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 無人接聽的電話

傅易偉對於我的話肯定感到奇怪,但是我又不能直接跟他說杜正風家不接我電話,你知不知道什麼原因。
或許是去年底的事得罪了他傅易偉,但是因為杜正風的關係,所以他依舊對我保持著克制。
「那大年初一你給杜老打電話拜年了?」
我心想你既然知道還跟我提什麼建議呢!
林正卿請我吃飯,我當然得答應,這是好事啊!
這就讓我內心有點上下打起鼓來了。
忙著參加各種茶話會、團拜會啥的,不方便接電話。
離開蘇溪亭的半山小院,按計劃我晚上是要去杜正風家的。
另外,我和小武正好沒地方吃飯呢!
不但張姐沒有回我電話,就連杜正風的司機也沒有回我電話。
「沒有。他這種級別,忙的要死,電話哪裡方便接。而且,我說實話,我的電話幾乎也是被人打爆了,我也沒時間給人打電話拜年的。」
因此,這按往年的慣例大年初二晚上去拜訪杜正風的計劃就只得作罷。
因為在傅易偉的心裏,我跟杜正風家的關係是和-圖-書很不一般的,甚至我和張姐還有什麼親戚關係在裏面。
我不知道,這會不會跟去年底那批迴流文物的處理有關。
我想,我給張姐打了兩個電話,她沒接後面看到了應該會給我回話的。
我問蘇溪亭,「四叔呢?」
傅易偉應了一聲好,就直接掛了電話。
所以呢,我們現在沒地方吃飯,正好有人請吃飯,我當然得去了。
但我又不好直接給杜正風打電話的。
其實這裏說一點,很多人說請你吃飯,等你入了席,發現來了一大堆人,這個領導,那個朋友。
林正卿請吃飯是真心實意請我吃飯,除了他和他愛人,沒有再喊任何人的。
這就更能體現誠意了。
傅易偉跟我說,「我還在京都呢!今年比較晚回金陵,估計得初五才能回了。」
這個消息讓我進一步確認,其實是我想多了,杜正風並沒有對我產生不滿,否則林正卿的事不會如此順利快速的完成。
我沒從傅易偉這裏得到我想要的信息,這不禁讓我更加的難和-圖-書受起來。
傅易偉的這話說的是實在的,但是我總感覺他說話的語氣怪怪的,似乎對我有些許的不耐煩在裏面。
「其實我也只是隨口說一聲。很多事我也知道是身不由己。處在這個社會,大家都是身不由己,不是每一件事都是自己所能把控的,你說是吧,小九爺?」
我說,「亭爺您的建議我收了,新的一年爭取集中精力把蘇古雅集和梅蘇做好,其他的能放盡量放。」
給蘇溪亭拜年我發現少了一個人,四叔不見了 。
這就奇怪了!
去年底,其實也就不到一個月前,杜正風還十分熱情的幫我交待非遺申請的事情,這正中間我也沒跟他接觸啊。
這傢伙按道理也差不多會在初二初三的時候去杜正風家,所以我就給他打了個電話。
當然,如果再帶上自己的愛人,那就更上一個檔次了。
當然了,我只是點點頭,說,「亭爺說的對啊!」
沒有預約也是不好直接去的,畢竟是大領導,而且,人家在不在家也不確定呢。
當然了,大和*圖*書年初一的時候其實我就給他打過電話拜過年了。
江錦回老家過年了,蘇沫今年是大發慈悲特別給她批了假,讓她休到年初六回來上班,說她去年辛苦了!
這又打過去,我說的是他在金陵還是京都,啥時候約了一起去杜老家喝酒啊!
蘇溪亭自然是點點頭,滿臉的欣慰。
況且,人家平時還住省委大院呢。
二來,去年底去他家吃飯的時候杜正風就跟我提過,我現在身份特殊,盡量還是不要直接扯上關係。
所以,沒有特別重要的事還是不要給杜正風打電話。
「這有啥好說的。我回了金陵就去他家,往年都這樣的。」
蘇溪亭告訴我,「小四去年底我讓他回老家了,他好多年沒回去了。他說家裡沒人了,回去也沒啥好看的。其實說是這麼說,但他也想家呢。我就硬壓著他回去了,看看老家,也把念想給斷了,否則老是想那些人就會生病。估計,過幾天就會回來的。」
我過了半小時再打,也還是沒人接。
不過我又轉念一想,也不hetubook•com•com應該啊。
好歹第二天也該給我回一個電話,說一句小梅你給我電話,我現在才看到之類的。
不過呢,隨後我接到了林正卿的電話,他問我回金陵沒有,他要請我吃飯。
不過,我給杜正風的愛人張姐打電話想提前打個招呼的,但電話卻沒接。
所以,沒道理有得罪他的地方呢!
也就是說,他正式被調離了金陵博物院,去了新單位省美術館,擔任一把手。
所以,我只能旁敲側擊。
這就說明,對方根本沒有誠意。
你說她忙或者不方便接電話這也很正常,但是也不可能忙一天,或者不方便一整天啊。
而且,我也相信我跟他杜正風的關係不至於這麼簡單就產生不信任了吧。
我記得很早前蘇沫跟我說過,四叔好像是東南亞某國的華裔,所以他回老家應該是回東南亞某國吧。
林正卿告訴我,他去年底最後一天上班的時候,就被組織部門的人帶著去新單位報到了。
當然,去年底的時候,蘇沫也大方一下子給江錦發了二十多萬的獎金。
我連和_圖_書著兩天給張姐打電話都沒接,我就想到了傅易偉。
「那行,傅局等你回金陵我們再約了去杜老家喝酒啊!」
我便就給杜正風的司機打了個電話,但是司機也沒接。
一來,過年期間雖然放假,但是領導卻是很忙。
這對於咖啡館來說算是不少了。
但是瞎想也沒用,領導夫人和司機都不接電話,我除了再打一個電話,依舊無人接聽,剩下的也只能等了。
我感覺傅易偉對我明顯不如以往那樣的客氣了,而且他的話語里我聽得出來包含著克制在裏面。
不過讓我奇怪的是,直到第二天大年初三,我都沒接到張姐的電話。
蘇溪亭的建議出發點是好的,但聽聽就好,沒必要較真,也無需跟他解釋什麼。
真正誠意請你吃飯,那就是要單獨請你,不帶任何人的。
有愛人在,那這個飯局就從商務功利性質上升到親朋好友家宴的性質了。
「那杜老那邊你有打電話說過了?」
我在想,難不成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到位的,讓杜氏夫婦對我不滿了?這是故意不接我電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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