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小聲問道，「那你查監控了么？」
我是邊看邊跟林正卿嘀咕，「眼前簡單看看，我是沒看出問題。如果真要讓我鑒定，得拿下來去鑒定室好好看，得上強光，得上放大鏡，我需要研究顏料。一百年前的顏料跟現在的還是有區別的，但要高倍放大鏡才能看的清楚。」
要知道，困擾全國各大館藏單位的最大問題就是人流。
「第二，想查也沒的查。」
這話一出，瞬間就讓林正卿及副館長十分感興趣起來。
定然會打草驚蛇被人知道。
就假裝去看其他畫了。
「當然了，這就是我們想跟省美商量的地方了。
林正卿也的確是吃一塹長一智了。
對於增加美術館的人流量，你想想，誰不感興趣呢！
「但是，你這想法是好，這咖啡館對外開口引流，這怎麼開呢？」
「當然了，省美雖然沒有圍牆，但是外圍還有一圈灌木綠籬將省美給圍了起來。所以，這西北角的綠籬得打開大約三十米寬，這樣從大江路就能一眼看到我們的咖和_圖_書啡館了！如果，再配合上我們後續做的各種活動，比如九塊九省美邀您喝咖啡！不說別的，年輕人一定會蜂擁而來的！」
「在一樓開門，這個問題倒不大，但這樣就能把周邊的客流吸引過來了？」林正卿不禁有點疑惑。
林正卿一聽這話不禁就搖搖頭。
萬一如林正卿擔心的那樣，這省美也跟金博一樣有內鬼，那我們莫名其妙研究起這幅畫來。
我點點頭，心想林正卿這樣想也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當然這種彌補還不足以開一家媲美金博的咖啡館，撐不起來。但是，省美周邊的環境卻是很好的。旁邊有很多其他的館藏單位，像什麼六朝博物館、總統府、近代史遺址等等，相距都不遠。所以，具有很好的挖掘潛力。
我一想也是哦！
所以，我只是大致看了幾眼，沒有發現問題。
「那這畫是你們省美的，還是中海的？」
「省美呢，人流量的確比金博差距比較大，大概就是金博的五分之一。不過，https://www.hetubook.com.com省美的消費群體，從我們的角度來看，總體上來說卻比金博要高一個檔次。去金博的人比較雜，什麼人都有。但是來省美的卻相對比較統一，喜歡繪畫，具有一定的藝術審美能力。按剛剛蘇老闆跟我說的，其實來省美的人文化程度相對更高，消費水平也更高。
「林教授，這我跟蘇老闆剛剛一路看下來都看好了。其實也不麻煩，咖啡館就開在一樓西北角，緊靠大江路，然後只要在西北角再開個透明的大玻璃門就可以了。」
「還好，過段時間就送去中海了。」林正卿感嘆一句，就帶著我們往其他地方去。
「有沒有必要我不懂，這是技術問題。但是合規應該沒問題，這個我來之前館里已經走手續跟上面報備過的，這也屬於計劃內的工作，不是臨時起意的。不過我感覺，這個計劃容易被人利用。」
他變得精明了，知道不能打草驚蛇了。
林正卿帶著我和小武回到辦公室剛坐下來喝茶，蘇沫她們就被https://m.hetubook.com.com副館長帶著進來了。
這幅畫究竟有沒有問題，我現在也不方便仔細趴在畫上面去研究的，因為監控看著呢！
「就是，我們的咖啡館不要僅僅只針對我們省美自己內部，可不可以對外也開一個口，把外面的客戶也引進來呢？這樣的好處，不僅僅是喝咖啡，也可以把大家吸引過來看美術館的展覽，增加你們省美的人流量。到時候，我們雙方可以合作做活動，我們咖啡館給優惠，吸引人來。」
蘇沫不禁看向了江錦，「江總，你說吧，整個金陵區域你負責的，而且金博的咖啡館也都是你負責建起來的。反正跟林教授這邊都這麼熟了，你就直說吧！」
而且，感覺這種東西，它還往往是對的。
「所以這能一定程度的彌補人流量不足的差距。
「當然直說，我們其實也清楚我們的優劣勢，說吧。」
「清空錄像？沒這個必要吧？這樣不合規吧？」
江錦看了看蘇沫，又看了看林正卿。
林正卿笑了笑，「你梅九爺都看不出問題和-圖-書
，他們能看的出來？」
「館里春節后升級過一次監控系統，說是要把監控聯網，錄像進行硬碟網盤雙備份。所以，這次升級就把以前的錄像全部給清空了。」
這話聽得我不禁笑了起來，「這可不一定啊！這種現當代的東西我可不敢妄自稱大的！這方面眼力比我高的應該有的是吧！」
江錦點點頭。
這聽起來似乎有點玄乎，但人的感覺就是這麼神奇。
副館長笑了笑，「剛剛帶著蘇老闆、江總兩位把我們省美轉了一圈，然後又去外圍走了走。大致情況，包括我們一年的人流量，淡旺季的情況等等都做了介紹。至於看的如何，林館，你就要問蘇老闆和江總了。」
「怎麼樣？看的如何？」林正卿是先問向了他的副館長。
林正卿微微搖頭，「第一，我不敢查啊！我怕萬一跟金博那樣，我這無緣無故查監控，不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關注么！」
一幅畫發生了變化，但是卻不知道哪裡變了。
這林正卿好不容易逃出了虎口，我們這一搞不又等於是把他送進了狼窩么和圖書！
「那還是算了吧！你這一拿下來本來還沒事，拿下來就變成有事了。無論真假，館里人都會有想法的！所以，算了，我就當啥事也沒有吧。」
不過這話我聽的有點怪，我說，「那你不怕中海找你們麻煩？」
林正卿呵呵笑了笑，然後看向了蘇沫和江錦。
「就算有的是好了，這好好的畫兩家美術館正常交接，除非有明顯的問題，否則誰會拿去單獨找人來鑒定呢！都合作多年了！」
「如果單單把咖啡館開在省美裏面，其實周邊的這些資源就完全無法利用了。我們的想法就是，可不可以跨區開這個咖啡館。」
「這畫不是我們自己的，是中海美術館的。所以，變了就變了，不關我們的事。」
我點點頭，感覺林正卿的分析沒問題。
「那我直說了啊！」
「什麼意思？」
「跨區開咖啡館？什麼意思？」林正卿是聽的稀奇不已，其實我也是很稀奇江錦的想法。
其實，不僅僅是館藏單位了，但凡是景區都想要人流。
不過，一切也都是他的一個很主觀的感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