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做人不能這麼貪心，要知足。」梁鑫拔出卡，又對著機器拜了拜。
「哦……」江玲玲已經慢慢習慣梁鑫的跳躍性思維了。
「看了，掛了兩天水，好多了。」小芳的聲音還是有點嘶啞，明顯還是沒好瓷實。
梁鑫走過江玲玲身邊，又伸手摸了一下。
吹了十幾分鐘江風，兩個人就無趣地返回了公司。
心裏這麼想著，梁鑫辦完事，又和江玲玲在江邊逛了一會兒，可惜早上的江濱路除了跑步的大爺和跳舞的大媽，啥風景都沒有。
梁鑫多少覺得有些古怪，因為這個星期，他明明又跟遊戲茶苑重新簽了合作協議，又續了一周廣告的，但增量卻只有原先的七成左右。
陳光建為什麼要拉人頭？
剛一進門，就見何洪雙衝出來，驚慌失措地喊聲大喊：「梁總！有十八家！我看到有十八家！跟咱們的偷菜遊戲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啊！」
梁鑫又在辦公室里等到九點出頭，好幾天沒見的小芳，也終於現身。
而且話說回來，這個星期他倆至少做了有二十來次，尤其是最開始，梁鑫精神壓力最大的那幾天，有時甚至半夜都沒怎麼消停。而江玲玲好就好在看看出梁鑫的不對勁，儘可能用她唯一能用的辦法，安撫住梁鑫那顆躁動的心，連計生用品用沒了，都是江玲玲主動去補充的。
「哦……行，行，我再想想，有想不通的地方，我再找你啊。」陳光建神神叨叨，掛了電話
和*圖*書。
「難道是因為學校那邊能發展的下線都發展完了？」梁鑫總覺得哪裡怪怪，正不得其法，手機忽然嗡嗡響起，梁鑫拿起來一看，陳光建打來的，立馬接通，張嘴就喊：「爸啊。」
梁鑫也不想她帶病工作、積勞成疾，乾脆道：「再給你幾天假，這個月休到月底吧，帶薪不扣工資，十一月再回來上班。」然後看了眼電腦屏幕右下角，今天是10月28日，離月底也沒剩幾天了，而且明天本來就是星期天……
這姑娘太單純，辜負她多不好意思。
奶奶的，這個地方，還是需要重新裝修啊。
「大學老師都這麼貪財，還踏馬教授，老吳眼皮子太淺。」陳光建毫不留情地在暗地裡跟梁鑫說著周獻老丈人吳克勇的壞話。
好在他只是閃了腰，其他重要部分依然龍精虎猛。
「哦……好！」不知正在看什麼東西的何洪雙，慌慌張張把網頁關掉，連忙回答。
過了今晚，破曉教育僅有的三份合約就到期了。
「誒～」陳光建嘿嘿笑道，「怎麼分紅的事情，也不跟我說一聲啊？想給我個驚喜嗎？」
梁鑫也就當自己沒聽見，左耳進、右耳出，笑道：「我也說這筆錢不算多，等到明年攢在一起發也好。這下子項友義才零點五的股份，分到手也才一千塊。」
嗯？
而且結了婚，也不怕她會背叛自己……
昨晚上腰被閃到，因為最開始選擇了一heｔuｂｏｏk.ｃｏｍ.ｃｏｍ個對他的身高來說有點挑戰性的姿勢。
不過饒是如此，小芳還是很感動，笑道：「你真好……」說完看到江玲玲臉色不對，立馬又補充：「放心吧，我不會耽誤工作的。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只是對江玲玲，梁鑫確實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只可惜沒有馬桶……
昨晚上他睡得不僅很好，而且很早。畢竟是喝了酒，所以只做了一次，實際上只有半個多鐘頭而已，兩人就雙雙盡興睡去。中間依稀是醒來一次，但也只是很過分地在淋浴的地方小了個便，就立馬又躺回去，抱成一團，很快又睡著了。
林胖子他們今晚都是最後一節課，千萬可別出事……
「啊……對。」梁鑫道，「吳教授也很著急。」
「你不知道嗎？」
「我去拉個屎。」梁鑫推開暗室的門，渾身馬賽克就跑。
對於原本連婚都沒想結的梁鑫來說，如果不是重生遇到大一的江玲玲，恐怕也不會輕易在這裏過夜。大家都是出來混的，爽過就好嘛，又何必非要懷戀彼此的體溫。
上一回，是幾年前在陳太太面前和陳光建口花花。
「阿獻說要分紅？」陳光建愣了愣，搖頭道，「應該是老吳吧？」
梁鑫盯著那數字，心裏還在琢磨，要怎麼巧立名目把這最後一點錢也花掉。
她根本沒點過這個技能點的……
看著他拿起書包，兩個人一起下了樓。
沒一會兒的工夫，梁鑫刷完牙，順hetubook.com.com便又弄了個點酒店三合一的沐浴液在全身上下擦了擦，隨隨便便再一衝，隨隨便便一擦乾，就算洗漱完畢，又扶著腰走了出來。
轉完賬后，卡上只剩下最後126.38元。
差點沒直接把自己整失業……
「行。」梁鑫點點頭。
陳光建不夠體貼！
「算了，不說這個了。」
只知道拔屌就走，卻從沒想過，要和一個女人一起起床。
梁鑫的眼睛猛地一亮，趕緊跑出門，衝著何洪雙大喊：「小何！幫我查一下，市面上現在有多少個跟偷菜差不多的遊戲了！」
第二回了。
「沒什麼。」梁鑫搖搖頭，放下手機，又登上秋秋，打開阿葛的號，盯著看了半天後，卻是一句話都沒發送，又給關上了。
後來兩個人還是老老實實回了床上，然後梁鑫就只能任由江玲玲自力更生，策馬奔騰了。
下床走到淋浴間，梁鑫打開噴頭，又把昨晚上不知道沖乾淨沒的小浴室地板沖了沖，然後就扶著腰，就地一邊刷牙，一邊洗頭洗澡地收拾一起來。浴室原本用來放浴巾的空槽上，如今多了兩套牙刷、牙膏和刷牙杯，應該是小芳專門安排的。
「哦……拉下線。」陳光建點著頭，琢磨道，「傳銷嗎？」
聽聽這老司機的話，梁鑫都替她感到臉紅！
梁鑫看著小芳離開，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很平靜地有打開同學網的後台，看了眼幾個關鍵數據。同學網的用戶增長速度，這幾天不知是和*圖*書什麼原因，明顯地降下來了。
看我梁鑫多有良心，就是逮著一個姑娘睡。
太特么low逼了……
因為起得早，起床后又沒有額外的活動，梁鑫和江玲玲難得不到八點鐘，就下樓吃到了早飯。等填飽肚子回來，今天在公司值班的何洪雙也到了。
小芳趕緊溜走。
可思來想去，轉念又覺得這麼敲骨吸髓的沒什麼意思。
「就是在學校里拉人嘛，跟有些銷售一樣，發展下線，一傳十、十傳百。」梁鑫半真半假地敷衍。這種微操層面的東西，相當於工程項目里的工藝保密參數，是真正意義上的吃飯的傢伙，當然不能一五一十全教給外人。
江玲玲問道：「老公，又怎麼啦？」
「真討厭，你去死啊～」江玲玲嬌嗔著罵了句，也光著從床上下來，光腳走到外面的房間，低頭尋找自己的衣服，從裡到外，一件件地找回來。
根本懶得換人……
嗯，沒錯，就是懶……
江玲玲看得眼暈，說道：「老公，遇上什麼事了嗎？」
全部弄好后，才問小芳道：「身體怎麼樣？去醫院看過嗎？」
陳光建拿的也不多，就只比周獻多區區五千塊而已，出門找個國外導遊玩兩天都不夠，語氣略微焦躁道，「我問你個事啊，你這個網站，一開始是怎麼拉人的啊？」
「嗯～～」此日清晨，梁鑫長長伸了個懶腰，然後側身抱住身邊的小可愛，使壞地在她的茁壯處輕輕一捏，惹來她一聲嬌吟后，才笑著起床。
和_圖_書走出潤鑫大廈，梁鑫直奔附近的銀行。
在老闆娘面前調戲老闆，她覺得自己也是嫌命太長。
她收拾出一堆零零散散的文件，讓梁鑫逐一過目簽字，都是些很零散的支出。
梁鑫拿著手機，一陣發獃。
辦完這件稍大的事後，又走到ATM機前，插入破曉教育的銀行卡，給自己和江玲玲直接預支了後面三個月的所有「工資」，一下子掏空了破曉教育賬上僅剩的一點錢。
梁鑫一聽這話，就覺得有點不對了。
直到這會兒，梁鑫心裡頭的那股無名火，終於下去了。
「差不多吧。」梁鑫道，「就是不直接涉及錢而已。」
也不差眼下的這一次兩次了……
他真的沒有怕，他確實有便意。
陳光建拉不到人頭，梁鑫這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拉。
……
半個月沒來，他又攢下幾份合約，存進了銀行的保險箱。
至少，現在是的。
踮著腳在外面的桌上戰鬥七八分鐘后，突然就覺得抽筋了。
梁鑫又走回屋內，來回踱了兩步。
江玲玲睜開眼，眼神嬌滴滴地看著他。
梁鑫沒花半個小時，就壓積壓一周的公司事務處理得妥妥噹噹。
事後江玲玲一如既往地給他打了五星好評，還說以後為了防止受傷，不如就讓她主動。
梁鑫奇怪道，「孫靜說阿獻叔要分紅，我昨晚才簽字，阿獻叔沒跟你說過？」
市場的事情，靠純粹的技術解決不了。
「沒事。」梁鑫忽然停住，拉住她的手，「走，陪我下樓辦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