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看價值，那就不是收藏了，那是投資。
當然，也不一定另一塊真的就被做舊的給藏起來了。
將一套兩塊的真品，做成了兩套四塊的半真半假的東西。
這攤主聽得一愣，眉頭皺的老高。
是一對全真玉牌的價格。
古大金拿著玉牌剛要說話，又發現少了什麼。
也有可能，就只發現了這一塊真的，另一塊還不知道在哪個土層下面呢！
我忙又打開手電筒遞了過去。
尤其是最後一句，少賺一點，總好過大家白跑一趟。
市場價。
這兩個大藏家的兩句話，讓我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但是呢，又沒有一個字是威脅的。
怪么？我覺得也不怪。
但是曾小凡手中還拿著那件真的玉牌，是有點愛不釋手。
人家知道我們判斷出了這對玉牌的真贗情況，我們想買走真品，留下那隻贗品。
「不會吧！我沒看出問題啊！古爺，您跟我說說，問題在哪裡？」
當然，我要強調一點，這種雕刻痕迹是一般人，哪怕像古大金這樣的藏家也是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容易看出來的。
我再一摸一聞，都沒有問題。
因為它身上也有我剛剛看到的那種雕刻的痕迹，說明這都是出自同一個雕刻師之手。
因為它要兩件合在一起賣，另一半卻是個贗品。
也只有做雕刻這一行的人才能看出來。
我關掉手機，看著古、曾二人。
殘缺的一半價格要低很多。
古大金將他手中的玉牌和手機都遞給了我。
但是這件玉牌我一眼就感覺到了不一樣。
古大金眯著眼仔細看起來，然後竟砸吧起嘴來。
當然了，結果並不出預料。
這就是件贗品。
不過話說回來，這對玉牌還真不錯，唯一可惜的是其中一塊是贗品。
「這就怪了啊！」
我沒說話，而是伸手又將曾小凡手中的那件玉牌也要了過來。
目的自然也一樣，多賣錢。
「古爺，這件的沁色卻是到位的啊？你看看。」
這玉牌價值談不上高，跟那些幾百上千萬的東西比，價值差遠了。
這玉牌
和圖書一共兩塊，很可能世界上根本就只有這一塊，而另一塊是無中生有臆造出來的。
沁色沉的不夠深，雖然也沉進去了，但就像古大金說的那樣，跟它的時間比，還是淺了些。
但我們三個人剛剛這一系列對話動作，人家攤主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所以，這種雕刻的痕迹實際上是很不明顯的。
沒有剛剛看到的雕刻痕迹。
但是，收藏這玩意不能單看價值。
所以，看的出來曾小凡是真的喜歡這塊玉。
「89萬。」
當然不可能。
古大金點點頭，看了看曾小凡。
剛剛古大金說奇怪的時候，我就心中感覺這兩塊玉牌可能就是黑白配了。
用真的帶假的。
另一半，如果機緣巧合，說不定也能給自己碰到呢！
古大金放下手中的玉牌，無奈的看了一眼曾小凡。
也有可能，當真就有兩塊真傢伙。
那，這就說明，應該還有另一塊真的。
但是呢，這件玉牌在做舊這方面似乎太急促了些，不是這攤位上做的最好的東西。和*圖*書
但是，它又不是。
這價格，是一對玉牌的價格。
這種拿著一半去尋找另一半的故事，在藏古界可是不鮮見啊！
兩人聽的一驚，隨即就反應過來。
但是，該問還是得問。
「老闆，這玉牌，分開賣么？」
這種黑白配的套路，實際上是藏古行里常見的老套路了。
我又多看了這兩塊玉牌一眼，我發現這兩玉牌的紋飾不是一模一樣的，而是左右對稱的。
我接過來，看了看玉牌上的紋飾雕刻，又在手機下照了照。
價格合適，就當只買一半就好了。
他說著話，隨即將他手上的另一件玉牌也放到了手機上照了照。
「看沁色，沉的還可以，但是還不夠。跟它的時間年代比起來，還差了些火候。」
曾小凡的意思很明確，既然有真東西，那就看價格了。
為的就是多賣錢。
「老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啊！這一黑一白，我們都清清楚楚了。既然都看出來了，我們相互都實際一點，你也別89，我也別只要一半。我們相互折中一點好不好。今天m.ｈｅtubｏok•cｏｍ.ｃｏｍ把生意做了，你少賺一點，總好過大家都白跑一趟。」
古董，都是完整的一對價格高。
似乎有點威脅的味道。
黑白配的前提條件得是東西不能單個，至少得兩個起，而且必須是一套，單獨不賣。
曾小凡手上的這件玉牌，至少不是同一個人雕刻的。
而且，也不是所有做過幾年雕刻，拿了幾下刻刀的人就能看出來的。
雖然隔著一個兩米寬的彩條布，我們說話的聲音也不大。
這件玉牌，只能勉強算進精品。
「古爺，曾爺，您二位的判斷都是沒問題的。」
這是我首先就能確定的。
「那這對玉牌，怎麼個價？」
所以，這玉牌你說是真品么？
曾小凡看的一驚，「還真是呢！」
在我看來這都是廢話。
曾小凡這話聽起來客客氣氣，有理有據，也有節。
一旁的曾小凡一聽古大金這話，就不禁奇怪起來。
但是，卻被人故意給拆開了。
兩人自然是明白了過來。
可能么？
但是，話中有話。
其實，我覺得根本沒必要問價格。
要，雕刻m.hetuｂｏｏk.com•coｍ多年，不說是大師，也得是資深人士才能看的出來。
要知道做舊的人做完一件東西都會進行打磨修飾，盡量將痕迹去掉。
忙又轉頭向我，「九爺，您的手機再給我用一下。」
古大金竟然問了一句，讓我有點大跌眼鏡的話。
「九爺，來，你幫忙看看。」
這件玉牌，是真品！
然後，我再用手機一照。
所謂黑白配，在做舊這行里，就是一真一假，配套賣。
但人家是老江湖，有些話雖然是廢話，結果也都在預料之中。
人家真正的大藏家，藏的是愛好，是個人喜好。
古大金接過手機照在了玉牌上，然後讓曾小凡看。
如果單獨看，它是，而且是看到現在我唯一看到的真品。
因為他自己都沒有形成雕刻的習慣，自己都沒有固定的痕迹，怎麼能看出別人的習慣痕迹呢！
沁色入髓，到代了。
這件玉牌，古大金的判斷是沒問題的。
「問個價吧，合適也是可以拿下的么。」
而一隻，應該也就值個四十萬，甚至還不到。
人家攤主都懶得搭理的，直接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