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柯堂堂一米七男兒，哪裡比他差了？
見滿屋子衙門的人，不由忙走上前，問南柯道：「怎麼了？」
這姑娘確實比一般孩子要成熟得多，問的問題都相當實際。
「打。」工商執法的人語氣強硬。
「唉……」梁鑫嘆口氣，搖頭不止。
幾分鐘后，他很快就聽到，江玲玲那均勻的呼吸聲響起。
「那今天早上，吃點什麼好呢？」南柯對店裡的很多事情一知半解，可也懶得深究，反正天大地大，只要他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就沒問題。
媽的，早知道就該做點安全措施。
魏建軍忙問對方：「同志，什麼情況啊？」
結果幾個月過去，梁鑫都已經把江玲玲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他自己現在最擔心的事情，卻還是特么的期末考試！看著校園四周矩陣一般的同學網的廣告牌，謝小寧的內心何止是無力，簡直是尼瑪想給梁鑫跪一個，都不知道該從何跪起。
他感到微微有點偏頭痛，然後把江玲玲喊醒，學校的課雖然大部分都結束了，但總不是所有課程都已經完結。今天是2007年1月11日，課程表上，中醫基礎理論和系統解剖學還有最後三次課，思修課也還剩下一節。然後本周日就要開考這學期的第一門英語。
不等南柯和魏建軍溝通完早飯的內容，隨著一陣開機音樂響起，電腦屏幕也亮了起來。
「能啊……」南柯傻乎乎道，「我有他手機號碼。」
作為一個談不上什麼科學素養的文科生，梁鑫對此深以為然。
「怎麼了，怎麼了？」
「好好好，王隊記得我就好，我是這邊的副總經理，我們這個小中介，出什麼問題了？」
「不愧是梁總，藝高人膽大。」
07年的國內各大學校的網站系統，實則是已經做得非常不錯了。和十幾年後相比，除了硬體不行、略微有點卡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路娜聞言，頓時驚喜又驚恐地尖叫出來：「你懷孕了？！」
Emmmm……
謝小寧低著頭，腦子裡嗡嗡的，他想要上前跟梁鑫說句恭喜，卻連靠近他的勇氣都沒有。那個不高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讓人高山仰止到無法接近。
……
「啊？」陳耿一愣，瞬間清醒，然後二話不說，立馬裝死道，「我沒空！跟他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房子已經租出去了，有事去找東方教育的人說！」
再不濟，也得買點蘋果的股份。
現在他每個月到手五千多塊的工資，住不用花錢，吃也不用花錢，聽說還特么的有什麼社保、醫保，看病都能報銷，賺的錢那就是純收入。像這樣光享受還不用怎麼幹活的安穩日子，南柯覺得自己過上一輩子都行。比起他那個亂七八糟的家，棟樑房產反倒更讓他有歸屬感。
所以……
畢竟梁鑫那麼牛逼，誰敢來搞事情？
一群人浩浩蕩蕩，徑直闖入小區。
可話沒落下，手機卻又響了起來。
而在首都某酒店裡，李永科也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正色回道：「好，好，知道
m.ｈｅｔubｏoｋ•ｃom.ｃoｍ了，麻煩你們了。東方教育那邊？我們會處理的，保證不會給首都這邊造成混亂……」
南柯還以為是魏建軍神速帶早飯過來了，可抬眼一看，卻發現來的人是一群穿制服的。他不由的心頭微微一跳，趕忙心虛地把同學網都關了，站起身問道：「你好，你們……」
「哎呀你們兩個，要死啊是不是……」江玲玲嬌嗔不已。
「什麼怎麼辦？」梁鑫抓住江玲玲的手，抱著她側躺下來，然後摸著她的臉頰，探頭過去，在她嘴上親親一吻，摟著她的腰小聲說道，「來就來嘛，又不會吃了你。」
「嗯……」魏建軍點點頭，「跟老闆說吧。」
路娜又扭頭看看江玲玲，只見江玲玲今天氣色極好，容光煥發、肌膚嬌艷欲滴，還滿臉羞喜，笑容非常奇怪。路娜忍不住問道：「你們兩個，什麼情況啊？」
從魏建軍手裡拿過一袋早飯，扭頭就走。
那種滋味的名字，叫作絕望……
江玲玲嘟嘴道：「那這回總得見見你爸媽了吧？」
拿出手機，當街給藍秋燕打了過去：「老闆娘，我們這邊的店給封了啊，這邊的什麼執法隊過來封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嗷～～」幾千公裡外，首都S區叉叉街道某大樓一樓門面，南柯打著瞌睡，早早地來到店鋪，掏出鑰匙，打開門鎖，將捲簾門嘩嘩作響地拉了上去。
那麼……
「哇，玲玲也太幸福了吧……」
「停！停！別跟我說這個。」王隊一臉浩然正氣，「我跟你說，違法就是違法，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別說一個什麼小老闆，就是……不管什麼人來了，王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懂嗎？現在首都迎奧運，再小的事情，都是大事情！你別跟我來這套！算了，你們這個賬本，你們不肯交出來，那也一樣，反正我這邊的證據確鑿。行了，你們今天也別辦公了，小張，封門！」
大清早的，梁鑫腦子裡的念頭就各種跑偏。
早飯會有人帶過來，多數時間是魏建軍，也就是梁鑫他乾媽藍秋燕安排過來的那個會計——現在南柯和老魏已經混得很熟了，因為絕大多數時間，店裡都只有他們兩個。
而是那種很少見的……
「哦……有點印象。」
江玲玲憤憤掛斷電話，結束了跟手機那頭她爸爸和媽媽的彙報工作。整個人的狀態，從一開始的嬌羞和惶恐，一步步走向平靜、淡定，乃至到最後，因為江媽媽不斷提醒不許再和梁鑫啪啪啪，變得異常暴躁和不耐煩。
所以等以後更有錢了，特么的一定要搞個工廠做智能手機！
「呃……」侯冠軍這就特么的尷尬，擠出笑臉道，「我呀！侯冠軍啊，去年張亮那事兒，咱倆見過的。」
手機響了好一會兒，他才接起來，煩躁地罵道：「特麻辣隔壁的！幹嘛啊？」
勝負心極重的他，似乎用鼻子都能聞到空氣中飄散著一種滋味。
此日清晨七點半，梁鑫被鬧鐘吵醒。
魏建軍正和*圖*書色道：「我是公司會計。」
不是等視頻更新，就是等小說更新，還有偷菜遊戲，某種意義上，也是等更新。
還有南柯和魏建軍，也被其他執法隊員，硬生生從店裡趕出去。
什麼問題，都沒有他的吃喝拉撒重要。
「嗯，我也好高興。」梁鑫微笑哄著，心裏卻頭大如斗。
……
「你們這叫小中介？謙虛了吧？」王隊皮笑肉不笑，「你們負責人，剛剛掛了我們的電話，這邊現在你說了算嗎？」
「睡吧。」梁鑫把床頭燈一關。
說罷，直接把電話一掛。
幾個人身後，沈聰和林一諾滿眼羡慕地對視一眼。
她這一整天也累得夠嗆的。
與此同時，S區的萬華錦園外，四五輛執法車忽然在小區門口停下。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是……」
半小時后，東方教育的副總鄧大超被連續不斷的手機鈴聲吵醒。
不過話說小芸真是的頂啊，那長相、那身材，怎麼就便宜了陳耿那種矮黑丑？
他滿臉牛逼地走到那大塊頭面前，一見對方的樣子，張嘴就來，「喲，這不是王隊嗎？王隊，什麼情況啊，到我們公司來辦公？帶這麼多同志，大清早這麼興師動眾的？早飯吃了沒？」
「關機？」執法隊大佬眉頭一皺，「那就是故意對抗執法咯？那就沒辦法，你把你們這邊的賬本交給我吧，有賬本吧？你們這家店，我們得依法查封了。」
「我草，梁總太牛逼了……」
王隊警告了三個人一句，便帶著一大群人，瀟瀟洒灑揚長而去。
南柯、魏建軍和侯冠軍三個人面面相覷。
南柯當然也不敢反抗，弱雞雞地趕緊拿出手機，給陳耿打了過去。
南柯聽得眼珠子一瞪，「要封？」
南柯很眼紅，可是也只能幹瞪眼。
「我們是S區工商分局執法隊的。」
陳耿煩躁了，這下連接都不想接，甚至直接就關了機。
侯冠軍說了一堆，結果王隊卻來了句：「你是哪個？」
「那那……」侯冠軍滿臉堆笑，「梁總這邊的房子，就是個小投資，讓我們弄個小中介代管一下。這邊出的事情，梁總可能都還不知道的。您說，這不知者不罪的，再說梁總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要不要趁便宜先買點？
「讓你交你就交，哪兒來那麼多的為什麼？」大塊頭語氣有點不耐煩了。
「沒什麼。」陳耿心跳有點加速。
南柯迫不及待，坐到電腦前，打開了網頁。
難道是保安？
小芸一隻雪白的胳膊，從被窩裡伸出來，迷瞪地問陳耿道：「怎麼啦？」
「嗯……」梁鑫沉吟了一下，點頭道，「嗯，原則上，肯定是要見一見的。」
「什麼明知故犯？」南柯聽得滿臉懵逼。
就是沒怎麼見他來過店裡……
對方直接一伸手，「那正好，那賬本交給我們吧。」
一邊走到他那個正對公司房門的工位前，打開了他的電腦。
反正同學網也是梁鑫開的嘛！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不會的啦！煩死了，好啰嗦啊，我要睡了，嗯，嗯，和圖書拜拜……不會的啦！我又不是傻子！掛了！」
嶄新的電腦，發出輕微的嗡嗡聲。
「他們說要封了我們的店……」南柯一臉委屈。
這人個頭極高，至少一米九以上。
南柯毫無臉皮可言地直接給魏建軍打電話要吃的。
作為棟樑房產的副總經理，他現在每天的任務，就是早上過來開門，然後中間接個電話，再安排外包工人去自家旗下的物業單位處理漏水、漏電之類的小問題——因為大部分屋子都是全新的，甚至連這類小問題，目前都少得可憐。
梁鑫理都懶得理這貨，淡淡對路娜道：「淡定，不要激動。」
「梁總大的可能不止是膽子，不然玲玲怎麼可能這麼快懷孕，她這是深度沉迷導致的結果啊……」
在首都今天灰濛濛的天色下，公司的明亮，似乎將北方的嚴寒都驅散了許多。
江玲玲根本藏不住話，小聲在路娜耳邊說了句話。
「嘟嘟嘟嘟……」棟樑房產的店鋪里，聽著手機里傳出的忙音，南柯表情錯愕，然後仰頭望向執法隊的大佬，小聲道，「他……關機了。」
領頭的人，瞬間眉頭一皺，很不滿道：「那這麼說，你們是明知故犯咯？」
還有前些日子聽說陳耿被這邊的區工商分局給問候了，南柯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不過連著十來天沒什麼動靜，他猜想那應該就是事情已經擺平了。
忽然這時，門口光線一暗。
南柯聽不明白，只是著急解釋道：「萬華錦園那邊，不是租給那個什麼東方教育當教室了嗎？」
原先他以為，自己和梁鑫只是勢均力敵。
領頭的又問南柯：「能聯繫上你們的負責人嗎？」
李旭陽跟著大喊，滿臉的震驚，「我靠！梁總！你無敵啊！」
魏建軍還在據理力爭，「同志，我們到底怎麼違法了？你們憑什麼說要賬本就要賬本，說查封就查封啊？我都不知道要整改什麼東西！」
一共六個人。
不但自己很壯，連他的一眾小弟們，看起來也都膀大腰圓。
「你們幹嘛的啊？」
「算，算，當然算！」侯冠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逼給裝了，說道，「不過王隊，我稍微啊，就是想把我們這家店的情況，再如實向您彙報一下。我們這家店呢，股東一共有好幾個，其中最大的那個股東……」
梁鑫介紹參賽的姑娘給手下的得力幹將爽一爽，那是不是很理所當然？
話說現在蘋果的股價到多少了來的？
就是不管做什麼事情，他倆都能明明白白地給你搞砸掉。
左右四周，到處都是同學們羡慕又敬佩的讚歎之聲。
正說著，屋外頭魏建軍提著早飯走了進來。
「陳總，工商的人找你。」
梁鑫全程摟著她，看著她那硬想假裝賢良淑德又逐漸憋不住的樣子，自己臉上的笑容，也不由跟著一起燦爛。放下手機的江玲玲，看著梁鑫那滿臉的笑意，頓時有點惱羞成怒，揮手拍了梁鑫一下。肚子里有了皇太子，明顯說話也硬氣了，埋怨梁鑫道：「都怪你！真討厭啊！還笑！hetubook.com.com我爸前幾天才剛來過了，明天又要過來了！怎麼辦嘛！」
「必須封！」執法隊的大佬滿臉正氣。
場面正僵持，公司外面，許久不見的侯冠軍，快步走了進來。
江玲玲聽不懂什麼叫「原則上」，還當梁鑫是答應了，頓時喜笑顏開，貼上去摟住梁鑫的背，親吻他的臉，甜甜喊道，「老公！我終於要進你家的門了，我好高興啊！」
陳耿正抱著小芸溫暖光滑的嬌軀，睡得天昏地暗。
路娜看著新奇，不由問道：「咦？梁總今天轉性了？不用我們玲玲伺候你了？」
學期初他因為喜歡江玲玲，還嘗試過和梁鑫掰掰手腕。
領頭的人連證件都沒拿，左右看了看，直接說道，「我們接到群眾舉報，你們管理的大樓，涉嫌違規商住混用。上星期就已經警告過你們的負責人，讓他限期整改，我們昨天還特意去看了下萬華錦園那邊，怎麼還是老樣子啊？拿我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隨即接通電話，聽明白髮生了什麼后，當場嚇得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
可眼下的現實，卻明晃晃地告訴他，他現在，是真的連給梁鑫舔鞋子都不配啊！
執法隊領頭人一臉輕蔑地反問：「你是這邊管事的？」
「老魏，你給我帶點豆腐腦吧，要鹹的。」打開店鋪里所有的燈。
甚至以梁鑫重生者的眼光來看，07、08年之後，全人類層面上的所謂科技進步——僅僅就普通人的視角而言，無非也就是把網路從電腦搬到了手機上，網速更快，能聯網的東西更多，僅此而已。用某些網路大V的話來說，就是人類物理學的理論紅利，已經被榨乾了。從二戰後到今天，全世界所謂的科技進步，本質上就是在吃老本。
「hiahiahia……小娘子，你是不知道哥是什麼身份啊。要讓你知道了，你還不得乖乖主動送上門來，向哥哥投懷送抱？」南柯笑得很猥瑣。
「媽的，我去找人！」侯冠軍還不服，「給我個包子。」
領頭的人大喊：「四號樓！十四號樓！四十四號樓！全都封了！」
再往後的兩周里，其他課程陸陸續續也要開始考試。前後一共持續三周，一直到臘月十八，考完最後一門，他們專業的兩個班級，也就自動放假了。至於考試成績，有些在考試的過程中就會被公布，沒有公布的，則會在兩周之內，被發布到學校的網站上。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梁鑫才沒心思跟她解釋太多，只是很平靜地回答：「放心吧，我敢讓玲玲生，肯定就有辦法的。媽的這世上還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什麼呀！怎麼可能不激動！」路娜大喊道，「你們兩個怎麼想的啊？現在就懷上了，那……那怎麼照顧啊？你們家裡都知道了嗎？」
所以每周的樂趣，基本也就概括為三個字：等更新。
話音落下，前後左右的人群，幾十道目光，瞬間歘欻欻望向梁鑫和江玲玲。
「別……別啊！」侯冠軍急忙阻攔，「王隊，讓我打個電話，這裏頭一定有誤會ｈｅtubｏｏｋ.cｏm•ｃoｍ！」
「別給我撕了啊，敢撕的話，下次可就不止是我們過來了。」
而且不但高，還很壯。
「嗯……也是。」路娜點點頭。
江玲玲同寢室的路人甲和路人乙姑娘，也都跟著附和。
謝小寧更是目瞪口呆。
梁鑫聞著她的鼻息，腦子裡各種混亂的念頭纏雜不休，不知過了多久，才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一整夜，稀奇古怪的夢，一個接著一個，睡眠質量奇差……
兩個人甚至無聊到偶爾還會下盤跳棋。
南柯見狀，也伸出手，拿了一袋，對魏建軍說：「先跟梁總說吧……」
「負責人在嗎？」不等南柯把一句完整的話吭哧出來，領頭的制服男子，就一臉霸氣地走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滿臉受到驚嚇的南柯問道。
「叫梁鑫是吧？」王隊直接打斷了侯冠軍的話，「同學網的老闆嘛，我們知道的。」
車門一開，從車裡跑出幾十個執法隊的臨時工。
但心塞歸心塞，這件事，總歸還是躲不過去。
南柯仔細看了看，才看清他們制服上的標識，並不是警察那一套。
這下好了，爽是爽了，可後遺症竟是出乎意料的嚴重啊！
迷迷糊糊間，就坐著低調的小奧拓，來到了學校。
魏建軍六神無主地問道：「怎麼辦？」
兩個人各自回宿舍拿了課本，早飯也沒時間吃，隨便在食堂買了點牛奶和麵包，一邊吃著就匆匆趕往教室。不過路上還是很小心，梁鑫破天荒地主動幫江玲玲拿了課本。
少數時間，早飯則由天天跟女朋友出去開房打炮，早上順路經過這裏的陳耿帶過來。不過最近十天，陳耿都沒有再出現過了，電話倒是通的，店裡的事情也還在關心，可就是人不露面，搞得南柯微微有點心慌慌，生怕陳耿床上風死在那個名叫小芸的女人的肚皮上。
「什麼什麼？班長懷孕了？誰乾的？！」色狗自以為幽默地笑著問道，「是誰搞大了班長的肚子？梁總！你知道嗎？」
王隊的人甚至不顧店裡的燈都還沒關，就把公司的大門給關上，並把大門外的捲簾門給拉了下來。然後拿鎖一扣，一張蓋著大紅印的封條，結結實實地就貼了上去。
然後在空余的其他時間里，就傻坐在店裡上網，天天同時開著視頻、小說和同學網，動畫片看累了就看小說，小說看累了就刷一刷偷菜遊戲，日子無聊但又充實，無趣但又欲罷不能。
再說店裡現在不還有個侯冠軍，據說是非常牛逼的地頭蛇嗎？
他現在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上去給某個慈善天使投出免費的一票。如果可能的話，南柯希望一朝一日，能通過梁總的介紹，去日她一日……
「你讓開！」王隊一聲怒喝，提溜起身高和梁鑫不相上下，體重可能還不如梁鑫的侯冠軍，就跟抓猴子似的，愣是把侯冠軍從店裡拖了出來。
日常三頓飯也不用他擔心。
此時北方的天色都還沒亮透。
有一說一，老梁和萍姐，真的不是拿不拿得出手的問題。
魏建軍道：「不是……你們查賬就查賬，要賬本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