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啥，見不得光的生意。
若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空曠。
穿過N字形的入口，眼前忽然一片光明。
我說完直接掛掉電話，然後轉向小武。
小武一愣，隨即醒悟起來。
我交代完小武，就向古大金的車走去。
第三讓我吃驚的是，這裏面竟然亂鬨哄已經有上百號人了。
「幾個意思？這裏當真是展銷會的地點？」
遮的嚴絲合縫。
遠遠的看上去，自然是會覺得這裏面是黑燈瞎火沒開燈了。
一直到七點半，門口的兩位戴棒球帽的大漢喊了一聲，「可以入場了。」
古大金方才抽身出來。
「喲！古爺！您到的可真夠早的啊！」
古大金也抽煙，但是他平時抽雪茄。
他話沒說完，我的手機響了。
我聽的一愣，什麼意思？
展銷會的入口被故意設置成了N字形，這樣就算入口的門打開了，裏面的光也幾乎不會透出來。
人進廠區要接受檢查，查什麼？
「古爺，這裏面是不是」
「嚇和圖書得不輕？古爺，我就是指出了人家一個小小的瑕疵，標識牌放錯了，沒上升到嚇得不輕的程度吧？」
小武看著馬路斜對面幾十米遠的廠房是一臉懵。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馬上要開展會的地點，哪怕是神秘低調的古物展銷會。
其實，說白了，這不就是一個室內版的古玩街么！
來參加這古物展銷會的基本都是全國各地的藏家，是不是都是大藏家我不知道。
來人了，我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呵呵！」古大金笑了笑，然後吸了口煙，再次很隨意的嘀咕了一句。
等我們走到那廠房近前，就又看見了兩個戴棒球帽的大漢站在廠房門口。
「小武，按原計劃，你在外面等我。我和古大金進去。」
這些早就進來的人都是賣家，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裏面等了。
「古爺，裏面應該亮著燈呢！」
我們剛剛在外面竟然沒有聽到一點聲音，這門窗封的還真是密不透風。
其次是大和圖書。
而走近了這大廠房，古大金也才恍然大悟，為什麼他沒看到亮著的燈了。
這上百號人不是買家，買家是要等七點半后才能入場。
其實，這就跟我們上次去土拍，那間土磚房一樣。
古大金這話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聽在我耳朵里怎麼就感覺內涵豐富呢！
廠房裡竟然燈光通明如同白晝。
廠區門口距離那棟大廠房也還有大幾十米的距離，我們兩個慢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現在雪茄在車上，他也就勉為其難的抽了一根我的過濾嘴。
「其實我也沒什麼意思，國內大部分館藏單位，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瑕疵的。」
我們應該是第一個抵達會場的人，但是時間距離七點半，還有十幾分鐘。
大漢也不多廢話，直接指著正前方一棟黑乎乎的超大廠房。
大漢也不理他，轉頭繼續看著廠區外的馬路。
只不過，跟古玩街不一樣的是，現場的這些賣家都是全國各地來的。
參觀博物館的遊客提個意見都和*圖*書不可以了？
小武有些奇怪，其實我也是奇怪不已。
眼前的景象不禁讓我吃驚不小。
因為我看到古大金的勞斯萊斯了。
但是古大金這話，明顯有言下之意。
古大金拿著請柬，帶著我直接進了廠區。
要知道這可是在賣古董啊！
古大金看著我微微笑了笑。
我邊走邊說了一句。
還是，他就是單純的提醒我一下？
但是，廠房門口卻突然冒出來四個穿黑色T恤，戴黑色棒球帽的大漢。
所以，人家不讓我們進去，只能在外面等著。
「這裏面？」古大金是一臉懵，「這黑燈瞎火的？」
抽煙。
畢竟是廠房，空間實在是大。
還好工廠的大門口比較空曠，車子隨便停。
而且，周圍是安安靜靜一個人都沒有。
「古爺」
所有人竟然都在擺地攤。
不用看我就知道是古大金打來的。
這就，擺在大彩條布上，跟農村廟會賣十幾塊錢一條的棉褲一樣。
小武沒想到自己的猜測竟然是錯誤的。
m.hetubook.com.com反正時間還早。
請柬。
難道這事還跟他古大金有關係？
「你是說」
我的話故意沒說下去，因為有些話不一定要明說出來，吐幾個字聰明人也都知道下面是什麼意思。
首先是亮。
古大金到的算比較早的了，現在也才七點剛過。
「小九爺，聽說你上次來中海，把人家中海博物館嚇的不輕？」
但是，等我們吃完飯，從包廂里出來的時候。
不過話說回來，電子廠的廠房本身就是密封性很好的。
我們卻發現了不一樣了。
「小武，你還記得我們那一次和馮國坤一起去參加的土拍么？」
每個攤位上的東西相對大件多了。
其實突然看到這裏面有這許多人，還不是最讓我吃驚的。
所以，古大金從此刻開始幾乎就在不停的跟走過來的人打招呼寒暄了。
「以後這種博物館的事，還是別管為好。」
在外面等是件無聊的事情，好在男人之間，打發無聊的方式也很簡單。
少則幾千幾萬，多則幾百萬和-圖-書上千萬啊！
因為，這廠房的四周所有門窗全部都被黑色物體給遮擋了起來。
「怎麼走啊？」我隨口問了句門口檢查的大漢。
今天這廠房裡的攤位隨便瞄一眼，東西都得以萬為單位。
我腦海里忽然想起了一個似曾相識的畫面來。
我的話沒說完，已經有人從廠區門口走過來了。
「古爺，我看見您的車了，您稍等，我馬上過來。」
這馬上就要開始入場展銷了，廠房卻看上去黑乎乎一片。
但是有很多人都是認識古大金的。
但是車子不能進廠區，只能停在廠區外的門口。
「走近了你就知道了。」
不像古玩街的那些攤子，幾塊錢的破瓷片都有。
這空曠的大廠房裡，竟然一水的地攤。
廠房依舊黑乎乎一片，裏面看不見一絲燈火。
「亮著燈？」古大金瞪著大眼看著前方黑乎乎的建築，「沒啊！」
古大金一邊吸煙一邊隨口叨了一句。
「喲，人都開始到了。」
最讓我吃驚的是，這麼大一展銷會，竟然搞得跟廟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