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前程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半懵圈的將手機交給了我。
小武覺得那就一個可能了，這東西是我們的車子停在古玩街旁邊的停車場被人裝上去的。
他這次去4S店修車的同時，又讓人給安裝了一套所謂車載哨兵。
「你這手機上被人安裝的東西，想一想是不是手機曾經離開過自己的視線。」
「先別打開，這個紙袋是特製的，有一定的隔音功能，但是不會屏蔽手機信號。」
就是車子360度全方位24小時監控，周圍一有風吹草動就會接到手機報警。
「來，老師，先坐下來，喊你過來看我們的預展其實並不是我的主要目的。主要目的其實是想當面告訴你，你還在被人監視。」
而另一方面呢，我如法炮製，跟旅行團買了日本七天游，簽證也提前給辦好了的。
果然有一個被隱藏的APP打開了攝像頭和麥克風的許可權，而且還偷偷的在後台進行著拍攝和錄音。
監控里也的確看到有個和-圖-書人在我們的車子邊溜達了兩圈，然後就趴在車尾搗鼓起來。
但是他這早知道說完就搖搖頭，「沒有早知道！算了，還是如又鼎你先前說的那樣吧，我啥也不幹，啥也不買，等明年把我調走算了！」
「這」
我將紙袋的封口給折了起來，然後將手機交給了李前程。
「你要去？」
「哎！」李前程嘆了口氣，「早知道」
他這手機一拿出來，我就一把給握住了前後兩邊的攝像頭，然後轉手就遞給了釘子。
我這說完，小武不禁又補充一句。
他一看電腦上跳動的畫面，也就立馬明白了過來，我們這是在做什麼了。
「那行，那回頭我就回去把這個計劃批了。相關材料，我是直接用手機發給你么？」
小武手中的那個GPS定位，他還帶回去讓釘子給分析了一下。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然後跟他擺擺手。
「真買？」
釘子拔掉數據線，然後將套著紙袋的手機交給了我。
https://m.hetubook.com.com我點點頭，「我蘇古雅集要去日本幫你們採購。」
「這咋，我在博物館上個班，怎麼就上成了間諜大片了呢！」
「那幹嘛不把手機給清理乾淨了呢？」
李前程點點頭，不禁眉頭緊皺。
「既然對方讓我們跟他們合作，那總得給出些誠意來吧！放心吧老師，我們自有分寸的。」
我隨即將上次我們出車禍，這前後相關事件的分析說給了他聽。
「對，就用你的手機發給我，也讓對方知道，我們要去日本。」
「當然了，你放心，不是真買了。而且人家肯定沒有真貨給你么，但是這去日本採購的計劃可以先批下來。這樣呢，你至少短期內也可以交差了。至於去了日本能不能買到東西那就不一定了。」
協議的具體內容就不叫多說了，反正時效就是當年內完成。
「誰讓你跑去全國最有油水的博物館了呢！利益使然，不可避免！」
釘子用手指了指電腦屏幕，上面m.ｈetｕbｏoｋ.coｍ.cｏｍ就是分析結果。
所以，監控看了也白看。
其實他看不看預展不重要，反正他中海博物館也不會上拍賣我們的東西。
不過兩三分鐘，結果就出來了。
李前程自然看的是大吃一驚，用手比劃著讓釘子趕緊給他刪掉。
這邊檢測，我直接帶著李前程在後面看。
方案寫的很清楚，每件文物都在哪個古董商或者代理人手裡，聯繫方式是什麼，都有。
當然，也不能算白看。
「難怪，我們的行蹤別人能夠知道呢！」
釘子接過手機放進了一個紙袋先，然後插上數據線，就開始對手機檢測起來。
李前程是吃驚不小，說我都已經檢查過了啊！
進了茶室，裏面已經有小武和釘子在等了。
李前程一到金陵，我先帶他在預展上面轉了一圈，然後就在金陵大飯店裡找了個茶室。
李前程回去中海后就將中海博物館計劃從日本採購的文物方案發給了我。
「最好，不僅僅是辦公室，李老師你平時固和-圖-書定的地方都不要做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有想說的話，隨機選一個茶館或者商場，哪怕馬路上也行。但是手機得帶著，把手機放在這個紙袋裡，然後把紙袋塞進口袋裡。說話稍微小聲點，就像我們現在這樣基本就安全了。」
李前程剛想開口，我直接示意他別說話，然後掏出我的手機晃了晃，示意他把手機交出來。
發現，這玩意竟然是我們從泰國回來后的第三天裝上我們的車子的。
時間距離現在也不過幾天時間而已。
「對的！不如將計就計，好好利用。切記，別露出了馬腳，以往該怎麼說話，該怎麼做事就繼續做著。只不過，關鍵時刻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就不要在辦公室里做了。手機，更要防著。」
就等梅蘇的秋拍完了，我們直接去日本碰碰運氣了。
李前程也接受了我的邀請來看我們的預展了。
完了，蘇古雅集又正兒八經的跟中海博物館簽了一份關於從境外代為採購文物的相關協議。
李前程是看的有點懵逼和*圖*書，尤其是他看到釘子還端在一台筆記本電腦在那裡等著。
李前程聽的不禁疑惑起來，「那，你們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
「這就是被人一旦盯上就防不勝防。所以啊，老師，手機里的監控別刪，你辦公室如果有監控也別動，就當自己不知道。」
李前程點點頭，「好，我明白你的意思，反正刪了人家還會有其他各種監控的手段。」
「離開視線？有一次中午去外面吃飯，手機就落在辦公室了，等吃完飯回來就一個多小時了。其實這樣的事，也挺多的。」
另一方面，梅蘇秋拍的預展如期舉辦，我還是老節奏，這個時間也是我最忙的時候。
「別啊老師！」我趕緊攔住李前程，「上次你說的那個去日本採購的計劃我看還是可行的。」
所以呢，他又跑去找停車場調取監控。
至少，小武吸取了教訓。
但是呢，這人戴著帽子和大墨鏡，被遮的嚴嚴實實，壓根就看不清這人是誰。
「清理乾淨了，那想要監視你的人不就知道了。」