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大棺人飲恨退場,武大郎迎親娶妻

可西門慶卻是冷笑著站在那兒一言不發,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應伯爵掙扎。
按照時間上來說,這個時候武大郎應該已經娶妻了才對。
一言不發的西門慶一直站在堤壩上足足一刻鐘,確定應伯爵沒再浮起來,這才心滿意足的轉身離開。
跑了一天,天黑的時候來到了一處鎮子上,投宿在了一家客棧之中。
「嗯。」西門慶笑著回應「等辦完事再回來。」
畢竟現在他算是陳宗善太尉的人,哪怕是林沖也僅僅只是判刑而已。
百無聊賴的陸謙擺擺手「送他上路。」
一路遊山玩水的,終於是回到了東平府。
第一反應就是撲到床上,抱起聚寶盆就往窗戶跑。
「天生怕水。」壓根不知道死神就在身邊的應伯爵還在抱怨「還是回去吃酒吧。」
召集老弱病殘,從中挑選了十多個還算是像樣點的中年人,表明作為隨從要帶他們去清河縣。
西門慶當即被拽了起來,直接拖到了河邊。
「奇怪了,我的身體素質也會感冒?」
甩開陳敬濟之後,西門慶急忙回到房間里。用厚實的布帛將聚寶盆給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只不過好漢們沒想到這位官人如此兇悍,沿途的小樹林里除了留下斗地主的痕迹之外,還有不少好漢的屍首。
「他剛走,說是要去辦事……」陳敬濟的話未說完,就被一柄刀鞘狠狠砸在了嘴上。
禁軍這邊早已經失去了耐心。
投宿在某處寺廟禪房裡的李雲澤,毫無徵兆的打了幾個噴嚏。
隨後帶著自己的寶貝,離開了陳敬濟的家宅。
https://www.hetubook.com.com雲澤先是去了鄆州城,交換了關防文牒與告身,領下了東平府就糧禁軍正將的職務。
他早知道高俅會報復,只不過提前花錢打點過,而且動刀的是西門慶,所以至少暫時高俅還動不了他。
大宋禁軍之爛,由此可見一斑。
『原來如此!』
死狗一樣的西門慶被拖到了鎮外的一處河道旁邊,陸謙被人攙扶著從馬車上走下來。
軍將拔刀,直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西門慶徹底傻眼了「我沒記錯啊。」
如此美人真是少見。
刀柄狠狠砸在了小腿迎面骨上,西門慶當即慘叫著撲倒在地。
「好兄弟,你可算是回來了。」
「這是聚寶盆。」終於察覺到事情不對勁的西門慶,掙扎著解釋,想要靠這個救命「能變出銀子來。」
回應他的,是帶隊軍將的一記鐵拳!
原本應該有三千人的軍營內,只有百多號混日子的老弱病殘,而且整日里都是在各地打工,整個軍營一片破敗不堪,看著跟個垃圾場似的。
等到高俅可以動手的時候,李雲澤估摸著早就扯旗子造反了。
應伯爵站在堤壩旁邊搓著手抱怨「這麼晚了,來這裏作甚。」
等了一會,沒有絲毫動靜。
「不敢不敢。」掌柜的哪敢多嘴,禁軍來抓通緝犯,這得是犯了多大的罪孽,莫不是沾污了帝姬的清白不成?
「聽說了嗎?」
李雲澤也不在乎,他需要的不過是這個名頭罷了。
禁軍蜂擁而上,一通亂揍https://m•hetubook.com.com將其打的慘不忍睹。
那軍將上前,伸手拽著陳敬濟的衣服將其拎起來「小子,你爹是誰都救不了你,你攤上事了!」
「幹什麼!幹什麼!」陳敬濟咋咋呼呼的呵斥「我爹是陳洪!」
「我的寶貝……」劇痛刺|激之下的西門慶,還在輕聲叫喚。
「這是通緝犯。」帶隊的軍將向著掌柜再度展示了西門慶的畫像「爾等別多嘴!」
目露凶光的西門慶,左右環顧四周沒人,慢慢踱步走到了應伯爵的身後「我記得你不會游泳來著。」
除了動刀的西門大官人。
「啊,這就走了。」陳敬濟有些失望,畢竟西門慶與那個武二出手大方,這段時日里他跟著蹭吃蹭喝賺了不少的好處。
陳敬濟也不好多說什麼,隨口問了句「你那跟班呢?」
幾名禁軍發力,將其扔進了河裡。
身懷至寶的西門慶可不敢去睡大通鋪,非常捨得的出錢換了掌柜的房間。
翹著腿的李瓶兒推著他催促「快點出牌,快點啊。」
四周的禁軍們都笑了起來,你可真能扯淡。
回到陳敬濟家中的時候,這小子神神秘秘的過來套話。
直到這個時候,應伯爵的腦海之中才恍然閃過一抹驚醒。
半路上他就打發掉了車夫,給了銀子讓其駕車返回汴梁城。
「怎麼回事?」西門慶疑惑不解「念錯了?」
「騙我?他騙我,王八蛋!他騙我啊!!!」
陸謙俯身撿起聚寶盆,看了看隨手也給扔在了河裡。
看著眼前的寶貝,西門慶深吸口氣「前軲轆不轉后軲轆轉,一庫,https://www.hetubook.com.com壓脈帶……」
念了一遍李雲澤傳授的咒語,他緊張的盯著聚寶盆,等待著銀子填滿盆。
將李瓶兒抱在懷中,兩人共乘一匹馬前行。
西門慶壓根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通緝犯,他騎馬跑的飛快,一溜煙的就跑出了汴梁城。
「說什麼寶貝。」軍將把聚寶盆拿了過來「應該是這個。逃跑的時候就是抱著這個跑的。」
到軍營之中視察了一番,與想象之中沒什麼區別。
「你記得多少?」西門慶頓住腳步,壓低聲音詢問「法術口訣記住多少?」
被打落了好幾顆牙,滿嘴鮮血的陳敬濟有些發傻「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搖了搖頭,回過神的李雲澤繼續奮力斗地主,斗的外面房間內的僧侶們,念經的聲音都是愈發的壯大起來。
應伯爵傻傻的抬頭看過去,夜空之中除了繁星之外什麼也沒「什麼東……啊?!」
李雲澤帶著李瓶兒與十幾個隨從回到了清河縣,一回家就見著了歡歡喜喜的武大郎。
「白虎堂?」西門慶對這些不在乎,也不想去關心「真倒霉。對了,我最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我先走了。」
「救命~救~咕嚕嚕~~~」
「我在地府等你!!!」絕望的應伯爵,在陷入最終的黑暗之前,發出了最後的詛咒。
西門慶大驚失色,以為是來搶自己寶貝的。
甚至因為李雲澤的出手,導致沿途這些州縣的治安狀況都好轉了不少。
「是康忙。」西門慶確定了這些之後,伸手指向夜空「你看那是什麼?」
軍將將其甩手扔給手下「帶回去,關入和圖書大牢。仔細搜查,一個都不要放過!」
陸謙也是笑了,隨手將聚寶盆仍在了西門慶的面前「聚寶盆?行啊,你用這個盆變出銀子來給我們看看。」
李雲澤一看就有錢,李瓶兒一看就是個漂亮的妹子。而且他們還總是喜歡往沒人的地方鑽。
陸謙盯著他,片刻之後微微點頭「就是他,下刀子的就是他。他在喊什麼?」
「你那位好兄弟武二的師兄。」陳敬濟一臉傳播小道消息的猥瑣神態「就是那個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林沖,聽說因為擅闖白虎堂被抓起來了。」
眾禁軍當即齊聲應命。
在房間內吃過晚飯又洗個熱水澡,這才渾身輕鬆的將寶貝拿出來放在了床上。
『咕嚕嚕~~~』張嘴欲罵的應伯爵,狠狠的灌了幾大口冰冷的河水,緊接著身體下沉,最終只能是透過水麵看著岸邊那搖晃的身影。
按照他的打算,是要一路南下逃去江南,讓李雲澤這輩子都找不著自己。
李雲澤介紹了幾句,就詢問「嫂嫂何在?」
「哥哥。」
到了那個時候,就該是他動刀子去砍高俅了。
後背上猛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道,沒等他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不由自主的向前衝出去,手舞足蹈的撲入冰冷的汴河之中。
「說,那西門慶在哪?!」
這些人大聲叫屈,表示自己離家的話會讓家人活不下去的。
『咣!』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被猛然撞開,大群禁軍蜂擁闖了進來。
所謂東平府,實際上就是鄆州。梁山泊就是屬於鄆州範圍之內。
哪裡還能跑得掉。
西門慶掙扎著開始念法術咒語,可連www.hetubook.com.com著念了兩遍,什麼反應都沒有。
等到西門慶被打的奄奄一息了,禁軍們這才將其從房間里拖走,當然了聚寶盆和隨身攜帶的東西也沒落下。
很是自然的,沿途的各路好漢們,最喜歡請這樣的官人去自己家寨子里暫住一二。
李雲澤悠哉悠哉的帶著李瓶兒返回清河縣。
西門慶不知道的是,他離開之後沒多久,一隊禁軍就如狼似虎的闖入了陳敬濟的家中。
至於說清河縣,實際上是虛構出來的,原型當是東平縣。
外面傳來了喧嘩聲響,西門慶皺眉看了眼門口房門也沒在意。
武大郎滿心歡喜的上前迎接,見著了李瓶兒也是大為驚訝。
等到李雲澤給了銀子,立馬就變成了一群人開始搶奪名額。
可惜現在想明白了,已經是晚了。
「嗯?」有些緊張的西門慶急忙詢問「聽說什麼?」
「就幾句。」應伯爵聳聳肩「除了你也直到的那些,就是噎死,噎死,康王?還是康王忙來著?」
這種客棧南來北往的各色人等多的是,這種吵鬧太正常不過。
生命的最後時刻,看著身邊不遠處那正在下沉的聚寶盆,西門慶猛然間醒悟過來。
陸謙接過聚寶盆打量了一會,不屑的撇嘴「就是個破盆。」
現在汴梁城內只有他知道聚寶盆的法術口訣了,這個寶貝歸他了!
神色略顯緊張的西門慶,咽了口口水「他啊,讓他去辦事去了。」
拚命掙扎的應伯爵,不斷沉浮之中向著岸邊的西門慶求救。
「好兄弟。」武大郎笑著搓手「別的都辦完了就等過門,要等你回來做見證。還有那潘家娘子,也是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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