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來個整數，180萬。」
「這麼囂張呢？」馮國坤是大為吃驚，「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敢做這種事情？」
不是我理解的透徹，而是自小我就見識到了什麼是黑，真正的黑。
如果他不要，我再給其他老顧客打電話。
一種是知名的大貨，熱款貨。
我聽的一愣，「難道他的司機也」
不是怕花家有什麼幺蛾子。
「那也行，有什麼情況及時給我電話。」
馮國坤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似乎在消化我說的這句話。
按理說，這個事就如此這樣過去了，他徐瞎子斷腿求生，退休過安穩日子就行了。
像什麼唐伯虎、仇英、張大千、齊白石等等。
怎麼，這沒幾天又弄出個跳樓自殺了呢？
她那畫廊資金有限，得趕緊把畫賣了，把資金給人家還回去。
我一出柯紅兵家，就趕緊邊走邊掏出手機給馮國坤打去了。
「這會是榮家做的？榮家是夠黑的，這也是金陵藏古界人盡皆知的事情，但是要人命的事情，我倒真沒聽說過。」
被人打斷全身骨和-圖-書頭，割掉舌頭，挑斷手筋腳筋。
「聽說是跳樓自殺的。」
柯紅兵聽得不禁點頭高興起來。
另一種就是潛力貨，暫且知名度不夠，熱度不夠的貨，但是未來是極有可能被人發現，甚至會被熱炒的貨。
而是，人家花蕊好歹墊付了一百多萬的資金呢。
「啊？！到底怎麼回事？」
但饒是如此，你還不能說，不能伸冤，並且讓全族之人一夜之間銷聲匿跡。
15%這可不是小錢！
我也不報價，直接打開手機將前不久拍賣會的拍賣記錄遞給柯紅兵看。
其實，經驗豐富的老藏家都喜歡收兩種貨。
我隨即恢復了神態，不禁搖頭，「他是拉縴的，我是古董商，肯定認識了。前不久也才剛見過，他那樣子我看著實在不太像會跳樓自殺的人。」
買這種畫適合中長期收藏，說不定哪一天，他的畫會被人熱炒起來。
我這隨便一句話，卻聽的電話那頭馮國坤明顯是一驚。
然後痛苦慘死。
這畫，我親自給柯紅兵送了過去。
轉來轉去，最和_圖_書後檯面上所有的錢都被拍賣行和開賭場的賺走了。
這些大畫家的字畫只要是真的，隨便藏，保值升值效果很好。
一個個到臨死都不能瞑目，這，才是黑！
他隨口叨了一句，拉縴的徐瞎子死了。
這個我自然是沒問題的，有錢賺當然去。
「馮爺，你不是認識瞎爺的司機么？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呢。」
他展開了看了看，品相各方面自是沒的說，那就直接報價。
柯紅兵說他死了，我有點不相信，畢竟不久前剛去看過他。
柯紅兵說，過幾天可能會有人邀請他上門收東西，所以想請我幫他去鑒定。
「馮爺，放在檯面上的黑不是黑，暗地裡，私下裡，人不知鬼不覺的黑，那才是真黑。你所謂的人盡皆知，那不是黑，頂多算狠。黑，肯定是你不知道的，這才叫黑呢！」
但是，知道張復這個人的幾乎很少。
「馮爺，現在瞎猜也沒用，我們萬事小心一點總是好的。哦，不瞞你說，前幾天，我也差點被人從家裡抬出去滅了。」
我第一和*圖*書個想到的自然是柯紅兵了。
拿字畫來說，這種畫家水平首先得是高的，但是知名度匹配不上他的繪畫水平。
「那你都說了，不如就按拍賣會價格了。」
就算是玩古董的，不是資深人士，很多都是不知道張復其人的。
而且，我還必須得抓緊時間出手。
想一想，其實這古董拍賣和賭場賭博是一個道理。
我大致講了一下前幾天我酒喝多了，被人抬出去的事情。
所以，我可以立即出手。
他什麼都收，而且還財大氣粗。
如果這字畫一千萬，買賣雙方的拍賣費加起來就是三百萬。
我和徐瞎子雖談不上深交，但是他這個人我基本還是認可的。
「馮爺，你最近也要小心點。」
話，我沒敢往下說，但是我所要表達的意思馮國坤自然是聽的出來的。
他收了畫，然後我們就又坐下來閑聊了幾句。
比如張復。
所以，張復的畫市場價較低。
「打了，昨天我就打了，今天還打了兩個呢，還給他發了簡訊。但是電話沒人接，簡訊沒人回。」
「不管什麼年和_圖_書代，只要利益足夠大，仇恨就會足夠深，這種事情總會發生。」
我在柯紅兵這裏喝了兩杯茶，就匆匆離開了。
那就值大錢了。
他們還會專門研究，專門尋找這種字畫。
「九爺，我也是聽說沒多久，還不確定呢，所以，也沒給你打電話說這個事。」
不過，柯紅兵聽說我新收了一幅張復的山水，就立馬錶現出極大的興趣。
當然，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看法，最後到底會不會熱起來，其實也是一個賭字在裏面。
「九爺，要不我們去瞎爺的小區看看？」
「嗨！都是瞎傳的消息，誰知道真假呢！」
要快速出清古董，當然不能放在蘇古雅集陳列，等人家上門來買。
比如字畫裏面，知名大畫家的字畫。
而且，他剛剛被人打斷了腿，他也從此不再拉縴了。
直接給老顧客打電話上門推銷是最好最快捷的方式了。
柯紅兵高興主動給湊了個整，我也不矯情，你多給幾萬，我自然是收了。
大家要都聽說了，那榮家還能混到今天的金陵第一？
所以這種畫家的畫，也和_圖_書是資深老藏家的最愛。
「算了，馮爺，你還是不要出面了，認識你的人多。我讓小武悄悄的去確認一下消息吧！」
按拍賣會的成交價，其實對於買賣雙方來說都是極其划算的。
是一件品相不錯的字畫。
「怎麼可能？我前幾天才見過他呢？」
他的繪畫水平，被評為吳中畫派之首，無人能超過他。
柯紅兵見我這樣，不禁奇道，「怎麼？九爺你認識徐瞎子？」
柯紅兵看了一眼，「那你總得報個價啊？還是直接按人家拍賣會的價格？」
我如鯁在喉，張著嘴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聽的大吃一驚，差點從茶桌前跳了起來。
別的不說，光這拍賣費各自都省了15%。
太多問號充滿了我的腦袋。
閑聊的時候，我們倆隨口講了講金陵藏古界最近的一些趣事。
張復的那幅山水手卷，不需要清理，更也不需要修復。
「九爺，還是您理解的透徹。」
他頓了一下，忙又輕輕問道，「九爺，您是懷疑瞎爺的死和榮家」
我心想，既然是要人命的事情，哪裡能讓你聽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