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國搖搖頭，「這，只能問崔智勛了，或者問九指梅花本人了。」
他是被按在地上完全動彈不得。
「是誰金泰勇沒說，但從他的言語之間，這人似乎是他很早就認識的人。」
「梅溪人。」
安東國看著我點點頭，「看來，你已經知道了EAAA的全部，應該是金泰勇告訴你的吧？難怪，綿山那邊出事了。不應該啊，金教授怎麼可能會告訴你這些呢？東夷工程是他一輩子的心血，怎麼可能會告訴你呢？」
「別特么廢話，這裏面誰最有實力。除了我啊！」
我心想這傢伙還算是個有良知的人，知道棒子要偷我們的文化就不幹了。
「你只要是人，都會在鐵鎚下投降，活生生敲碎全身骨頭，沒有人受的住。」
「大陸的股東？」
「其他，我就不知道了。還有，就是從這棵神樹開始，好像這位股東就直接退出了EAAA，還跟金泰勇翻臉了。」
「還是剛剛那個問題，你們EAAA最大的對手是誰？m.hetubook.com.com」
安東國搖搖頭，他應該就覺得我的說法很可笑吧！
但是安東國卻是搖頭起來，「不，就有人沒有投降。」
安東國搖搖頭，「我不知道，自從梅溪、柳橋事發之後，這些股東也都要求退出EAAA了。也許，是他們覺得崔智勛的手段太狠了，早晚會出事，所以，他們不願意再跟EAAA合作了。而等我接手崔智勛的工作，自然也不會知道誰曾經是EAAA的股東了。」
現在，怎麼又搞出了一個其他國家的股東呢？
「其他的呢？」
若想找到我母親去向的線索，按照先前金泰勇的說法，那隻能是找到那個神秘的無面佛了。
安東國的話讓我驚詫無比。
小武一聽，伸手一把將安東國給抓了過來，然後一隻手解開綁著手的皮帶，一指手舉著鐵鎚。
而且，還特么是我們自己人？
「什麼意思？」
「應該是金泰勇沒有告訴這位股東，這棵青銅神樹是要偷運和*圖*書回韓國的。而他知道后，就不幹了。」
除了是誰配合金泰勇跟我們梅溪訂了這棵樹以外，其餘的也都清楚了。
那我讓你笑不出來。
「這人是誰？」
「不知道。知道了，那就不是無面佛了。這個無面佛早就存在了，不過真正崛起的時間是最近的七八年的時間。無面佛太過神秘，沒人見過。聽說他早期就是大陸的，不過，最近這些年他好像離開了大陸。因為他跟我們的衝突一直都是在境外，主要是東南亞、日本等地。他主要做的是走私文物，在各國之間相互走私。還有，最近幾年也開始做摻水賣假的生意。所以，最近幾年跟我們EAAA的衝突變得非常直接了。去年我們雙方還曾在日本發生了規模不小的火拚呢！」
「我說我說。以前的事的確崔智勛沒跟我說半個字，但是後來這青銅神樹，我回韓國的時候見過一次。金泰勇也跟我提過，讓我注意梅溪動向，說這東西就是梅溪出來的。當年為ｈeｔuｂook•coｍ.cｏｍ了訂製這棵神樹，他親自去了大陸三次，就是為了說服大陸的股東親自出馬跟梅溪訂貨。」
其實，我是想跟安東國說，如果你年輕的時候被你父親當著你的面切斷手指，你應該也會不投降的。
安東國看向了我。
「他們都是誰？」
「不是不說，是真不知道。」
「實力？那肯定是無面佛了。」
「我說了很多的，大陸乃至港島日本等地，我們一面收集真文物，一面販賣假古董，自然是得罪了很多藏家、古董商了。」
「好像是這位股東發現金泰勇欺騙了他，兩個人就鬧翻了。」
小武不禁又舉著鐵鎚得瑟起來。
身後的釘子聽的一愣，忙「哦」了一聲，上前幫忙抓過安東國吼道。
我發現我到現在為止似乎有點對這傢伙太客氣了，搞得這傢伙有點得意忘形了，不知道誰特么是大小王了。
這安東國雖身強體壯，但是哪裡能經得起小武和釘子兩個人抓的。
安東國聽的一臉懵，「這怎麼推測？而且，和_圖_書我推測出來的，你敢信？」
「誰？」
要知道，這EAAA的幕後可是棒子的政府，是他們搞出來專門在我國大陸以及東亞其他地區，收集古董文物用的。
「特么的再不說，連你頭骨都給敲碎了。」
「那你給我推測！」
「當年為了開拓市場，在大陸紮下根來，一開始我們跟很多眼力頗高的藏家合作過。也邀請了幾位頗有實力的大古董商成為了我們EAAA的股東。當然，他們自然是不知道EAAA背後的真正操盤者。」
「別廢話，說，為什麼還有大陸的股東？」
「這EAAA的幕後老闆不是你們的政府么？怎麼還有其他股東呢？」
「EAAA內部有規定，只講現在和未來，不講過往，就算交接工作也只是交接現在的事情，以前做過什麼一律不得說出去。」
「釘子，把他給我按住了，我要先錘他的手。」
「小武。」
「欺騙？」
「你不說是吧？」
想到無面佛我不禁又把話題給扯了回來。
我忽然想到金m•hｅｔubｏok.ｃom•cｏm泰勇曾經跟我說過的，他曾經在大陸留過學。
其實問到這裏，如果安東國說的都沒有故意說謊，那基本上當年的事也已經被我知道清楚了。
他說的是我父親叔伯。
「只要你老實推測，沒有我不敢信的。你們EAAA合作這麼多拍賣行，不可能沒有一點跡象讓你推測不出是誰？畢竟你剛剛也說了，都是眼力頗高的藏家。」
「那你可曾聽過是誰見過九指梅花？」
「無面佛！是誰？」
「很早就認識？」
「這個我當真就不知道了。說實話，我是後來榮古齋事發之後，我才大概從老貓嘴裏知道了當年梅溪的事。但那個女的去了哪裡，老貓並沒有說。」
我嘆了口氣，看來EAAA這邊的線是到此為止了。
「哦，還有，梅溪出來賣青銅神樹的一共是四人，還有一位女的呢？去哪裡了？」
的確，他們三人似乎寧死不屈，沒有答應崔智勛的要求。
也許，所謂很早就認識，會不會是從這個時候就認識的呢？
「崔智勛沒跟你交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