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出來。
「馬博天見我來了，直接對大家說，你們別感謝我，要感謝就感謝人家顧先鋒顧總。是他帶的鑒定師屬實太牛逼了，一眼就將全場的拍品看了個透。是顧總的鑒定師把結果告訴了我，我才順便告訴大家的。」
「肖總，你是有什麼急事么？」
我聽的有點疑惑，我和肖克複之間無多交集，除了古大金，也沒他人了。
「華山會？」我聽的一愣。
「說實話，今晚的幾件瓷器我都覺得一般，就是這件粉彩尊底部不還有個裂么！」
「不是，肖總，你先等等。」
開卷考試？
我聽的不禁是呵呵笑了起來，這特么是什麼虎狼之辭。
「我說九爺，你以為錢那麼好賺呢？」
「那些大佬最後拿出各自的小冊子都說自己原本打算拍哪件的，結果一碰，發現，得虧我們提供的答案，否則，大多數人都會帶著贗品假貨回去。有一位啊，說要不是知道答案，今晚他得虧五千萬！」
我的電話剛撥出去，https://m.hｅｔubook•ｃom.ｃoｍ沒響兩下就接通了。
我不禁有些鬱悶，而且是那種有苦說不出的鬱悶。
「沒那麼誇張，很多人都帶了鑒定師的。」
顧先鋒點點頭，「你自便，客氣啥。」
顧先鋒搖搖頭笑了笑。
我一看手機，竟然發現有七個未接電話。
顧先鋒一臉不屑的擺擺手。
我本不應該捅出來。
「肖總，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在參加品鑒會，手機靜音了。」
「九爺，您今天中午是不是去過中海博物館啊？」
「當然了，要說我們沒錢那也太假了。沒錢，動不動就幾百萬上千萬的買古董呢！但是呢，五千萬任誰也是心痛的，也是在乎的。別說五千萬，就是五百萬，五十萬也都是在乎的。只是有些場合沒辦法而已。」
顧先鋒說著不禁感嘆起來，說完這段不經就發現自己似乎不該說的這般直白。
「就是我們這企業傢俱樂部。」顧先鋒笑了笑，「我們這是國內互聯網企業傢俱樂部，奇幻集httｐs://ｍ.ｈeｔubｏoｋ•ｃｏｍ•cｏm團的劉志長發起的。」
所以，為什麼有錢人喜歡買豪車了。
但是顧先鋒卻依舊興奮的述說著。
話聽到這裏，我似乎大概猜到了是什麼事了。
但是，現在馬博天將功勞推給了我，這就等於是我捅了出去了。
劉志長，誰不知道呢！
我估計八成是古大金讓他打給我。
「劉總聽說今晚有事，所以沒來。」
「今晚要不是請了九爺你，我自個買走幾件贗品損失不說，其他多數大佬都會損失不小呢！」
顧先鋒搖頭笑了笑，收回剛剛的情緒，不禁看著我。
顧先鋒的話讓我聽的是一臉懵圈。
我和古大金之間的關係，還到不了這種程度。
顧先鋒的這話聽的我是心中「咯噔」一聲。
當然，實際上應該算是馬博天捅的，不能算我。
這傢伙會有什麼急事找我呢？
「不是我。是別人急事，讓我幫問問你。」
不過，他卻搖搖頭，「應該跟他沒關係，按他的身份不至於做這種掉份的事。而且，他也不缺hetuｂｏｏｋ.com.ｃｏｍ錢。」
賓利車在深夜的高速上跑起來很穩，很安靜。
「對對。」
他可是國內互聯網的先驅啊！知名企業家！
肖克複打這麼多個電話，估計是真有急事。
壞規矩，這在任何行業都會被同行所不齒。
我趕忙對顧先鋒說了聲，我要回個電話。
「怎麼了？九爺您說。」
「顧總，我哪裡立什麼大功，今晚你只帶回一件粉彩尊，我都些不好意思呢！」
除了身份的象徵，也的確是舒服的很。
「肖總，我在博物館既沒有留下電話，也沒有留下姓名，他們是如何知道我，又找到你的呢？」
「你是不知道，剛剛品鑒會結束，我去和馬博天等打招呼。結果一堆人都圍著馬博天表示感謝，說馬會長就是為民辦事，竟然提前透露了答案，這等於是開卷考試啊！」
「一般人都覺得我們這種人身價都是數百億上千億的，實際上都拿出來曬一曬，誰家的存款真有那些數了？身價，都是估的，根據股價估的。但是，股價今天能十塊，明天就能一和-圖-書塊。你看近幾年很多風光一時的地產界的大佬，昨天還身價千億呢，第二天竟然就跑路找不到人了。」
「不好意思啊，打了您這麼多個電話。」
「好啊！大佬們請客，我當然要參加了！」
但是，轉念一想，也不至於打這麼多個。
我笑了笑，沒有繼續應話。
而且，他跟我也算不上特別的熟。
「您是不是去跟博物館服務員放映了個情況？」
「但哪裡有你九爺的眼力呢！」顧先鋒說著話就表情誇張起來。
我看破了品鑒會現場所有拍品的底細，按業內不成文的規矩，我知道就好，我的東家知道就好。
所以，可買可不賣，無漏可撿。
畢竟，前面還有秘書坐著呢。
我點點頭，顧先鋒說的是對的。
顧先鋒笑了笑沒有表示，只是頓了兩秒。
「五千萬而已，對你們這些大佬那都不是事！」
這四件瓷器還是值得收藏的。
我聽的笑了起來，這話我當然不會當真，場面話，隨口說說而已。
「那就對了。人家博物館對您反映的這個問題特別重視，專https://ｗｗw•hetuｂｏok•ｃｏm.cｏm門找到我，讓我無論如何也要第一時間給您打這個電話，跟您說明清楚了。」
我隨口應了一句。
「那，今晚這事跟他，會有關係么？」
光從投資的角度來說，今晚的幾件瓷器最後的成交價也差不多就是市場價了。
一時沉默，便都各自掏出了手機看起來。
「但是今晚好像沒有看見他呢？」
我點開來一看，七個未接來電竟然都是肖克複打過來的。
「啊！去了，怎麼了？」
「不過大家都說，什麼時候要請你吃飯，感謝感謝你呢！」
顧先鋒聽的不禁笑了起來，看的出來，這傢伙估計也應該是這麼想的。
當然，身份最重要。
剛剛參加慈善品鑒會，將手機調成了靜音，所以來了電話我也是不知道的。
而從收藏的角度來看，對一般藏家也許尚可。
我沒有感到高興，而是眉頭一皺，憂心上頭。
「這次過後，恐怕我們這華山會就再也不會組織這種慈善拍賣會了。」
但是對於專門收藏瓷器的顧先鋒來說，就不夠漂亮了。
那麼我，就等於是壞了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