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
閉著眼睛開始繼續回憶書畫第一個境界的知識。
吳沖琢磨著書畫之道的四個境界。
「不要太驚訝哦。」
第一步自然就是練字、習畫了。書畫二字說起來簡單，但實際上卻是涉及了兩門學問。每一門都需要普通人用一輩子去聯繫，在吳沖的記憶裏面，就有過書畫雙絕的存在，不過那種人整個歷史都沒有幾個，吳沖想要從頭開始達到那種地步，除非開掛。
這裡是他們凌家的府邸，和吳沖之間的交流她也並沒有做什麼隱藏，最開始她還害怕吳沖會和那些諂媚之輩一樣，得知她的身份之後變得點頭哈腰。可後來吳沖的表現讓她愈發肯定了自己的眼光。
「吳兄，告訴你一個秘密。」
在他拆開禮物的時候，一縷奇怪的氣息冒了出來。
死去父親的遺澤應該夠他走上仕途了。
一個戲檯子在這裏表演著，旁邊有敲銅鑼要錢的，兩側還有幾個雜耍的手藝人。
將東西取出，吳沖看到了一副包裝精和圖書美的字畫。
喧鬧長街。
他現在身份只是書院的普通學生，想要探索更多的秘密，還需要提升地位才行。
就這還秘密？
凌竹君並沒有察覺到這個細節，她今天決定把自己的性別告訴吳沖，也是糾結了好久之後才下的決定。因為她不想錯過，吳兄看的那麼呆，如果不告訴他，他一直拿我當兄弟怎麼辦。
「看來這小丫頭還要多接觸一下了。」
啃完書院藏書的他開始嘗試用修行的方式練習書畫。
「果然是字畫。」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湖水，中心有一個涼亭小築，裏面一名身穿青山的讀書人站在江堤，負手眺望遠方，再遠一些的畫面便是朦朧的山水了。右下角還有著一句小詩，署名是——東亭。
「我就知道。」
吳沖嘴角抽搐了一下，努力表現出驚訝的表情。
那種不為所動的眼神，根本就不是書院裏面的諂媚之輩可以比的。
吳沖今天出來逛街也是凌竹君邀請的。
https://m.hetubook.com.com遠處的護衛代勇都快看不下去了，一隻手捂住臉。
「嗯？」
遠處的代勇還想過來，但被小丫頭一眼瞪了回去。不甘心的代勇只能遠遠的瞪了吳沖一眼，以發泄心中的不滿。
「我回去啦。」
這種氣息只有吳沖才能看到，雖然因為世界規則的不同，他的『真仙』之力施展不出來，但本身的位格依舊存在，能看到許多世界內生靈看不到的東西。
吳大當家一臉無語。
或許這就是緣分。
巴掌大小的舞台，上面兩個皮影人正在你來我往的交著手。
「吳兄，快過來！這邊有皮影戲！！」
黑色的長發順著帽子滑落，顯露出了凌竹君原本的女兒相貌。
這是長久方案。
最開始的接觸確實只是好奇，但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連她自己都說不清自己的情緒了。
吳沖的手碰觸到畫面，從上面感覺到了一絲微弱的波動，長久注視畫面的時候，會產生一種心曠神和_圖_書怡的感覺。
這段時間，凌竹君和吳沖的關係也從陌生變得熟絡了起來。
只要打破僵局，就用經驗值把技能頂上去。
好在他本來就是這麼想的。
人群中央。
但這點力量，最多用來點個火。
之前為了學習書畫，他托凌竹君幫他尋了一個老師。有人脈不用窮硬氣的事，吳大當家從來都不幹。站著吃飯固然香，但能躺著幹嘛非要站著！
說話的是那個書院裏面的天命之子，女扮男裝的凌竹君。他的護衛代勇正在旁邊遠處戒備著往來的行人，忠實的進行著護衛的職責。雖然他裝成了一個讀書人的樣子，但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
想到這裏，凌竹君內心做出了決定。
表演結束后，她更是直接丟了一錠銀子，驚得戲攤老闆出來連連說了好幾聲感謝。
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更別說撬動這個世界嚴苛的規則，把屬於自己的『妄道』種進去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小丫頭，吳沖笑了一下。
欠了人情，總不好意思拒絕和*圖*書。
吳沖觀摩了一會，很快就把畫卷裏面蘊含的意境給吸收了。
展開畫卷，吳沖看到了一副水墨畫。
有了身份以後，再想辦法打聽這個所謂的東亭先生是誰。
這純粹就是凌竹君自己的腦補，很多吳沖自己可能都沒有想到。
看完表演之後，凌竹君又拉著他去吃了好幾個有名的小吃，一直逛到晚上燈會結束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咦……」
收了畫卷，吳衝上了馬車。
沒有超凡之力的加持，他的進度也只是一個資質稍微好點的普通人。
「怎麼樣！」
旁邊的凌竹君很興奮，看的小臉紅撲撲的。
『他就是我要找的真命天子！』
硃紅色的大門前，凌竹君停下了腳步。
說完凌竹君扯住自己的帽子，往後輕輕一拉。
一開始的練習並不順利。
「太弱了。」
波瀾不驚，沉穩大氣。
凌竹君一臉滿足。
這個送只是凌竹君自己的看法，因為是她掏的錢。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物品，但凌竹君還是很高興。從書院遇見開始和*圖*書，吳沖給她的感覺就不一樣。那種神奇的吸引力，讓她有一種天命之子的感覺。
吳衝心中還有一條捷徑，想到這裏，他回頭看了一眼背後那巍峨的府邸……
吳沖看了兩眼，便沒什麼興趣了。
「呃……好驚訝！」
說完在吳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凌竹君將手裡面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送了過去。
聲音響起，將吳沖的思緒拉了回來。
吳沖一臉無語，這丫頭就差在臉上寫著『你快問我』的字樣了。
吳沖這段時間一直在學習書畫的緣故，凌竹君也知道這件事，所以她專門讓人準備了這幅字畫，算做禮物交換。
凌竹君的腦海當中冒出這個念頭。
「這個給你。」
皮影戲這門傳承，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會了。只有偶爾在大集市上面才能遇見，這個表演的手藝人功底非常好，旁邊還有會口技的師傅配著各種音效。旁邊的觀眾看到精彩部分，還會時不時的抬手叫好。
「什麼秘密？」
小丫頭手裡提著一個不久前吳沖『送』她的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