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口問了一句。
也不中用了！
榮正道說完就輕輕拍了一下榮曉冬，然後就不說話了。
這聲簡簡單單的招呼，聽得我更是吃驚不小。
我也不跟他客氣，該客氣的早已經客氣過了。
這話聽的我是一楞，但這話也並不意外。
然後抬起頭看向了榮曉冬，我搖搖頭笑了笑。
小武也是吃驚不小，他也不禁看向了我。
這傢伙，真是變了啊！
榮曉冬一樣也是震驚無比，但他沒有點頭，而是看著我無奈的搖搖頭。
榮曉冬愣住了，我接著將他的軍。
而是，被榮曉冬扶著走進來的！
因為他榮家後繼有人了，所以他感到了踏實。
「九爺，您如何知道我其實並沒有瘋的？」
我心想你想的美，這是你榮家說合就合，說不合就不合的？
「還沒來得及給小九爺拜個年呢！」
「你應該對我有所了解的，所以，別在我面前裝。」
「九爺，您所謂的誠意是」
我這話一出，現場所有人都是一愣。
榮曉冬看和圖書著我笑了笑，這笑容里竟然讓我看到了十分難得的巴結的味道出來。
榮正道從進來到現在雖然一語未發，但是從他臉上的表情看，他比以往任何時候彷彿都要自信滿滿。
榮家老少過來，四叔也就很自覺的起身，站到了蘇溪亭的背後。
的確，榮家的未來終究是要交出去的，他榮正道也的確是老了。
之前他選擇毀約背叛就註定了我們雙方再也沒有客氣了。
榮曉冬眉頭微皺，然後看著我尷尬的笑了起來。
我看著榮曉冬點點頭，「來，坐！」
蘇溪亭是開門見山，毫不客氣的將話頭遞給了榮正道。
「呵呵！拜年就算了，道爺，有話直說吧！」
「我沒看出你們榮家有合作的誠意。」
只是看了看他身邊的榮曉冬。
「亭爺！九爺！」榮曉冬扶著榮正道慢慢走了過來，是邊走邊跟我們打了個招呼。
「今天約兩位還是要談合作。如今的古董行孤掌難鳴，還是要合作。」
「榮曉冬，你先告和_圖_書
訴我你為什麼要裝瘋？」
「所以呢，以前的事都是我榮正道做的，無論對錯，都算我頭上。未來，就是曉冬的事了，也無論對錯，只能是他說了算了。」
我知道，這是因為他身邊坐著榮曉冬的緣故。
「九爺，當然是榮古齋的合作。」
但這本來不關我們的事，可榮正道卻當著我們的面做了這一出，道理很簡單。
榮正道點點頭，笑呵呵的。
「條件先不說，我先要誠意。」
我心想真是遺憾，老貓這傢伙死了這麼久了，他起的這個外號竟然被人遺忘了。
EAAA內部對我的這個稱呼也竟然沒有任何外泄，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證明，這個組織屬實是嚴密的。
「亭爺，九爺。」榮曉冬再次很正式的跟我們打了一聲招呼。
「道爺，是你讓我約九爺的，這人我也約了，大家既然都坐下來了，有話就直說吧。」
當然了，他那有點尖利的娘不嘰嘰的嗓音還是一如既往，聽得我渾身難受。
榮正道m.hetubook.com.com來了！
但我嘴上卻沒有這麼說，而是低頭先喝了一杯茶，似乎是在思考。
而蘇溪亭見我和小武的表情很是怪異，不禁就回過頭去看向了門口已經走進來的一老一少兩人。
那就是為榮曉冬接下來要說的話，要做的事，鋪路。
「古董行做生意恩恩怨怨也很正常。我爺爺畢竟年紀大了，很多時候思想也跟不上社會的節奏了。這年代，畢竟變化太快了。以往我榮家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兩位包涵。」
我給榮家兩人倒上茶。
我忽然想到個問題。
包括榮曉冬在內，應該都沒想到我竟然提了這麼個問題。
不過，我跟蘇溪亭竟然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我和蘇溪亭不禁微微對視一眼，對於榮曉冬的話不置可否。
榮曉冬這話讓我有點意外，我沒想到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您不知道？」榮曉冬奇道，「這是EAAA內部給你起的外號。老貓說你就跟鬼影一樣，摸不清你的想法，很是hｔtps://m.ｈｅｔｕboｏk.coｍ•ｃoｍ
難搞。所以就給你起了個鬼影的外號。」
「我想恢復之前的協議，榮古齋跟蘇古雅集依舊相互持股，股比不變。榮古齋還是跟以前一樣，有九爺您全權主持。我榮家不插手。」
姜還是老的辣！
而對於我跟蘇溪亭的笑，他榮正道不以為意。
「九爺，您真不愧是鬼影九的稱號啊！」
我看著這一幕不禁愣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了我旁邊的小武。
不過，我看著榮曉冬的走路姿勢，還有臉上的表情，似乎一如幾年前我見過的榮曉冬，那個囂張跋扈的公子哥。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今天約亭爺和九爺呢，我這邊只是想跟兩位爺交待一聲，我榮正道真的老了，我退了。以後呢，我榮家的事一切都是曉冬說了算。他，是榮家的一家之主。」
「合作？怎麼合作？」
跟以往多次過來我蘇古雅集不太一樣的地方是，他不是被榮曉夏扶著走進來的。
「鬼影九？」我聽得不禁奇怪起來，「這個稱號是哪裡來的，我怎https://www.hetubook.com.com麼不知道？」
「榮古齋？」我不禁笑了起來，「怎麼合作？」
鬼影九！
「因為我送過很多人進精神病院，我對精神病還是很有研究的。一個真的瘋過的人，就算恢復過來，也不可能百分百跟以往一樣。多多少少都會留下痕迹。精神上出過問題的人，是永遠都回不去的。而你榮曉冬，還是那個榮曉冬。你，沒有瘋過！」
雖然蘇溪亭自然也是吃驚的，但是他的反應卻比我們快多了。
因為，榮正道已經不是第一次退休了。
他榮曉冬當真瘋過？
我的話再次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
他把話頭交給了榮曉冬，也等於是把榮家的話事權交給了榮曉冬。
榮曉冬聽得一愣，他應該奇怪我所謂的誠意不就是談條件么？
別看僅僅只是喊了一聲，卻實實在在的告訴我，他榮曉冬恢復正常了。
「喲！曉冬是吧？」
榮曉冬也跟著笑道，「有什麼條件，九爺，您都可以提的。」
這話明顯水平比榮正道高多了，我感覺他這幾年似乎水平有所提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