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活在世上，是不是就是為了繁殖？」梁鑫嘀咕道。
小芳微笑道：「怕你睡了，會吵到你。」
四十多分鐘后，早上八點出頭，梁鑫來到凌煜上班的銀行門口，銀行還沒開門。
「吃了。」
不過令梁鑫有點意外的是，小芳居然還沒走。
梁鑫卻忽然又鬆開她，親她一口，就往辦公桌後走去。江玲玲跟被綁了木偶線似的，跟在梁鑫身後走，半貼半靠過去，膩聲道：「老公，睡覺覺啊～～」
江玲玲瞬間被按得眼眸水潤，盯著梁鑫滿臉準備好的樣子。
很好，現在是首都時間，十點四十二分……
姑娘們都說得非常興奮。
梁鑫嗯了一聲，然後又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梁鑫和凌煜剛從銀行里出來，手機就接連不斷地，接到了銀行的扣款信息。
「不是，不是，老闆，我不是說現在啊……」谷強急忙解釋，「我是說以前，沒遇上你之前，我那日子過得多苦啊。每天特么的都要碰上一群傻逼，惹一肚子氣，計程車公司也特么不是人，還有那些交警，都特么一群狗東西。有次我就得我送幾個傻逼客人去機場……」
心裏大喊：你想幹嘛？你想幹嘛？想秋後算賬嗎？！不要忘了！你前天才喝過我的喜酒，你怎麼能這樣？不是都說好了從今往後互相做彼此的天使，好好搞錢，不翻舊賬的嗎？！
「哎呀，這種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嘛。」
梁鑫道，「那個工作室的老闆是你又不是我，這點小事情，以後你就只管自己處理，不用來問我了。還有周獻同志，怎麼說也是咱們公司股東，你說這點事情，你跟他討價還價什麼呢？人家還帶著小姑娘過來的，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要講面子的啊。你懂我意思吧？」
「好。」谷強點點頭，轉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
十一點多，奔著十二點去。梁鑫抓緊開了兩間房，因為剛才在公司里洗過，進屋后直接脫了衣服，抱著江玲玲就上床睡了。他和江玲玲都有點疲憊，這一晚沒再有什麼大動作。
康明張張嘴，啞然道：「梁總，我們……都是你的人……」
如此一來，就算接下來東風投資在股份上佔了大頭，公司在法律層面上是他們說了算，可實際運行上，卻未必見得。滕增歲想要拿掉他的董事長頭銜或者總裁職務，都還要花上一些力氣。所以現在梁鑫幫孫靜，就是在幫他自己。
「－50000。」
康明脫口而出道：「好啊！挑撥離間，罪該萬死！」
小芳卻是半懂不懂，問道：「那……我給他打個折？」
江玲玲聽得撲哧一笑。
「哦。」江玲玲乖乖地伸手去敲鍵盤。
站在椅子一側，她再次摟住梁鑫的脖子，微微彎腰蹭著他的臉，嬉笑道：「你是不是機器人啊，每天準時拉兩次，我都懷疑你是機器人。」
梁鑫淡淡道：「財務室里，總得有個我的人，你說是吧？」
那些排在前幾名的姑娘們為了拉票，已經開始有人「欲拒還迎」地發泳裝照。
「別別，你都懷著孕呢，還在這裏跟我熬夜，真要熬出點事情，葛老師期末直接給我和玲玲打負分和*圖*書啊，我還要不要畢業了？」梁鑫玩笑的口吻說著，令谷強和小芳都頗為驚訝——這廝居然還知道自己需要考試的？
谷強接道：「是啊，要不是為了家裡那小的，誰願意整天出來受罪呢？」
「本來就沒有！」康明道，「他就是個開皮包公司的，我們能勾結個什麼？」
梁鑫：「嗯？」
「行。」凌煜一口答應，「剩個幾百萬在賬上，存銀行也多點利息。」
「也是啊，將來總是有時間休個假的。」梁鑫說著，淡淡然在沙發上坐下來。
……
如是閑來無事地在網上興風作浪片刻，等到十一點半，中午快下班的時，孫靜終於到了公司。
孫靜點著頭，抹著淚，走回她的小房間。
「傻不傻？」梁鑫手指輕輕一碰她的鼻子，笑道，「好好學習知道吧，逃課有什麼意思？當班長的人呢，要給全班同學做榜樣的。」
只要孫靜能坐上CFO的位置，公司的高層中，梁鑫就多出一張絕對聽命于自己的票。再加上李雙和小芳，以及接下來馬上就要來報到的梁步勛，董事會裡，康明就是孤軍奮戰。
然後在這之後，他還需要償還1.22億的「炒房本金」……
然而梁鑫嘴上說不好意思重複，下一秒，卻立馬就現場表演了什麼叫厚顏無恥。他不僅說了，甚至還添油加醋地說道：「孫姐昨晚當著我的面說，你和周獻打算設計弄死我，然後搶走我手裡的三金科技股份，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他們還已經串通了有關部門，只要抓到我的把柄，就馬上把我送到牢里去，讓我永世不得翻身。康明，這是真的嗎？」
康明有點局促地看著梁鑫。
……
康明一愣。
房門一關，梁鑫跟她聊了大概十來分鐘，孫靜就嗷的一聲哭了。
兩個人就站在住宿區東大門旁，在洶湧人流的注視下，旁若無人地親親抱抱了五六分鐘，梁鑫才把江玲玲放生，自己則大搖大擺，又坐回車裡，絕塵而去。
「唉……」梁鑫嘆了口氣，「媽的我從你們這裏借這麼多錢，又往你們行里存那麼多，感覺特么就像自己花自己的錢，還得付你們這麼多利息，像不像個傻逼？」
總算在辦事程序上，先上車、後補票地堵住了程序漏洞。
與此同時，眼前的屏幕亮起，梁鑫伸手把江玲玲拉到懷裡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拿滑鼠打開網頁，對江玲玲說了句，「輸一下帳號密碼。」
「還有強哥啊。」梁鑫又跟谷強道，「以後過了十一點，咱們只要不出差，我沒叫你，你就抓緊自動下班。時間那麼晚了，我絕對不可能再出門的。」
但還是選擇先裝傻，微笑問道：「孫靜說什麼了？」
「像。」凌煜哈哈大笑。
發完后沒一會兒，就被迅速頂上了首頁的「今日熱門話題」。
老闆就是老闆，說話特么的滴水不漏。
新的一年到了，首都那邊的房子，貸款扣款時間也到了……
畢竟如果搞砸了，哪怕到手的房子還能原路平價賣掉，可加槓桿成本的損失，卻是實打實的。足足將近三千萬呢！真要靠打工賺工資，這筆錢一輩子和-圖-書都還不完。
對凌煜說的話，他的態度不置可否。
約莫一個半小時后，等兩個人再從董事長室里出來，周獻和周思婷已經離開了。公司里安安靜靜的，天花板上的燈，關掉了三分之一，只剩下一個客服和一個數據維護人員在值班。
谷強滿頭大汗，給梁鑫開了車門。
空出來的雙手，也順勢伸進江玲玲的衣服裏面，摸進了她的懷裡……
「嗯，我相信你們。」梁鑫淡淡道，「一定是孫姐的錯，開除她好不好？」
「嗯，謝謝。」梁鑫隨手接過，呲的一聲擰開瓶蓋，邊上房門一關，梁鑫喝一小口，就把瓶子放了下去，緩緩說道：「康總，昨天這邊，孫靜跟周總說了好多話，你知道吧？」
「哇，剛才嚇死了我……」
康明巴不得想說：那就別說啊！讓這一切往事都隨風而去，像個屁一樣放了啊！
小芳說道：「周總要給她女朋友刷二十萬票，想讓我們給他打個對摺，您看行嗎？」
「嗯，我知道。」梁鑫點點頭，拿起肥宅快樂水，扔下一臉倉皇的康明，自顧自走了出去。
而更可怕的是，往後還有23個月，每個月都要被划走這麼多錢。
媽的，玲玲可真好啊。
一夜好眠，等到次日七點出頭，梁鑫生物鍾還是很准地把江玲玲從床上叫起來。麻利地洗漱過後，就帶著她坐上車，分分鐘回到了學校。
足足二十幾條。
他顯然是知道的。
打開一看，場面大概是這樣的：
「別急，我剛從青羅鎮出來。」梁鑫道，「拿筆過橋貸，我先不還了，就按合約來吧。」
一想起這個，梁鑫感覺最捨不得的，居然還是江玲玲。
中午時分，梁鑫沒請凌煜吃飯，辦完銀行的事情，徑直又往潤鑫大廈趕去。一路上他數著簡訊上的零，剛才二十分鐘的時間，棟樑房產的賬上，一口氣就被銀行划走122萬。
梁鑫親她一口，對小芳說了句撤了，牽起江玲玲的手，徑直就往外走去。
「啊啊，我……不是，這個事情……」康明瞬間腦子都麻了。
她低著頭，走進梁鑫的辦公室。
小芳麻利地回答：「好！」
「那是。」凌煜點點頭道，「我們今天準備要貸出去的錢，就有兩個多億。東風投資現在打折出場，豁，那搶房子的人不要太多！」
「小芳，你等我有事？」一番交代完，梁鑫這才詢問小芳。
梁鑫點點頭，拉著江玲玲，從公司大門走了出去。
梁鑫要扶持孫靜，跟張玉在這件事上鬥上一斗。
凌煜忽然說道：「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南門一帶，好像有人說房價要跌，有好幾個房產中介，八點多就關門打烊了。」
康明有點傻眼了，安靜了幾秒，情緒也慢慢平復下去，問道：「梁總，你還是不打算放棄三金科技嗎？等過完年，滕總就要大舉收購了，他已經下決心了。」
「卧尼瑪，梁總真是……無敵！」
一會兒的工夫，車子在公司樓下的地庫緩緩停下。
梁鑫微微一笑，把門一關，然後給谷強發條簡訊，讓他去樓下給自己買份快餐，就坐回了老闆椅上。三金科技的權力，和*圖*書
他當然是不準備放棄的。首都那邊的事情，已經讓他更加充分和深刻地意識到，一個有錢人如果失去權力，那將是多麼危險且災難性的事情。
康明臉色正蒼白著，梁鑫忽地又緩緩說道：「康總，我相信你，一定不是這樣的人。」
「這就是市場的盲目性和恐慌性嘛。」梁鑫滿口淡定，反正他又沒在W市買房，恨不能這裏的房價抓緊跌一跌，自己以後好抄底買個大別墅什麼的，但嘴上卻又道，「咱們看來，大跌的可能性還是不大的，現在接盤的人也不少吧？」
梁鑫不由慶幸地笑道，「你們兩個在這裏等我，好歹給我打個電話吧？」
坐在車裡，車子剛剛駛出W醫學院的地界，還沒出大學城，梁鑫的注意力，馬上就轉移到了真正對他重要的事情上。凌煜那邊，這會兒似乎是剛從家裡出門，急急忙忙回答：「好好，我馬上就到，你現在人在哪兒了？」
正走向董事長室關燈的小芳聞言，立馬轉過頭回答道：「好！我明天就叫人過來弄！」
江玲玲沖梁鑫皺皺鼻子。
「不是，不是，我不是說你！」
「沒事，我都能理解。」梁鑫站起來，緩緩說道，「孫姐我覺得不錯，提個財務副總監吧。」
梁鑫一關門，江玲玲就從身後撲上來，很自然地跟他抱了個滿懷。她雙臂環在梁鑫脖子上，壓著嗓門，語氣嬌憨地說道：「我還以為她要殺人了，差點都想報警了。」
「凌經理，我馬上去你那邊。」
梁鑫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中午時分金光閃耀江面，眼裡泛著明亮的光。
凌煜咧咧嘴，又說道：「也得感謝你這樣的大客戶，不遺餘力地支持我們。」
谷強也從隔壁402回到401，兩個人都在等他。
康明笑容有點勉強，連忙說道：「不會，不會，小瑜她現在懷孕都三個多月了，還是靜養好，公司現在事情這麼多，我當然也是這邊重要。等以後稍微閑下來，再去補個蜜月也不遲。」
這時張思怡拿了瓶肥宅快樂水進來，弱弱喊了聲，「梁總？」
康明舔舔嘴唇，表情越發緊張。
梁鑫淡淡然地走出來，片刻後走到四樓，就聽到402房間里有裝修的聲音。一進門，小芳就忙迎上來，元氣滿滿地對梁鑫道：「梁總，隔壁兩天就能裝修好。」
「好。」梁鑫點點頭，隨口道，「辛苦你了。」
小芳滿臉笑容，張思怡又自覺走上來問道：「梁總，喝茶嗎？」
「哦……」
梁鑫心裏暗笑，隨手把塑料袋扔進路邊的垃圾桶，擦擦嘴笑道：「那是好事嘛，說明全市經濟發展勢頭好啊，過年之前買房搬家，多是一件美事。」
谷強面帶微笑地跟上。
「你自己看著辦。」梁鑫還是這句話，然後轉頭就對谷強道，「強哥，那剛好，送我們去……青羅鎮吧，玲玲明天早上還要上學，今晚先趕回去好了。」
那種賬面上的齊平，實在是沒什麼實際意義。
「不見得啊……」
「不要這麼血腥嘛，我是學醫的，腦子裡會有畫面感的。」梁鑫淡淡說道，「那周總那邊，跟你也沒什麼勾結，是吧？」
梁鑫真正布局
www.hetubook.com.com的，是一個將來能聽他話的董事局。哪怕他並不真的想管事，但當他覺得有必要去管一管的時候，他必須保證，自己命令可以馬上生效。
不過凌煜已經到了。
回到自己的董事長室，梁鑫打開電腦，一晚上過去，活躍註冊用戶又多了一萬，90萬了。
選美活動的投票頁面上，評論區上如火如荼。
「我靠，幸好我沒在裏面過夜。」
梁鑫卻是已經和校園裡的學生仔們，幾乎失去共同話題了。校花侍寢這種事情，在他的視角中，儼然只是再平常不過的生活常態而已，壓根兒不值得特當成一件大事，去議論個沒完。
梁鑫坐在沙發上，仰頭看著康明，似笑非笑，笑而不語。
「強哥，你還是閉嘴吧。」
男生則是五味雜陳，心中又嫉妒又羡慕，只恨天天和校花發奮努力的不是他們自己。
公司這邊，財務室的人選，其實梁鑫不是非常在乎。
孫姐紅著眼睛，哽咽著不住感謝道：「梁總，以後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那就……休息一下吧，調整調整精神面貌。」
兩個人就站在銀行門口，吃著早飯，又聊了聊房子的事情。
梁鑫重新另她以副總監的身份，回到那個崗位上，第一可以保證他在財務室里有發言權，第二在梁鑫看來，胡啟在總監的位置上，是坐不久的。因為胡啟只是陳光建這個小股東派來這邊當代言人的權宜之計，可滕增歲接下來拿到更多的三金科技股份后，只要稍微一發力，張玉就能取代胡啟的位置。而現在，這個位置，梁鑫也想要。
姑娘們則紛紛笑話江玲玲，說班長已經變成了梁總的樣子，尼瑪的天天夜不歸宿和梁總雙宿雙棲，看樣子上癮程度非常高，接著就又是「梁總兩小時」的老生常談，校園裡一時間充滿了「梁總不為老闆、就為老鴨」的傳說。
就好像手裡沒有原子彈，和手裡拿著原子彈不用，那是兩個概念。
也不知道自殺的人不能再次重生……
梁鑫轉頭對跟在一旁的小芳說道，「給她打個電話，說我要見她，馬上。」
媽的傻逼真多……
梁鑫道：「嗯，我知道，我就是希望，能再更純粹一點。」
媽的要不是先知先覺，這種事情，梁鑫絕逼是不敢幹的。
康明明顯慌了，「梁總，就算我之前有過什麼想法，那也是因為當時我們的立場不一樣。」
「操。」梁鑫笑罵了一聲，然後在底下發了條氣質很古樸的評論，「每一件泳裝，都是為慈善事業而穿。天使們人美心更美。」
……
又乖又漂亮，身材也頂呱呱……
……
小姑娘忙緊張地問道：「孫姐今天請假了。」
然後等快走到門口時，忽然又停下來，對小芳喊了句：「小芳！隔壁四零二的房間，你再弄兩個隔間出來，給強哥當辦公室，財務室也全體搬過去吧，周陸他們敲代碼也安靜一點。」
……
現在的孫姐，就是哪顆原子彈。
全部手續辦完后，時間已經是早上將近十一點。
他的邏輯不在這個層面上。
存款的那點利息倒是其次的，主要是他這回被人掐住命門，驚出一身冷汗后m•hｅtubooｋ.com.com，現在想想，還是覺得賬上的資金充裕點，做事更有安全感。而且錢既然已經借到手了，早還晚還都是需要支付利息的，也就沒必要剛有了點結餘，就迫不及待地去還錢平賬。
「男人生理構造不一樣的，男性的腸子比較短，當然容易多拉，再說我們還吃得多，多吃多拉多健康。」梁鑫真就跟個機器人一樣，一本正經地回答。
「老滕，我很厲害的……」
李旭陽眼睜睜看著梁鑫又逃課，已經無話可說了。
梁鑫笑著把孫姐送出房間。
片刻后，看到後台數據顯示活躍註冊用戶達到了89萬，梁鑫不由輕輕哦了一聲。
不一會兒，銀行開了門，梁鑫由凌煜帶著，走VIP窗口，先把棟樑房產賬上，總計3000多萬款項中的一半，辦了個一年定期。然後又拿出首都那邊四合院的那套價值500萬的三進大院的房本，跟這邊辦了抵押物更換的手續。弄完之後，又繼續由凌煜陪著，前往另外兩家銀行，拿著另外兩套四合院和一套商鋪的房本，辦理了同樣的手續。
「康總，新婚快樂啊。」梁鑫走進房間，笑著道喜，道完喜又道歉，「也沒時間給你放個婚假，讓你陪尤老師度個蜜月去，真是不好意思。」
屋裡頭，康明急忙走出來開門，把梁鑫迎了進去。
「好啦，好啦，午飯吃了沒？」
從車上下來，正是學校早上的上課高峰期。
「稍等一下。」梁鑫坐下來，打開電腦，淡淡說道，「待會兒去酒店開間房，這裏不適合過夜了。外面人那麼多，上個廁所還得往外走，心裏壓力有點大。」
梁鑫：「嗯？」
「－50000……」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委屈，以後慢慢地找補回來嘛。公司現在的發展勢頭，你也能看到，還是不錯的。待會兒下午開會通過一下，你就……走馬上任吧，孫總監。」
「孫姐呢？」梁鑫淡淡問道。
「啊？」江玲玲小聲道，「你不說明天帶著我的嗎？」
而且再退一步講，滕增歲真的就能那麼容易，拿下三金科技的大部分股份嗎？
「哦……」
在當老闆的這條路上，他顯然還需要進一步走向成熟……
「想得漂亮，我支持你以後多這麼想，你老公現在太特么牛逼了，這世上絕對有人想我早點死掉。」梁鑫摟住江玲玲的腰，一隻手往屁股上搭，使勁地往自己身上按壓了一下。
四十分鐘后，強哥一路穩穩開到青羅鎮酒店門前。
「卧尼瑪，真是觸目驚心……」
梁鑫一愣，也跟著一起大笑起來。
到時候，恐怕就只能自殺重來了。
「我不是！絕對沒有！」康明立馬賭咒道，「我特么發誓，我要是有這麼說過，我出門就被車撞死！粉身碎骨，死無全屍！」
「說了好多難聽的話啊……」梁鑫嘆道，「我都不好意思再重複一次。」
梁鑫就不再說什麼，走到康明的CEO辦公室房門前，敲了敲房門。
「給我拿瓶飲料吧。」梁鑫連幾步路都懶得多走，支使思怡去茶水間幫他拿，自己則從財務室門口走過，轉頭看了眼裡面。孫靜不在，只有那個新來的出納小姑娘。
「－5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