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今年，我給的估價大概在兩千萬左右。
漂亮！
差不多十年過去，我的估價在三千到四千萬。
「賣啊！怎麼不賣！有些東西到底有沒有意義其實只是心理暗示而已！也許如果當初我們不散夥，說不定比現在還成功呢！誰說的定呢！」
顧先鋒笑呵呵的看著我是直搖頭，「九爺，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顧先鋒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當然知道我可不是白慷慨的。
也是從拍賣會上帶下來的，當時的成交價就已經是一千兩百多萬了。
「以前？」我聽得饒有興趣起來，「以前你們是如何看待我的啊？」
但是，這幅傳統山水跟前面的油畫不一樣，升值可穩定多了。
而其他八件非瓷器的古董，倒是看的我吃驚不小。
光這兩幅畫，加起來大概就能上個八千萬了。
「不是你說的么，不好的就出手。我跟你說，我從此以後專門收瓷器，其餘的再好，我都不要了。這八件都是最開始玩收藏的時候，在和_圖_書拍賣會上花高價收的。現在全部出清。」
兩幅畫，竟然一幅是油畫，一幅是傳統的山水。
既要為接下來榮古齋的春拍徵集古董，也要給我這慷慨找個理由吧！
當然了，其實我還是一箭雙鵰。
「難怪！您九爺能夠輕鬆擊敗金陵榮家呢！您這實力，我們以前都太小看您了！」
嘖嘖！這大佬買古董，跟買白菜差不多。
漲的其實不多，跟前幾年藝術品油畫瘋漲相比，我這個估價是保守的。
距離上次上拍雖然不過兩三年，但是我的估價大概在四千到五千萬。
清乾隆，宮廷御制，紫金琍瑪無量壽佛。
顧先鋒點點頭，「退出了，我一個人單幹，才有了先鋒集團。」
三件瓷器沒什麼好說的，顧先鋒能拿出來，肯定不是什麼大件。
「朋友而已！」
這大佬，想法總是不一樣！
「就是覺得您不過是蘇家的一個小小鑒定師而已，您的那些關係應該都是蘇溪亭幫忙打理和-圖-書的。」
「九爺，您跟顧先鋒是什麼關係？他竟然一下子拿出這麼多古董給我們拍賣呢！」
吳學淺這句話應該不是拍馬屁，作為員工誰不想只做本職工作的職業經理人，不去關心其他亂七八糟的社交。
這一下，我算是幫吳學淺完成了十分之一的工作了。
「對啊！前年吧！被幾個業內大佬慫恿著拍了這幅畫，當時，還是林教授幫我看的。三千多萬。」
溥儒 《松岩訪友》
清乾隆 紫金琍瑪無量壽佛
「是是是！」吳學淺聽得點點頭，「其實，九爺您這樣說對於我們員工來說當真是求之不得的。」
「不過，吳總，以後類似這樣榮家、蘇家的話就不要說了。之前蘇家和榮家，乃至我和榮家之間的事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你們都是榮古齋的員工。而榮古齋是一家專業的拍賣公司，我希望你和你的團隊能夠成為職業的經理人團隊，跟誰家都沒關係。」
顧先鋒分三次從他的藏室里抱了十一件
和圖書東西出來。
我仔細看了一下這幅畫油畫，竟然還是幅名畫。
顧先鋒當真是相當給面子，一下子拿出了十一件古董。
「當然了，人走茶涼這種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蘇家畢竟沒落，蘇老爺子雙腿不便，蘇家又後繼無人。人際關係這種東西，不適時打點，時間一長自然就荒廢了。」
我跟吳學淺交待了一下，讓他排個計劃表出來，要帶著他去跑渠道，徵集古董。
「那不得感謝這幅畫，你那兩個股東後來退出了？」
吳學淺是看的吃驚不已，他是萬萬想不到。
不過，碰到了好年代，買古董幾乎都是漲。
要知道，顧先鋒是專門收藏瓷器的，他竟然拿了八件非瓷器出來了。
所以，實際上上拍究竟能拍到多少那就不一定了。
「顧總，多少該清一清你的藏室了！作為榮古齋的老闆，我是來跟你徵集古董來了！但是，如果作為你的鑒定顧問，我也建議你該滾動滾動藏品了。有些不是很好的，也可以和圖書出手。雖然你顧總不差錢，但是，藏室畢竟有限不是。」
在電梯里，吳學淺是一個勁的拍馬屁。
"這幅畫，我沒記錯的話也就是上拍沒幾年。"
這幅畫，十年前在京都的拍賣會上拍出過，想不到竟然是顧先鋒給拍走了。
尤其是其中兩幅畫，一尊佛像。
劉海粟的《福州鼓山》。
吳學淺的這話聽的我一愣，心中忽然有些矛盾起來。
當然了，這兩幅畫談不上古董，其實都是現當代藝術品。
所以，這十一件古董，不說最後的拍賣價，就按現在的估價，就差不多一個億到了！
「那這幅畫很有意義啊！你還賣呢？」
否則，在榮正道和蘇溪亭眼裡，我這豈不是掛羊頭賣狗肉，拿榮古齋的資產做人情么！
溥儒的《松岩訪友》。
劉海粟 《福州鼓山》
否則，他怎麼可能拿出來。
而另一幅山水，也是看的我不禁直搖頭。
我聽得點點頭，這話倒是千真萬確。
還有一尊佛像。
勸兩句就拿下了，也不管喜不喜歡和-圖-書。
都是好東西！
顧先鋒竟然是如此的給我面子。
吳學淺聽得一臉不信，直搖頭。
所謂人情往來，不往來，哪裡會有人情。
其他的東西，雖然都不到千萬，但是也沒一件是低於百萬的。
當然，三件瓷器價值不高，加起來也就兩三百萬。
讓我吃驚的是，竟然是三件瓷器，八件非瓷器。
「是沒落了，但是蘇老爺子可是金陵藏古界的傳奇，他在金陵的人脈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怎麼沒落，多少不還得給他一些面子。」
「別吃驚，這幅油畫也是我唯一收藏的一幅油畫。小十年前跟風講時髦，被馬博天帶著上拍賣會硬著頭皮拍的。那時候，我壓根沒想著要玩收藏，而且，自己也沒太多空余的資金。但沒辦法，要打入圈子，只好硬著頭皮上。這畫，我當時可是花了一千多萬拍下的，當時心裏滴血啊！為這個事，跟兩個合夥的股東都鬧翻了。」
畢竟，最近幾年油畫的行情不穩定。
「蘇家不是沒落了，沒什麼關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