才有信了。」小芳叭叭說著，語速很快，但每一條信息都給得很清楚，梁鑫也聽得非常認真，「我明天先給你去辦個工資卡，早上去找你拿身份證，你明天人在學校還是在家裡？」
「媽的，做人不要這麼狹隘啊，只要是真愛，生死都不是問題了，性別還能是問題嗎？」
「唉，有什麼事，能比啪啪啪更重要呢？」
「明天再說吧，我今晚有點事。」
沒一會兒，洗完衣服，晾曬妥當，梁鑫看看時間，也才五點不到。
沈聰道：「你說這些話的時候，不覺得噁心嗎？」
「梁鑫，我有個想法……」
「嗯，好。」梁鑫點點頭，看著毛毛雨開始從眼前落下，天色也即將黑透，終於站起身來，說了句，「小芳，我拜託你一件事情。」
「不知道。」梁鑫道，「看情況吧。」
「就說祝我今晚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